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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回到过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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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一个清白的名节,也许等他想过来,能念着她的好。这个光景了,还想着皇帝,她算是无药可救了。凄凉地低头一笑,道:"容我穿戴整齐,再回姐姐的话!"
德妃看她气定神闲,反倒觉得不安起来,点了点头,带了众人到院子里等待。院子里太监们早已准备好了桌椅茶果。
如蝉肿着一双眼,显然是昨晚没有睡好,上前帮洛英梳洗,一边梳,一边流泪。
洛英叹了口气,停住如蝉,自己熟练地扎了根辫子,穿上一件宝蓝色黑镶边的旗装,说道:"别哭了,到这个地步,哭有什么用!"
她推门出去,猛烈的阳光刺的她挣不开眼,她手搭凉棚,举目望去,天湛湛地蓝。
德妃端坐着,手数着佛珠,口里念念有词,虽然眯着眼,却看得一清二楚,那苗条的宝蓝身影坦荡荡地走出来,容颜上还是精神焕发地样子,她内心暗叹一声,果然是个人物,怪不得皇上老四都为她倾心。胤稹对洛英的感情她一清二楚,洛英是他在南巡时救的,做娘的,儿子话里话间稍微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皇帝让她来主持这局面她也心知肚明,一是为了保全儿子和皇帝的体面,二来,打量着她吃斋念佛之人,下不了毒手,能留她一条命。只是玲珑机巧如皇帝,也料错了她,她再仁慈,也不能留下祸害自己儿子的人。
地上放了一个垫子,洛英缓步趋前,跪在垫子上。她一跪,钟粹宫服侍她的十来号人俱都跪下了。
德妃睁开眼,道:"问懿贵人话!昨晚端午宴你中途离席,去了哪里?"
洛英目光直视德妃,说:"我是被陷害地!"
德妃眯起眼,说:"问你去了哪里?"
"我昨晚昏昏沉沉,人事不知!"
"荒唐!你既人事不知,又如何自己回到钟粹宫?"德妃冷笑说。
如蝉在一旁帮衬:"主子昨晚的确不适!"话没说完,德妃旁边的管事太监戴其山走上前去,对着如蝉就是一巴掌,恶狠狠说道:"不知羞的奴才,这里那里轮到你说话!"
洛英怜惜地看了一眼如蝉,咬了咬牙说道:"这其间的事情,你不会想知道!"
德妃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洛英,厉声说道:"你即这样,也别怪我无情!"她转过身子,对戴其山说:"你在这里看着,罚懿贵人在这里跪到太阳下山!明日再问!"
可怜洛英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楚,五月的太阳到了中午,毒辣辣仿佛针刺,不到未时,她已经昏厥在地,戴其山在那里看着,谁也不敢上前扶她。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黑透了,她和衣躺在床上,如蝉坐在旁边垂泪。
只觉得嘴唇干燥无比,她咂咂嘴巴,说道:"渴,要喝水!"
如蝉急忙拿了水杯过来,她一饮而尽,指着桌子上的茶壶,如蝉拿了茶壶过来,她就着茶壶牛饮起来。
如蝉哽咽道:"主子,昨儿还好好的,今儿怎么这样了呢?"
她喝饱了水,靠在床上,过了片刻,她才说:"有人要害我!"
如蝉止住了哭,惊恐地睁大眼睛看她。
她看着如蝉惊恐的样子,心中酸楚,这样折腾下去,连累这些下人跟她一快苦。她不想明日又被逼供,如果能再见他一面,撇开胤稹的事,撂开了谈一谈,或许能解局,再不济,死在他手上,总比被别人逼死强。
她招了招手,让如蝉凑到她身边,轻声说道:"能想办法让我再见一次皇上吗?"
拿出一包金瓜子,交给如蝉,说道:"拿着这些,去找顾顺函,他能帮咱们!"
又想了想,脱下手上的紫云镯,嘴唇抖动起来,道:“让顾公公拿着这个给皇上看,或许他能见我!”
第二日,德妃没有来钟粹宫。
第三日傍晚,钟粹宫来了一个熟人,是顾顺函。
洛英的房门洞开着,他还是那副样子,卑躬屈膝地走进来,身后跟着个手持包裹的小太监。
洛英看见他就站了起来,见着顾顺函,就有可能得到皇帝的消息,她凉薄的心又有一些温度了。
吩咐如蝉泡茶,赐座,虽然她落了难,顾顺函还是再三谦让了才就座。
小太监把包裹放到桌子上,就退了出去,顾顺函看一眼站在洛英身旁的如蝉,道:“奴才有几句话要说,请如蝉姑娘回避!”
如蝉不放心,看了看洛英,洛英点了点头,她才出去掩上了门。
顾顺函看着烛光下的洛英,穿着那身宝蓝色的旗袍,头发只是潦草地梳理归拢,脸上虽带倦容,但颜正条顺地,任怎么折腾,仍不失是位美人。
女人太漂亮了就是祸害,他有些后悔,当初若不是他领了皇帝去看她游泳,也许不会有今天这档子事,害了她,也害了皇上。虽然不清楚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皇帝这两天失魂落魄地,他伺候皇帝的经验浅,听他堂兄顾问行讲,这情景就是在当年太皇太后薨了的时候都没有发生过。
昨日他把紫云镯呈给皇帝,皇帝的脸色白的吓人,手里握着那镯子足有一个时辰。
他垂下了头,叹了口气。洛英心一阵紧,哆哆嗦嗦地问:“他来吗?”
顾顺函摇了摇头,看她眸子虽然黯淡下来,但还是期望地看着他,苦着脸说了一句:“皇上今天一早就去了京郊阅兵,过两三天才能回来!”
“他不想再见到我了吗?”离开一会儿,大家都冷静冷静,是这意思吗?她的希望之火虽然暗下去,但还不至于熄灭。
顾顺函不忍再去打击她,把包裹挪到她面前,道:“这是皇上给您的,您看了也就知道了!”
包裹用明黄色的绸布包着,那是他的颜色,她想起他递给她拭泪的黄绫子,彼时的浓情蜜意让她悲从中来。抑制住满鼻子的酸,她打开了包裹,呈现在她眼前的是黑色的T恤,蓝色牛仔裤,朝思暮想的照相机,以及沉甸甸的一封信。
他写些什么,她心狂跳起来,信封打开,紫云镯率先滑了出来,展开信纸,他雄浑的草体颇为潦草,看的出来写的时候心情极为复杂。印入眼帘的抬头“洛英吾妻”四个字,让她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朕谓之妻者,唯卿一人耳。卿乃朕四十年所未遇之奇人,幸焉,不幸焉。
凡此种种,皆朕之过,自朕始;亦应由朕终。再见亦是烦恼,不如不见。
朕还是心若磐石之帝王,卿回复自由之世界。卿自珍重,朕无它虑!玄烨。”
他不怪她,他始终是清明的,只是他累了,因为爱,见了又是纠缠,不见,就没有烦恼。 这是真正的终结吧!她伏在桌上无声地哭,顾顺函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把自己写感动了,此文主要自嗨。^^
第41章 逃宫
如蝉送晚餐进房,看洛英和衣卧在床上,走近了去唤她,见她满脸泪痕,睁着眼睛茫然的呆呆凝视着不知道某处动也不动,吓了一跳。
"主子,你别吓我,眼看要熬出来了,你怎么这样了!"
熬出来了!是啊,熬出来了。她抹了一把泪,坐起来,吁出一口气,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对如蝉说:"你别担心,我好的很!"
用过晚餐,梳洗停当,她对如蝉说:"你们都出去一下,我要单独待会儿!"
如蝉走了几步,又回转来,眼睛里都是忧虑,说:"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德主子这几日不来,万岁爷今儿又送来了东西,我看,这阵风波马上就要过了!"
她定神看着如蝉,十几岁小女孩,为她操了这么多心,而她没能为她作点什么,在这世界,她亏欠如蝉。拉着如蝉的手,温婉地说:"我没那么傻,你稍稍让我清静清静,待会叫你进来陪我!"
如蝉点点头,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她一个,她坐在书桌前,展开一张纸,用英文写上:"我在1696年,中国北京故宫钟粹宫,救我!洛。"拿出照相机,对着纸,"咔嚓"一声。
走到床边,枕头下取出紫云镯,来回抚摸着内壁刻的“洛英爱妻”几个字,这就要走了吗?难道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走?按说,是她期望的结局,算起来,他也算是遵守诺言,去年此时许下了承诺“一年后放她走”,正好是一年。她的脑子木木地,好像掏空了一样,喃喃地说:“玄烨,玄烨,我要走了!”,话语未完,泪如雨下。
怎么睡得着,翻来覆去地静不下心,听到门"吱呀"一声,她迅速地坐起来,却看见太监德子和如蝉鬼鬼祟祟地开门进来。
"你们俩干什么?"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德子和如蝉蹑手蹑脚地走到她床边,两人脸色俱都惨白,夜色中甚是耍绮踅粽诺幕肷矸⒍叮伦诱蚨ㄐ膊幻庥行┛诔裕粕档溃海⒅鳎鳌樱弧弧昧耍辖籼印#环裨蚓屠床患傲耍
心弦扯紧了,头脑却异常冷静,房门开着一条缝,她走过去,关紧了,回过身来,道:“德子,不妨事,慢慢说!”
她的镇定起了作用,德子心定了定,咽了下口水,眼睛由于恐惧睁得老大,道:“奴才半夜夜急,去上茅房,路过,路过李信他们几个的房间时,听他们半夜三更还在叽里咕噜地说些什么,留了心眼,仔细听了一耳朵。。。。”
她思绪绷成了一条线,双手严严实实地握着椅背,只见德子几乎哭出来,道:“主子,这些人,良心太坏了,戴其山答应他们三百两黄金来换您的一条命,他们正在合计,四更时分要趁主子熟睡时动手,然后造成主子自缢的假象!"
戴其山后面是德妃,真正是佛口蛇心,非要赶尽杀绝不可。她惊惧地几乎站不住,打了个踉跄,如蝉上前扶住了她,道:“主子,别无它计,您快逃吧!"
除了逃,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计划永远跟不上变化,过了这一关,再想回去的事。
眼前忠心耿耿地如蝉德子抖成筛糠,因为她,连累他们也没有好日子过,与她有牵扯,以后恐怕也难在这宫里混下去,她满怀歉意,忽然计上心来,道:“咱们一块走,我走了,他们也不会放过你们!”
说话间,打更地敲了三下,如蝉德子哭着跪了下来,道:“主子,您快走吧,要来不及了!三个人目标太大,不好走,我们俩人微命贱,再怎么折磨都能够活下来。只要您有活路,我们就有活路。”
舍身救主,她感慨万千,点了点头,刻不容缓,即刻换上德子给她准备好的太监装束,,从枕头底下拿出玉镯和康熙写给她的诀别信,鼻头一酸,赶紧揣在怀中,又带上照相机和一些金银,环顾一下房间,对如蝉说:“这屋子里的剩下的金银细软,都给你和小德子,就此别过,你们的救命之恩。。。”不由唏嘘起来,未必有机会报答了。
夜色茫茫,打扮成看门太监的洛英,急步沿着这暗夜的宫墙行走。
"什么人?"后面传来巡夜太监的声音,她不敢再走,停住了脚步,一定要镇定,慌了手脚,倒露了破绽。
巡夜太监走至她身边,提起灯笼要照她帽子下的脸。此时远远地来了一顶小轿,前头一个太监急奔过来,披头给了洛英一巴掌,斥道:"狗奴才,要务在身,还在瞎逛,要爷寻你,看咱家今日不拆了你这身狗骨头!"
巡夜太监一看,是四爷跟前的高无庸,便点头哈腰笑道:"原来是高公公,是奴才不长眼!"
洛英不知道这高公公是谁,不敢抬头看。这里到底有些什么机巧,此时想也来不及了,只是捂住了脸不出声。
高无庸拱了拱手,笑道:"这奴才是新来地,迷了道路,劳烦公公!"
巡夜太监有些怀疑,这么晚了,四爷怎么还在宫里找小厮,看看这轿子的规制,估摸着是皇四子的私人轿異,略一思忖,看着高无庸有些不耐烦起来,他级别比高无庸低,只得陪笑放行。其时小轿已行至眼前,巡夜太监对着小轿请了安,小轿继续前行,洛英紧紧跟上。
一行人转过一个角落,高无庸回过身,笑着对洛英行了一礼,说四爷有请。
是胤禛吗?洛英将信将疑,走至轿前,见轿帘掀起,轿内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见。
高无庸推了一把,把她推入轿内,轿内人力气很大,一拉,她坐了下来,刚要看到那黑暗中的脸,一块布蒙住她的嘴鼻,浓烈的异香钻入脑髓,她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短些,为了以下四四故事的完整性。
第42章 皮囊
雕花床,白纱帐,绿锦被,她睁开眼睛,清清静静地,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支起身子,撩开纱帐,看看自己身上,一袭白色的寝衣,门被推开,粉色衣裙的丫头走了进来,脆生生地说:“姑娘,您醒了!”定睛一看,竟是知画。
历史重演吗?一如那日在船上刚醒来的情景。不,隔窗飘进来的栀子花香提醒了她,回不到过去了,她的记忆沉甸甸地,明黄的身影,意味深长的浅笑在她脑海里深深地打上了烙印,想着已经离开他,可是人还逗留在清朝,她的脑袋疼起来,重又躺了下去,阖上了眼睛。
知画轻唤:“姑娘,姑娘。。。。”,这声音离她越来越远,她沉沉睡去,不想醒来,只有在梦里才有遇到他的可能。
朦胧间似乎房间里来了几个人,有男人问道:“还没醒吗?”
又似乎有人坐在床沿,握着她的手好一会儿,这手薄薄地,冰冰地,与她习惯的那双温暖宽厚的手大相径庭,不是他,所以她闭着眼,不愿醒来。
她推开窗子,墨绿色的枝叶衬托了无数的栀子花把甜香渗透到每个嗅觉器官里,知画在她身后絮絮地说:“姑娘,你知道你睡了几天吗?六天!四爷都快急坏了,遍访名医,。。。。”
她静静听着,漠然不动,知画有些心慌,走到她跟前,看着她的眼睛,怯生生地说:“姑娘,你是不是什么都忘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忘,忘什么?忘了才好,不会有牵肠挂肚地痛。她回过神来,扯了一个笑,幽幽地说:“难为四爷了!”
知画拍了拍胸口,总算放下心来,道:“四爷今夜来,见您醒过来,他必然欢喜!”
洛英转过身,动作快了些,一时间头晕目眩,赶紧扶住墙,知画见状,扶了她坐到贵妃榻上,道:“您身子骨还虚,需要好好养养,千万别乱动,待会郎中来了,让他给您配几服药,调理调理!”
她有气无力地斜斜靠在榻上,知画看了半晌,垂下泪来,道:“一年不见,您怎么瘦了这么多!”
知画的声调象极了如蝉,都是心地单纯的好女孩,她招招手,知画走了过来,半跪在她面前,她抚了抚知画的脸,温言道:“我不打紧,睡了这么多天,水米未进地,胖子都饿瘦了。倒是你,这一年你过得怎样?”想起当日知画对胤禛的情愫,看看她样子,没有成功地迹象,想问,觉得可能伤她的心,再说自己也没有兴致,就停了口。
知画笑笑,道:“奴婢过得挺好!”停了一阵,害羞道:“四爷给奴婢指了个人,是爷身边的顺儿,过年就完婚!”
“好,好。。。”,她连说了几个好。知画是聪明姑娘,四爷是她的少女幻想,当不得真,否则,恋上他们家的人,虽则能把人捧到天上,一旦摔下来,颇有永世不得翻身之势。 她也曾警告自己,可还是一步步地陷进去,是初见时他的笑,那涟漪一般地笑纹,海样深的眸子,不,不,不要再想下去,她晃了晃头,驱散了谩天谩地的思念,掉头去问知画:“这是四爷府上吗?”
“不,这里是四爷的别院!”知画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局促不安,她来这别院也才半个月左右,如今看来,派她来专门是为了洛英,或者说,这别院的存在就是为了洛英。
她噢了一声,意料之内,把她救出来,自然不能明目张胆地。她抚了抚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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