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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回到过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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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挣扎着坐起;他欺身向前;一手控制住她的双臂;身体坐在她两腿上;使她浑身不能动弹。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开始撕她的衣服;三下两下她身上的衣服荡然无存;可怜她哭喊无门;只好苦苦哀求:”求求你;求求你…。!”
他红着眼;恶狠狠地看着眼前这具活色生香的身体;以狞笑搪塞他心底深处的脆弱,道:”你以为你恨我;其实还不够彻底;现在让我来教教你;恨也要恨地淋漓尽致!”
忍受着前所未有的屈辱;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她身上肆虐;从来没有这么锥心刺骨地恨过一个人;她咬碎了银牙:”你是魔鬼;我诅咒你;诅咒你…!”
她撕心裂肺地哭,凄厉得整个小院的人们为之颤栗。那一日,她以为她流光了这一生所有的泪,她的余生,除了恨,不会再有别的情感。
从夏天到秋天,他没有再来。时间是治愈一切伤痛的灵药,记忆变得像洗白的布,淡淡地看不出本来的颜色,2015已经不可企及,她回忆起来,以为自己做了一些梦,康熙曾经是她的美梦,可惜最后成了泡影。而胤禛,要说他们有过美好的开头,后来也成了一场噩梦。
梦醒了,日子还要过。笑容从她脸上绝迹,话能不说就不说,她觉得这样挺好,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不必看得太隆重。
树叶纷纷落下,东洋移植过来的五角枫由绿色转成红色,银桂淡黄色的花蕊散发着恬淡的清香,知画折了几枝桂花插在花瓶里,她怔忡了半晌,这味道刺激她的感官,前尘往事袭上心来,她离得远远地,交待知画谨春把桂花拿开。
饶是如此,刺痛她消息还是不期而至,午后她合眼假寐之时,听得知画与谨秋絮絮叨叨地在谈论今年新一轮的秀女选拔已经结束,登基三十二年平定四海功勋卓越的皇帝陛下依然风华正茂,虽然后宫前所未有的充盈,此次仍晋封了不少女子,其中有一位一月之内身份连跳,直至嫔位。
那些“唯一的妻子”之类都是鬼话,男人没有一个不薄情的,皇家的尤甚。夜间,她取出枕头底下的紫云镯和诀别信,几次作势,欲把镯子摔碎,那夜的月光曲和催人心扉的话语不停地作祟,终究下不去手,让知画开了箱笼,把镯子埋在箱子最底处。又取下灯罩,哆嗦着手把信搁在烛火之上,看着渐已发黄的信纸在火苗下变黑变灰,她决然地闭上了眼睛,在心里默念,但愿永不再见!
八月十五中秋夜,孙管家一早就忙开了,傍晚的时候,差人来请她过去厅里喝酒。
她与院里的人处久了,彼此随和,凑凑热闹,时间可以过的快一些。
酒席设在花厅,花厅延伸在唯一的小花园里,有一面墙,拉起了金丝藤竹帘,竟是整片的玻璃。一轮皎洁悬挂中天,园内刻意地熄了几盏灯笼,任由月光如洗地照着影影绰绰地婆娑树影。
她走进花厅的时候,一阵轻风吹过,玻璃外的桂花散蕊纷纷地随风飘起来,那个她有切齿之痛的人,负手站在落地玻璃前,正看着纷纷洒洒的花絮。
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心如止水,可是这临窗玉立的清瘦背影让她难受起来,恨意从骨头缝里流出来布满了全身。
作者有话要说:
不确定够不够虐。
第45章 醉言
洛英转身欲走,花厅门口站着的两个随从,一左一右地拦着她。
酸枝木中嵌云南大理石的圆桌上精心布置着两付象牙箸、琥珀杯及金边蓝花景德镇碗碟,桌子中间是四凉四热八道小菜。食物精致诱人,餐具美仑美奂,周遭清风明月,树树琼花随风飞散,胤禛穿着蓝紫色素面府绸长袍,修鼻深目仪表堂堂,可是这些都不在她的眼内,她默不作声地坐下来,看也不看他。
她一身月白色宁绸斜襟褂子,梳着没有任何发饰的旗鬓,眉眼漠然,清冷地仿佛寒夜落下的霜。他眯了眯细长的眼睛,思念痛苦自责全都掩藏起来,薄薄的嘴唇微斜,看着即傲慢又冷酷。
他缓缓地走过来,坐在洛英对面,手伸过去,欲抓住她搁在大理石桌面上的手,她缩了手,他抓了个空,自嘲地捏了捏手指,目光空洞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翠玉搬指,嘴角牵一牵,道:"我撂下了府里的事务,宫里的应酬,念你一人,特意陪你来过这个中秋节,你倒好,拿这付冷脸子对我!"
她想也不想,冷冷回道:"不需要你陪!"
被回绝的这么痛快,他脸上白了一阵,忍了片刻,继续道:"我要你陪,养着你,就是需要的时候换换口味。"
她别过脸,那种厌恨又无能为力的感觉死灰复燃。
他的耐心到了极限,刻薄的性子开始作祟,说道:“怎么我从没见过你的笑颜,是这里的奴才伺候地不尽心吗?” 看她依然是不啾不睬,扬声道:“孙福儿,服侍姑娘的是谁?"
陪侍在垂花门外的孙管家刚要回话,洛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幽怨地看了一眼胤禛,道:“你这是何苦?”
只消一眼,于他便是晴天。脸色依旧沉着,不依不饶地说:“若一切合意,何不展颜一笑,为我斟上一杯,我最欢喜的是你的笑颜!"
他若不来,还勉强度日,他来了,她意图麻醉自己都做不到。今夜看来又是躲不过的一劫,她提起酒壶,胤禛把酒杯放到她面前,她为他斟上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不等胤禛举杯,便自己先一干而尽。
她不善饮酒,一杯下去,酒精辛辣直抵胃部,火烧火燎地感觉好似腹部着了火,生理的不适取代了心理的痛,她又喝了一杯,一杯接一杯,酒喝多了,头脑失去了控制,不该出现的记忆在脑海里反反复复 ,她干涸已久的眼眶湿润起来,眼泪一滴滴地流到酒杯,和着酒一起喝掉。
胤禛内心生涩地很,觑着眼看着她泪眼婆娑,身体摇摇欲坠,忍无可忍夺下她的酒杯,找不到酒杯,她又去拿酒壶,他夺去了酒壶,扶着她站了起来,她四肢绵软,有气无力地想推开他,叫嚷着:“你走开,我要喝酒!”
胤禛拦腰抱起她,把她往罗汉榻一送,闻声仓皇进来的孙管家陪着小心问道:“四爷,是否要准备醒酒汤!”
他点了点头,孙管家退了出去,眼看躺在榻上的她口里声声嚷着“我要喝酒!”,手脚乱舞地要起身,他急步上前,按住了她的肩头,自己也坐了下来,她要推他,推不开,醉眼朦胧地瞪他,道:“你快走开,我讨厌你!”
酒上了头,她颊上两朵红云,为苍白了许久的脸上增添了气色,眼角泪痕未干,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眼神缺了股犀利,多了些无助,他心头悸动,又不确定她清醒状态几何,拉下脸道:“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是什么吗?”
紧蹙的浓眉,关切地眼神,紧紧抿着的薄唇,在她眼里他的面容与康熙的重叠在了一起,她晃了晃脑袋,喃喃自语道:“我醉了,醉了。。。。”
又推了推,他固若金汤地拥着她的肩,她放弃了,把头搁在他肩上,道:“我真的讨厌你,恨你,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你太坏了,剥夺了我一切的希望,侵占我,诬蔑我,监视我,这么活着,比死了还难受,可你又不让我死。”
转过头,目光失焦地望着他,道:“你原来没有那么坏,是不是?我以前当你是个好人,我们之间只是有点误会,对不对?”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他点点头,她又转过身子,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对着空气说:“在清朝真是不好玩,他也不是好人,我只是看你一眼,他就雷霆万丈,我被人害了,他只顾着生气,把我一脚踢了出去。”
说着哽咽起来,伤心地珠泪涟涟,他抱住了她的头,让她的泪沿着他的脸淌下来,她边哭边捶着他,说:“没想到你更坏,你是真正的坏人,他还歹还让我回去,你呢,毁了我唯一的希望,回都回不去了。你不是人,你们一家子没有一个好人,从男到女个个都坏,坏透了。。。。”
孙管家拿了醒酒汤过来,看到这一对男女相拥而坐,女的哭得伤心欲绝,男的冷峻的脸上好似激动又好似生气,他知趣,把醒酒汤放在桌上,唤退了左右随从,掩门退了出去。
她哭累了,声音低了下去,看看她,已经枕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他抱起她,让她卧在榻上,自己也倚着她躺下来,眼前的她睫毛上还悬着泪珠,紧闭的双唇红的似樱桃一样,他情不自禁地轻吻她的唇,回转身子,仰卧向天,长叹一口气,道:“你单说我坏?你就没有想想我有多痛苦。你从天而降地出现在我面前,生动活泼是这死气沉沉的世界唯一的鲜活色彩。在杭州你说喜欢我,我欢喜地心从腔子里要跳出来。满心欢喜地盘算等你一年期满,跟他把你要回来,认了真的想娶你为妻。我是一条道走到底的人,与他不同,我不需要平衡关系,我对你好,这一辈子只会对你一个人好,其他的女人,可停可休,我不在乎,即使当了。。。”这两个字,他想了想,还是出不了口,接着又说:“我也要明目张胆的专宠,把世间最好的都给你一个人。可是你。。。”他恨恨地又重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子,侧卧看着她,她呼吸平顺地睡得深沉,他抚着她脸上的发丝,道:“你怎么让他把心偷去了,你为他哭,为他笑,这原本属于我的幸福,你怎么这么残忍地让我既看得到,又得不到。你别怪我,我认死理,你是我的,我就是舍了性命也要把你攥在手里!这些日子,我也不好过,想着对你说的这些混帐话,做的这些混帐事,惶惶不可终日,我天天想来看你,可我不敢。呵呵。。。”他冷笑几声:“这世上居然有我四郎不敢做的事。”
停了片刻,他接着说:“我的确怕,怕自己情不自禁说话伤你,在你身上泄愤!你在这里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今儿八月十五,宫里府里那么一摊事,我都撂下了,只是着魔般地想着你,想和你过一个团圆节。”他伸手过去,把她紧拥在怀里。“就这样,乖乖地让我抱,有多好!我是坏,坏在我爱你,你知道吗?”
第46章 新生
清晨的阳光透过疏朗的树木斑斑驳驳照进花厅,她睁开眼睛,直接面对的是胤稹安详的睡容,再一看,自己竟然枕在他的胳臂上,手还放在他的肩上。
这郎情妾意的暧昧场面骇了她一大跳,轻轻挪开手,慢慢地坐起来,胃部难受,头也涨痛地厉害,她摸着脑袋,想了想,记起来自己昨晚好像又哭又喊地,而胤稹,他好像一直陪着她,之后说了些什么,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衣衫齐整,看来昨夜她烂醉得使他失去了兴趣。看看他,闭著眼睛睡的正香,他睡着的样子倒是极看得过去,好过他醒时乖戾刻薄的做派百倍。不管怎样,还是趁早溜吧,省得惊醒这混世魔王自讨苦吃。
身上的裙褂一部分被他压在身下,她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往外拨拉,力气用到最大的时候,他一个翻身,突然地松懈,她整个人都往后仰去,脑袋直接嗑到酸枝木的榻挡上,“咚”地一声,疼的她呲牙裂齿,心里还在想,不好,这下把他闹醒了。
果不其然,胤禛揉了揉眼睛,一看身边没有她,掉头向榻尾看去,发现她弓着腿坐着以手扶头,正戒备地望着他。他也不起身,侧过身体,只是看着她,也许刚醒过来有些懵,眼神柔和地完全没有她习惯的阴鸷,他的嘴角上翘,她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这是在微笑吗?
他嘴角的笑纹越来越大,她心别别跳起来,别又是在动什么坏脑筋吧?
他开了腔,道:“好受些了吗?”
好受什么?醉酒的难受尤在,心里的创伤并不会因为一夜好睡而消失无踪。她的眼睛又结上了霜,而他那里奇异地平和宛如一派春光。
他坐了起来,凑到她身边,说:“以后不要这么喝,太伤身子!”
他一反常态地温柔,让她反而胆战心惊,缩了缩身子,想离他远一些。
他蹙了蹙眉,沉吟片刻,伸手握住了她纤弱的手腕,象感慨又象自责,道:“身子骨虚成这样!” 她要挣脱,他却不让,揉搓着她的手,道:“我再坏,也不愿意你自己伤害自己。人命大于天,一人只能活一世,往远了看,路还长得很,这未来的风景未必不如你来时的路。”
她愣住了,他是另有所指,可是道理也没有错。眼下就她除却巫山不是云,那一位已经另有新欢,盛宠超前。她叹了一口气,总得活下去,放下了就是超脱。抬眼看胤禛,那眼里全都是关切,仿佛重新回到畅春园他来看她时的光景。不过也吃不准,此人喜怒无常,不晓得一翻脸又是怎样的狂风暴雨。她心湖乱了,思绪纷杂,眼神闪烁地垂下了头,默然不语。
那扑闪蝴蝶似地长睫毛盖住了眼睑,他的欢喜简直难以形容,直想揽她入怀,又怕太过迫切,惹得她反而不快,只是把手一步步地往胳膊肘延伸。
她觉察到了,以另一手去推他的手,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作势一拉,抱个满怀。果然没安什么好心,她恼恨了,寒声说道:“你放开我!”
他只是把她搂得更紧,心潮起伏地连声音都打了颤,道:“不放!到了我手,你再也别想挣脱开去!”
贴近了他的胸膛,她感受到他剧烈地心跳声,只听得他又说:“昨晚这么一说开,我心里敞亮了,再这么下去,互相磨折着,走的是死局。我对你的心,从你躺在甲板上那一刻起,就痴了,这之后日益加剧地,竟如疯魔一般。 费尽心机地留意着你,不让你受一丝伤害,这些苦心,你都体会到了吗?”
细想起来,每次她有难,都是他出现在她身边,伸出援手,用心不谓之不苦,她非铁石心肠,听到此不免动容,抗拒的力量小了,静静地挨着他的肩膀听他继续说下去。
他受了鼓励,抚了抚她睡乱了的旗鬓,道:“你却拒我千里之外,即使我冒着性命之尤救你,你一醒过来,话里话外地要与我划地分界。。。”说着说着,声调高起来,吁出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绪,才压低了声音继续道:“怎能让人不恨!我平日对人睚眦必报,满以为这么对你,也能让我自己好过。其实我错了,你痛,我更痛!”
他生来口齿伶俐,一层层地说下来,她听得到自己心田的冰冻断裂地声音。他回过身子,托起她的脸,细看过去,他眼梢挑着,眉眼间是让人难以抗拒的诚挚,她的眼神缓和下来,数月来第一次有了脉脉流水一般的情致,他心猿意马,俯下身来,欲吻她的唇,她蹙了眉,偏转了头,细声说道:“我还没有准备好!”
他眼神黯淡了一下,凝神片刻,追逐着她的眼神,道:“我们撂下以往,重新开始,好吗?”
说完了,又怕她不同意,道:“我照着我的本心对你好,你所要做的,不过是打开心门。。。!”说到此,他有些说不下去,趾高气昂的他居然降尊纡贵到如此地步,简直不可思议,可看到那清泉般眼睛回转来看他,他抿了抿薄唇,哑声道:“不要拒绝就行了!”
这是一个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的胤禛,冰一样的外表下面居然有如此热忱地一颗心,他的话句句敲打在她的心窝,那贫瘠的荒漠并非不需要甘霖,只是,她心里还有一抹淡淡地云驱之不散,思来想去,她仰头看着胤禛,这眼里的一丝温柔让他几乎手足无措,道:“给我点时间!”
他唔了一声,点点头,不知道再说什么才好,搂着她片刻,心意燥起来,只好克制着。她轻轻一推,算是帮他解了围,顺手松开她,目光炎炎地看着她下了榻。
她整理完衣裙,放下蓬松的旗鬓,拿手当梳理了几下头发,辫成发辫,他坐在榻上呆呆地看着,原来女人早起理云鬓居然是这么美好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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