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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回到过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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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多累,五更到现在没有停过,视察地形时又遇到了偷袭,虽说敌我力量悬殊,但葛尔丹是草原上的野狼,行踪诡秘,况且此刻葛尔丹部已濒临绝境,必孤注一掷,垂死的挣扎更是歇斯底里。她知道他累,心中怜惜,可显然此刻安慰他不是她能做的。

皇帝考虑的其实更多。他视察之事只有昨日议事的近臣知道,缘何竟遭敌方偷袭,那暗箭方位准确,矛头直指向他,要不是他多了个心眼,让费杨古暗地埋伏精兵护卫,说不定此刻已经命丧乌兰布通河畔。看来他的怀疑没错,内奸就是议事近臣中的一个,若此内奸仅是私通葛尔丹,那倒也好处理,只怕,他想起密折中高士奇所奏京中太子理国诸端培植羽翼大权独揽之状,心惊不已,莫不是军中内奸与太子联袂,要取他性命,擅权夺位。

他一肚子的心事,视若无睹地看了一眼洛英,拿起奶茶,往嘴边送,她瞧着他心不在焉的样子,茶刚下的炉子,恐怕有些烫,心中不忍,禁不住在旁边说道:“小心烫!”

那细若蚊蝇的声音唤醒了他,他搁下茶碗,去看随伺一旁的洛英,她小心翼翼地脸上一双眸子透着关切。他凉透的心暖起来,就算全世界都背叛他,至少还有她,她对他的关心一向是无条件不揣任何杂质的,有着她,他并不孤独。

想是这样想,搁下茶碗,脸色沉着,道:“这样烫让朕怎么喝?”

他拉着脸子,倒让她觉得轻松,也不言语,上前把茶放托盘上,转身就走。

他没想她这么说不得,急了,道:“你去哪里?”

她回转身,垂下眼来,道:“拿去外面吹吹凉风,马上就能喝。”

“外面风沙大,你让朕喝沙子么?”

想想也是,她折回来,把茶盘放桌上,看着茶,道:“那就只能等一会儿,一会儿自然凉了就能喝!”

有她这么伺候人的吗?茶一早就该泡好,拿捏着时辰,送到他手上的时候正好不凉不热。但他心不在茶,故意皱着浓眉,道:“等不了!”

是对她没想法了,才这么挑剔的吧!她想起以前不管她泡什么茶,烫的凉的,他从不皱一下眉头。这样好,她放松了警惕,现在他是皇帝,她是侍女,伺候好他是她的工作,她拿起茶碗,看了一眼他,道:“如果皇上不介意,奴婢用嘴吹吹,一会儿就吹凉了!”

她正经八百地拿着茶碗看着他,好似要完成一件多大的事情似的,就好像她当日把图书管理制度当成事业一样,这遇着事,心无旁骛的实心眼让他觉得有些好笑,点了点头,看她站在议事的条桌旁,转念一想,阴沉了脸,拍拍自己面前的书案,道:“那么远,你要是把口水吐了进去,朕也看不见!到这儿来,朕要亲自监督!”

不就是喝口茶吗?没有那层特殊关系,他竟然这么作! 她心中长叹一声,深深后悔自己嘴贱,提醒他烫真是多余。只好拿着托盘,移步到书桌前,拿起茶碗,发现这么来来回回地,已经不烫了,惊喜地眼中放光,道:“皇上,已经不烫了!”

他想笑出来,费心地把持着,道:“不成,奶茶朕欢喜喝凉的。”

于是慵懒地靠在圈椅上的他,看着她鼓起腮帮子,撅起唇,使劲地对着茶碗吹起气来,那认真的模样,还不带呼吸地,直吹得脸颊通红。

热气冒上来,她的睫毛扑闪扑闪地去阻挡水雾,往外吐气的红唇撅成一点樱桃,他的心被撩拨地东来西去,那些烦心事暂时抛到了九霄云外,满脑子被欲念充斥着,处处叫嚷着,要她要她要她。双手紧紧地捏紧了椅把,刚想站起来,她停了吹气,握着茶碗,抬头看他,道:“现在凉了,皇上请用茶!”

他眼里的光芒让她胆寒,搁下茶碗,自动地退到帐边,低眉顺眼地站着,眼角的余光见他悻悻然地拿起茶碗一饮而尽,正寻思着,这个点,嬷嬷应该要来接她的班了,却听他声音有些不自然地说:“朕乏了!”

紧接着,转身面向她,毫不掩饰眼里的欲念,道:“别人都下去,你,留下伺候朕安寝!”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任性地以奶茶为题吗?
可以!
耶!

  



第55章 胶着
不管是余情未了,还是欲求不满,他今晚的意念昭然若揭。事到临头,她倒也不慌了,她能做的,就是竭尽所能地去抗拒来自他的诱惑,即使从没有停止过爱他,也必须结束这没完没了的纠缠。从任何角度去想,与他的瓜葛总是一盘死局。

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找回当年作为女科学家的理智和冷静,向着皇帝,大无畏地走过去。

吸取了昨日的经验,她先绕道到他身后,解开了他的腰带,站到他的一侧,解开他斜襟的扣子,趁着他还没有转身,迅速地脱下他的外袍。此时军士已经把热水送进营帐。 她搁下袍子,蹲了个福,道:“请皇上宽衣沐浴!”

皇帝站着不动,她咬着细牙,上前动手去解他中衣的扣子。一遍一遍对自己说,就把你自己当个太监,作为太监,你什么都不要想,可是扣子一个个地解开,他结实的胸膛呈现在她眼前,她不由自主地面红耳赤起来,解扣子的速度越来越快,把自己当太监的自我催眠频率越来越高,正在她自我斗争的正酣的时候,他一把抱住了她。

以她的经验,挣扎只会让他越缠越紧,她静止着不动,可那沉重的呼吸及诱惑她的气味铺天盖地地把她笼罩起来,她觉得自己就像溺水的人,残存的理智是她的救命木板,若他伸手把这木板抽走,她便沉头没脑的地沉沦下去了。

不得不以自认为最冷酷的声音说:“放开我!”

可是敞开胸膛的他开始伸手抽她的救命木板。士兵衣服宽大,他的手往她肩上一抚,雪白的香肩大半个暴露在外面,从她的锁骨开始,他开始密密地吻起来,与此同时,一手固定着她的腰,另一手从衣襟中伸进去,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

推开他的手是无力的,沉入深渊灭顶之前,她挣扎着说也许能抵制住他的话:“请你放开我!我已经不爱你了!”

他停了下来,凝神地去看她的眼,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因为抑制不住的冲动显得更加迫切。没有什么可以骗得过他洞悉入微的观察,她眼底不可自拔的脆弱迅速地被他撷取到了。他嘿嘿一笑,道:“你一贯以来都是口是心非的女人!”

说完这句话,以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他俯下头来,以唇封嘴,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长驱直入,象要吸其骨髓似的,直吻得她灵魂出窍。

那僵硬的身体越来越绵软地靠在他身上,他对她的反应感到满意,打横一抱,把她送到床上。轻轻一扯,系在她腰际的系带滑了开来,士兵的棉袍早就被折腾地跌落了几个扣子,三下两下她的身体在他面前一览无余,这是他的乐园,什么太子,葛尔丹,战争,国事的通通烟消云散,不管多疲累,都能从她身上找补回来。

她的理智和身体是分离的,这难道是她的宿命?没奈何,只得垂泪,道:“你们总是强迫我!你这样,和他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好似当头一棍,打的他心惊,他停了下来,红色的眼睛盯紧了她,厉声道:“你说清楚,朕和他是一样的吗?”

“难道不是吗?你们剥夺了我的自由,给我唯一的出路就是取悦你们,若我不愿,你们就,强迫我,你们从不考虑我的感受,你们。。。”他的神情变得越来越狰狞,她不是不害怕,倒吸一口冷气,说:“都是一样的!”

满腔热血遇着 冰飞速凝固,他放开了她,坐在床上,心一阵凉似一阵,扬起高贵的下巴,沉声道:“是吗?原来你跟朕一起,要承受这么大的委屈!”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服,看着他沉默地坐着,刚才激情勃发的面容瞬间落寞下来,心里难过。但这是没法子的事,要断,必得弗他的意,痛一时总好过连绵不绝的折磨。

她下了床,他并不拦着。此时热水凉了,她也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再去帮他沐浴。背对着他,依然感觉到他抬头看她的目光。泪水涌入眼眶,咬紧牙关往帐门外走。

看着她慢慢地移动,走一步,离他远一步,他的心空落落地,孤独寂寞漫天漫地地侵袭着他,连她都没有了,他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他不甘心,有句话如鲠在喉,非问不可,如果她说“是”,那他们就真的到头了。

“你说,在你心里,朕是否真的与他一样?”

他声音哑得厉害,她想着他累的布满了血丝的眼睛,他那么疲累,她还伤他的心,在这世界上,他的快乐比她自己的快乐更重要。她的心里,一直有一杆秤,偏向地无以复加,要她违心地说,让他痛上加痛,她做不到。

她站在那里,抽搐使她的身体晃动,他看到了希望,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了她,她哭地停不下来,言语无状地说:“不一样,从来不一样,我一直爱你,一直。。。。”

男人与女人本是两个星球的人,在他看来,答案一出来,事情就解决了,转过她的身子,道:“这不结了,你心里有朕,朕心里有你,何必苦苦熬着!”

她摇了摇头,道:“可是我和他。。。,你不介意吗?”

他很介意,介意了大半年,又怎样?他中了邪,离不开她,而另一个他,是他的儿子,他不能因为这件事而责罚他。但这些都过去了,而且,让他欣慰的事,她都说了:“你是不得已,不是吗?”

她擦了把泪,乱哄哄的脑袋终于有冷静下来的趋势,看着他殷切的眼神,道:“起先是!可是日子一天天地过,他一方面断了我的任何念想,一方面又对我那么地好,我。。。”

“你动心了?”他抓着她肩膀的手松了下来,寒声道。

“我知道你有了新宠,走了新路,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他扔了我的照相机,我的世界也回不去了,我觉得活不下去了!可是,他不让我死,他的方法阴冷恐怖,但他真的爱我。。。”

他放开了手,心意再度彷徨起来,她到底要说什么?

只听得她继续说道:“我的确想过要与他共同生活一辈子,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开始慢慢地喜欢他了,他才华横溢,对我专心不二,况且,某些时候,又那么地象你。如果你不来,我想我会越来越喜欢他的!”

这么说,是他的到来打破了她的美好生活,他妒火中烧,呵呵冷笑,手握成拳头,重重地击在了条桌上。

她的泪干了,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她觉得畅快,可是他的样子让她心碎,她苦笑着,道:“你还是介意地,不是吗?我就说,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你说我人尽可夫也好,你说我放荡也好,他在我心里有了印记。莫说我,你心里难道没有阴影吗?”

他抬头望着她,她凄然笑着的样子太过残忍,何必这么透彻地把一条条伤疤再抓一遍,他太想要她,不愿再去想。

“你们男人,都是欲望的动物。你此刻,是想要我的身子,你可以欺骗你自己。可是,日子总要往下过,你难道没想过,我和你这样,总有一天还要面对他,届时,那痛苦来的更猛烈,我。。。。”她激动地无法自持,声音尖锐着,道:“我无法再去承受!”

伤口包扎住,上了麻药,他不知道痛楚,以为结了疤,可是撩开纱布,那伤口还在汩汩地流血。谁都无法承受!可是,就这样撒手放了她?他舍不得。当日钟粹宫他曾经慧剑斩情丝,可是他错了,男人钟情于一个女人,千万个其他也替代不了,那痛心疾首的思念使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他颓然地坐下来,面沉似土。

他看着如此地疲倦,六尺之躯萧索如同落叶一般。她心痛似绞,走到他身边,跪了下来,把头枕在他膝盖上,道:“我爱你,那是毋庸置疑的!即使豆蔻年华的初恋也比不上你带给我的刻骨铭心。你那么睿智,你给我一个妥善的安置,我可以在你身旁伺候你,也可以剃度去当姑子,就是你让我死,我也不皱一下眉头。只要没有男女之私,大家都坦然地,我所求的,不过是一颗平静的心。”

平静的心,是啊,除了男女之爱,还有别的很多事情要处理。收拾了一身的力气,他扶着她站了起来,用手抚去她脸上的泪珠,道:“你的心意朕明白了!我们的事。。。”

说不下去,推开了她,他叹了口气,道:“乏了!真的乏了”

  



第56章 撒手
自那夜之后,他对她再也没有亲昵地举动。每日她值日班,嬷嬷值夜班,一些体己的事与她无关。

斟茶磨墨的时候,难免有眼神的接触,大多数时候他不是在想事就是在做事,总是一眼带过恍若视若无睹,偶尔也有微微一笑,算是致意。

关于她提出的妥善处置,他没有给她答复。或许没有答复就是答复,她随侍一角,看他鹤立在将士中间,从容地侃侃而谈。这样远远地伴着他,就是一种幸福。

可是他过得并不安生。葛尔丹狡兔三窟,清军多次围剿,端了葛尔丹老巢,俘虏葛尔丹家属老小作为人质,日夜拷问,还是捉不住葛尔丹本人。

葛尔丹在野,战事不算最后胜利。怎奈清军三十万人马熬不起时间陪葛尔丹这么耗,每日粮草药物供给就是上百万两银子的花费。三月漠北的春天还没有来,风雪铺天盖地而下,后勤交通受滞,军中物资开始稀缺。伤员得不到药物治疗,死亡率大增,虽然在御帐附近看不到一具具的尸体,隔三岔五地远处一处熊熊火堆燃起,烟雾弥漫中带着尸臭味,就连洛英,也知道又有一些人被焚烧着送上了天堂。

对于皇帝来说,爱民如子不是空话,何况这些用性命来博江山的将士们。日日上报的伤亡数让他胆战心惊。终于他放松了口气要考虑撤军,可就是那晚上,细作发现了葛尔丹踪迹,这厢他刚与费扬古明珠等人商讨派发精兵再次围剿事宜,那厢福全喜孜孜地传达了葛尔丹要求和谈的倡议,并一厢情愿地以为皇帝同意撤军,和谈是最好不过的解决方案,所以先遣返了二十个俘虏表示和谈诚意。 康熙闻言大怒,停了福全的职,自然,第二日的围剿也就不了了之。

战事如此胶着,坐镇京师的高士奇张廷玉等人的密折又让他寝不安席。二十几岁的胤礽太子当的不耐烦,以为自己羽翼已丰,张牙舞爪地布置开来。尽管他胸有成竹,以胤礽之力,撼动他犹如螳螂挡臂,只是父子阋墙来的如此之快,让他对所有感情再次失去了希望。 索额图是太子一派无疑,乌兰布通视察差点遇险有他的功劳,自发小起就追随着他,经历过除鳌拜、平三番,情同兄弟一般的近臣竟然也为了更大的权力,中途变节!他一边冷笑着,一边属意明珠监视索额图,可是明珠也摘不干净,到回朝之时,御史郭琇已经准备好了九大罪状等着捕他入狱。

这本来就是他的计划,此次西征,一方面空出京师以考验太子,另一方面,除去葛尔丹,腾空索额图、明珠尾大不掉之势力,必要时清除这两个大毒瘤,现在看来是势在必行。

即使所有人都让他失望,他笑一笑就捱过去了。三十二年来,他早就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动用权谋已至化境,背叛他的人都要受到惩罚。只有一个她,他下不了手,尽管她冲撞他,忤逆他,在他面前诉说与别人的情愫。他心里知道,若没有她,他可能再也体会不到人与人之间那种不计功利纯粹的爱。

终于三月十五那天,风雪停了,押送粮草的队伍也到达了,好消息接踵而来,葛尔丹藏身之处再次被锁定,皇帝龙颜大悦,令设酒宴,一方面犒劳粮草队伍,另一方面为明日之决战壮行,届时他要亲赴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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