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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回到过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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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着她的腰,他低下头,去含她的耳垂,娴熟的技巧让她须臾间心跳加速,帮他解扣子的手有些发抖,强耐着微微推了推他,道:“身上有些味儿!让我伺候好你了,再…。;”她垂下了头,压低了声音,说出这样的话简直不象她自己:“再做打算!”
再做打算!她以前总是言行不一致,嘴上说的硬,却身上经不起他三下两下的撩拨,今晚反过来,言辞里满是诱惑,神态上倒是一番拘谨,这样诱惑与端庄秉持着,她自己也不晓得她在他眼里是多么地风情万种,他再有心事,此刻也不想记起来,笑眼看着她,道:“什么打算?连本带利地一偿宿债才是正经!”
这原本就是她的心意,其他的事情上帮不上忙,他也不让她插手。那就让她好好爱他,让他放空自己,休憩他的灵魂,为他,她乐意这样做,何况这样的日子已经不多,就算一路微服过去,三个月左右也该到北京了。
红着脸解开了斜襟边上的最后一个葡萄扣,除了他的长袍,开始解他的中衣,蹲下身子拉开他腰际的系带时,稍稍迟疑了一下,觉得自己现在一定无耻到是从头到脚一身赤红,咬了咬唇,手指一动,他强健的体魄一览无余地展示在她眼前。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不管那些司寝司帐妃嫔多么踊跃地想献身,固守着礼教,矫饰着矜持总装作是被迫地。她不同,欲望张扬起来,与他的步调协调,一点都不含糊,她说要伺候好他,他预感到今夜有饕餮盛宴,静静候着,这个时刻,头脑中一点烦恼都没有。
始终面对着他有些难于自持,她转到他身后,绞干了手布的热水,从他的肩膀开始,擦拭起来。
一寸一寸地拂过去,他坚实的背部不平坦,坑坑洼洼的小伤痕到处都有,最触目惊心的是那道半寸长的象蜈蚣一样蜿蜒曲直刚结合起来的伤疤,这是此次战役中新添的。她手指抖动着去触拂它,黯然神伤,连同为着他的难处而产生的忧伤一起涌上了心头。他内心的伤痛,定然不止这些。这个皇帝,打小就不是太平天子,人们艳羡他的鸿图霸业,其实他的勋业都是用命博出来的。这世上有各式各样的人,对他或崇敬、或痛恨,可有多少人打从心底地痛惜过他,他封闭了自己的内心,因为这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不计功利地为他分忧。
她眼泪涌了上来,半晌不说话,他虽然不回头,也能感觉得出来,她知道他不喜欢提起这些事是以无声饮咽,她是真地疼他,他心中觉得安慰,总有一个人真心实意地为着他,铁石心肠也成了绕指柔,话音依然沉着,缓缓道:“我很好。。。,你不必挂忧!”
她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收住了眼泪,柔声道:“我不挂忧,与你在一处,我什么都不担心!”
说完,把唇贴在他的伤痕上,一点点地轻吻起来,他哪里承受地住,口里呐呐喊着:“洛英!洛英!。。。。”
随着他的轻唤,她解了自己的寝衣,靠近了,主动贴紧了他的后背,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对着他轻声耳语,道:“我爱你!这一辈子只爱着你一个人!”
烛火灭了,月光如洗的照进这喜气洋洋的房间,他伸手拉她到身前,她注视他的目光认真又饱含深情,他的视线在她的曼妙上流连,皓澈的月色均匀地分布着,那凝若白脂的娇躯似乎泛着圣洁的白光,瞬乎间让他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表白一下吧!有表白过吗?忘了!
第63章 誓盟
他们彼此给对方提供至高的愉悦,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时候,他忘了忧虑。然而忧虑只是暂时被遗忘,克制了太子的权利,一些事情必须他亲自作决定,显然他不在北京,许多事物的处理很不方便。
一定要加快行进速度,必要时肃清道路开辟御道。到了山西,日间走官道,夜间宿驿站,估算着一月之内可到北京。
随着离北京越来越近,行进队伍的规制越来越正规。到了太原,康熙开始接见当地官员。洛英的心情益加沉重,那些自由自在的欢快日子即将一去再不复返。
回想当日出征的时候,她心如死灰,只想着安安静静地度过余生;而回程之时,与他你侬我侬地甜蜜洒了一路。草原上,她偶尔离了马车,坐上他的高头骏马,他半拥着她扬鞭疾驰;到了集镇,以艾氏夫妇的名义投宿客栈或民宅,安顿完毕,华灯初上,她时时穿上了男装,与他一起逛集市访民情。生活绮丽地不像话,只是这些绮丽都是有时间限制的,到了北京,华丽的乐章将即刻划上休止符号。
她原本以为有这些甜美的片断,已经足够她日后一个人细细回味,可是她忽略了一点,人是最贪心的动物,尝到了甜头,就想把这甜蜜继续下去,不光她这样想,他更是如此。
他没有明言挽留过她,但话里话外地透露着不想让她走的讯息。就如同现在,他忙完了事务,时候尚早,她便陪着他在接驾的山西巡抚鄂善的后花园里散步。
农历四月底,着一件单衫正好,她身穿苏绣紫牡丹粉红色湖绸对襟衫子,就像那个时代的男女一样,他走在前面,她在后面慢慢地跟。
晚风惬意,他背着手徐徐地走,思绪也相对平静。政事上最近比较安稳,太子被遏制住了,暂时停了风浪。索额图的囚车已到北京,投入了天牢。弹劾明珠的程序正在进行中,这一拨盛行了将近二十年的势力总算压了下去,与此同时,新的一派政治力量正在崛起。他觉得满怀信心,在不惑之年,他没有沉溺于以往的绩业,被骄奢之气蒙蔽了双眼,一方面成功开辟疆土,使四方邻国俯首称臣,另一方面逆流而上,剜去积重之毒,重新培养新兴之气。可以预测,在他治下,国家将达到史无前例的繁盛之巅,
一切尽在掌握,他志得意满。如今最让他挂怀的是洛英,越接近北京,她脸上的落寞越明显,这是要离开他的前兆吗?他的心抽紧了,后头一看,她不在他的身后。
额头上居然渗出了细密的汗,急急回身去找,柺过紫藤花架,一身粉嫩的伊人驻足在牡丹花圃前,碗口大的玉色牡丹使她挪不了步。
他舒了一口气,放缓了脚步,走到她身边,她抬起头,笑颜如花,道:“你见过这么美的花吗?我可是头一次见!”
月光下绿中带白的牡丹晶莹剔透好似明玉制作一般,他笑了笑,道:“这是绿玉牡丹,御花园中就有。怎么,你没见过吗?”
四月的御花园的确是赏花的好所在,可那是妃嫔的节日,她们不欢迎她,她也不乐意去凑热闹。 她眉头微攒,意识到他正注视着她,展开眉结,浅浅的笑着,以手轻轻去触摸花瓣,道:“真美!”
他想起顾顺函提起过,她一直和其他嫔妃格格不入,她们不待见她,她也不稀罕她们。这是被他爱着的代价,可就算没有他的爱宠,以她的个性,也难以与她们沟通。紫禁城她是再也回不去了,或许,他试探着,心里有些忐忑,是以声调上益发平缓,道:“你要喜欢,就让人在畅春园种上它几百株,特别是清溪书屋,一推开窗,满眼都是它。到了春天,朕陪你一同赏花。”
这几日,他用“朕”自称越来越多,这样过渡着,他又恢复成属于无数人的君王。 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现在在竭力劝说她留在畅春园。可是,到了畅春园又怎样?一年中,他能有几天呆在那里,她唯一的生活目标,就是盼着他的到来,万一有些风吹草动,他不来了,她便望穿秋水 ,泪湿红袖。况且,时间一长,胤禛知道她没走,他会怎么样?为着她,他们父子间总有隔阂。那样的日子,真是可怕!
她站直了身子,他就在她眼前,一身月白色的绸袍让他穿的倜傥,神色虽平和,眼睛殷殷地注视着她,这样的人,怎么让她离得开?
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弗他的意总让她更难受,于是笑了笑,避重就轻地道:“那一定是极美的!”
差强人意的笑使他更为敏感,心渐渐地往下掉,思忖着她定是害怕与别人的纠缠,握住她的手,道:“等回京之后,畅春园只住咱们俩,若非要务,朕都可以在畅春园办理。等闲暇下来,朕携着你的手赏花、观雨、听琴、游湖,你知道,咱们俩处在一块,总有干不完的事情。”
他说什么都让她心动,她的眼前展开着一幅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画面,惟其美好,衬托着现实的残酷,他不是生活在真空中,虽然权御四海,却也是羁绊最多的人。
可是他的热情让她感动了,他说的是美好的憧憬,那就让她在憧憬中沉醉了一会儿。
她仰起头,笑望着他,他细看去,笑中晶莹泛有泪花。
有些担心,他停住了,道:“怎么了?好好说着怎么又是泪!”
她继续笑着,拿出衣襟旁边的粉紫罗帕,拭了拭眼角,道:“是高兴的泪,你说,我乐意听你讲下去!”
他揽过她的肩,这样的驻立花前,轻拥着着她共同期盼他们以后的美好生活,人生至妙不过如此。
她的笑颜鼓励了他,他想了想,终于说道:“你能答应朕吗?一直陪着朕!”怕她立即反驳,不知怎么,有些羞于在她面前展示自己迫切的希望,他沉了沉气,又说道:“到了二月里,朕带着你一起南巡。你总记得,咱们俩就是南巡时遇着的!二三月的时候重返西湖,苏堤边桃红柳绿,远山近黛美不胜收。朕往年总是感叹,斯是美景,独缺佳人!如今有了你,淡妆浓抹总相宜,不就是你吗?咱们也效仿红男绿女,微服着在人群中漫步,管教人人侧目。见着你,朝云、琴操之类的只能锁在深闺拿不出手,苏大胡子见了朕唯有干瞪胡子的份,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有朕这样的福气!”
她沉醉在他的描述中不能自己,真是那样的美好,就是给她诺贝尔奖她也不回去了。
怀里的她安静而顺从,他用真情实意编织的情网总能把她罩住。他不由地感谢上苍,左手有万里锦绣江山,右手有最可心的美人,他什么都不耽误。自己也被打动了,继续说道:“只要力所能及的,朕都想给你最好的。你若在意名份,朕就给你母仪天下的尊容,享受无上的荣华。”
感觉到依在他胸口的小手挪了挪,他立即改口,道:“朕知道你淡漠名利,又不愿意与她们有纠葛,虽然非朕所愿,若你不介怀,朕也可以让你隐姓埋名作朕身边的佚名红颜知己。不为人知的确有些说不过去,总是尊崇你个人的意愿为上。”
低头看她,伏在胸前的她眼睛扑闪扑闪地,抓着他衣襟的手绞了又绞,凭着他的理解,她还有顾虑,是想着更远的以后。这战鼓都敲到这份上了,不一蹴而就都对不住自己,他声音低沉着,道:“这样你敬我爱的过一辈子,便是极好。你也许想的更远,今日都说到了这份上,朕把心交给你,你若先去了,朕追封你为仁贤皇后,你始终都是朕心目中最珍重的妻;若朕先去了,朕也必然替你一一设想…。周全…”
说到这里,有些说不下去,暗自唏嘘不已,她膝下没个一儿半女的,他若去了,这世界就剩她一个,她将是多么的孤单,届时她也老了,回去她以前的生活恐怕是不能够。可是圣眷这么浓,她一点子息的动静都没有,必然是她的体质不宜受孕。但是,换个角度想,没有子嗣事情更简单,她可以任她的想法不入籍,不进牒。 况且没有子女,他和她都不用担心,他的那些儿子们一个都不能让人省心,不管谁掌权,如果生了公主还好,阿哥恐怕这一辈子都将命运多舛。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顾虑他也顾虑,他先去了,她还留着,万一大权旁落胤稹,那么乖戾执着的性格,怎么对待她是一个问题,怎么对待她的子女又是另一个问题。
他的犹豫让她体会到了,他说活在当下,其实他都一一考虑过了。若真的平静与他厮守到百年之后,他死了,她还有什么牵挂,胤禛也无所避讳了。 眼泪虽在眼眶里打转,她还是幸福地笑着,仰视着他,道:“真是那样,你去了,我还有什么活头,必然追随你而去!”
他感慨地说不出话来,这算是答应他了吗?他不想再问,只拥得她紧紧地,几乎要把她骨头折断。
第64章 心结
到了河北宣化,等于一只脚踏进了北京,只消二日,龙驭便可到达畅春园。
此时已经完全启用了皇帝出巡的规制,队伍变得浩浩荡荡,所到一处,官员迎驾、百姓瞻仰一项不少。皇帝下榻宣化行宫,还未到达,奉旨召见的朝廷大员跪候已久。
康熙又开始了连轴转的生活,安置在后宫的她一天之内只能在夜阑人散的时候才能见到他。
璀璨的琉璃水晶宫灯点上多时,终于遣散了今天最后一次会议。康熙一脚踏进书房的门,并没有看到等候他的洛英,有些讶异,这段时间以来,她都是坐在一旁陪他夜间处理政务,转头问行宫伺候的太监总管褚义河:“人呢?”
那“人”只能是她。作为行宫的太监,一辈子能伺候一次皇帝就算造化,褚义河猫着腰,诚惶诚恐地回道:“已经一再着人去请,姑娘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稍候就到!”
皇帝沉着脸唔了一声,神情上没什么表示。坐在紫檀瘦木面书桌前,面前照例是一堆文案,打开一册,看了小半会儿,心不在焉。平常她坐在旁边,他心神安宁。这一刻虽然四周沉寂,她不在那里,他好像七魂少了一魂,老大不自在。
抬起头,向门口看去,脸上的不快显而易见,果然接近宫闱,见一次面也变得不容易了。
低下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于是撂下了折子,决定等她来了再看。站了起来,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居然走到门口张望。
褚义河初次接触皇帝,之前听紫禁城的小道消息,说皇帝秉性凝重,对后宫的娘娘们都是一碗水端平,从不偏颇,看来这小道消息水份不少,看这情形,皇帝对那姑娘用情很深,奇了怪了,既然这么宠幸,为什么那姑娘连个名号都没有。
皇帝跨出门槛,向长长的廊庑看去,人影子也没有一个,这是怎么回事,来得这样慢,不知道他在等她吗?莫不是?他心噗噗跳着,转念想,不会,她和他生死相依,决不会离他而去。
褚义河脑子转得极快,暗忖,怪道那姑娘连个名号都没有,原来是个不识抬举的,被皇帝青睐是几辈子的福分,她倒好,不早迎候着,三请四请还姗姗来迟,啥时候把爷们的热情磨光了,什么好都捞不到。
廊庑尽头出现了一个浅蓝色的窈窈婷婷的身影,皇帝拉长的脸明显改善,虽然神色肃穆,可仔细看,薄薄的嘴角微微上扬。
待她走近了,皇帝把那丝笑纹收了起来。褚义河心想,可不是,皇上恼了,这不知轻重的女子,看你怎么讨饶。
康熙声音沉着,道:“怎么这样迟?”
女子头一偏,见着他,神情说不出的妩媚,婉转莺啼地,道:“等我了吗?”
这不明摆着在等你吗!明知故问!褚义河预备着皇帝龙颜不悦,却见康熙神色如常,凑近了她,在她旁边耳语了一句。随后那女子绽开笑颜,这一笑让偷眼瞄着的褚义河看的眼花缭乱,然后见她轻启朱唇,说出了一句惊人的话:“你敢!”
褚义河顿时惊魂失色,神啊,这是什么世道啊!她是不是人哪,怎么能这么说话,这世上还有什么是皇上不敢的。
而后皇帝的行为让他三观即覆。康熙抿了抿嘴唇,轻轻地笑了,携着她的手进了书房。
褚义河跟着进入书房,看皇帝在书案前坐了下来,立即目示宫女研墨研朱砂,岂料皇帝瞥了一眼,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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