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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回到过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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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三!” 胤稹轻声喝道,他看了看蓄势待发的十三,和已经做好防御准备的洛英,心中倒笑了起来,脸上依然正色地说:“你的事情没那么快落定,还是那句话,如果没有什么事,你心中坦荡,迟早让你走。”
迟早,什么时候?归心似箭的时候,一分钟都很难熬啊!再说,这里的生活也够无聊的。她斗志全消,灰心丧气,仰天长叹!
她一副蔫头蔫脑的样,胤稹胤祥看了对视一笑,胤祥嘻嘻笑道:“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好吃好喝好住,也是你运气好,要是落在别的地方,把你卖到行院当粉头!”
“老十三”嘴巴里说不出好话来,她恨恨地瞪了一眼老十三。
胤祥哈哈笑起来,胤稹看洛英一时无语,道:“我和老十三还有事,你且歇着。”说罢,抬脚携着胤祥出门去了。
走了几步,听到后面跟随的脚步声,回身一看,洛英跟着他们走了出来。
第10章 出游
“还有事吗?“ 胤稹心下有些不豫,这么死缠乱打的女人,头一次见。
“你们去哪里?”刚才还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此刻却很爽俐地问他们。
“噫!我们去哪里要你管?”胤祥小脾气又发作起来。她算那根葱,竟敢过问爷们的行程。
“才懒得管你们,我是问你们去哪里,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这是什么道理?”这女人越来越过分,胤稹耐着性子,一方面也纳罕自己今儿怎么这么好性儿。
“呆在屋子里无聊,想跟你们一起去走走!”眼看胤祥又要叫起来,她截住话头,立即说道:“你们把我留在这里,我就是客人,要保证我身心愉悦,现在我闷在屋子里久了,不高兴了,要求散散心,你们有义务满足我的要求!”
义务,到底是哪国人,尽是些奇怪的词汇,这么蛮不讲理的逻辑,也亏得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的出来。胤稹有些不耐烦,可转念一想,只是冷冷地说道:“好人家女人不出门抛头露面!”。
胤祥刚要叫嚷起来,但看他四哥注视洛英的目光,他人虽然小,脑子却转地快,嘻嘻笑道:“她算不上好人家女人,你瞧她那信口雌黄的样儿!”
“好人家坏人家,都无所谓,整天关在这方寸之地,都快得抑郁症了!”与其在院子里与知画姑姑大眼对小眼,不如缠住胤稹胤祥,缠得烦了,也许放她走,再不济出去玩玩也解解烦闷。
“抑郁症?”又是一个新词。“照你这么说,天下女子都得抑郁症!”胤稹脸上依然没有喜怒,说话的语气极是平淡,胤祥却瞧出了端倪,按他四哥的脾性,若是不入眼的,怎么还会那么好声气地说话。他绕着洛英走了几步,还是一副嘻皮笑脸的样子,道:“四哥,要不,我们带她出去遛遛,反正今天也没有正事!”
胤稹没说话,瞧着洛英,虽然已经穿上了鞋,衣服总归不合身,裙子离鞋一大截,一双大脚直剌剌地晃在眼前,她那身材身高不比寻常女子,那些婢女衣服在她身上就好像大人穿了小孩衣服一样。带她出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打扮实在不雅。
“这样出去似不妥!”这口气就是应允了。
“嗯,得换身行头!”胤祥接口道。
洛英穿着姜黄色短袍,下身一件黑色袄裤,黑色布鞋,头带瓜皮小帽,一副长随模样,紧跟着胤稹胤祥出了门。
门口套了辆马车,车厢不大,两个人尽够,三个人势必挤,胤祥动作快,吱溜一下钻进去找了舒服的地坐好,胤稹还是那副慢条斯理的样子,撩起青布长衫,低头,双腿一盘,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
洛英站在车门口看了看,留下的位置只能与胤稹面对面,距离还特别近,她对于与胤稹面面相觑,觉得有些怵,犹豫片刻,眼见车里两位爷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一咬牙,爬上了马车,双腿盘坐下来,两膝盖正好与胤稹膝盖相接。
车帘放下来,马车橐橐开始行走。
胤稹稍微提了提自己的腿,与洛英远了远距离,一副不屑的表情在他脸上展开。
“你嫌我碰你,我还嫌你呢!”洛英心中暗道,扭过身子,把小腿曲起来,转头透过竹帘看窗外风景。
她侧斜着身子,被竹帘屏蔽的阳光一丝丝的条纹般的映在她脸上身上,戴着帽子,益发衬的她五官俊秀,阳光照到的地方,皮肤白的仿佛透明,她的眉毛粗而浓,黑漆漆地,完全不象时兴的柳叶眉,自然肆意的生长着,连着她小小的翘鼻子,信息丰富的眼睛,她的这付长相,是种奇异的美,侵略性地钻进人的脑海,挥之不去。
他的心仿佛被无形的丝线扯着,定不下来,只得闭上眼睛打坐。
河坊街熙熙攘攘,各类商店鳞次节比。
对洛英来讲,到处都是新闻,原来古代是这么叫卖的,街上女人真的不多,这店里出售的都是古董啊,大街上就有人口贩卖,凡此种种,两只眼睛看来看去不够用。
她看别人,别人也在看她。
她在一家绸布庄前停了下来,布庄陈列的几件杭绸成衣看着雅致,既然暂时走不了,是不是得给自己置几件衣服呢?整天穿着知画得特小号衣服不合适啊。
胤稹一回头,不见洛英,心中不免一紧:“难道跑了!”
疾走几步去找,胤祥眼尖,见到绸布庄店里身上批块白色绸子的洛英正在来回照镜子。
胤祥觑步到她身边,说道:“你家死人了吗?”
店家口舌伶俐,马上接口道:“这位小哥,这上好的白府绸做丧服再合适不过!”
洛英愕然:“谁做丧服了?夏天就应该穿白色啊!”她的衣橱一到夏天看过去一片白,白T恤,白裙子,白裤子。。。。
她皮肤本来就白,身上批块白色,越发显得肌肤胜雪,胤稹看着有点直眼,自觉尴尬,他的禀性,心越虚说话越毒,摇了摇手中湘妃扇,不徐不疾道:“这品相,给人做孝子也不差!”
这话说的,骂人不带脏字的。店主有些吃不准这三人的来路,试布的虽是男装,面容柔美,绝对是个女的,那一大一小两位爷虽然布衣装束,骨子里又有一股金尊玉贵的气度,这年头,贵家公子乔装打扮也是有的,难道是哪家富贵大爷带了娘子出来冶游?
这哥俩说不出好听的话了,习惯了,也就无所谓,她凑近胤稹,低声道:“借我些钱,我想置几件衣服,知画的衣服都被我撑破了!”
她说话的气息吹拂到他脸上,他窘迫的无处可藏,冷着脸,背转身,道:“我们在店门外,你快些挑!”说完,拉上胤祥出了店门。
铁定是小夫妻,看样子也不缺钱,店家笑的喜逐颜开,又拿出几件精制成衣,供洛英挑选。
洛英挑的不亦乐乎,感觉身后有人,以为不是胤稹就是胤祥,头也不回道:“还没挑好呢,耐心点!”
谁知身后一个陌生的声音说:“娘子何必在这小店耗辰光,到我府上,绫罗绸缎,这辈子也穿不完!”
第11章 轻狂
回头一看,一男子就站在她身后,长脸凑在她眼前,那双眼睛说是色迷迷一点也不过分啊!
她吓的后退一步,道:“你是谁?”
“哈哈哈!”那人笑起来,虽然年纪不大,长得也不难看,可皮松肉软地一看就是沉溺于酒池肉林的角色。
她看着有点恶心。
那人又凑得近了些,直逼得她退无可退,靠在柜台上。
她转头叫到:“老板,怎么回事?“
店老板已被几个随从模样的人扣在门口,哭丧着脸,连声说:“高爷,您行行好,高抬贵手,别在小人这小店惹事,小人这店小,经不起折腾!”
门口胤稹胤祥听到动静,想要进门来,被高爷的人拦在门口。
高爷将身子靠近洛英,用手扭过洛英别传过去的脸,狞笑道:“高爷都不认识,也难怪,想来娘子也是外来人,高爷在这杭州城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标致的娘子!”
“谁是娘子,我是爷们!”洛英想起自己身穿男装,恼恨道。
胤稹在门口被几个汉子扣住,不得已,一边给胤祥使颜色,一边叫到:“你别动她!”
胤祥机灵,趁乱溜了出去。
“什么爷们,让高爷见识见识你这爷们的真面目!”
高爷一抬手,拨拉掉她头上的瓜皮帽,没有剃过的头发光彩可鉴地呈现在眼前。
果然是女的,在场的人目光集中到她到身上。
胤稹脸色煞白,这高爷是活的不耐烦了。
她气地涨红了脸,见到站在门口进不来的胤稹,灵机一动,道:“女人家出门不方便,我改扮了跟着相公出来置办些东西,这不,我相公在门口等我呢!”
高爷被转移了注意力,掉头去看胤稹,洛英借机摆脱了高爷,奈何高爷的人把守,出不去,只能隔着门槛求救地看胤稹。
胤稹颜色镇定,徐声道:“娘子莫急!高爷必高抬贵手!”
“高抬贵手!为什么?”高爷一挥袖子,上前一把抓住洛英的胳膊,往自己身边一扯,把半个洛英揽在怀里,一边固定住挣扎的洛英,一边肆无忌惮地说:“在来升茶馆的时候就注意到你们这几个人,特别是娘子,男装难掩其妩媚啊!”
胤稹咬紧了细牙,一字一顿道:“我娘子是有夫之妇,高爷光天化日,夺人妻子,就不怕王法吗?”
“王法!也不打听打听,这杭州城是谁的地界!”高爷陡然变色,松开洛英,走到胤稹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虽则气度不凡,但衣衫褴褛,应不足虑,忽然又有些心虚,觉得不便在此多纠缠,于是说道:“你们这些外乡人,带了女子出头露面,还乔装男子,有伤风化,今天高爷要管管你们,带你娘子过衙询问!”
说着就着人押了洛英要走,只听的胤稹冷冷说:“过不过衙,也不是你说了算!”
高爷心中戈登一下,眼见胤祥已经带了几个戈什哈快步奔过来,只是不等胤祥动手,一个中年人大汗淋漓地疾步过来,声音颤抖道:“孽障,你又在此做些什么丑事!”
高爷一听声音,人软了一截,原来中年人是杭州知府高定升,高爷的父亲。
高爷束手站立,其随从失了势力,做鸟兽散,高定升急得冷汗直冒,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孽子。恨声道:“还不赶紧给四爷赔罪!”
高爷傻了眼,呆呆地看着胤稹和胤稹旁边的洛英胤祥,四爷,什么四爷?
胤稹扇子一举,嘴角一斜,对高定升道:“可不是赔罪那么简单!高府台,贵公子这做派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是!是!是!”高定升脑袋差点点到地,恐惧忧虑,使他浑身打颤,他迭声说道:“这个孽子,今天我回去勒死他!”
胤稹正要说些什么,此时从对面酒肆走出来一个人,三十几岁模样,笑模笑样地对他打了个招呼,胤稹霎时收了了脸色,这边高定升轻声对胤稹说道:“卑职这孽子,万死也难辞其咎!可眼下皇上和高相在对面酒肆,请四爷十三爷移步。”
康熙坐在太师椅上,悠闲地摇着扇子,只眼神锐利地瞧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儿子和那个从天而降的女子。
这是洛英第二次近距离地见他,他穿了一件浅蓝色的杭绸素面袍子,腰间束靛蓝色嵌玉腰带,就这么随随便便一身,他穿着却有说不出的风流逸致,洛英想,果然权力是男人最好的装饰,这定律,到了清朝,头发剃成秃瓢也成立啊。
忽然觉得自己这么直剌剌地看着康熙有些突兀,见旁人就连不可一世的胤稹也俯首帖耳温顺仿佛小绵羊一只,自己是不是也该低头啊,遂低下头去。
康熙看了看有点愣头青的洛英,心中的疑团结的更深,她的头发在刚才的拉扯间弄的烂七八糟,乱发后那双灵动的眼睛不安生地观察他,真如胤稹所说的从天而降吗?否则也解释不通,这天下还有女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看他。或许是异域人士也说不定,只是从河床底打捞上来的机关碎片又如何说起,还有她口口声声要拿走的“小机器”。
更何况,她长的太不寻常,过美则妖,刚才在酒肆远远就听得道胤稹一口一声“娘子”,老四是持重之人,今日也这么轻狂,而胤祥,是要带人英雄救美吗?这几天下来,两个皇子就已经颠三倒四了,以后怎么得了。
已经有人在传,天降神女,被老四拾到了,是天属意于老四,太子刚过20,势力不稳,皇子们都又渐渐成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及时制止。
也不能杀她,须得看她一些时日,到底有些什么幺蛾子。他不信邪,不信天上真的掉下个大活人来。
他蹙了蹙眉,道:“来人,先把洛英送回行在!”
第12章 失算
云来酒肆沿河的头号雅座鸦雀无声,皇帝不说话,所有人都屏着呼吸,气都不敢出。
室内桌椅板凳均花梨木打造,色泽暗沉,两椅夹一桌回字形摆放,偌大的房间,就皇帝一个人坐着。
“坐吧!”
“谢皇上恩典!”
众人坐下,康熙瞧了一眼高定升,高定升“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高定升!”康熙铿锵有力地唤道。
“臣知罪!”高定升匍伏在地。
“养不教,父之过,你的确有罪,不过朕不应当管你这个,朕自己的儿子也没有管好!”康熙停了手中的扇子,目视胤稹胤祥。
刚坐下的胤稹胤祥立即站起来,跪在地上,道:“儿臣有罪!”
康熙不置可否,视线转回高定升,忽然厉声道:“不过杭州城虽外表繁华,这几日朕看下来,中间已经空了!要论你的罪,罪倒不小!”
“皇上!”高定升摊在地上,连声说道:“皇上容臣解释!”
“有你解释的机会。”康熙声音平稳如初,道:“高士奇!”
“臣在!”笑模样的高士奇跪在地上。
“高定升的案子就交给你了!虽是本家,谅你也不敢酌情!”
“臣不敢!”
“嗯,你们都下去吧!我们爷儿几个要说说话!”
几个戈什哈应声架着软成泥的高定升退了出去,高士奇退出去的时候把门掩上。
“胤稹胤祥!”康熙站起来,走到哥俩跟前。
“儿臣在!”两人齐声应道。
“带你们出来是逗乐耍趣的吗?”
两人头低的更低,思忖着今天免不了被一顿教训。
“都是儿臣的主意,与十三弟无关。”胤稹叩首道。
“唔,好哥哥!”听皇帝的声音,似乎他没有什么不悦,可他的儿子们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是危险,少说话也许能躲过一场。因此二人敛着声息,一言不发。
“有趣得紧!带了一个不明身份的女子四处燕游,为了对付地痞流氓,不惜出动御林军,你们这两个好儿子,真是长脸!”皇帝脸上一丝笑都没有。他有一双严肃的眼睛,此刻看来,愈发肃穆。
“儿子知错了!”及时认错,免得小事变大。
“圣人教诲你们听了不少,此时再不知道对错,朕也算白生了你们!”他踱了几步,看了看垂首听训的胤稹,沉默了片刻,道:“此女不可留!”
胤稹瞬间抬起头,出口道:“阿玛,她不是坏人?”
“是吗?”他目视胤稹,似乎要看到他的心里去。
胤稹自知失态,惶惑地又低下头。
“不过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他摇了摇头,老成持重的老四是怎么了?
“朕意已决,入内务府编制,给她一个闲差,着人盯着。一年后若没有什么差池,要放要留,再议!”
出门不过两个小时,衣服没买到,街逛了一半,就被遣送回来。
好处没捞到,平白遇到一个无赖。
回到住处,还是与知画姑姑大眼对小眼。
用罢午餐,春末夏初,人人进入迷瞪状态,罢了罢了,还是睡一觉吧!
她午睡一场醒来,烦扰犹在。
实验室还有她没有完成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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