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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回到过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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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处,还是与知画姑姑大眼对小眼。
用罢午餐,春末夏初,人人进入迷瞪状态,罢了罢了,还是睡一觉吧!
她午睡一场醒来,烦扰犹在。
实验室还有她没有完成的论文,有几个会议要参加,所有这些都被搁置了。
而这里,她失去了人身自由。实在是倒霉啊,好掉不掉,掉到皇子皇帝眼跟前,他们是那么好糊弄的,讲实话不行,不讲实话也不行。这来不来,去不去的,还要耗多久啊!
一片沉静,知画与姑姑还在耳房午睡。她觉得屋内空气沉滞,轻步走到室外吸口新鲜空气。
今天这小院异常安静,胤稹遇着康熙,看来一时半会回不来了,他的护卫多数跟着做便衣随身保卫,余下几个照料衣食起居的看着今天主子不在,多数都在打盹。
她走到小院中间的大槐树下,举目四望,除了几只飞来飞去的鸟,没见到别的活物。
她气闷不过,坐在槐树下的石凳上,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募得眼前一亮,槐树正对着书房,而且书房还没有上锁。貌似胤稹的重地就是书房,他经常在那里出出进进,她的照相机,要是还在胤稹手上,百分之70都在书房。现在四下没人,她进去找找,神不知鬼不觉。找了了,四爷十三爷康熙爷byebye!找不到也不损失什么!
蹑手蹑脚推开门,门吱嘎的声音吓出她一额头汗,更加轻手轻脚的掩上了门,方才捂捂胸口定定自己的神,室内光线很暗,她从亮处进来,还没适应室内的暗,只觉得眼前一片混沌,轻声自己咕嚷了声:“书房光线这么暗,眼睛要看坏了!”
谁成想,有人接口道:“打开幕帘就亮了!”
她想,对啊,幕帘遮着自然暗了。
耶,不对,谁在与她说话!她心道糟糕,此刻适应了室内的明暗,眼见窗边靠榻上一个人徐徐坐起,头是半光的,是个男的。她有点近视,稍微再努力看了看,看清楚了,身上汗又飚出来了,是四爷,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此时要退已经来不及了,显然他已经看清楚她了,一副不咸不淡的表情看着她,似乎有一些不高兴,可不,好好在睡觉被她打扰了。
今天日子不好,做什么事情都失败啊!
可是还得对付过去不是,她摆出一副明媚笑容:“四爷,您休息的好?”
他有些倦怠,两个手指头勾了勾,示意她走过去。
除了听话,还有什么可说的,她假装迈着轻快的脚步走了过去,边走边懊恼,刚才自己计划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四爷已经回来了呢。
她走到他跟前,十二分地恭敬:“四爷!”
他坐着,她站着,他仰头看看她,道:“你觉得这样和爷说话合适吗?”
只有仰视四爷,没有被四爷仰视的道理,这是她从姑姑教导中领会出来的规矩,当然原话不是这么说的。
靠榻被胤稹占了大半,她只好粘了边角,半个屁股坐着,依旧恭敬小心地:“四爷!”
他原以为她会跪下来,不意她竟坐了下来,还离他那么近。
他逼了过来,无奈间她只好靠在靠榻上,他上半身几乎压在她身上。
“四,四爷,这样说话似乎也不合适啊!”她稍微挪了挪,极力避开他男性气息浓重的呼吸。
他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直视她的眼睛,道:“你来书房做什么?”
“我,。。。”说什么,没准备,她脑子转的挺快,忽然想到与知画的对话,灵机一动:“我有桩秘密事要与四爷说!”
他稍微往后坐了坐,眼睛眯起来看着她,他眼睛极长,一眯起来,简直要接上后脑勺了。长眼入鬓原来是这么回事,只是她此刻心情紧张,也顾不上欣赏美男了。
“什么事?”
知画本来就喜欢胤稹,这个事算得是个秘密,这么秘密的事情当然要秘密地说,这样一来,自己偷偷来找四爷也说的过去。也没什么对不住知画的,说不定做了件好事,成全了她。
第13章 决断
“有个人喜欢你!”她背往后欹着,头也只能后仰,否则几乎与他面贴面。以这么高难度的姿势讲这句话,她自己也觉得很怪异,不过,话说,为什么他要迫得她那么近啊!
“哦!”长长的拖音掩饰了他心中的诧异,以为她要吐露她的来源,没想到听到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难道她来述说她的衷肠,他腔子顿时热起来,可一细究,不对,看她刚才偷偷摸摸的样子,简单想想也知道她是来寻她的宝贝的。定是临时找了个借口,倒要看她如何搪塞下去。
他预备着保持姿势不动,专注地看着她的窘态,她头抬的很高,细白脖子线条很美,沿着颈线以下蜿蜒起伏,他晨间竟没注意到,知画的小衣裳被她穿的这么紧,他感觉呼吸难耐,想起阿玛说的话,倏忽间觉得自己不能再往下沉沦,于是站了起来,面色一发冷淡起来。
“什么人这么大胆,惑主是一条罪,私下谈论主子更是罪上加罪!”他决断地说,为了自己,快刀斩乱麻,到此为止吧。
要说刚才的暧昧情态让她难堪,气氛的骤然冷却让她更不知所措,显然他对此不感兴趣,幸好刚才没说出知画的名字,否则把人家害惨了。
怎么办,还是顺着台阶往下走,既然四爷都站起来了,她也不好意思再坐着了。她掸了掸她的小衣裳,预备好的梗没派上用处,脸涨的通红,眼睛也不敢看他,站起来,支吾了一下,道:“即这样,那。。。那我就先告退了!”
她绯红的脸颊,闪烁的眼神,让他方寸又乱起来,她是真喜欢他吗?偷偷来书房是找他的吗?他觉得全身血液沸腾起来,然而他自己对自己兴奋的心情又很恼怒,天下女子予取予夺,范得着如此心情澎湃吗。这样自己与自己矛盾着,更低沉了一张脸,眼光却灼热地看着她。
她被他看得无处藏身,心道,哎呀,难道被他看穿了,是啊,自己说谎原本就不高明,呆在此地凶多吉少,趁早开溜。于是垂着头,根据姑姑的教导,微微下蹲,算是一礼,退了几步,一转身,准备疾步离开书房。
“慢着!”
她抬起脚步又放下,头都不敢回,心中痛苦地呐喊,还要怎样?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他平淡无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以后不要再用‘我’称呼自己了,入了内务府,一定要懂规矩。”
什么情况?入什么内务府?内务府是什么玩意?听不懂啊!她转过身子,脸上挂了一千个问号的看着他。
他居然给了她一个温和的笑容,山清水秀地站在离她一步远的地方,道:“熬过一年,也许是你柳暗花明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短了些,为了完整。以下主要开展女主与康总的故事线。穿越女总是比较忙。
第14章 看书
她怎么也搞不明白,她七八年来兢兢业业辅助霍夫曼发明时光机器,到头来是把自己发配到清朝来当佣人。
皇帝圣明,给了她一年的限期,若是一年内她不使什么“妖术”“花样”,或者变化为异形,就可以考虑给她自由,连同她的宝贝相机。
或者她也可以自首,说明自己的来源,问题是他们会相信她吗?就是相信了,是在一定的时间内观察她,还是关起来研究,还是。。。。?还是现在这样好了。
她随先行部队先回到紫禁城,颠了一路散了的骨头还没有归位,就被领着到内务府报到。
小苏拉太监在前面带路,她穿过长长的著名的宫墙,抬头一看,天蓝的高远,那朱墙新上的颜色,红的触目惊心。
迈了不知道多少门槛,才被领到领头嬷嬷跟前。
既是领头,就要打官腔,嬷嬷掐着嗓子,鼻音浓重地问道:“哪儿人啊?”
“杭州人。”掉在杭州附近,就是杭州人吧。
“多大了?”
“二十七。”
“啥?”嬷嬷吃惊,诓人吧,这皮光肉滑的,才比我小三岁?这个年纪直接升嬷嬷。
“十七!”说谎了,有点脸红。
这还差不多,嬷嬷继续问。
“会些什么?”
“具体是指什么?”会的很多,不会的也很多。
嬷嬷睁开半闭的眼睛,瞧了她一眼,想起有人打过招呼,不能怠慢她,只得耐着性子。
“会女红吗?”
“不会!”
这都不会,嬷嬷扁嘴。退而求其次,让她去浣衣局吧。
“洗衣服总会吧!”
“不会!”
“会厨艺吗?”
“不会!”
。。。。。
什么都不会,来了个废物,白长了个大高个,雪白粉嫩一张脸,绣花枕头一包草啊。
嬷嬷有点犯愁,怎么安排她差使呢?不能得罪她,难不成把她当主子供起来。
她看嬷嬷被打击的双目无神,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弱弱地问一句:“我会看书,这算本事吗?”
嬷嬷机关打通,双手一击。“怎么不早说,眼下就有一个看书的差使!”
看书也算差使?
等到她被马车颠簸了一天带到畅春园清溪书屋的时候,她才明白,原来是看管书,图书管理员。
畅春园是别墅,不是主会场,皇帝不在的时候,管理比较松散。
图书管理员是个闲差,每天给书掸掸灰尘,旧书拿出来松泛松泛,新书按规则放到该放的地方。一天上班8小时,半个小时干完。
既然要起码住上一年,她倒不着急了,索性利用这段时间把要写的论文写完。
可是写不成,即使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毛笔费劲写的的英文稿纸,小心翼翼地被放在枕头下面,有好几次她都发现有被动过的痕迹。不是稿纸放颠倒了,就是页面次序不一致了。显然有人监视她。
她把稿纸都烧了。也不想写论文的事了。算了,这一年,权当休假。
日子沉闷地过,而且还闷热起来了。
夏天到了,这没电扇,没有空调的日子,果然是相当热啊!
皇帝不在的时候,还可以穿的随便点,去掉一两件不必要的衣服,偶尔去凑凑高级太监宫女的冰屋子,所谓冰屋子,就是房里放上些冰块,再自己用扇子那么一扇,的确凉快很多。
畅春园的“一等”太监顾顺函,是紫禁城二总管顾问行的堂兄弟,籍着堂兄的关系,在这畅春园做总管太监。
他自己的原话,他这个总管,虽然级别差顾问行好几级,日子却逍遥的多。
皇帝一年至多来两月,其他时候,他就是这畅春园的大老板。
顾顺函管的很宽,低等宫女太监去凑冰屋子,他看到了,必狠狠训斥一番。而对洛英,见了只是睁一眼闭一眼,偶尔还笑脸相迎。
与她同屋的锦春说,顾顺函对她这么好,就是因为她长了张漂亮与众不同的脸,在这宫里,长的好,出息的可能性就大,顾顺函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未来的主子。
她心说,顾公公,这回你看走眼了,她成为主子的可能性是0。
可惜好日子不长,六月中,皇帝耐不住紫禁城的热,率一班人马住进了畅春园。
冰屋子串门不成了,衣服也要穿整齐,标准宫女三件套,长袍短褂马甲。
她热的满脑门汗,低低咒骂,没人性!没人性!没人性!
可清溪书屋是冷门地界,离皇族活动范围比较远,皇帝要看书也不亲自来,总是让人来取,既然见不到皇帝,过了几日,她摸准了规律,就她一人当值的时候,她就脱了她的短褂马甲,只穿着雪青色薄绸旗袍,又凉快又行动自如。
夜晚屋子里热的睡不着,她到外面找地方乘风凉,起先锦春还跟着她去,她明白锦春就是监视她的人,只能由着她,过了几日,锦春看她没什么异常,再说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又老去僻静的地方,锦春胆小,慢慢就不跟了。
清溪书屋,顾名思义,书屋跟前有股清溪流过,书屋后面是片树林,这股溪流蜿蜒从树林中流出来,而树林后面是是一池清水,取了个好名字叫恬池,正是清溪的源头。
她早就看中了那池清水,锦春不跟着她,她乐得自由,晚上常去恬池边坐坐,恬池静谧,人迹罕至,头几日,她脱了袜子,让清水濯足,慢慢地,濯足不过瘾,反正没有人,这么漂亮的天然泳池,游个泳吧,去去暑气,能凉快好一阵,晚上睡个好觉。
日子好过起来,白天清溪书屋上班,整理书籍,看看书,虽然大多数看不懂。晚上游游泳,锻炼身体外加自娱自乐。她靠在池边的大青石上戏水玩,看着银盘似的月亮,想,这么过下去,一年也很快。
第15章 发现
顾顺函有些小激动,连续好几天,发现洛英脱的精光,大半夜的,在恬池里游来游去,据说她是南巡路上从水里捞上来的,这样看来,她的出处与水有关,难道是水妖?抑或是水神?反正不是正常人。
该怎么跟皇帝汇报?洛英刚到畅春园那阵,皇帝挺关心,差顾问行隔三差五地问关于她的情况,因为没有什么特别异状,时日久了,皇上老人家日理万机,渐渐淡了这事。
顾顺函作为一个尽忠职守的好员工,对于不能给领导汇报些新情况,深感内疚。眼下有机会了,他已经让锦春盯了好几天,确定洛英每夜子时左右必然在恬池戏水。
有些事情,口说无凭,眼见为实,如果皇帝对他的汇报有怀疑,今夜月光这么亮,带领皇上亲赴现场抓现行,那他顾顺函也算是破了一桩大案。
澹宁居内只有西洋时钟走针的声音,皇帝已经伏案工作好几个时辰了,明黄色桌幔上的奏章慢慢从未处理转移到已处理处。
顾顺函正在琢磨何时给皇帝汇报,时钟当当当敲起来,吓了凝神思考的他一大跳。低着头顺着眼角的余光看去,皇帝搁下了手中的朱笔;揉了揉太阳穴,扭扭僵硬的脖子,站了起来。
照规矩,散步时间到了,顾顺函一看时钟,十一点,子时,好时机。
康熙双手一摆,龙行虎步地走了出去,后面宫人太监急忙跟上。
今天李德全身体抱恙,他这个外围太监补上。
皇帝在前面走着,他亦步亦趋地跟着,皇帝不说话,他也不吭气。
“小顾!” 皇帝开了口,他比顾问行年轻,所以是小顾。
“奴才在!”顾顺函的声音甜蜜清脆,除了有点尖,几无瑕疵。
“这园子东段的烟波廊修的怎样了,什么时候可以去走走?”
“回皇上,烟波廊大致修复,这几日画匠还在补齐画工,再搁十天,就大好了!”
“唔!” 还是不置可否的评价,也许是有些不悦,今晚想走一条新路来着。
有更刺激的让你看。
“皇上!奴才这有桩新鲜事。”
“唔,说说!”
“不过,。。。。”他顿了顿,“恐怕有辱圣听!”
“哦?”康熙继续走着,边斜睨一眼顾顺函,道:“奴才竟来拿捏朕的意思?“
顾顺函忙弓下半个身子,道:“奴才不敢,皇上让奴才死,奴才不敢苟活,只是,这话,说出来让人害臊!”
康熙微微一笑,道:“狗奴才,什么就死啊活的,说出来!”
顾顺函略微走近皇帝,轻声说:“不是让奴才看着洛英吗,看她哪些72般变化,先前,的确没有多少异状,可这几日,有情况!”
他略微停顿了一下,看康熙边走边注意听着,心中挺得意,继续说道:“每到子时,她脱光了衣服在园子西边角的池子里耍变化呢!”
康熙几乎停住了脚步,狐疑地看了一眼顾顺函,顾顺函垂首弓腰地站在他身后半步左右的地方,皇帝停了,他也原地不动。
康熙继续走起来,心里暗自思忖,难道这世上真有妖怪神仙?否则这么大半夜她一个女人在水里折腾什么?再看一眼顾顺函,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欺君,必然是有其事。
“这情形有几天了?”
“回皇上,总有四五天了!”
“有什么变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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