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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回到过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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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几年书?”
“唉,读过一些年!”
“唔!”他扬了扬手里的书,道:“这是小孩子看的书!”
她稍微平复的神经又刺起来,就这唐诗三百首她都看的很累,人家受的教育与你不一样,行吗?我懂的,你不懂。
只是不能这么说,她自谦地一笑,算是回答。
她笑起来,嘴角边有米粒般小小的梨涡,他觉得心神舒畅,站了起来,走到书架边,用扇子拂过几本书,问道:“朕这些藏书,你怎么看!”
原来是视察工作来了,她略微放松了些,站起来走到书架边,道:“皇上这里有四万册图书,古今中外,涉及百科,就目前以来,算是极广泛的。”
他看她谈起来有模有样,有些小意外,含笑看她。 她纾解了刚才的紧张情绪,又说道:“不过,这里的管理体系有些问题!皇上你还记得吗,上次我,不,奴婢找了《通典》找了好长时间,差点交不了差。”
管理体系!新词,她脑袋瓜里到底有些什么,他好像在挖掘宝藏,越谈越有趣,说道:“管理体系?不是你在管理吗?”
“奴,奴婢只是看管书的人!”她脸上红晕散褪,只是,这奴婢二字,说起来太伤自尊。
他走近些她,龙涎香味阵阵袭来,音调极缓和地说:“你还是不习惯做朕的奴婢!”
她抬眼看他,他洋溢着温情的眸子,令她回想起那日在他怀里时看到那眼底深处的海洋,他这样看她,她沉溺在里面是早晚的事。
这时,如蝉拿了壶茶进来,她心虚地背转身去,帮如蝉布茶,布茶完毕,如蝉退了出去。
第20章 名讳
他看着她细白纤长的手指拿出一个茶盏,从玉色青瓷的茶壶中倒入茶水,事毕,启齿道:“请皇上用茶!”
他走过去坐下,抿了一口茶,只觉得满颊余香,问道:“你这是什么茶?”
“奴,奴婢这里。。”
他打断了她,道“你要是不惯称奴,别人不在的时候可以随意。”
她感激地看他一眼,道:“谢皇上!奴,我这里有什么好茶,不过是园子里例份发的。 ”
“不,很好,茶香萦绕,你试试看!”
她自斟了一杯,喝了一口,道:“没什么不同!” 打开茶壶一看,又说:“你看,这茶叶梗子这么粗,能是什么好茶!”
他头凑过来,额头差点顶住了她的把子,看看她,一本正经地在研究茶叶的形状,觉得好笑,坐回去,道:“可见茶叶不重要,什么人倒的茶才重要!”
她这才知道他在打趣他,笑眼看了他一眼,见他也在笑盈盈地看着她,她转过身去,垂头不语。
有半晌的时光不说话,这时的沉默双方都不觉得违和,觉得是甜蜜的沉静,若时光就此停留在这一刻,也是极其美好的一件事。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李德全在门外以适当的音量道:“皇上,您接见俄罗斯使臣的时间快到了!”。
他们不约而同彼此遗憾地互视一眼,康熙极不情愿地应声道:“知道了!”
他站起来,拿起扇子,说了声:“走了!”
她“嗯”了一声,想起来要说“恭送皇上!”,于是蹲了一个福,补了一句,自己觉得自己礼貌蛮周全,挺像个清朝人的,又“扑哧”一笑。
她的笑让他有些迷眼,颇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后,他橐橐向前走去,她在后面慢慢随行。
到了门口,他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道:“你说的那个什么管理制度,朕很感兴趣,过两日,得空了咱们再议!”
总算又说回正题,她应了一个是,行了个礼,门打开,李德全顾顺函卑躬屈膝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脚步停滞了一下,迈开大步,向前去了。
当天下午就有人送来了当年新采的碧螺春,第二天早上清溪书屋多加了两个冰盆,冰块尺寸也大了一倍。
就因为皇帝来一趟,条件改善这么快,洛英觉得果然与皇帝搞好关系是相当重要的。
她与皇帝的关系有些奇怪。她二十七了,谈过一两个男朋友,但与他这种即紧张又甜蜜不想见又想见的感受从来没有过,这是恋爱吗?不是恋爱吗?她转辗反侧地问自己,他没有说过他爱她,她也没有说过她爱他,以她科学家的思维,任何事情都要以事实来证明,爱情也是要讲真凭实据的,这种感受算不上爱情。
只是当两天后他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确切地说,是她出现在他面前,因为是顾顺函又让她送书到澹宁居了,她那种既喜悦又不安的情况又出现了。
那天天不算热,四面临湖的水榭里,一张花梨木的书桌上放着一些纸,她来的时候,他正在欣赏自己刚刚写好的墨宝。
照例是,她蹲了个福,道:“请皇上安,您要的书给您送来了!”
“嗯,放下吧!”他依然在检查自己的笔迹。
她放下了书,又蹲了个福,道:“要是没有别的事,奴婢告退了!”
他方才抬起头,幽深的眸子看住她,道:“这就走吗?”
你不让我走,我怎么走啊,她心想,继续蹲在那里,道:“您还有事要吩咐吗?”
“有事!”他做了个手势,李德全就上前把他的字搁置好,放在一旁,他捋捋袍子,坐了下来,道:“你不是还要与朕商讨书屋的管理制度吗?”
原来是这事,她早就想好了,于是自顾自地站了起来,侃侃而谈:“上次奴婢说了,奴婢只是看管书的人,图书管理制度并不由奴婢而定。。。”
又被他打断,道:“现在没有其他人,你可以畅所欲言!”
她看了四周一眼,果然顷刻间周围人鸟兽散,消失不见了,于是她自动切换道“我”状态,继续说道:“我早就想建立图书索引制度,只是管事的人。。。。。”
她在慷慨陈词,康熙越听越惊讶,她这叙事的思维严丝密缝,几无漏洞,寒窗苦读的男子也未必到她这水平。若是男人,可为国家所用。回转一想,幸亏不是男的,否则这几日自己的思念算怎么回事。
那日自清溪书屋用茶出来,他就自觉神清气爽,一个下午心情很好,接待使臣,议论政事,谈笑风生,妙语连珠。晚上批阅奏章效率神速。等到人神俱乏,夜阑人静之时,又想起她来,不知道她此时在做什么,他想看到她,又觉得这个时候太夜了,躺在龙床上,想着第二天可以看到她,竟然难得一夜好眠。
第二日一早,几个阿哥来请安,见到胤稹胤祥,他又打起了退堂鼓,他在做什么,快四十岁的人了,居然孟浪起来,在杭州的时候斥责老四老十三做事不成体统,到头来神魂颠倒的竟是他。
克制,忍耐,是他几十年以来修炼的功课,不就一个女人吗?必须要制止自己这种无时无刻不想她的状态。可是,白天没什么,晚上独自睡着,颇有些孤枕难眠的意思,他是怎么了,太孤单了吗,坐起来,环视陪夜的几个女官,平日觉得颇有颜色,此时见了也索然无味。
转辗一夜,顾顺函这个鬼机灵提醒他是否要换书,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让她来,就看看她也好。
然后她来了,远远地沿着长廊往水榭迤俪行来,整个世界都亮了,她还是那身宫妆,一条长辫子垂在身后,引路的顾顺函在跟她说些什么,逗的她一笑,他那时恨不得一脚踹顾顺函下水。
他不愿意好似他眼巴巴地一直等她来,所以拿起笔来写了几个字,尽量漫不经心的,所幸这些年的历练,表面上好似还沉得住气。
她在那儿莺声燕语地陈述她的计划,难道她真的是为了这个计划而来?不是的,她一抬头时盈盈的眼波是那么地饱含讯息,被他看的久了,她就脸红起来,她今天头发上换了一朵玫红色的海棠,配合着樱唇,一发显得娇艳。她是刻意打扮了来的。
总算说完了,这一通演讲把她折腾地心力交瘁,自从发现水榭就他和她两人之后心里就越发不安,他似乎在听她说话,似乎又没有在听,她无法正视着他说话,就偷瞄一眼,触到他的视线就心跳如狂。她知道自己面颊绯红,但是又无能为力,而他那边,瞧着是怡然自得,若无其事。
他悠然地品了口茶,道:“你这个计划听着挺好,不过要行诸于事,总得写个条陈,需要多少人力,增加些什么器具,调用多少银子,起草个书面稿子,朕特批一下,就可操办起来!”
“是!”她应承道,转念一想,写个书面的,自己的毛笔字拿不出手,便又道:“皇上能不能先派给我个写字的人?”
“写字?为什么?你不是读过一些年书吗?”
“我”她想起自己的狗爬毛笔字,有点不好意思,道:“我的字恐怕长的不好看!”
长的不好看,他笑起来,道:“朕不信,字如其人,你写两个字看看!”
“真不好看!”她有点急了。
他没有说话,让出写字的位置,让她过来。
她走到笔墨纸砚前面,看看旁边他写的几个雄浑大字,越发觉得沮丧,但皇帝的命令,不得违抗,举起笔,脑子一片空白,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道:“要我写什么?”
刚才还在美目流转,现在就是这付可怜模样,可能真的有点勉为其难,他走了几步,说:“这样,就写两个字,朕说,你写!”
“是!”架势摆好,预备,开始。
“第一个字,玄!”
“什么玄?”
“玄秘的玄!”
她略一思索,哦,是玄彬的玄,看过这个人演的韩剧。于是尽可能认真地写下来。
“好了!”
“第二个字,烨!”
“哪个烨?”
“焜烨的烨!”
一片茫然,他在说什么鸟语。
他看看她,诧异,她读的什么书,这个时候怎么跟个文盲没什么两样。
“左边一个火,右边一个华!”
“哦,明白了!”写下来。
“好了!”
他走过来一看,果然,惨不忍睹。
扇子一摇,问道:“用脚写出来的?”
她几乎全面崩溃,就说写不好,你非得让我写,赧颜道:“所以要个写字的人!”
他摇摇头,说:“很怀疑你其实字也不认识几个!”
“字认识的!”她瞪大了眼睛,这点必须为自己辩护。
“是吗?你认识这两个字吗?”他用扇子指指她刚刚写的“玄烨”二字。
开玩笑吗?刚写好的,怎么会不认识,当人是白痴。
“玄烨!”
“唔,读慢一点!”
“玄——烨!”
感觉读上去很熟悉,她猛然想起在书屋看到有些书上面有玄烨二字,难不成是他的名字,进畅春园基础培训的时候,就说过,直称皇帝的名讳是死罪,她狐疑地看一眼他,只见他温情地看着自己,又觉得手足无措起来,忙跪在地上,垂首道:“皇上务必恕罪,我的确没有发现冲撞了您的名讳!”
他扶起她,柔声道:“朕让你写的,怎么会怪你?”
她就是不抬头,也知道他的眼神是何等的炙热,低着头,只是不语,心头小鹿抨击的厉害,可是,内心深处,确实是欢喜的。
方寸之间,他听得到她起伏剧烈的呼吸声,他挽起她的手,她的手指纤长柔美,他把她的双手抵在心口,在她耳朵边上,轻声道:“还不放心么?那朕唤你两声,咱们平抵过如何?”
也不等她有反应,揽过她的肩,唇几乎抵住她的耳垂,轻唤道:“洛英!洛-英!”
第21章 逃避
那两声低唤,把他这些天来的感觉全部唤醒了,只要一有空闲,她的一颦一笑就进入脑海,她笑了,好似春天来了,她不在,就想去找她,三十九年来,妻妻妾妾,一个又一个,女人好似衣服一般,呼来唤去,用不上珍惜,他以为女人只是用来为他开枝散叶的,而他天赋秉异,永不会沉溺于女色之中。原来不是不会,只是没有遇到特别的她,能够让他“思之如狂”。这种感觉既甜蜜又痛苦,又让人欲罢不能。他打定了主意,管他为父为君,其他人怎么看都不相干,他一定要得到她,让她陪在他身边,做他疲累人生的温情慰籍。
他的唇触到了她的耳垂,她浑身打颤,心中雷电交加,那只有百分之一清醒的头脑在说,他表白了,他是爱上她了,而她,是那么欢迎这种感觉,那么她,也是爱他的了,天哪,这感情是怎么来的?不就是几本书,一次裸泳,怎么这么快?
他的唇沿着她的耳垂吻下去,她的发丝,她的脖子,一处不漏,他别过她的脸,那么深那么深的眼睛看着她,她淹没了,就这么沉下去,似乎死了也不悔。他低下头,用唇轻轻地触摸她的樱唇,温柔至极地,是啊,他是御女无数的帝王,他的技巧必然是完美的,他有多少女人,四十,五十?脑子里的神经断裂了,她在做什么,她这么做无异于自掘坟墓,她甘于留在这里与那么多女人分享他一个人,抛弃她的事业和研究成果,再有十个月她就可以回去了。
她奋力推开了他,眼睛里是纠结的痛苦,可是他被激情冲昏了头脑,看不出那清澈眸子后面的思虑,他只看到她玫瑰般的嘴唇在剧烈颤抖,呼吸加速后红透了的面颊被海棠花映衬的分外迷人,她退后一步,他以为她是害羞了,正欲向前,耳听得正房里自鸣钟敲了两下,下午两点了,索尔图费杨古他们已经摊开漠北的地图,等着他去商议今年西征的战事。 他再不舍,也得从这缠绵中抽离出来。他上前一步,以不可逆转之力搂她在怀,低声道:“今天晚上,你在清溪书屋等朕!”
她恍恍惚惚地从澹宁居往回走,走到清溪书屋的时候看着“清溪书屋”四个字愣了半天神,他说让她今晚在清溪书屋等他,那她是要正式地迎驾了,会发生什么,她是成人,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事情要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下去了,她被他纳入他的妻妾群,或许能宠上几年,生个孩子,他过几年遇上了新人,她就凉落后宫,更别提回去的可能性了。后宫,她想起紫禁城高高的红墙,那日路遇的坐在高高肩舆之上面无血色的冷漠妃嫔,她也要成为她们的一员吗,她觉得浑身发冷,恐惧在周身蔓延,不,她不愿意。
看门的小苏拉见了她,道:“洛姑娘,你回来了?”
她没听见似的走开了,她不要进去清溪书屋,进去了,她就想在那儿等他,以后过的将是难以想象的生活。
她想起他临走时那意气风发的神情,他平日走时总是头也不回地大踏步去了,今天他却特意回转了身子,看到她站在那里看他离去,满意地笑了,他严肃时候是真的威严,可他笑的时候又是那么地可亲,真诚地仿佛这湛蓝的天空,她平生没有遇到这样的男人,令人不由自主地想取悦于他,她爱他,在船上初见他时就倾心于他了。怎么能拒绝他呢?他是无法拒绝的。
她回到自己住的房间,院子里的其他宫人见她这个点回来,觉得很是奇怪;有人看着她,有人跟她打招呼,可她听也听不见,看也看不见,径直走到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坐在床头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流云。
天黑了,各房间都亮了灯,就她那间是黑暗的,“笃!笃!笃!”,有人敲门,她打开门,如蝉站在门外,关切地问:“洛姐姐,你今儿是怎么了,下午不见你回来?”
她惶然一笑,道:“感觉不是很舒服!所以回房休息了!”
如蝉跟进来,摸了一把她的额头,道:“不打紧吗?要不要去请太医!”
“没什么,休息一下就好!”她恹恹地说。
如蝉一边点上了灯,一边道:“怎么不掌灯,都这么晚了?”
房间慢慢亮了,她看了看窗外,是啊,外面漆黑一团了,他说晚上去清溪书屋找她,他要是去了,发现没人,会失望呢,还是大发雷霆呢?想了一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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