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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回到过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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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慢慢亮了,她看了看窗外,是啊,外面漆黑一团了,他说晚上去清溪书屋找她,他要是去了,发现没人,会失望呢,还是大发雷霆呢?想了一个下午,她想明白了,她要避免与他的情感纠葛,到时候可以毫无牵挂地走,爱情,不过是激情罢了,过了这陣,只会有一丝丝遗憾而已。
不能无缘无故地放他鸽子,她又不想现在去面对他,于是,她拉住如蝉的手,道:“好妹妹,求你帮个忙,行吗?”
如蝉自锦春走后才入的清溪书屋,一直受她照顾,人很单纯,还是个大孩子,看她这么慎重,懵懂地点了点头。
“你帮我去趟清溪书屋,待会儿有个人找我,你帮我对他说,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今天就不见面了。”
“是谁?”
她犯了难,说是皇帝,估计她不去,犹豫了一会儿,道:“是顾公公,他来要清溪书屋的整理条陈的!”
如蝉听说最近皇帝也在关心这个事,既然是这么大的事,她毫不迟疑地点点头,道:
“姐姐放心,就这点事,包在我身上了!”
他生平头一次觉得这些奏章多的批也批不完,好不容易阖上最后一本,看看自鸣钟,已经是戌时了,她等着急了吗?他急急地出了门,想起来顾顺函在此事上较交心些,便只带上了小顾。
一路走着,他经历着人生首次的满心欢喜和心怀忐忑,刚才是想让她来澹宁居的,可又怕她来了他正事都做不了,况且她每次来澹宁居都显得紧张,而那次在清溪书屋她倒反而自然随意些。让她在清溪书屋单独等着又的确有些无聊,她会不会等不及走了,或者是已经睡着了?他为自己的思前想后觉得好笑,他居然也有时候要顾及女人的感受。
清溪书屋亮着昏黄的灯光,一个女人的剪影映在窗纸上,顾顺函要上去敲门,他制止了,亲自上前一推,门没有上锁,吱呀一声打开了,他仿佛要去幽会的少年那样心情雀跃不已,房内的女人举着灯迎了上来,在看到那女人脸的一刻,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如蝉发现洛英让她等的人竟然是皇帝,吓得魂飞魄散。灯都差点掉到地上,幸亏顾顺函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她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说洛英身体抱恙,今晚不能见人,心里说这洛英真是不要命了,连皇帝的约会都敢推。
康熙坐在书屋门前的石凳子上,一幕幕地回忆到底出了什么岔子,有一度他想会不会是真的她身体不好,才不能来见他。想到这一层,他苦笑起来,他需要这么凄凉以自欺欺人来安慰自己吗?摆明了她是不想见他,枉他满腹柔情地想把心都交给她,她就是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能逃避他。这种感受简直比吃了一次大败仗还难受,是他自作多情吗?那她那些红晕,梨涡,颤抖又算怎么回事!他怒起来,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不需要顾及她的感受,他要她,今晚就要她,就是躲到天边也要把她找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虐吧!!!
第22章 拒绝
如蝉出去之后,洛英的心一直悬着,她觉得对不住如蝉,若他真的生气起来,迁怒于如蝉,那她这辈子都别想心安。
打更的梆梆敲起来,估摸着晚上十点了,如蝉还没有回来,她真的心焦起来,听到院门外闹哄哄地脚步沓杂,她打开房门一看,只见院内进来十几个太监,正要开口询问,为首的两个太监疾步走到她房门前,施了一礼,道:“请洛姑娘房内回避!”说完,不等她回话,把她推入房内,在外面把门锁上,任她喊叫,不为所动。
这院内住了十几个宫女,立时三刻,从床上被提溜出来,顾顺函神情严肃地告诉她们,这院子被征用了,临时住处已经安排好了,限令半柱香时间搬离出去。
她在房内听的清清楚楚,心情倒平静了,奇怪自己刚才怎么想法那么天真,这整个国家都是他的,她怎么避得过去。 只是对不住如蝉,她的事情不应该把她扯进来。
好好与他聊一聊,声明自己的立场,希望他能尊重她的决定,如若不然,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只不过她自己这方面,一定要坚守原则,不要一见了他,就缴械投降,任由他主导着把她推入她视之为暗无天日的地狱。
还没有等她考虑停当,人员就肃清了,院内安静下来,几盏宫灯点上,橐橐地脚步声由远而近,他走的不徐不疾,多年来的修养,越是心情不平静的时候,越要表现的和风细雨。
门被打开了,他身着深蓝色竹纹湖绸长袍,腰间一根同色镶蓝宝石的腰带,长身玉立地站在门口,他看着神情平和,不等她招呼,径直走进房间,房门在外面被关上了。
房间陈设极其简陋,沿窗一溜凉炕,靠墙一桌二椅,桌上点着一盏荧荧的豆油灯,火苗嘶嘶地往上串着,室内面积不大,也算照的明亮。她没有穿日间罩在外面的粉色比甲,只穿着那件雪青色的嵌白边的蝴蝶扣旗袍,显得身材格外修长,面容有些憔悴,而那双明亮的眼睛少有地冷静地看着他,他进来的时候,她站在桌边,正好面对着门,他一进门,就与她面对面地站着,虽则神色平和,寒星般地眼睛却透露着阴冷之气,她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不致于躲避他的目光。
他再往前一步,就要贴着她了,她觉得不安心,往旁边退了几步,沿着炕边站着,没有说话,微微蹲了个福。
他桀然一笑,找了把椅子坐好,示意让她站起来,笃笃地敲了几下桌子,方才开口道:“怎么身子不豫吗?”
她咬了咬嘴唇,想想这时候再推搪没有什么意义了,断然说道:“没有什么不舒服!”
他心中凄楚,怎么她连撒谎都不愿意了,好歹给彼此留个脸面,表面上还是慢条斯理地说:“哦,那要么是如蝉欺君,要么是你们俩联合起来诓朕?”
“不!”她几乎叫出来,道:“不关如蝉的事,是我让她这样做的!”
“是吗?你这样做有什么理由吗?”语气还是很平缓,好似在问与自己浑不相关的事情一样。
他看着很冷静,可她定力没有那么足,左手撑着炕沿,给了自己一点力量,倔强地一仰头,道:“因为我不想见你!”
他心头的伤口彻底被她撕开了,已经不需要费劲心力地维持表面的平和了,他冷冷地说:“你过来,有话要问你!”
要说刚才的目光有些阴冷,此刻他的眼神泠冽的简直像冰一样,她打了个寒噤,摇摇头道:“不,我不过去,除非你答应不碰我!”
他呵呵呵地笑起来,别人听着仿佛是落拓的笑声,她听着心尖儿打颤,忙接着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冷静地聊。。。”
说话间,他霍地站了起来,用不了一两步,已经到她面前,把她一推,推倒在炕上,自己欺身上前,坐在她身上,她双手欲反抗,被他一手擒了,严严实实地不能动弹。
他的动作那么快,力气这么大,她根本无从反抗,除了羞愤交加地瞪着他,没有别的办法。
他俯身下来,凑近她的脸,嘶哑着声音说道:“你的身体上下朕哪里都见识过,怎么这个时候偏碰不得你了?此时玉洁冰清,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脸离她只有咫尺,鼻子碰着鼻子,他虎视眈眈地看着她,眼里的痛已经转化为霸道的占有,她被他眼里的强势吓着了,别过头,他毫不犹疑地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逼着他与她对视,她气愤极了,没料到他万乘之躯的帝王也会用这么粗暴的手段,刚要开口,他头低下来,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巴,她要挣扎,要说话,只被他搂的越来越紧,她咬紧了牙关,不让他进来,而他捏住了她的鼻子,她透不过气来,张开嘴,他乘势而入,肆无忌惮,他的气味很好闻,他游刃有余地撩拨她,她由最初的挣扎变得顺应,僵硬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柔软,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让她觉得屈辱,眼泪连珠子似地掉了下来。
尽管他身体内部的欲火燃烧的越来越旺,可她越来越响的抽泣声使他不得不停了下来。他放开了她,她坐起来,蜷缩在墙角,眼泪流个不停,她恨他强迫他,更恨自己失了理性,背叛了自己的计划,透露自己内心深处和他一样强烈的欲望。
他靠着窗坐在炕上,疑惑地看着这个口不应心的女人。她嘴巴说得那么硬,可生理上的反应又与他如此契合,她既然喜欢她,就应该和他在一起。要说有心理障碍的,应该是他,他都不顾一切地要和这个不知道什么来路的女人在一起,她有什么好难为的?
“你,到底有些什么顾虑!”他的眼光柔和下来,或许她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我就是不要与你有任何情感上的纠葛!”她一边抽抽嗒嗒,一边说。
“什么?”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她是不是以冲撞他为乐。
“你就这么不欢喜朕?”语气又冷下来,心必须回到石头一样的状态才会不觉得疼。
“就是因为欢喜,所以才不要与你有纠缠!”她停止了抽泣。
这是什么逻辑,她是不是哭坏了脑子。不过她总算承认她欢喜他,他心底那部分柔软又被触动起来。
眼泪鼻涕的,她觉得狼狈极了,站起来,想找块手帕,心慌慌地,找了半天没找到,他看不过去,上前递了自己黄色绫子给她,她擦了眼泪,又抹鼻涕,他看着这个全无仪态的女人,不知道自己那根筋不对劲,怎么就对她情有独钟。
她总算停当下来,他的激情也消失殆尽,又好气又好笑,道:“你知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我就是没有办法和你在一起!”她想,反正豁出去了,说明白了也好。
他挑高了眉毛看着她,怒气夹杂着疑惑。 她又说道:“我不是那些女人,把嫁给你当作最高荣誉,对我来说,和四五十个女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是绝对不可能的,哪怕那个男人是你也不行!”
“那些女人,哪些女人?”他气极了,声音高起来,象困兽一样在这方寸之地来回走了两遍,“你有几个脑袋,胆敢这么跟朕说话!”
此话一出,天下所有人都会跪地求饶,但是这个倔头倔脑的女人已经忘了她面对的是那个一言即可夺人命的一国之君,她甚至别过了头,不再看他。
他恨不能上前去掐死她算数,可是他做不到。他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心灵冲击,原来这世上竟有这样的人,她让你又爱又恨,即使你恨她入骨,你还是做不出伤害她的事。
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怒气,道:“你早知道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对他来说,六宫粉黛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即使普通士族,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她以为他是贩夫走卒吗?
“所以请你不要纠缠我,我的要求你永远达不到!”他发起脾气的样子真可怕,可都到了这一步,她索性一撸到底,断了他的念想。
他气得五脏俱焚,是他纠缠她,还达不到她的要求,这还是他的煌煌大清吗?他何至于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的帝王尊严踩在脚底?罢罢罢,既然如此,他即使占有了她又有什么意趣!这原本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女人。
他微斜了嘴角,眼光幽暗地看不到任何光彩,低沉了声音道:“原来是这样,是朕错会了你!朕做事,从不强人所难,你好自为之!”
成功地把他拒绝了,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可她感受不到喜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为了不让他看到,她半边身子靠着墙,手扶着墙头,给他看到的是灯光掩映下半明半暗的侧脸。
他转过身,那姿态一如往日的高贵优雅,这次不需要回头了,他昂起头,微微一笑间,傲慢淡漠替换掉了所有的温情,推开门,心灰到了底,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一径向前去了。
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心就象被剐了一样难受,她撑着桌角,自己对自己说:“做得好,你守住了原则!”,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第23章 失恋
以前谈的两次恋爱,都是她提出的分手,分手后,过一两天她基本上就可以全血复活。
这一次短暂的恋情,也是她提出的分手,怎么失恋的症状持续了这么久。
农历八月了,秋风一阵凉过一阵,树叶由绿转红,这几天一直下雨,红的绿的叶子掉了一地,瞅着越发地让人感到凄凉。
她窝在清溪书屋的角落里不肯动弹,雨索落落地打在窗棂上,她开着小半扇窗,瞧着水珠凝聚在窗沿上,又落下去,看着看着,她无缘无故地伤感起来,眼泪占满了半个眼眶,这种莫名其妙的眼泪最近是常事,她都厌恶起自己,什么时候学的跟悲风伤秋的文人似的见了落叶就动情,淋到秋雨就伤神。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凑巧他长的帅一些,权力大一些,谈吐风雅些,举止潇洒些,接吻技巧高强些,犯得着这么失魂落魄吗?而且还是你自己拒绝他的。谁也没逼着你。她好几次这么骂自己,可是收效甚微。总有些物件提醒他的存在,他用过的茶盏,留下的黄绫子,翻过的唐诗三百首,每每看到,都让她意念彷徨。
她疑心自己在清朝太闲了,要是搁现代,一钻进实验室,忙起来,什么都忘了,从来不为儿女情长悲苦。
可是在这儿,要想忙,也没有事情让她忙。甚至连个说话解闷的人都没有。自从那夜把所有与她同院的宫人赶出去之后,她的小院内再也没有进人。她一个人孤零零地住一个诺大的院子,自由倒是自由,到了夜晚无边的寂寞让她心境更加荒凉。
如蝉也离开了清溪书屋,自洛英和康熙掰了后没几天,她就被调往澹宁居伺候,如蝉是个老实孩子,并不因为那件事而厌恨她,反而感谢洛英给机会让她在皇帝面前露脸,所以澹宁居有空缺,顾顺函想到了她让她补缺。
如蝉刚去澹宁居的时候,得空了来看过她,看她憔悴地瘦了一圈的脸,痛惜地说:“姐姐,你何必这么苦自己,你的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吗?你趁早向皇上认个错,还有补过的机会。”
她不言语,只是苦笑着摇摇头。
如蝉错会了意,说道:“怎么来不及,虽然他从来不提,可他心里还有你。”
她想制止如蝉,否则以下的谈话内容又要让她意惹情牵,可有的时候想是这样想,做未必那么做,她支楞了耳朵听着如蝉继续说了下去。
如蝉放低了声音,道:“好几次,他梦里唤着你的名字,我们守夜的,可不止一个人听到。”
如蝉走了,她趴在桌上心潮起伏,原来他对她还没有完全丧失信心,他是不是象她一样,做着与她一样玫瑰色的梦,她在梦里与他一起总是快乐的,不是他半拥着她教她写毛笔字,就是在她耳边轻唤她的小名。 她疑心自己太死心眼了,管他什么大老婆小老婆,管他一年两年,仗着现在有爱情,充分享受这段时间的欢乐, 反正据有关研究称,爱情的保鲜期不超过七个月,七个月之后,正好他们两个互相厌倦,到时再打道回府。
这个想法经常冒出来,让她甚至有冲动想跑到澹宁居去围追堵截皇帝大人,如蝉下次来的时候,她可以问问皇帝目前的起居情况,比如什么时间什么路径散步,,等他散步时候,她便假装在那里与他偶遇,然后。。。。。 可是如蝉再也没有来过清溪书屋,未几,又听得门口的小苏拉太监说,如蝉升了司寝官,司寝,那是什么职位,离皇帝的龙床只有一抬脚的距离,看来如蝉沐浴龙恩的机会近在眼前了云云。 她热起来的心又凉下去,他这么快已经在发掘新欢了。
过了八月十五皇家的大事就是木兰秋狝,皇帝带着皇亲贵族王公大臣赴木兰围场射猎兼旅游。围猎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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