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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寡妇-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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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净云千方百计求得圣上赐婚,应该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拆自己的后台,替自己制造不必要的障碍。
林检虽然平时很维护她,应该也没那个胆量私自放她出京。而且,以他的个性,如果真要私房坠儿,一定会跟她一起走,不会放心让坠儿独自在外闯荡。
那么,除了那些在北山的公子们,还有谁会暗中帮她呢?
他暗中扩大了调查的范围,但调查的资料显示,与坠儿关系亲近,并有能力放坠儿离开京城的人当中的行踪都很正常,并无可疑——只,除了谢怀恩。
问题是,谢怀恩平时的行踪就很诡秘,没有人能真正确切地知道他的来历,而且他不是他能懂的人——除非惊动皇上。
最重要的是他是唯一一个与坠儿关系交恶的人。
如果,他真的下了决心想让坠儿从这个世界小时的话,谁也没有办法组织。
几天见识下来,谢怀恩除了有些行踪飘忽,倒也没有什么异常的举止,跟平常一样,准时出现在他该出现的地点,也并没有跟可疑的人接触。
一筹莫展的他,终于下定决心跟谢怀恩进行正面接触后,以是坠儿出走第六天了。
“高相爷啊,稀客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谢怀恩在锦瑟居的二楼悠闲地用着他精致的晚餐时,对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高茗欣微笑。
他的表情很平静,仿佛高茗欣的到来是在意料中的事情。
“谢公子,”高茗欣决定开门见山,直接道明来意:“坠儿失踪的事情,想必你也有所耳闻吧?”
“恩哼~”谢怀恩转动手中的酒杯欣赏着杯中的液体:“这可是上等的兰陵好酒,独饮无趣,右相要不要尝一点?”
“谢谢,”高茗欣回绝:“不过我今天可不是来找谢公子饮酒闲聊的。”
“既然如此,只能客随主便咯。”谢怀恩左手执壶,右手执杯,浅斟慢酌好不惬意。
“不知谢公子对坠儿之事有什么好的想法可以帮我?”高茗欣不耻下问。
“刑侦追踪,查疑问失,那不正是高相爷所擅长的吗?怎么找我这种闲人?”谢怀恩四两拨千斤,轻松地把球踢回。
“说来惭愧,”高茗欣神情淡定:“高某暗中追查了多日,线索无几,现在依然茫无头绪。”
“冒昧问一句,目前高相的寻找范围重点放在哪里呢?”谢怀恩微笑,状似随意地问。
“京城。”高茗欣据实回答。
坠儿只有十七岁不到,从小在京城长大,一步也没离开过,怎么可能孤身到外地去。
可是慢着,这好像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坠儿可能做出来的事啊!
一言惊醒梦中人,高茗欣转身便走。
“等一下,”谢怀恩叫住他:“坠儿失踪已有六天,京城往各地的水路,陆路不知凡几,况且不知她往何处去,高相要如何寻找?一个一个地方排查下去,岂非大海捞针?”
“若依谢公子,应该如何?”高茗欣虚怀若谷。
“我听说坠儿姑娘走时身上揣了几千两银票,她的性子又是个随遇而安的。所以要想她主动回京,怕是要等三五年之后,她玩的腻了,赐婚之事也完全没了可能之后。”
“是。”高茗欣苦笑着认同。
看来,谢怀恩虽于坠儿交恶,却对她了解甚深,这一点上谢怀恩的看法与他惊人一致,而这也正是他所担心和愤怒的。
坠儿似乎压根就没有考虑过他的立场与心情。
“既然她不可能主动出现,鱼又游进了大海,那么想要捞她出来,最好的办法就是……”
“把水搅混,逼她自己浮出来?”高茗欣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
“这酒真香,高相真的不要来一杯?”谢怀恩举杯轻嗅,神情满足。
“可这样一来,圣上面前就瞒不住了。”
谢怀恩提议的方法,他并不是没有想过,只因兹事体大,希望在最短的时间里,以最小的负面影响来解决此事,所以才犹豫到今天。
“这就是高相的心理,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做出取舍之后,答案不难得出。”谢怀恩老神在在。
“谢公子,多谢指点。”高茗欣拱手相谢。
“别忘了,坠儿的身边还带着我那对鹦鹉。”谢怀恩从二楼探出头,悠悠提醒。
“知道了~”高茗欣头也不回,匆匆没入暗夜。
“公子,”一直默不吭声的清风终于按耐不住:“你为什么要帮她?”
坠儿姑娘不正是在公子的帮助下才逃出京城的吗?公子为什么出尔反尔?这可不像他的作风。
谢怀恩勾唇露了个魅惑的笑容:“我只答应帮她逃跑,可没说不抓她回来。”
按计划,再有四天云婆婆就会离开坠儿,如果算的没错,高茗欣的办事速率有够快的话,那时追捕她的公文应该刚刚好到达各个县州。
相信经过这样一闹,以赫连家族的声望,就算赫连净云再喜欢坠儿,也不可能再同意让她进入赫连家族了。同样的,高茗欣也该拿出他做丞相的魄力,尽一切可能去阻止这桩婚事。
这样,坠儿最害怕的联姻被取消,那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在外面兜了一圈,晚了半个月也是时候在她的那张嘴闯出更大的祸之前安全返回高家了。
“公,公子?”清风望着他迷人的侧颜,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坠儿如果被带回京城,那不是照样要嫁给赫连净云?这样的话,她的这次出走,还有什么意义?
这样的结果,对她来说,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
“你想知道原因?”谢怀恩浅笑。
嗯。清风点头如捣蒜。
是,坠儿的嘴巴是很美,他也不喜欢她侮辱公子。可是毕竟是个女孩子,且手无缚鸡之力。
像公子这么聪明又拥有强大力量的人,跟这种小女生过不去,是不是有欠公平呢。
“因为~”谢怀恩端起酒杯,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扬起一个过分灿烂的笑容,给了个很欠扁的答案:“我高兴~”
第102章 长街相斗
林俭碍于身份,不能离开京城亲自追踪,只能在京中调度人手,全力追查坠儿的下落。
既然当天提着鹦鹉出城的所有人员皆无可疑,那么只能把目标重点放在那些乘车坐轿离开的京城的人身上。
几经辗转,倒让他们发现了一条可疑的线索。但对方显然不但是个易容高手,更是江湖上的大行家,不但行踪飘忽,且行动方向也很诡异,东南西北,看上去简直是杂乱无章,毫无规律可言。
林俭对着他们指过的那张线路图根本猜不出他下一个目标会是哪里?
但是,九天之后,林俭终于从一团乱麻中找到规律,他虽然一直在绕着圈,却是以长安为中心,一点一点的,曲折迂回地远离长安。
所以,他终于下令,锁定目标,全力咬住,绝对不许让他逃脱。然后,他从高家不辞而别,连夜往南,赶往预测的下一个目的地:灵华。
为了能尽快找到坠儿,高茗欣甚至亲手绘了她的图像,本以为通缉令发下去,很快就会收到消息,谁料到好几天过去,毫无头绪,反倒是坠儿抗旨逃婚之事从暗处摆到了明处。
丞相府每日里都有不少明着表示关心,暗里来看热闹的朝中权贵与大臣,让他不胜其扰,却又无可奈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继坠儿失踪之后,林俭跟着不见了踪影。虽然明知他是出于自责,盲目地独自出京寻找坠儿,但此时的他却再也无暇分心去照顾林俭的情绪和寻找他的下落。
他身为一个大男人,又有武功底子,虽然是个哑巴,但谨言慎行,孤身在外面也不至于吃亏。运气好,说不定真给他瞎猫碰到死老鼠,把坠儿带回京城也说不定。
于是,他把精力全部放在了找寻坠儿之上。在回家整理她的东西时,意外发现她带走了他一直藏在抽屉里的半支金簪。
那是坠儿及笄时他送的礼物,但她太顽皮,一次爬树时摔下来,把簪子遗失了,哭得稀里哗啦来找他。
他那时已住在相府,刚好手里有个案子在查,所以到晚上才回去帮她找,结果只找回半支,怕坠儿伤心想镶好了再给她,骗她开心。但坠儿哭得累了睡着了,后来慢慢忘了这件事。
而他也一直公务缠身,补簪子的事一拖再拖,最后不了了之,一直收在他的抽屉里,变成他回家之后把玩流连之物了。
没有想到,坠儿临走时会顺手牵羊,带走折这半支簪子——她,终究不是他想象中那么没心没肺,还是记得那支簪子的,所以才会把它带走,对吧?
然而几天之后,他没有等到坠儿和林俭的消息,却意外得知一个新闻:在泉州的乐平县,惊现凤凰!
有目击者称:那两只凤凰虽是雏凤,但已颇具王者之气,被装在精致的鸟笼里于闹市穿行却处变不惊,神态睥睨,傲视天下。
于是,有好事者上报,称:大邺惊现神鸟,此乃吉兆云云。此事传到皇帝耳中,于是责令泉州府速速彻查,若此事属实当将神鸟献于圣上,养于宫中才是正理。
众人将此传为笑谈,高茗欣得知此事却心中一跳,生出很不好的预感:这种携凤凰于闹市穿行,哗众取宠之事,很象是出自坠儿的手笔。万一查出假冒,让圣上空欢喜一场,怕又是一场祸事。
越想越觉得放心不下,立刻向皇帝请命,要求亲赴泉州乐平,查清真相。
于是,在坠儿离京十五日后,他起程起往乐平。一路快马加鞭,星夜兼程,于三天后凌晨抵达了乐平。
凤凰早就被坠儿带走,他自然什么也查不到。
通过客栈老板的描述,站在坠儿曾经住过的房间,他得出一个结论:目前为止,坠儿是孤身一人,并没有任何同伴,却不知为何学会了易容。她的确是来了乐平,并且在这里盘桓了三四天,然后离开。
站在空旷的客房里,环顾早就没有一丝痕迹的房间,高茗欣怅然若失。
然后,他从敞开的窗户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林俭。
他背着一个黑色的包袱大步行走在乐平的街道上,让他颇为震惊的是:林俭手里拿着一张画,正一边走一边向路人打听着什么。
没错,他的的确确不是光比划,还是用他的嘴说话!
林俭,这个在高府里住了五六年之久,大家公认的哑巴,居然正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开口说话!
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硬要装成哑巴潜伏在将军府?
高茗欣心念电转,双足轻点,身子似一只飞燕,轻易地飘出了客栈,几个起落,已站在了林俭的身前。
“什么人?”林俭退了一步,沉声低喝,抬头,撞进那双幽深的黑瞳。
“远远看着象,没想到真的是你。”高茗欣神色如常,淡淡地扫了林俭一遍。
“大少爷,你也来了?”林俭抱拳向他施了一礼,很冷静地打着招呼。
仿佛他并没有不告而别,他也没有装聋作哑。这让一直自问定性很强,处变不惊的高茗欣也不禁微微恼火。
他浅笑,淡淡地挑眉:“林俭,你好象欠我一个解释?”
“对不起,”林俭回了一个坦然地笑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五年的隐瞒,由不得以的苦衷,请恕我暂时不能相告。”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高茗欣冷笑:“你觉得这样就能交待过去?”
“高相爷如果能体谅林俭当然更好,如果实在不能,林俭与相爷只能缘尽于此了。”林俭神色平静,不卑不亢地答。
“好一个缘尽于此!”连日的奔波与遍寻不获坠儿的焦虑和愤怒,早已把高茗欣的情绪推倒了爆发的边缘。他沉声低喝,忽地伸掌搭上了林俭的肩头:“抱歉,你刻意隐瞒身份,潜藏于我家,意图不明,请随我回衙接受调查!”
“高相爷,”林俭沉肩退步,脚跟微旋,轻松地避开了他的这招小擒拿手:“我并不想伤你,劝你还是不要动手的好,怎么说也相处了五年,我希望即使不是朋友,也能好聚好散。”
高茗欣少年得意,手握大权,除了在坠儿面前长长吃瘪,就连皇帝都对他相当礼遇,几时受过这种闲气?林俭若是软语相求,他倒也只是一时之气,并不会把他怎样,最多带回住处,教训一顿,气消了自然没事。
偏偏林俭不会说话,一番话本是好心相劝,结果听在高茗欣耳中已成了讥笑与奚落,如何受得了?
“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伤我?”高茗欣面子上下不来,当下大喝一声,双掌一挥,一招“分筋错骨”整个人已化作一道紫影直扑林俭而来。
“不看僧面看佛面,高相爷何必下手如此狠毒?”林俭见他气势汹汹,出招狠辣,一上来就想让他骨折筋断,不由心下暗恼。他剑眉微蹙,身子微仰,右手掌心微曲,向前虚按一掌,回了一招平淡无奇的“铁锁横江”,将高茗欣的身形罩于掌下。
他得到坠儿的消息,不愿与他在大街上打斗争执,延误时间,是以出手并未留情,想让高茗欣知难而退。
哪知高茗欣憋着一口气,又存了与他一较高下之心,哪里肯退让?当下不但不避,反而加了两分力道迎了上去。总算并没有想要林俭的性命,不是全力施为。
两掌相交,高茗欣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紧紧地向他逼来,竟无处躲藏。整个人被那股力量带得不由自主地如一只陀螺般不停地旋转了起来,越转越快,最后竟停不下来。
“得罪了!”林俭大喝一声,飞身抢上前去,横肘曲臂,轻松撞向高茗欣的背部,将他庞大的身子撞得飞了起来。
高茗欣在空中一个细胸巧翻云,顺着云势,斜飞出几丈远,才翩然落地,心知林俭方才那一撞看着凶,其实用的是巧劲,助他自漩涡中脱身,免去他跌个嘴啃泥的丑态。
他苦练武功十几个寒暑,虽是以文入仕,心中对自己的武学向来颇多自信,认为就算是不能纵横天下,跻身绝顶高手之列,总算也是一流好手。
哪知却在一个照面之间,输给了家中的哑仆!这一下变起仓促,将他的自信击得七零八落,心灵上的震撼,远远超过面子上的损伤。他呆若木鸡,望着气定神闲的林俭,一言不发。
“高相爷,”林俭抱拳一揖:“后会有期!”
不等高茗欣作答,他转身几个起落,已消失在绵延的屋宇之中。
“高,高相爷,你不要紧吧?”直到此时,随从才从客栈里气喘吁吁地跑了出来,张口结舌地看着沉寂的长街啧啧赞叹:“那是谁啊?身手简直神鬼莫测!”
“相爷,”有人自衙门飞奔而来:“有人说在黄田曾发现凤凰的踪迹。”
“走,去黄田!”
第103章 世事无常啊
狗剩本来以为自己真的走了狗屎运,一大早起来捡了两文钱,跑去吃他肖想了很久的豆花西施的豆花。
豆花西施很漂亮,大大的眼睛,白白的皮肤,嫩得象她的豆花一样,软软的腰肢细得好象风一吹就会断。
他心不在焉地吃着,眼睛胡乱地瞟着豆花西施,忽地天下飞来一物啪地掉在他的豆花碗里,溅出的汤水泼了半个桌面。
“哪个兔崽子……”他拍着桌子刚要起身,被碗里突然冒出来的金灿灿的簪子耀花了眼,抬起手来揉了揉眼睛——他后来想,事情坏就坏在他不该揉眼睛。
就在这时,对面的大胖伸手到他碗里抢了簪子就跑。
“是我的!”狗剩当然说什么也不让,立刻追了上去。
金子啊,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的东西,居然从天而降掉到他的碗里,不是他的是谁的?
结果,就为了这支破簪,搞到最后他把大胖的头打破,自己挨了二十大板子,被关在县衙的大牢里,这倒没什么,当吃几天免钱的饭。最让他伤心和气愤的是,那枚簪子被当成物证没收了。
他更没有想到,因为一支簪子,他见到了这辈子都没有办法想象到的贵人——当朝的丞相。
“这枚簪子,是你的?”高茗欣持着那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簪子,冷冷地问着堂下跪着的那个形容猥亵的男子。
本来只是在黄田县例行检查案例,没想到会看到这么特殊的物证。于是,来不及找黄田县令,他立刻直接升堂提审狗剩。
“是~”狗剩原本中气十足的回答,在堂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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