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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寡妇-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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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纪小蛮满面绯红,正欲反驳,忽的意识到他话中深意,惊得跳了起来,“你,你还是要走?”
好不容易开诚布公吐露心迹,可说了这么多,以为他终于不走了,谁知道结果还是留不住他?早知如此,还不如将心事全部闷在肚子里烂掉!她又气又急,眼里不自觉地流露出失望和幽怨。
“嗯~”沈怀恩点了点头触到他幽幽的目光,退了一大步,叹道:“小蛮,你再这么看着我,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
“呸!”纪小蛮轻哫他一口,转过头去,眼眶红了。
“朝政有高相在侧,不许有失,但新政初立,兵权交给任何人,我都无法放心。思来想去,还是唯有自己出征才是最安全合适的。”沈怀恩放柔了嗓子低声解释。
道理她明白,可感情上却过不了关。朝廷需要他,可处在言论中心的他们母子更需要他,不是吗?何况,放眼整个新朝,若说无一人可领兵,她却也是不信的。
但相比之下,他为国为民,理直气壮,她的理由就显得那么小鼻子小眼睛小家子气了!何况,他此去是战场,并非风花雪月,位的还是她儿子的天下,她能说什么?
纪小蛮心中郁闷,一声不吭,以背对着他,只把锦账上的流苏缠在指间,慢慢的,一圈一圈的绕着。
她这么一绕,憨态娇态毕露,生怀恩的心都让她绕进去了,再也顾不得许多,上前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将她狠狠地锁在胸前,把头埋进她的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颤着声音说道,“小蛮,你想要我的命吗?”
“啊?”纪小蛮冷不防的被他楼主,下意识的想逃。被他紧紧紧紧紧紧的抱住,力气大的仿佛要把她揉进骨头里。
两人贴的如此近,他身体的变化想藏都藏不住了,何况他并没有像藏,就那么亲密而放肆的顶着她最敏感,最柔软的腰肢,耳边再来这么热辣辣的一句,纪小蛮只觉得连骨头都酥了,差一点没有化成水,还容易才吸了一口气,却发现怎么也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
“小蛮~”沈怀恩微喘着气,薄唇轻咬着她白嫩的耳垂,气息不稳的低语;“我没办法,你离我这么近,我怕控制不了。所以……我只能走,你明白吗?”
虽明知道他没有说实话,却也万万没有想到他的理由如此的劲爆!轰的一下,纪小蛮的脸热得能烧熟一颗蛋,垂着头眼睛望着脚尖,也知道这是不能招惹他,不敢乱动,也不敢乱说话,乖乖着任他抱着。
良久,沈怀恩终于平复,忽的掰过他的脸,倾身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瓣。纪小蛮吃痛,“啊”的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挣扎,他贴上去,吮住她的丁香舌,恣意的缠吻,知道吸光她肺里的最后一丝空气,这才放开她。
“你~”纪小蛮突然失去支撑,踉跄了两步抵到窗台才站稳,大口喘息着,脸憋得通红,语不成句,眼里满是错愕,“好好的,你发什么疯?”
她眸光如醉,樱唇上一点血珠殷红如莓,轻语娇嗔,媚的沁入骨髓。
沈怀恩忍不住又缠上去,这回轻怜密爱,吻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得离开她,斜靠着墙,轻睨着她低咒道:“没良心的小丫头!”
他为她几欲癫狂,人的如此辛苦,甚至不惜远赴疆场,她却死守着对林俭的歉疚和承诺,生恐他一时情动越了界线,怎不叫他度恨难平。
纪小蛮本来气鼓着双颊,被他一骂,立刻心绪的垂下眼帘,哼哧了半天,忽然鼓起勇气,重新抬眼,直直的望着他,黑若点漆的眸子亮的惊人,没头没脑的迸了一个字:“好~”
她神情委屈,像个小媳妇儿似的嘟着嘴,沈怀恩不觉的笑了,伸指轻划她的面颊,取笑道:“好什么啊,我骂你呢……”
说到这里,忽的意识到什么,顿住话头,手停在她的脸上,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一抹狂喜涌上心头,屏住了气息的定定的望着她:“你,说真的?”
纪小蛮娇嗔的横了他一眼,嘟着唇道:“不信?哪算了,当我没说~”她一边赌气,一边还把纤腰微微拧过来,侧对着他,一副小女儿的情态。
这一眼,又气又羞还带着点恼,掺着些娇,媚而不妖,女人味十足,偏又夹着些娇憨,瞧在沈怀恩的眼里真真是疼到心尖上去。
“我信,我信,我当然信!姑奶奶,这么大的事情,你既允了我,怎么可以改口?可不能不算!不算我跟你拼命!”沈怀恩喜不自胜,搓着手望着她,想抱她终究不敢,怕是一场梦,嘴里叽里咕噜念叨了一事。
他沈怀恩一向孤高傲气,就算在艰难的场景,都能保持着优雅贵气,这种傻乎乎的模样,真是千年难得一见。纪小蛮瞧了,忍俊不禁,掩着唇扑哧一声笑了,嗔道:“瞧你那傻样!”
心里似喝了蜜似的甜丝丝,暖洋洋,软绵绵。这样一个真性情的男人能够一直常伴身侧,与她倾心相爱,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哈,笑了,笑了!”沈怀恩抚掌大乐,一声长啸,啸声清越,忽的上前一步,打横抱起她窜了出去,在金碧辉煌的琉璃屋面上发足狂奔。
纪小蛮被他啸声吓得愣住,忙上前去捂住他的嘴,低叫道:“呀~”话未落,人已到屋面。被阳光一刺,顿觉得目眩,又见他全无顾忌,抱着她在宫中飞奔,深恐被人瞧见了这惊世骇俗的举动,引来了蜚短流长,吓得花容失色:“你疯了,被人瞧见了还得了,快放我下来!”
“不放”沈怀恩开怀大笑,低着眉望着她,喜上眉梢:“抱着自己的娘子,天经地义,谁敢说三到四?”
真是服了他!说他胖还喘上了!刚刚才答应他,立刻就变娘子了?
“拜托,”纪小蛮哭笑不得,伸拳垂他胸:‘就算真的嫁,也是一年后早着呢,你瞎激动个啥?快别跑了,转的我头晕!“
沈怀恩望着她呵呵直笑,不过乐归乐,头晕两个字倒是听进去了,果然乖乖的放他下来,不但放下来,还十分小心的搀着她的腰,好像她是个瓷娃娃,就怕一个不小心弄不好彭穗了。
“下去吧~”纪小蛮叹一口气,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掩住眼睛低声嘀咕,“别看了,再看就化了!”
“不会不会,放心放心~”沈怀恩携着她的手飘然落地,手舞足蹈的笑着接话,“就算真的化了,我也会把你捧在掌心,绝对不会让你少一根汗毛的。”
“去,”纪小蛮晕生双颊,哫道:“啥时候学会贫嘴了!”
“小蛮。”沈怀恩执着她的手至于心脏,正色望着她,“对你,只有十二万分的真心,绝无半字虚言。”
事实上,他是真的害怕,倒不是太怕他真的化成水,或是变成烟。她来自异世,他只怕哪天一个不小心,她像来时那般的突然,从他的世界彻底的消失,走的干干净净,不留半点痕迹。
那时,她至少为林俭留下了一丝血脉,而他除了钻心刻骨的回忆什么都不会留下。
“怎么了?”察觉出他语气中夹着的一丝悲伤和焦躁,纪小蛮不禁讶异。
“答应我。”沈怀恩握着她的手,合在掌心,“不管任何情况下,都不要抛下我,独自离开,好吗?”
他身为影帝,自然之道所谓的“时空之匙”,只是无稽之谈,影都并未世代相传。但先祖既然在给纪小蛮的信里言之凿凿,相比不会是空穴来风。万一那天不是在影都,而是在别处现身,以某种神秘的力量召她回去,他该如何自处?
“有子衿在这里,我能走大偶哪里去?”纪小蛮虽觉得莫名,但还是柔声安慰:“再说了,我既然答应嫁给你,自不会食言。只要你不轻言放弃,我是绝不会反悔的!”
“反悔?”沈怀恩拥她入怀,轻声呢喃,“不,这辈子,我只后悔一件事。”
当初,他不应该推开他,害他平白承受了着许多的痛苦和波折,更令自己饱尝嫉妒,相思之苦,几乎先自己与万劫不复的地狱之中。
明知道她是他这辈子最珍爱的人,他怎么会傻到二次放开她?
番外 破茧成蝶(十一)
高茗欣比沈怀恩预计的来的要早。
消息传来的时候,纪小蛮又是欢喜又是惶恐,带着资金和沈怀恩,萧轻尘等一行人出城十里相迎。四年未见,物是人非,彼此都已非少年模样。
众人见面,唏嘘感叹,反倒是纪小蛮近乡情怯躲在人后,不敢上前。知道高茗欣叙旧已毕,环视一周,才把她从人墙后面捞出来:“坠儿,你躲在那里做什么?”
一声坠儿,教的纪小蛮瞬间红了眼眶,多少往事涌上心头,千言万语在喉间打转,竟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一味的望着他,未语泪先流。
“你就是坠儿吧?”伴着温柔娴静的女声,一双柔荑悄然握住了她。
纪小蛮正惊诧间,高茗欣已望着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认识一下吧,这是你嫂子,肖雨寒。”
“大哥成亲了?”
“你几时成亲的?”
“茗欣,成亲这么大的事居然不通知我们,实在太不够意思了!”萧轻尘越众而出,一拳击在了他的胸上。几乎与此同时,内心紧绷的一根弦也悄然松懈。
众人皆诧异,哄哄嚷嚷的闹起来。唯有沈怀恩置身人群之外,抿唇而笑,一副早已了然于心的样子。
萧轻尘瞥见他的神色,不禁暗自哂笑,是啊,如果不确定安全,他怎么会不远千里把高茗欣请到大唐来?而且是在他即将远赴边关,扫平余寇的非常时期。
沈怀恩深谋远虑,未雨绸缪为纪小蛮也算是殚精竭虑,如今天下底定,他也该学茗欣,挥剑斩情丝,功成身退,飘然回国l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了宫,场面上的接风洗尘,应酬往来等必不可少的官样文章做完,进入专为他准备的府邸安顿好,终于有余暇坐下来与众人叙些别后情形时,已是三日之后。
这时,南征的队伍也已集结完毕,大家一起饮了一杯送行酒,沈怀恩就与众人相别,潇洒出京而去。
重逢的喜悦尚未消化,已迎来离别的忧伤,纪小蛮悲喜交加,偏又不能在人前显露离情别绪,所有的感情都只能藏在心底。
叮咛的话永远说不完,只能在心中暗自祈祷他平南顺利,一年以后平安回来,二人从此苦尽甘来,重续前缘。
对于高茗欣的到来,最不开的自然当属齐元涛。沈怀恩怕他横刀夺爱,明里暗里防着他,情有可原,偏纪小蛮竟也赞同,让他着实有些不是滋味。
于是,新相上任,旧相却称病不朝,闭门谢客。不但高茗欣的探病拜访托辞不见,就连纪小蛮屈尊降贵前往想请,也推辞不去。每日里只临湖饮酒,对月吟诗。
齐元涛原想着高茗欣是个外邦之人,就算再由能力,也只是有限。他成冰,待高茗欣把朝政弄得一团乱时,他再出山,到时方显的他的重要,在纪小蛮的心里,他的分量无疑会更上层楼。
可笑沈怀恩虽武功绝顶,到底只是一介武夫,只会打打杀杀,冲锋陷阵或许很有一套,但这勾心斗角,布局谋略恐怕始终还是要逊他一筹。
他竟如此托大,于此节骨眼上远走南疆,留下纪小蛮孤儿寡母独撑大局,寂寞孤苦,一筹莫展,倒是他的了近水楼台之便,只要略略使些手段,害怕纪小蛮不投怀送抱?
他打的好算盘,却不料一则低估了高茗欣的能力,二来算错了人心的向背。第三嘛,他看轻了纪小蛮与沈怀恩之间的复杂错综的感情。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其实官场何尝不是如此?大唐只是一个新兴朝廷,百废待兴,各派系尚未成型。百官都在跃跃欲试,急欲取代旧的实力,成为朝中新贵。齐元涛于此时称病不朝,实为不智之举。
高茗欣对此早有心理准备,又有多年的为相经验,来之前又与沈怀恩书信往来,对新朝政局早已了然于胸,倒也并未表现出堂皇失措,反倒是处之泰然,应对得宜。
不但把超重公文处理的井井有条,每日散朝后还进宫与纪小蛮有商有量,做得风生水起,很快树立起了威信,建立了一批自己的人脉。
齐元涛虽称病在家不上朝,暗地里却埋有西多的眼线,这日日听来的皆是坏消息,又气又悔。但他是个聪明人,在气头上做了糊涂事,立刻调整了策略,重新销假上朝。
见他重新回来朝廷,纪小蛮心中欢喜。这些日子,齐元涛不在,高茗欣能力再强,毕竟是个外人,又是新手。她只能强打起精神,学人垂帘听政,替他撑腰。虽算不上事必躬亲,但就是这日日早起,操心费神,勾心斗角,已大违了她的本性,现在终于结束,姿势松了一口大气。面上却不说破,只说了些嘉奖的话,有赏了她一大堆药材补品,一场暗斗终于以齐元涛的拖鞋示弱宣告消弭无形。
她原先就胸无大志,被形势所迫垂帘听政了一个月,已是极限,这里齐元涛刚一销假,她立马撤了帘子,偷空回宫睡了个大懒觉,把这一个月缺的觉给补足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日落西山,她睡的酣畅淋漓,盈荷在一旁却桥的胆战心惊,生怕她累出了什么毛病,一时没忍住,跑去衙门告诉了高茗欣。
结果高茗欣刚好有事外出,倒是齐元涛一心要挽回月余不在的损失,打算以勤补拙,留在衙门里办公,碰个正着。盈荷虽百般不愿,却也逼不过,只得吞吞吐吐的告诉了他。
齐元涛见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哪里会放过?立刻打蛇随棍上,跟进宫来。
“小蛮~”齐元涛心中焦急,迈开大步率先进了慈宁宫,不待人通报,掀开帘子直接入了寝宫。
纪小蛮睡到自然醒,不见了盈荷倒也不以为意,径直洗面净手,打算梳洗完了去和资金共进晚餐。
齐元涛闯进门,她手持玉梳,一头青丝披在肩上,听到喊声惊诧的转过头来,“齐相爷,这个时间,你怎么来了?”
此时,夕阳斜坠,御花园里菊花开得正艳,红白黄紫迎风招展,浓香馥郁。美人初醒,睡眼惺忪,体态慵懒,水光潋滟的眸子迎着天边的霞光,说不出的美丽动人。
相识经年,纪小蛮一直落落大方,两人相处几无性别的差异。虽偶有小女儿情态,也是俏皮活泼居多,他曾几何时见过她如此妩媚动人的情致与风韵?难怪俊美如沈怀恩都沉迷此种,无法自拔,原来在不为人知的帝反个,她尚有如许风情?
齐元涛如撞巨锤,心脏怦怦狂跳,张口结舌的望着她,一时痴了、
“出了什么事?”纪小蛮见他半天不回话。神情痴呆,不由得吃了一惊。
“小蛮~”齐元涛低嚷一声,忽的冲了上去,扑通一下跪在她的身前,颤着双手抱住她的膝盖,哑着嗓子道:“你好美~”
“齐相爷~”纪小蛮吓了一跳,挣了一下不曾挣脱,俏脸涨得通红,又惟恐惊动别人,双方面都不好看,压低了声音叱道:“你做什么?还不快放手?”
齐元涛见左右无人,一时忘形,积在心中多年的感情瞬间爆发,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霍的站了起来,嘴里胡乱嚷着:“小蛮, 我喜欢你~”双手也自膝盖往上搂住了她的纤腰。
“齐元涛,你不要命了?”纪小蛮大骇,拼命躲闪着他的胡乱压下来的唇,一边厉声训斥,“再不放开,我就要喊人了!”
“小蛮,你可怜可怜我!”齐元涛垂着眼,瞧见她钗横鬓乱,红晕满面,心中荡漾,哪里还有理智?
朝里对摄政王与太后之间的暧昧情事一直穿的沸沸扬扬,起初他虽不信,因为一路行军,这二人倒是清清白白,可是进宫之后,沈怀恩先是把宫里的侍卫全都安排成影都的人,又多次调开守卫与太后私会。
这种事情说的人多了,哪里还能清白?他心中一把妒火早烧得旺盛,只恨没有机会,也没有勇气能力与沈怀恩相抗。现在好容易拿煞神走了,千载难逢的良机,岂肯错过?
自古以来,女人若想要滥权,唯一能依仗的当当然就是美色,纪小蛮身为太后,暗地里怎么样,无人敢说,但表面上的名节比什么都重要,就算真吃了亏,也不敢声张。况且,他一直认为纪小蛮早就与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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