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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宝儿的热闹生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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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计较,呸了一口唾沫:“算你个贼小佬运道好,老子不和你计较,回头再让老子碰上看不把你三脏五肺给打出来祭龙王!”
说完就左一把右一把推搡开堵着路人群,大咧咧往前挤,几个回头想怒斥人一看是个大家伙,只好吞了声。
人挤挤攘攘动起来,这边阮天昊还压在宝儿身上,咳着几声后试图站起来,不知道扯动了哪里哼了下又趴下了。
阮宝儿被压住了没法动弹,可是她又担心如果这时候趴在地上被人一旦踩踏上可就完了,不由着急,努力撑起手臂想要把身上阮天昊也给顶起来,就听到身上传来阮天昊隐忍闷哼声。
她不由大急,忙到:“哥,三毛哥,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害!”
这回她可真觉得自己给惹麻烦了,那么大力道连她都感到胸口闷闷,这个直接被打倒阮天昊能没事么?
可是她现在人那么小一点力气都没有,忙帮不上连人都扶不起来,这可咋办呢?
就在她急得要死时刻,身边有人一左一右拉住了阮天昊用力扶起了他,顺带另一个还腾出手来把宝儿给抱了起来。
就看到花子凌满脸焦急忙不迭搂着她拍她背:“宝儿你没事吧,啊没事吧,可吓坏了么?幸亏原白哥机灵,要不然可出大事了!”
另一边楚原白已经扶住站立不稳天昊,皱眉道:“不要紧吧阮兄弟?”又看看阮宝儿,看着她一身狼狈粉嘟嘟皮肤头脸都有血污不由沉下脸:“这怎么回事怎么跟人一个也没了?!”
第二十三章养伤一
这一天位于御街太医局边保民坊楚家别院里头分外热闹,呼啦啦来了一群孩子和家丁,后来又请来了给家里头看病御医张太医,然后又有不少媳妇老妈子过来端茶送水开方熬药。
有些个不明事理下头丫鬟婆子就很纳闷这几日也不是啥大日子,并不曾有什么宴请为何这别院里头如此热闹,好事就去打听,回来说与一起听据说是楚家嫡孙原白朋友在这一日看潮会上出了事,怕回去让家里头大人担忧又怕路上耽搁了找不到好医生就让少爷直接用马车接回来这安置了。
别院离着主屋远了些,大约隔着俩个街坊,在太平坊内同人巷里头,楚家大宅在太平坊里头有连着一街住宅,不远处就是吴山,风景秀丽安静别致,所以是不少富贵人家修养身心别院。
阮宝儿和阮天昊就是被安置在这里头。
宝儿身上全都是皮外伤,虽然不重但是看着渗人,她本来一身嫩白粉滑皮肤,这时候俩手都是沙砾糙石磨碎皮肤,小脸上眼泪掺和着头顶上撞破皮和着血水淌下来看起来格外吓人,身上粉嫩鲜亮衣衫已经被擦破了揉得皱皱,本来讨人喜样子如今这副摸样,不要说认识心疼,就是个旁人也要说一句天杀了,谁那么狠心弄伤了这么个可人娃娃。
楚家少爷从进门就是黑着脸,自打他懂事以来,阖府上下可没啥人看到过这个未来楚家家主那副赫人样子,人虽小他这气势已经不小了,眼力劲足楚家仆从都明白这小主子可不高兴着呢。
宝儿乖乖由着人给清除了身上衣衫,下人小心翼翼把她身上黏糊着衣衫裤子给剥下来,银盆汲了井水用铜炉烧温了端来清洗那伤口,这回宝儿是乖得离奇一声都不哼任由人给自己清理伤口,下头干活都觉得奇怪,连带张太医都冷不丁多看了几眼这小家伙,才四五岁光景怎么就那么能忍呢?这伤口不重可是疼哪,使唤丫头也不是府里头正经灵巧丫鬟,手底下轻重没个准,要是府里头那些个娇小姐少爷们早哭爹喊娘了。
阮宝儿也想哭来着,头前脸上泪水是疼出来,这时候她身上伤口在清水刺激下更疼了,眼泪就那么挂在眼眶里头愣是没掉下来,一来她心里上是大人,也没那么娇气,二来最重要是,她更担心阮天昊伤。
“宝儿?”等下人给阮宝儿换好了衣衫,清洗了伤口以后通知了等候在外头楚原白,楚原白这才走进来,正好看到宝儿一个人坐在床沿,安静出奇,这和她平时乖巧伶俐又有些叽喳样子完全不同。
太医说小孩子伤得并不重,但是那么小孩子满身伤看上去就怪吓人,然而当所有人以为宝儿势必要哭得惊天动地,一边还在发愁,如何向叮嘱了半天把孩子交托给他阮家父母交代时候,这个小小孩子却提议让自己找一个安静地方先给换一身衣服,怕这样子回家会吓到爹娘和姥姥。
从一开始哭泣到后来安静乖巧,楚原白一直以来只知道阮宝儿这个女孩子是挺招人疼爱,除了她自己父母外,自己家里头老几个也是很喜欢她,包括自己,也是觉得这孩子吧,天真里透着通透,长得又那么可爱,自然是该疼。
可是今天他见识到宝儿和其他同龄孩子不同一面,像今天,她那几个女伴刚刚还在外头急团团转,哭得淅沥哗啦,他正犯愁该如何把这几位哄消停呢。
宝儿却出奇没闹腾,这会儿安安静静那么坐着倒令他有点不放心,走过去把小家伙抱起来,拍拍她背小声问:“宝儿没事吧?一会我让家丁把阮姨和姥姥叫过来好么?”
“楚哥哥!”宝儿乖乖任楚原白抱着,小手拢着他脖子,感觉到手上被包着厚厚棉布,太医给涂了药,浓浓药味透过她手传过来,想起她那会子满身狼狈,他既觉得心疼又愧疚也觉得有些恼火愤怒。
“是不是很痛嗯?楚哥哥给你呼呼好不好?”虽然他已经十二了,到底没干过哄人事情,看家里头那些嬷嬷哄几个庶出弟妹似乎也是这么哄,有样学样小大人笨拙把小家伙搁在自己腿上拿着她手准备呼一下。
阮宝儿摇摇头抽出手:“哥哥他还好么?”
正准备给阮宝儿呼呼楚原白顿了一下,说起阮天昊,那可真是,唉,他轻轻叹了口气,这个样子令阮宝儿很紧张:“哥哥怎么了?”
“别急,天昊没事,就是受了一点内伤,太医说了,只要好好静养几天,按时喝药,不出几天就可以恢复,宝儿别怕!”一看宝儿白了脸,他赶紧安慰道。
平时看俩个人闹得都不知道劝不劝住,这时候却又彼此很记挂,刚刚他去看了阮天昊,这小子也是倔,非得用血肉之躯去挡人家那么重一拳,老太医说幸好人家没有练过内功是个外家子,拳头刚硬不过没内息,否则经脉断裂,可没那么好治了。
怎么就不懂躲一躲呢,平时那伶俐劲也不知到哪去了,乍看到昏死过去脸色金纸般阮天昊可没把他和花子凌吓个够呛。
当时昏死过去家伙给一碗药灌醒了一句话问也是宝儿情况,看来,这俩兄妹关系倒也不算坏到底是一块长大能有啥隔夜仇。
“宝儿能去看看哥哥么?”阮宝儿小心翼翼问,自从被救回来她就安静多了,楚原白虽然有点不习惯,想来觉得这是今天这件事情把她吓到了,看她说话还是有条理,也就没多在意,拉着她手往阮天昊屋子里走。
这个院子处在吴山山麓,推开屋门可以看到外头青山松柏,满眼青绿,院子里头古松老梅苍劲峥嵘,假山杂中,亭廊阁楼夹着卷山棚子,是隐逸闹市中一处相当幽静地方,虽然没有主屋那么大,不过房间也是不少,到底共有五进,最里头那个屋子就是阮天昊安置着卧室。
屋外头院子里几株奇花异卉植在游廊外,另外三个女孩子聚集在假山亭里,神情各异,李桂娘胆小心软,还在那里哭哭啼啼,沈思妍满脸不耐烦,又更多气愤,嘴里头嘟囔着要找那个打人混球算账,最大尹馨瑜安安静静一边站着,脸色有些白,手里头拿着一方白绫闪色八宝手绢儿被她扯着绞成了一条窜。
当看到楚原白牵着宝儿手走过来时候,她眼神闪了闪,有些发虚,低了头看自己脚尖。
倒是沈思妍眼一亮,拍了一下李桂娘肩膀:“宝儿来了,别哭了!”
俩个人赶紧跑上来,围着宝儿就问长问短,宝儿甜甜一笑:“不要紧,没事体啦,桂娘你别哭了!”
“回头我让爹把那个该死大混蛋抓回来狠狠揍一顿给你出气,这还没王法了呢!”沈思妍气鼓鼓道,“宝儿你咋就那么倒霉,不是和尹姐姐走在一块吗?怎么就被挤到那去了?”
闻言大家伙看了看尹馨瑜,尹馨瑜小脸更白了几分,愣是挤出了一丝丝笑,走上来对着宝儿轻声道:“宝儿对不起,那时候人太多我一时慌神了,没拉紧你,怪我,都怪我,当时也就一愣神功夫就,没想到会这样!”
宝儿看着她一副要哭出来样子,白净脸上已经有一种挺美味道了,她娘基因不错,后天也一直培养着很好,骨子里自有种大宋朝历来崇尚娇弱美丽。
阮宝儿看看她眼睛,白眼仁里黑瞳仁格外黑白分明,不过你看不到深处去,今日她一身娇绿锻裙,双环髻红色丝带,红绿醒目,显然是精心打扮过,只是脸色白了些,瓜子形脸盘子下巴尖尖,衬得那双眼汪汪倒有了一份楚楚可怜而味道。
你别看人不高,也是一个大美人种。
那一手瞬间滑出去感觉至今她都还记得,那力道,很大,分明带着挣脱意味。
不过她还是摇摇头:“不怪姐姐是我没拉好!”看对方微微露出松口气表情,也不再多话,她现在并没有心情和她计较,仰头看楚原白:“我们起看哥哥吧!”
楚原白看看尹馨瑜,他和她年岁相仿个头高些,低睨着若有所思了一下,也没说什么,点头拉着她和大家一块进屋里头去了。
要说这阮天昊身子骨还是不错,这小子也亏了平时书院武师父叫拳脚时他们几个是难得不落下,别人都只重视文采,不重强身,他们三个却觉得文武全才才是真丈夫,这一次算是用上了。
不过到底人小,大夫开了几副活血化瘀方子说是要散开打在胸口淤血,这一节骨眼挺疼,也就阮天昊能熬,愣没吭声出来但是脸色忽白忽灰,阮宝儿进去正好看到花子凌给他喝药,喝完一口喷出污血来,乌七抹黑看起来吓人,其实这正是大夫说吐出沉积胸口足阳明胃经淤积沉血,男孩子底气足吐得快,出来了顺畅了经脉就好治多了。
可是宝儿不懂,她看前世电视多了吐血那是要命,一看吐出一大口血还是黑沉沉吓了一跳,一下子挣开楚原白手扑过去抱住了阮天昊开始哇啦哇啦嚎:“哥,对不起啊,是我不好,你不要死啊,我下次什么都听你啊,我再也不和你淘气了,你别死啊!”
被小家伙这么一抱一摇晃,阮天昊头晕紧,又没力气挣开差点憋过气去,花子凌赶紧把宝儿拉开来哄:“宝儿乖,没事没事,真,大夫说吐出血就是好事,一准会好,你别难过啊,三毛哥这会子没力气呢,你别倒他身上!”
阮宝儿吸吸鼻子,哽咽着好半天收了哭半信半疑看着花子凌:“真?”
“骗你是小狗,真,强子哥啥时候骗过你对不?你乖坐下来别哭了,一会仔细伤口疼!”
阮宝儿看看阮天昊,除了气有点不顺外,气色似乎确实比刚刚好些了,摸摸鼻子不响了,她今天真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即便曾经被人抓去差点卖了也没那么怕过,差一点她和他小命都要报销,实在是不能怪她那么失态。
阮天昊刚才差点厥过去,没好气看着阮宝儿道:“宝儿你个笨蛋,你是不是非得把我给弄死了才开心哦?”?
第二十四章养伤二
阮宝儿听着阮天昊那副要死不活样子说话带喘气,心里头愧疚,本来想着要好好相处,刚刚也是被吓到了,挪了几步走近床头,低头摆着认真真挚态度对着阮天昊道:“哥哥,对不起,你别生气,宝儿和你道歉,下回一定不敢了!”
阮天昊平时一贯和阮宝儿没啥好话,宝儿这么一副样子倒突然有些不习惯,皱眉看着阮宝儿:“你干嘛那么老实?”
“那个,谢谢你救了宝儿啊,娘已经说过了,说宝儿总是给人惹麻烦,这回宝儿明白了,真错了,哥哥你原谅宝儿行不?”
阮天昊难得看她那么诚恳样子,但是平时这丫头调皮捣蛋惯了,谁知道下一秒她时不时又要故态重萌,斜看着她冷淡地道:“你说让我原谅你就原谅你啊,一会让姆妈来评评理,看罚不罚你吧,下次我看你也别出门了,成日出了门就出事,我这做哥可救不过来哉!”
阮宝儿一听心里头就犯嘀咕,这要真被禁足了那还有啥意思?关键是她真想向阮天昊道歉,不过她也知道一时半会阮天昊不是那么容易原谅人。
“哥,你要宝儿做什么才肯原谅我呢?我做得到一定做哦,别告诉姆妈行不?我真会改,你说个条件吧!”
阮天昊瞅瞅小丫头,对方一脸难得诚意,瞅了会,突然咧嘴笑了下:“要我不说?行,这几天换药端饭照顾人活你来干?做不做得到?”
“天昊,你别为难你妹妹吧,宝儿还小,还有伤呢,哪里能做这个?”楚原白有点不满,出口阻止道。
在一旁花子凌也马上开口了:“对啊对啊,三毛哥,你也找个好做点嘛,宝儿那么小你不为难她嘛,再说今天这事也不完全是她错吧!”
阮天昊拿眼横了他一下,又看看不说话宝儿,一歪嘴角,露出一丝丝嘲讽笑意来。
宝儿看到了,一咬牙,已经很干脆道:“行,这个没问题!”
因为这件事,几个孩子不敢擅自回家都留在了楚家别院,楚原白让家丁一个个陪着由马车送回家,叮嘱了几个小姑娘在大人面前该如何交代,又亲自到阮家把情况说了一通,言语颇有分寸,只道人多挤兑时候宝儿跌了一跤,天昊护着也刮了些皮,因为楚家别院离太医局近,请人看伤方便,干脆就留一晚,平时楚原白信用不错,阮家也就信了,只嘱咐了几句。
楚原白又叮嘱家里头家丁莫要声张,等好些了再说,家丁也觉得有失职处自然不敢随意乱说,老太医那儿楚原白又嘱咐着回头自己个会告知老夫人,让他暂时不要说怕吓着老人家,太医看孩子们没大事也就答应了,就这么着,这么大事一时也就被几个孩子瞒下来了。
第二日大早,宝儿一个翻身从狭窄床上骨碌滚下来愣了半天想起来了,太医说这阮天昊需要静养,做事都在床前解决,宝儿夸下口,伺候大爷阮天昊一应起居,天昊斜着眼冷不丁说那就学学人家楚大少屋里头大丫头吧,直接睡在外间,好便于叫唤。
阮天昊本是半开玩笑,却不想宝儿也不含糊就答应了。
阮宝儿也不是真娇生惯养,最多平时阮家对她宠了些没让她干过重活,然而小户人家自己个动手也是常理,端茶送水这种事,宝儿并没觉得难,而且她倔脾气上来了,阮天昊摆明了不信任她,她就不信自己伺候不好这祖宗。
大清早还有些清冷,中秋过了日夜温差大了,这个房间是典型二重门房,里间卧室是主人睡外头耳房盹着丫头,不过这是客房,平时也是没人,她睡在这里,里外早有人打扫干干净净铺了新褥子,松木家具透着一股子新木松香,燃着茉莉香熏炉一直在屋里头点着,楚原白怕俩个孩子到底还小顾不了,还是在另一边耳室里安排了警醒妈子和丫头。
夜里头怕俩个人冷,垫了厚垫子多置备了一床褥子,这日子也没开始烧炭盆,所以还是加盖被多些,宝儿半夜里还真觉得有些凉,拉扯了被子盖了个严实结果人挪出多了一些,床沿边睡着了一翻身掉下来了。
这外头是榻不是床,自然没那么阔大,平时宝儿睡觉比较豪放,小个子人睡醒了大早上看会是横在床上,这样塌自然是不够睡。
揉会眼睛想起来自己答应了要照顾阮天昊,赶紧一骨碌起来,昨天擦在身上药还是挺好,这时候已经结痂了不少,碰着还有些疼,咬咬牙,忍了。
她把衣服穿好了叠了被子走进卧室,那一个丫头正掀起青花描蜻蜓点水薄纱帐挂在那鎏金玉带钩上,带钩上缀着个大红香薰囊,一流苏络子,屋子里头喷喷香暖呼呼。
不由自主打了个喷嚏,那丫头回头看到她,笑了声:“宝儿小姐起了?一会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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