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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妻要翻身-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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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燥热和四肢热度无关。罗朱想申辩,却又有些胆怯。怀孕期间,四个丈夫中多吉是最有空闲,也是最具管家天赋的。日复一日的照顾与被照顾中,他在她的心目中逐渐由弟弟式的正太男人蜕变成说一不二的管家公,威信刷刷刷地赶超禽兽王。
她现在敢爬到禽兽王头上撒野,敢对魔鬼法王任性耍赖,敢朝凶兽颐指气使,独独不敢违背多吉的话。这??????实在是太悲催了!在她以为自己翻身成功时,居然异军突起了一个管家牢头,把她从头管到脚,从衣食住行玩管到吃喝拉撒睡。偏偏她一对上那双闪烁着暗金光芒的纯净无垢的棕色大眼,对上那张笑得灿烂明媚又憨淳可爱的童颜时,就会身不由己地服从他的管教。为毛?为毛会演变成这样呢?她很郁卒,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只能归结於自己对那张憨淳童颜,那双纯净眼眸,那暖融心扉的笑意抵抗无能。
卡垫旁边的矮桌上放着半张精致的银色面具,多吉出了内室後,便会戴上面具。他是四处流浪,负责为古格收集各国各地情报的折嘎艺人,他的身份虽然公布於世,但“穆赤?昆绛桑波”这个名字至今是不为大众所知的秘密。出了内室,连禽兽王叫出的都只是多吉,而不是昆绛桑波。
按摩在馒头脚上的热暖双手因为沾染了几个月的脂膏,没有以前粗砺了,上面的伤痕也淡了。多吉恢复颀长瘦削的男人体型後,这双赭褐色的手宽大修长了许多,能将她的一双馒头脚轻易包握。
“多吉,我生了孩子後,你──”她停了下,才接着道,“你是不是就要被王派出去收集情报了。”
多吉抬起头,略微有些讶然地看向罗朱,见到她轻咬下唇的阴郁模样後,心间开出了朵朵幸福的格桑花:“姐姐舍不得我离开吗?”
罗朱踌躇片刻,诚实地点点头,低声道:“虽然你总是对我管这儿管那儿的,但我一想到你会离开我,心里就不舒服。”她已经习惯了多吉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贴心照顾。
多吉把她的脚塞到绒毯里,笑眯眯地凑近她,在她圆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姐姐,你的诚实让我很高兴。我一出生就被赋予全力协助王扫除所有障碍的使命,不管我心里如何作想,都没办法违背这个使命。你耐心些,等王把这片雪域高原全部纳入古格版图後,我就能长长久久地陪在你身边了。”
法王对猪猡的灵魂做了什麽手脚,他心知肚明。想摒弃掉他们,让猪猡生生世世陪他一个男人轮回转世吗?做梦!在天竺和德里苏丹国游荡的半年里,他对“魅”的修习已经逾越了法王的探测,快要达到一个新的无人能触及的境界。就像法王修持出“魂眼界”,他也将拥有一个奇异的“魅界”。等到功成之时,他会在猪猡的灵魂上施下法王解不开的禁咒,生生世世地跟随猪猡轮回转世。呃,他一个人对付法王确实难了些,既然这一世是同母血脉的兄弟,他就大发好心,把王和烈队正那两个直到现在都对法王的举动毫无所觉的笨蛋拖上吧。
罗朱就见多吉说完话後,棕色大眼便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她,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沈思,清澈的瞳眸里面暗金光芒嗤嗤流蹿,好像毒蛇吐信一般,憨淳可爱的童颜上也浮起一丝诡谲阴险的笑意,看得她心头发毛,两股战战。
这??????这伪童又在起什麽诡谲心思了?她正要开口询问,鼓硬硬的肚子忽地一收,某处冒出一个拳头鼓包,肚里的孩子似乎狠狠踢了她一脚,紧接着一股疼痛袭来。不同於惯常的偶尔宫缩,有一股暖热的黏滑液体伴随疼痛滑出了体外。
“多吉,我??????我好像要生了!”她惊慌地尖叫起来。
多吉的神情骤然一凛,脸上顿时露出紧张和慌乱,顾不得戴上面具,连忙打横抱起罗朱冲出内室。
“快去禀报王和法王,王妃要生产了!”他急匆匆丢下一句,脚下生风地往药王殿跑去,身後是侍女们欣喜的惊呼和侍卫们急促的脚步。
银猊霍地起身,抖抖身上的厚密毛发,蓝色三角吊眼里流出又兴奋又担心的光芒。它嗅到了甜美的血腥味,那是从猪猡的身体里流出来的。猪猡要生产了,也预示着它能吃到从猪猡体内脱落的东西,它与她之间的联系将不止是扎西朗措的那一魄“非毒”。
“嗷──嗷──”它仰头朝还在晃动的门帘闷嗥两声,兴冲冲地射出内室,撒开四腿也朝药王殿奔去。
在罗朱怀孕後期,药王殿里随时备着用於生产的物什。药师佛前的蒲团换成了一张厚软宽大的卡垫,上面用金色丝线绣着八宝轮,轮中八种瑞物以五彩丝线绣织,栩栩如生,精美绝伦。
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听闻侍卫禀报,立刻丢下正商议得热火朝天的国事,十万火急地飞奔出议事厅,赶往药王殿。而白玛丹增恰好主持完法事,正行在通往山顶的暗道中。听到侍卫禀报,历来温慈柔和的绀青凤眼陡地一滞,僧袖挥出轻风,脚不沾地地飘了出去。
赞布卓顿、释迦闼修、白玛丹增三人几乎在同一时刻赶到了药王殿。
六个伺候王妃的侍女被多吉喝令跪在殿外,十个侍卫背向殿门守卫,见到王和法王赶来了,都赶紧恭敬行礼。而此刻,多吉已经在殿里燃起祈祷的供香,把所有的长明灯点亮,还备好了数个木桶的热水,正努力帮助罗朱摆成跪趴姿态。银猊则摇着菊花尾,焦躁地绕卡垫转圈。
罗朱的棉袍被多吉撕到了臀部,露出赤裸的下身。宫缩一来,她就痛得直叫:“啊啊──我??????我为毛要跪趴啊──”眼下躺在卡垫上喘气都嫌费事了,多吉还总试图让她跪趴在药师佛面前。拜托,她的肚子那麽大,那麽沈重,想要靠长期不锻炼的肥嫩手臂和膝盖撑起身体怎麽可能?要是一个手软腿软,不就把肚子里的孩子给压死了?
“姐姐,信奉药师佛的博巴女人都是伏跪着生孩子的!你乖,快跪好。”多吉满头大汗地解释道,脸上的神情比罗朱还紧张十倍,甚至隐隐透出一丝恐惧。
“不要!我不是信奉药师佛的博巴女人,我不要跪着生孩子!太??????太高难啊啊──好痛啊──”话没说完,罗朱就抱着肚子发出一阵呼天抢地的痛嚎。热暖的羊水混着血液从腿间涌出,转眼浸湿了精美的卡垫。尼玛的在现代是听过古代信奉药师佛的藏族女人跪着生产的传言,但这绝不包括她在内啊!她可以躺着生,坐着生,在水里生,就是没办法跪着生。肚子大得不允许,体力弱得不允许啊啊啊!尼玛的真的好痛喔!比以前生不如死的痛经还痛!
赞布卓顿反手将殿门重重关上,隔绝了所有侍女和侍卫的错愕惊呼,也隔绝了落後他十来丈的所有大臣的惶恐劝阻,对白玛丹增沈声道:“法王,快去帮乖猪生产!”
无论是中原汉人,大元人,或是博巴人,女人生孩子都被视作男人应该竭力避讳的事。可猪猡的肚子太大,要让他们只守在殿外等候,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很早以前,他们四人就决定在猪猡生产时,全部陪在她身边。
作家的话:
咳咳,“伏跪着生孩子”。在听导游随口提起时,偶的萌点一下又被戳中了。於是,恶趣味了。
、(20鲜币)番外八 怀孕?陪产
正在嘶嚎的罗朱乍听“砰”地关门巨响,立刻抬头张望。待看见踏入殿内的另外三个丈夫後,眼泪唰地喷涌而出,有痛的,有委屈的,也有恐惧的。
“王??????法王??????释迦??????我好痛啊??????呜呜??????好痛喔??????”一阵强劲的宫缩过去,她趁着不太痛的间歇向他们撒娇哭诉,顺道控告多吉的强人所难,“多吉好讨厌??????要我??????跪着生??????呜呜??????我才不??????不跪??????”
“姐姐,信奉药师佛的博巴女人都是跪着生的。”多吉不厌其烦地再次向她解释,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再接再厉地诱哄道,“你乖,趁现在肚子不痛赶快摆好伏跪姿势,不然待会儿阵痛又要来了。”看到阿兄们赶来,他狂跳紧绷的心终於稍微平稳下来,这才发现里衣和里裤全部都被汗水浸湿了。
“我不是信奉药师佛的博巴女人!我信奉的是法王!”罗朱恼怒地朝他瞪眼吼叫,这番人为毛就是说不通!听不懂她的话?“法王,我不要跪着生!跪不了的。”她索性不再理会多吉,转过头,眼泪汪汪地瞅向魔鬼法王。
听到小猪杀猪似的精气十足的痛嚎,看到她在卡垫上奋勇地和多吉抗争,坚决不摆出伏跪的姿势生产後,白玛丹增初闻她生产时升起的几分紧张悄然褪去。淡淡的好笑涌上心头,噙含在他微勾的唇角上。
他也瞧出了小猪的肚腹太大太沈重,不适合伏跪着生产。只多吉那麽一个精明狡诈的人却因过於紧张担忧犯了糊涂,竟然没有看出来,该说是关心则乱麽?
“好,我们不跪着生。”白玛丹增笑着附和罗朱,上前两步,把丢在卡垫边的几个莲花蒲团重叠在卡垫上,示意释迦闼修坐上去,“你从後面抱好小猪,让她靠坐在你怀里,注意稳固住她的身体。”他又对赞布卓顿和多吉吩咐道,“王握住小猪的左膝,多吉握住小猪的右膝,使她的双腿曲起张开,最好不要放任她胡乱蹬踢。”
四个人里面精擅医术的就是白玛丹增,释迦闼修的皮毛医理和多吉强於一般医者的医术都来自於他的传授。因此对白玛丹增的吩咐,另三个男人没有一丝犹豫迟疑。
罗朱眨巴眨巴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球状身体就落进了三个男人手中,像被钉在架上的耶稣似的不能随意动弹了。这时候,她才猛省到一个事实,四个丈夫貌似要当接生公,全程陪护她生产!这咋麽可能?!
“你??????你们要陪我生产?!”她震惊地瞪大眼。她也算稍微有点知识的人,知道在古代,无论哪个地方,哪个民族,男人似乎都对女人生孩子十分忌讳。
“乖猪,亲眼看着你生产,我才放得下心。”赞布卓顿淡淡道,紧拧的眉头显示出他的内心并没有说出的语调那麽平静淡然。
罗朱听得心里暖洋洋,想到初见时他的冷酷残暴,现在他的万千宠爱,忽然觉得能有禽兽王在身边陪产,这辈子都活得值了。然而她心里还是有些犹疑:“可你是古格的王,大臣们不会赞同你进来陪我生产的。”
“我是王。”他徐徐吐出三个简短的字音,撩起不可违逆的深沈威凛。话音刚落,紧闭的殿门外就极为配合地响起了大臣们极不识相地痛心疾首的劝告,此起彼伏,偶尔夹杂着砰砰砰的拍门声,一时好不热闹。
“王,您不能进入女人生产的地方,污血会沾染您尊贵的躯体的!”王与法王不同,法王是神佛转世,他可以把女人生产的污血转为修持的阴精。
“王,请快出来!这不合规矩,您会遭厄运的!”烈队正遭厄运正好可以削减烈部族的势力,王若遭厄运古格也就完了。
“王,您是古格唯一的王,是古格最大的骄傲,绝不能被女人的秽物玷污啊!”您那个王弟就不是个好东西,您没必要和他一起被女人的生产秽物玷污。
“王──”
??????
赞布卓顿的额角逐渐跳出两根交叉青筋,鹰眸霎时漫上冷酷腥厉的杀意,侧头朝紧闭的殿门暴喝:“谁胆敢再吐出一个字,格杀勿论!”
“嗷──”银猊立在殿门後,紧跟着发出一声好似从地底冒出的沈闷而雄浑的怒嗥,凶煞十足。怒嗥过後,殿门外响起一片迎合的浑厚獒嗥和男女恐惧的惊呼。随後,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干得好!银猊。”多吉笑眯眯地冲得意摇着菊花尾的银猊赞赏道,“那些顽固不化的东西就是欠教训。”
“可是??????我生产的样子会变得很丑??????”罗朱在现代社会读书时,学校为了让学生领悟母亲的伟大,生命的意义,曾组织学生集体观看过女人剖腹和自然生产的影碟,那血淋淋的场面与女人痛苦扭曲的五官至今让她记忆深刻。好像??????好像还曾听说要是男人看了女人生孩子,会产生心理障碍,对以後夫妻生活的和谐影响巨大。
想到这,她迅速改变主意,决定劝说除了魔鬼法王的另外三个丈夫出去。孰料正当她要张嘴说话时,强烈的宫缩又发作了,想说的话滚到嘴边变成撕裂的痛嚎。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三个男人禁锢得死死的。豆大的汗水沿着她的额角一颗颗地滚落,在脸颊上迅速蜿蜒成一条条小溪。
“呜呜??????痛!好痛!唔──”她哭喊两声後,又突然觉得现在这副敞开喉咙嚎哭的模样实在是丑,牙齿立马死死咬住下唇,任由大股大股的血水从敞开的双腿间奔流。
“我们都不会嫌弃小猪猡变丑的。小猪猡,别咬自己。”释迦闼修慌忙腾出一只手,强行撬开她的牙关,把自己的手指塞到她口中。剧痛从指上传来,猪猡只一口就把他的手指咬得皮开肉绽,足见她正承受着多麽巨大的疼痛。浑身冷汗连连,心更是像被油煎一样,痛得慌,“法王,怎麽办?小猪猡痛得厉害,需不需要给她服食点麻药?”恨只恨自己是个男人,没办法替她疼,替她痛。
“再止下血吧。”赞布卓顿补充道,沈暗的鹰眸里浮起显而易见的恐慌。这样汹涌的流血让他想到了当初强暴猪猡时的可怕场景,那时的血也是这样汹涌奔流,乖猪的脸蛋一点点地惨白泛青,眼神一点点地黯淡无光,气息越来越微弱,直至濒临死亡。他曾发誓再也不承受那种勒入心脏,几令他喘不过气的酸软锐痛,然而现在??????掌握猪猡膝盖的手不可抑制地出现微颤,胸口窒闷钝痛,呼吸开始变得困难起来。
白玛丹增一愣,旋而又好气又无奈地笑了。女人生孩子哪有不痛,不流血的?服食麻药?止血?亏他们两个想得出来,这两个笨阿弟呵。他摇头无声叹息,温言安慰:“你们放心,小猪目前的疼痛和流血都是女人生孩子的正常现象,她不会出事的。”
垂眸静静地凝视浸泡在淡绿色药水中的柔滑而完美、修长又有力的双手,仔细搓洗着每一根手指,每一寸手部肌肤。转世九次,他这是第一次为女人接生,以前不是不会、不能,而是那些女人都不配,只有他的小猪才有资格得到他最精心的饲养和照顾。
多吉对两个阿兄的愚蠢言论嗤之以鼻,他讨好地凑近罗朱,亲亲她的耳朵,甜笑道:“姐姐,王和烈队正都是不可靠的笨蛋,还是让我来帮你减轻痛苦吧。”微弯的棕色眼眸里有心疼和紧张,也有邪气阴魅。一只手爬到罗朱大开的腿间,从菲薄的肉皮下捕捉到花蒂,借着鲜血的润滑变着花样的揉按刮磨。
罗朱曲起的双腿因刺激而颤抖起来,黑曜石大眼恶狠狠地瞪着多吉。你Y的也是个不可靠的笨蛋!她张嘴吐出凶兽的流血手指,呜咽喘气拒绝:“啊不??????不要弄──”
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听到猪猡软糯的绵长痛叫,暗沈的眼睛俱都倏然一亮,觉得多吉这种方式十分有效,很值得借鉴。难能可贵地没去计较他话里的侮辱,同时将手伸向了在猪猡胸前乱颤的高耸。
两只男人的大掌隔着薄薄的棉袍握住她的乳房揉捏,掌心的炙烫热度直透肌肤,下身最敏感的阴蒂又遭到男人手指持续不断地亵玩,罗朱双腿持续轻颤,仰头发出一声似娇似媚的哽咽痛嗥,腿心涌流的血水似乎更加澎湃,全身都快要瘫软了。尼玛的三个蠢男人,这种转移疼痛的方式会让她浑身酥绵,没力气生孩子的啊啊!
“嗷呜──嗷呜──”银猊前肢趴伏在地上,後肢蹬地,喉间不断地滚出沈沈低嗥。三角吊眼死死盯着罗朱鲜血淋漓的下身,蓝色瞳眸已转成贪婪的猩红,滴滴透明的涎液从锋利的獒齿缝隙中滑落,将地面浸湿了一大团。
“你们别闹小猪了,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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