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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配遭遇炮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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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前奴婢再叫您起来。”
那美人皱着眉:“外面这么吵闹,怎么睡得着。对了阿蔷,我不是叫你去问问,前几天对面和北面那些人都去了哪吗?”她行动不得自由,只看见有内侍省的人来,直接到后殿中堂宣了旨,接着那群总是借故到她窗下指桑骂槐的女人就都哭了起来,内侍省的人也不管不顾,推了那群女人就走,连东西都没叫收拾。
那个宫人阿蔷沉默半晌,还是听从了上面的吩咐,答:“似乎是说这里太挤,太后嫌闹腾,迁到西北角去了。”
宫城西北角,那是幽禁废妃的地方,那美人无端觉得有些冷,拢了拢衣襟,叹道:“也算是有了结果了,只不知咱们太后娘娘这样一直关着我,到底是想做何处置。”
阿蔷又沉默了,眼前面带愁容却依旧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子,曾经将先帝迷的神魂颠倒,直把**佳丽三千都视作了尘土,再不肯多看一眼。甚至为了她另造宫室,只为两人能毫无顾忌的双宿双飞,可是如今呢?先帝自己已经快要归入尘土,这个绝色佳人、红颜祸水,也很快就要香消玉殒了。
外面的宫人们一直折腾到掌灯时分,才渐渐安静下来。可是直到夜里,曾经宠冠六宫、如今只能幽居一室的岳贵妃还似乎可以依稀听到女子的惋叹哭泣声。哭什么呢,能出去总是好的,她心里想。可惜自己只怕是一辈子都不能出去了。
三郎,你在么?你能听到我的呼唤么?你真的舍得就这样离我而去么?我该追随你于地下的,可是我不能忍心,我还这样年轻,我还想见见我的孩子,我还不想死。
入宫伴驾这七年来,岳贵妃只见过一次自己的孩子,还是趁着夏炆初出去行猎,让哥哥悄悄抱来的,她只抱了一下、看了几眼,孩子就被哥哥抱走了。即便是这样,夏炆初回来知道后还是大发雷霆,要不是她以死相逼,只怕夏炆初当时就要派人去抓了李家的人。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见过自己的孩子。
那孩子现在应该快九岁了吧,反贼围城之前,她还听哥哥提起过,说那孩子聪明伶俐,已经开始读书了。她还想着,什么时候看着夏炆初心情好,求一求他,能让自己见见那个孩子。自己都跟了他七年了,他总不该还怀疑自己有异心了吧?
可惜,一切都那么突然,她跟着夏炆初匆匆回到宫城,反贼已到城下。城内人心惶惶、流言四起,夏炆初染了风寒病倒,她一直就在旁侍疾。那日夏炆初忽然说想吃枣子,她跟宫人挑了又大又甜的枣子洗好了拿给夏炆初吃。他正吃得香甜,忽然有人飞奔来报,反贼打开了北城门,已经攻进了内城。
殿内众人一时惊慌失措,一起去看皇帝的反应,只见夏炆初捂着自己的喉咙拼命咳嗽,岳贵妃赶忙过去帮他拍背。宫人内侍们都唬的够呛,有的飞奔出去找人,也有的帮着岳贵妃拍背,剩下的一齐拥过来围住,七嘴八舌的叫“皇上”。
哪知夏炆初咳着咳着渐渐没了声响,接着翻了个白眼就晕死了过去。慌得众人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参汤,皇帝陛下却完全没反应,等御医来到的时候,夏炆初已经没了气息。最后御医宣布的皇帝陛下的死因,实在让众人很难接受,陛下居然是被枣子噎死的!
第二十三章 鸳梦
夜渐渐深了,外面已经彻底安静下来,连之前隐隐的哭泣声也都再听不到了,岳贵妃却依旧睁着眼睛望着房梁毫无睡意。自从夏炆初驾崩后,她再没能睡一个好觉。
忽然想起来最初被夏炆初带进宫的时候,自己也是整夜不敢安眠。这样富丽堂皇的宫殿、几乎有自家一间屋子大小的龙床、以及龙床上这个抱着自己睡觉的人,都叫她惶恐不安。她害怕,她想家,想念家里还在吃奶的孩子,想念老实本分的丈夫,总是夜夜垂泪到天明。
也不是没想过一死了之的,可夏炆初实在对她太好,除了上朝见大臣基本不离她的左右。在有一次她听了宫人的闲言闲语,终于因羞愤而鼓起勇气自尽(自然是没有成功)以后,夏炆初索性连朝都不上了,每日只是守着她。就算不得已要见大臣,也都是在寝殿里接见,与她只有一墙之隔。
不仅如此,有了什么好吃的好穿的好玩的,夏炆初都毫不吝惜的送到她面前,绫罗绸缎、华衣美服,珠宝玉器、珍品首饰,光彩夺目,应有尽有,她只觉得眼珠子都不够用了。
更何况夏炆初还是个皇帝,是这个帝国的天子。他虽已年过四旬却保养的极好,相貌俊雅,气质出众,对着她的时候又是带着十二万分的耐心和温柔,直把她当作了掌中珍宝。再想想家里那个普普通通不知情趣为何物的丈夫,她渐渐的贪恋起了宫中的生活。
夏炆初给她换了个身份,封她做了贵妃。又嫌宫中人多嘴杂,大臣们往来啰嗦,干脆在延胜宫里专门为她建造了天香殿,待宫室一造好,立刻带着她就搬到了延胜宫里去。终于不用再看旁人的脸色了,两个人晨起画蛾眉、白日游花园、傍晚赏歌舞、深夜共缠绵,过得仿似神仙一样。
而夏炆初不仅只对她一个人好,她们岳家的人,因为她的受宠也纷纷一朝得势。尤其是自小就聪明机变的二哥岳忠,更是一举爬到了右相的位置。那个时候的岳贵妃,真的是志得意满,只觉除了不能见到自己的孩儿,此生再无什么可求的。
可惜,忽一日狂风吹过,背后的大树被撅了根,接下来自然就是树倒猢狲散。岳贵妃根本还不曾反应过来就被幽禁了起来,她一开始只吓的以为皇后会叫她给夏炆初赔命,可到现在夏炆初已经驾崩这么久了,自己也从刚开始被幽禁的明光殿偏殿,移到了现在的养颐殿后院排房,余皇后却始终没对她有任何处置。
一开始她还寄希望于兄长会来救她,可等了一天又一天,最终只等来了兄长被问罪的消息。她又暗自期盼梁王可以继位,看在往日她时常为他在夏炆初面前说好话的份上,梁王总会给她一个善终。可是谁知道最终继位的,竟然是她都没怎么见过的六皇子!她不知道还能期望谁来救她了。
不知何时窗外淅淅沥沥的开始下起雨来,雨打瓦片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她忽然想起曾经有一个雨夜,因为她说想听雨打芭蕉的声音,夏炆初就起身叫人,两个人穿了蓑衣木屐,戴了斗笠,手牵着手去后园的芭蕉丛边。那一夜,两人不只听了雨打芭蕉的声音,还立在桥边看了好半晌的雨中残荷。
她还记得,那天夏炆初拉着她的手,温柔的对她说:“良辰美景,如花美眷,朕此生真是不枉了。”那时她只是娇羞的一笑,现在却很后悔没有跟他说一句:三郎,能遇见你,才是我此生最大的福分。三郎,你听得到么?
在这个有些清冷的秋雨夜里,尚未入眠的并不只是岳贵妃一个。宫城东北方向的延胜宫内,正中位置的延福殿里也是灯火通明,因为明日就要全体撤离延胜宫,靖北军三位首脑正在开会中。
“这个南安侯还真有意思,他捐五十名婢女,是想干什么?”连翘看着手里的捐赠清单失笑:“哪怕捐点米粮布料也比这个强啊!再不济,捐五十个小厮来,也还能用得上,五十个婢女……”摇头叹息。
孟世爵也嗤笑了一声:“他这是自作聪明,想跟皇上学呢!他们侯府里这些婢女,一不能上马征战,二不能洗衣做饭,至多能做个营妓罢了。”说到这他看了看连翘的神色,终于还是说了:“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但是如今这几万人要在紫霞山驻扎,又没有仗打,又远离城乡,总让他们这么熬着也不是回事。你看……”
徐辽也观察了一下连翘的面色,然后小心翼翼的帮腔:“这还不像我们在兴野的时候,城中就有青楼,不打仗的时候,稍微放松管束让他们自去就罢了。这天长日久的,万一憋不住,惹个什么事出来……”
“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连翘看了那两个人一眼,又对孟世爵说:“你是主帅,你说了算!”
孟世爵和徐辽对视了一眼,又解释了几句:“咱们靖北军的将士们,家眷大多都在北境,实在不适合迁过来。出去驻扎的,好歹咱们也给找了婆娘,到了地方上也可让刘柱他们酌情安排。这紫霞山的几万人,可就不太好办。”
连翘叹了口气:“你总不会真的想让这五十婢女去做营妓吧?”那也太残忍了些,这不是赤裸裸的逼良为娼么?
“当然不是,这婢女是绝不能收的!这个头一开还了得,明天你送几个来,后天他送几个来,我们是军营,又不是青楼!”孟世爵说道:“让户部拒收就是了。”
“那你这营妓,是想怎么弄?”连翘问道。
孟世爵转头看徐辽,徐辽回看他一眼:“干嘛看着我?这事儿自然是主帅你做主。”孟世爵瞪了他一眼:“怎么,你以为你现在入了吏部,卸了军中职务,我的话就可以不听了?”说着捏了捏拳头,“我可真是很有些日子没活动手脚了。”
徐辽后退一步:“容我想想还不行么!”孟世爵这才满意的放下了手。
孟世爵又问连翘:“你伤还没全好,要不然这次带人进山就让张山和苗一杰带着去吧。”
“还是我去吧,他们两个就不是一路人,说不到一起去。进了山若有了什么事,我们不知道,再闹起来可不好。”连翘摸了摸肩膀,“这肩上的伤一时半刻好不了,我也不能一直这样养着。你放心好了,我不出力,只动动嘴。”
因为紫霞山大营还在修缮当中,一时不能驻扎进去,而他们又不能一直留在延胜宫。本来是想到紫霞山附近搭帐篷露营,顺便也可以出人手去修缮大营。可是就算要修缮大营,也用不到这么多人,连翘就想着不如带着人进山去,一方面是熟悉地形,做些野外训练;另一方面大伙儿闲了太久,找个机会都去松松筋骨。而且还可以趁此机会,折腾折腾那些禁军的少爷兵,一举三得。
京城防务已经由张明所率的骑兵队和郑状元带的五千人接管了,再留下一部分会木工瓦匠活的帮着修缮大营,剩下的几万人都要拉进山里开练。孟世爵和徐辽留在京里都有事做,靖北军如今的实际首领,就只剩连翘了。
第二十四章 攻防
听连翘这样说了,孟世爵也就没再说什么,他从袖子里抽出来一封信,递给连翘:“你看看这个。”
连翘接过来打开一看,先哼哼冷笑了两声,又递给徐辽,“我早知道他们不会这样老实。这信是什么时候到的?”
“傍晚的时候送到我手上的。”孟世爵答道,“我本来是想着先把老昏君入土了,大伙安生一段日子,再看看哪个不听话,收拾哪个,倒没想到他们这么早就按捺不住了。”
徐辽也已经一目十行的看完了信:“这也是在意料之中,咱们大军压境,大事小情都直接做了主,他们这些人哪能心安呢?只是,这也不知是谁的主意,若是皇帝授意的……”
“就算不是他授意的,他也不可能不知道。罗民是个谨慎小心的人,怎么可能自己就做了主、要召仇冠带兵回京?”连翘有点累了,伸手揉了揉眉心。
孟世爵也赞同连翘的观点:“我猜皇上应该是默许的。这事既不是明旨,万一走漏消息给我们知道,他可以直接推做不知。若仇冠应召而来,能够牵制我们,对他来说自然是最好。”
“那你想怎么办?”徐辽问。
孟世爵看连翘,连翘打了个哈欠:“别看我,你是主帅。”
“你们两个今天晚上就打算一直这样搪塞我是不是!”孟世爵有点怒了,“真听我的,我现在就叫人杀去罗民那个老不死的家,把他家抄了!”
徐辽和连翘哈哈大笑,孟世爵怒目瞪着那两个人:“笑什么笑?”
“要是问我呢,我的想法就是,先装不知道,哪天你和罗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拿话点一点他也就是了。”连翘止了笑答道。
徐辽就也加了一句:“皇帝那里你就彻底装不知道好了,他们刚往北境去了信,回信还没到,我们已经知道事情前后了,只怕他心里会忌惮更多,以后更是要多疑防范我们了。”
孟世爵这才息了怒气:“他想防,防得住么!”
他们所说的这个仇冠,乃是年初朝廷派去接替前定远大将军莫恩泰的新任定远大将军。去年冬天,北蛮人因天气极寒,再次南下劫掠。莫恩泰这些年来在北境苦心经营、坚壁清野,使得北蛮人并没能得到什么好处。北蛮人自然不肯善罢甘休,转而围攻兴野。
本来孟世爵他们这些年一直驻防兴野,也将兴野的城墙修的很是坚固了,可是耐不住北蛮人不怕死,两万人日夜不停的攻城。他求援的信一早就发了出去,可等了好几天才等来了一封莫恩泰的亲笔指令:君等且坚守五天,勿纵贼走,吾先取清远,即回身与君合围。
我是第二个陈家栋。孟世爵看完这封指令,心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他们这位莫恩泰大将军什么都好,就是对于清远城有很深的执念,两年前为了从象山高空袭击清远,硬让陈家栋死守暨阳拖着北蛮人。陈家栋撑了六天,最后莫恩泰也能没拿下来清远,等他回身来援暨阳的时候,暨阳城的情况已经惊险万分,眼看着就要被北蛮人攻破,而陈家栋已经战死了。
那次因为莫恩泰拿大炮把清远城轰得塌了一角,清远城内的北蛮守军不敢出城,他们回援暨阳的时候,很顺利的就把已经攻城攻的疲惫不堪的一万北蛮人歼灭了大半,最后报给朝廷的是请功战表。陈家栋虽有死后追封,甚至朝廷还封了一个爵位给他异母弟弟,可又有什么用呢?
当时的陈家栋是不是也收到了这样一封指令?他心里都想了些什么,孟世爵已不得而知,他自己现在只想骂娘,骂的还是莫恩泰的娘!那时候暨阳城内有近两万守军,对阵一万多的北蛮人,只守了六天。现在莫恩泰叫他守五天,他手里的人倒是比陈家栋多,有三万左右,可他娘的这次北蛮人来了足足有两万人啊!五天,兴野的城墙坚固程度还不如暨阳,叫他怎么守?
而且还不知道这次老莫是想的什么招去攻清远。清远城那个地理位置,只要里面有守军,关了城门死守,咱们就耗着吧,甭管是南边北面,都很难攻下来。当然,要是下定了决心,以十倍于敌的兵力将清远城团团围住,北蛮人没有供给,早晚也得投降。
但是这样做有两个必要条件,一个是兵力,一个是合围。兵力上,莫恩泰要分兵守城,还要拖住这股四处袭扰的北蛮军,手里能剩下七八万人都是多的;至于合围,就得冒点险,从清远城和两面高山之间的夹缝穿到北面去,才能实现切断敌军供给的目地。
可是问题来了,既然说是夹缝,自然就没多宽的,只要城头的人往下面随便扔些石头就能砸死要通过的人,更不用提人家手上还有弓箭呢!而且就算这两个条件都达成了,他们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围困人家。
这也是为什么上一次莫恩泰会把主意动到象山上。象山虽然险峻,可是要是能把大炮推上去,照着清远城墙轰几炮,地面的军队再开始攻城,应该就能容易得多了。
只是应该。那一次他们好不容易推上山去两门大炮,却没能到达莫恩泰的理想位置。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再不进攻只怕暨阳守不住,开炮轰吧,哪知第一炮就没轰出去!费劲巴力的把大炮弄了上去,结果只有一门可以用,莫恩泰的怒火简直都能把象山上的树都烧光了!
这一次莫恩泰甚至没有上次的运气,他探知北蛮人为了拿下兴野,派了两万人攻城,城内守军不过几千人。而按照北蛮大部所在位置,得到清远遇袭的消息再过来驰援的话,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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