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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盖天下之王爷倾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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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悦道:“珍姐姐的话妹妹自然是铭记在心,只是姐妹们同在一处,毕竟还是以和为贵,珍姐姐也是个大度的,以后还是不要为那些小事烦心才好,不值什么。”
郭茹珍道:“我倒是懒得烦心,但是看见那个丫头就心烦,当面处对你好像是恭恭敬敬的,背地时不知怎样编排人呢,她们母女都是一个样儿的。”
舒悦道:“姐姐不要烦心,我并未听到有人编排姐姐,只是看姐姐眉心里隐有忧色,想是姐姐有些烦心事。”
郭茹珍道:“你也别自作聪明了,我堂堂镇国大将军的嫡出女儿,能有什么烦心事!”
舒悦看她口气虽硬,神色却不似口气这样底气足,于是道:“是,是妹妹妄加猜测了,姐姐天生丽质,姿容出众,仅这一点就可夺人先声,别人却是很难在这一点上胜过姐姐了。”
舒悦听郭茹雪说过郭茹珍在读书文采上远不及冯宰相女儿冯媛,常吃她的闷亏并为此着恼,她现在说这几句话的意思却是提醒郭茹珍不要在别人擅长的地方较劲,读书文采岂是一日两日的读书就能练出来的,转而应该发挥自己容貌美丽这一最吸引人的地方。
郭茹珍看着她,神色却是极为复杂,显然心里的想法也是很多,最终却是轻哼一声道:“管好你自已吧,真是爱瞎操心。”然后转身走了。
看她曼妙的身影走远,丁香在舒悦耳边轻声道:“小姐你好心提醒她,她却是一点不领情呢,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舒悦道:“她生性骄傲,听进了我的话也不会承认的。”
这时又听背后有人道:“悦妹妹怎的站在这里?”
回头一看,却是郑婉。
郑婉神情温婉,脸上带着一个微笑,神色平静,舒悦一看到她母女,不知怎的总是想起那水面平静的像一面镜子的湖面,对郑婉道:“婉姐姐,我是出来随便走走。”
郑婉看着郭茹珍远去的背影道:“那是珍姐姐不是?远远的我看见你们俩站在这时说了好一会儿话呢。”
舒悦道:“只是闲聊罢了,没想到珍姐姐其实也不似面上那般难相处。”
郑婉却是微叹一口气道:“悦妹妹初来府上,有许多事情可能不知,姐姐要告诉你一句话,府上人多口杂,妹妹还是明哲保身少参与的为好。”
舒悦见她神态淡然,但是语气真挚,于是牵她的手道:“站了老半天,有点累了,姐姐到我屋子里去玩吧,我们一处说说话。”
于是两人挽着手到了舒悦屋里去坐,待坐定,舒悦命丁香去倒茶,对郑婉道:“婉姐姐一片苦心相劝,悦妹妹极是感激,其实我自来府上也一直是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哪里就做错了,像是今天就因为摘了老爷喜欢的花而惹老爷不高兴呢。”
郑婉道:“这事我也听说了,妹妹不需介怀,以后熟悉了,这样的错误就不会再犯了。”
舒悦轻叹一声道:“我看婉姐姐是个极知心的人,才对姐姐说真心话,雪妹妹对老爷说花是我摘的时候,我心里真是有些难过呢。”
郑婉微微一笑,道:“雪妹妹有这样的小心思倒也正常,她一向是如此的,有什么事情赶紧推脱,最怕沾到麻烦。”
舒悦道:“珍姐姐也是这样对我说的呢。”
郑婉道:“其实真论起来,你们才是正经的姐妹,我跟你还远上一道儿呢,但是我看妹妹真是与别个不同的,所以还要对妹妹说上一句,府里大小的事情各种各样,悦妹妹须得远远的才好,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厉害角色。我一个外人,更是不敢掺和。”
舒悦道:“姐姐说的正是。妹妹以后定当牢牢记住姐姐的话。”
郑婉又道:“我刚才看见你同珍姐姐说话,珍姐姐这人其实还好,只要你别碍着她了,要是一旦让她觉的你碍眼,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舒悦轻笑道:“珍姐姐的身份在这府里是最尊贵的,谁能碍着她呢,碍着她的也只有宰相大人家的媛姐姐吧。”
39。无奈而已
郑婉也微笑一下:“妹妹说的是,但是,珍姐姐是心气极高的,你可不能让她有丁点觉得你碍事。”
舒悦叹了口气道:“婉姐姐说的是,妹妹都记下了。妹妹知道婉姐姐一心都是为我好,真真是个好人,只是婉姐姐你还这样年轻,却遭遇了这样不幸的事,妹妹真心为你感到叹息伤心。姑妈这些年一定也是不容易。”
郑婉听了她这话,神色明显有所触动,但也只是强笑一下,道:“这都是命罢了。”
舒悦道:“虽说是命,可是也太残酷了些。婉姐姐你还这样年经,人这样好,生的好容貌,就这样空掷年华,怎能不令人叹息。”
郑婉道:“我们女子活在这世上本就不易,其实现在我觉得一切都还好。”
舒悦道:“姐姐能这样想实属不易,妹妹真心叹服姐姐如此坚忍的态度。”
郑婉道:“总归是有缘无份。”
舒悦一听郑婉提及了亡故的未婚夫,好奇心又上来了,小心翼翼说道:“听闻那杨公子故去的时候,婉姐姐很是伤心,看来婉姐姐与那杨公子感情很好。”
郑婉听了这话,面上怔怔的,俄而又一丝苦笑:“妹妹不知,其实刚得知消息的时候,我的伤心更多是为了自己伤心。我与那杨公子其实不甚了解。”
“哦?”舒悦更好奇。
郑婉继续道:“咱们大宣朝虽然与前朝大燕一样,民风也是较为开松的,订了婚的未婚男女也可以相见,但毕竟还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与那杨公子虽然见过面,但也只是在人群里远远地看上一眼,并未有过什么相处的机会,谈何了解,更谈不上感情好了。
杨公子虽然年轻长的也不错,听闻别人说也是谦谦公子,但想必更多只是溢美之词罢了,因为我也暗地里听说,他们杨家的男子都是薄情不长性的,家里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是妾室也有很多,那杨员外妻妾成群,杨公子虽然年轻但也颇有风流之名。我嫁过去,也不过是有一个正妻之名罢了,想必他很快就会有妾室的,而且绝不会止一个。”
郑婉说到这里停下,眼神虚空,像是在回忆什么。
“竟然是这样的。”舒悦叹道。
郑婉像是打开了久封的心门,想对人倾诉一下,又道:“所以,妹妹,人人都说我那时因为杨公子暴毙伤心,其实我是更多伤心自己啊。但是不瞒妹妹,伤心过后,我心里竟然也轻松了许多。”
“不知姐姐是怎样想的?”舒悦又问道。
郑婉道:“我尚在闺阁之中就成了未亡人,而且母亲年轻尚轻也已守寡,于是许多人背地里说我们母女命硬克夫这我都是知道的,想必以后我也再难找个好人家。而且,就算能再嫁个门第不错的又能怎样,有多少女子嫁的夫君都是三妻六妾,图惹伤心罢了,所以我干脆就宣称不再嫁了,要为未婚亡夫守节,所以以后也不会再有那为夫君纳妾伤心的事情发生了。”
“原来婉姐姐心内竟有如此一番愁绪,真是令妹妹想不到,”舒悦叹道,“姐姐是放弃了幸福的机会来换取一个自由的心啊。”
郑婉轻笑:“妹妹果然了解我的心意。贞洁烈女这样的名声却不是我有意求的,谁会稀罕这样的称号,别的那些所谓贞洁烈女恐怕也只是万般无可奈何而已。”
舒悦道:“想不到姐姐是一个如此有见解的女子,这倒是让妹妹有些惊奇了。”
郑婉道:“妹妹莫要取笑我的,我哪里是什么有见解。”
舒悦道:“妹妹说的都是真心话,实不相瞒,妹妹自小在那边疆长大,那边疆地区民风更为开放,对女子贞节守操之类的原本就不太在意,所以妹妹自从到了咱们这边之后,对女子关于贞节的种种要求提倡真是有些不可理解,今日与姐姐一谈,方才觉得我们姐妹俩才是真正彼此心意相通,可以引为知己的。”
郑婉笑道:“妹妹这样一说,姐姐突然有了‘莫愁前路无知己’的欣慰之感。平日里我的这些想法哪里敢对人说,这两日里见了妹妹真是觉的妹妹也是与别个见解不同的,不知怎的,竟然全对妹妹说了。”
舒悦握着她的心道:“姐姐有什么烦心事,尽可找妹妹说,妹妹不是那有办法的,但是可以作个好的倾听者,稍解姐姐烦闷。”
郑婉也握住她的心道:“妹妹说的正是。”
之后一段时间,舒悦每日里都仔细小心地按规矩行事,对郭下与冯氏更是恭敬低谦,对其他人也是彬彬有礼,对下人和颜悦色,所以在府里倒是有一个和善亲切恭顺的好印像,各人对她都还不错,虽有冯氏母女仍是高傲,但舒悦谨慎伏低,态度也大方,她们母女二人也没有难为她。对孙姨娘母女,舒悦也丝毫无轻慢之心,那母女几人自然也是高兴。
郭府家大人多,每日里自然少不了鸡毛蒜皮的各种事情,但总体上来说大家都相安无事。
这日时在,舒悦正有丁香陪着在廊檐子下看花,郭茹雪后面跟着小丫头走了过来,一见舒悦便道:“悦姐姐怎么这几日里没找我玩,莫不是姐姐还在生我的气?”
舒悦一看郭茹雪面目娇嗔,粉脸含笑,眼睛却是滴溜溜的,不知在想什么,便对她道:“雪妹妹这是说哪里的话,我怎会无怨无故生妹妹的气,这几日我乏的很,所以就没大走动,妹妹看是想我了。”
郭茹雪笑道:“正是,几日不见,妹妹甚是想念姐姐,咱们才是那亲姐妹,可是听闻婉姐姐最近倒是常与悦姐姐在一起玩呢。”
舒悦知郭茹雪的意思指责她亲疏不分,不与自家姐妹好,却与那表姐妹更亲,心内道,果真是那小心眼碎气的,你不来找我玩,还等着我去找你陪笑玩呢,大概是觉的自己身份比我更高吧,连我比你大是你长姐这一点也全不放在眼里,呵呵,于是道:“雪妹妹说的正是,这几日里姐姐我不太舒服每日里只在屋里躺着,除了婉姐姐来找我玩陪我解闷,谁又顾得上我呢,妹妹也不知这几日里在哪里,咱们自是亲姐妹,但是见不见妹妹来玩,也不打发个人来问问,我也是真个伤心。”
40。皇宫宴会
舒悦如此一通话,半是玩笑,半是指责,她心里知道这郭茹雪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她虽初进府但是岂能一下子被她给拿住了,所以语气颇为不客气。
郭茹雪一见舒悦如此神情,立刻满面堆笑,道:“原来是这样,我也只是随便说说,姐姐可莫要怪我。看来姐姐这几天一直在屋里不大出来,有件事情想是还不知道。”
舒悦看她立刻软了下来,颇为满意,心里对她的鄙夷之意却是深了一分,但是面上无异,郭茹雪说话好卖关子,舒悦也不急着接她的话问她是什么事,只当漫不经心,全不在意。
郭茹雪见她如此,自己倒是接着说了下去:“再过十日就是皇后娘娘举办赏荷宴的日子,每年这个时候,皇宫里春波湖的荷花都开的特别好看,皇后娘娘总是会举办宴会,到时候会邀请一些大臣家的女眷同乐。今年也不例外,前几天我们刚得到消息。我最近就是在为去赏荷宴而准备呢。”
“哦。”舒悦只是应了一声,心道看你激动的这个样子,这赏荷宴想必到时候各个人都是耍尽了心机手段在那里变着法的出彩,等闲人是那么容易出头的吗,你激动也是白激动。
郭茹雪兴奋之意不减,又道:“你知道吗?悦姐姐,到时候几位皇子和两位王爷还有那大臣家的公子也会去呢,京中有多少名门之女都渴望能到这宴会上亲见贵人,与皇子王爷们能说上几句话,所以,无不争相得到去宴会的机会,能去的更是无比的荣光呢。”
果然无论在什么朝代什么时方,鲤鱼跃龙门,飞上枝头变凤凰,还有那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这些事情都是不变的,人们都有那一夜显达,万人敬仰的梦想啊,尤其是对女子来说,如果在这样的宴会上,能被哪个贵人看上了,那真是梦想成真,尤其是对郭茹雪这样庶出的女儿来说,那真是一朝变成人上人,平日里再也不用故作谨慎对谁都看似亲热,真正可以扬眉吐气一番,到时候一定会鼻孔朝天的。
“雪妹妹去过吗?”舒悦问她。
“没有,以前总是嫌年纪太小了些,但是今年就可以了,而且皇后娘娘说,都是一家人,何必拘着那么多礼节,只亲戚们一处聚聚欢乐才是。”
“那恭喜雪妹妹了。”舒悦说,心里却又想,人家皇后娘娘说的“亲戚”严格来说是指冯氏和郭茹雪母女,你个不太搭边的“亲戚”是沾了人家的光,倒是不客气,这才是郭茹珍说的“自来熟”好吧,她面上仍是笑着,又道:“那姐姐先祝妹妹能在赏荷宴上一鸣惊人,钓得金龟婿。”
郭茹雪听舒悦说这话,面色羞的通红,但是却也有掩不住的喜色,道:“悦姐姐说什么话呢,我一个女儿家的怎会存这样的心意。”
舒悦看她还故做羞怯也不再说话,郭茹雪又道:“姐姐也莫要灰心,今年去不成还有明年呢。”
舒悦心道,她本来也没有那么大的热情,虽然对皇家宴会好奇,但是不去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损失,道:“我的心思没有妹妹这样高远,不去也没有什么好灰心的。”
郭茹雪听舒悦说她心思高远,顿时又有些脸红,道:“悦姐姐说什么呢,我哪有什么高远心思。”
舒悦笑道:“我自然是希望妹妹能找个好夫婿。”
郭茹雪羞赧道:“姐姐真是又乱说,不跟你说了,妹妹先走了。”于是领着小丫头走了。
待郭茹雪走远,丁香道:“小姐,这雪姑娘倒是笃定你去不了那宴会啊。”
舒悦道:“我是真不在乎,随便她怎么想好了。她难得想从我这里找点安慰。”
二人都是轻笑。
待到晚间时候,冯氏身边的杨嬷嬷就来舒悦屋里通传,说是要她准备一下,到时候冯氏会一起带她去皇宫赏荷宴。
舒悦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会赶上这个热闹,对杨嬷嬷说谢过夫人,又让丁香取出几百钱赏给她,杨嬷嬷也甚是高兴,又让丁香送她出去。
丁香一送走杨嬷嬷回来就道:“小姐,我就说你会去那赏荷宴的,雪姑娘要是知道这个消息,还不知是什么表情呢,哈哈。”
舒悦打趣她:“到时候我也带上你,说不定你也会一朝成为那人中龙凤呢。”
丁香道:“小姐你可别打趣我了,我可不敢有那非份之想,去见见世面也就罢了。”
很快,郭茹雪便知道了舒悦也会去赏荷宴的消息,心里不禁愤愤不平,她今年好不容易才去成,凭什么一个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野丫头刚进府就能去!
郭茹雪气呼呼地在孙姨娘处诉着怨气,孙姨娘眯着眼睛脸上带着一丝冷笑,抚了一下女儿的头发,道:“这是夫人在故意给我好看呢。往年不让我们母女去也就罢了,今年让都去了,她就故意把老爷私生的女儿也带上,意思是说让我们别太给自己脸呢。”
郭茹雪娇声道:“妈,那怎么办啊?”
孙姨娘哼一声:“能怎么办,既让都去,那就都去,不过是走着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就不信他们冯家会一直这么运旺。”
此时主母冯氏处,杨嬷嬷向冯氏将给舒悦送信的情景说了,冯氏点头道:“哼,看来这个丫头还是一个挺有眼色很会行事的,也不能小觑了她,最近在府上行事也是极稳当,心思也是缜密,比雪丫头倒是强一些。”
郭茹珍在一旁道:“母亲何必也让她去?”
冯氏看了女儿一眼道:“真是小孩子一点都不懂,我让她去自有道理,一方面提醒着孙姨娘一点,别让她觉得好像去一趟皇宫宴会就了不起了似的,巴巴的母女几个的心都那么大;一方面却是我身为郭家主母,自然不能落下个苛待老爷子女的名声,府上本就人多口杂,更有那起子小人专爱挑事的,我行事上更不能有所不公,落人口舌。”
杨嬷嬷道:“还是夫人考虑周全。”
郭茹珍道:“就希望这个新来的丫头懂的自己的身份,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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