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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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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上,又倒了杯水,像品茶一般细细地品着。
“陆逊,过去陆太守曾对山越人有恩,你是陆太守的侄子,如果你去调停,山越人一定会给你个面子。”阿香说。
“问题是,我为何要去呢?”陆逊的目光忽然犀利寒冷,“而今这江东不是你们孙家的吗?同我们陆家,有何关系?”
阿香激动地说:“陆逊,难道你忍心看着江东染血,也不能救救这些无辜百姓吗?你不要忘了,战争最大的受害者,是黎明百姓!”
陆逊似乎没听见她的话,反而唤奴婢重上了一壶热汤,倒上慢慢喝着。
这个陆逊!简直把她当成了空气!
阿香情急之下,令:“来人!”
跟随的侍卫全部聚集在阿香面前:“郡主!”
“把陆逊抓到府上去!”阿香下令。
侍卫上前,两个架住陆逊的手臂,其它的拦住夺门而入的陆家的守卫。
陆逊想不到阿香会来这一手,盛怒的脸乖张地扭曲着:“你——”
阿香笑笑:“陆逊,而今,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然——”
陆逊却发出一声大笑:“不然怎样?你就杀了我?你认为,我陆逊是怕死的人吗?”
望着陆逊强硬的脸,阿香终于明白孙权为何要如此阴狠了。
在这个乱世,阴狠只是一种自保的武器。为了江东,年仅十九岁的孙权不得不阴狠,甚至于柔弱的阿香,而今也不得不用点手段了。
想着江东无数的黎明百姓,想起孙氏家族对她的养育之恩,她嘴边泛出了邪邪的笑,阴狠地吐出一句话:“我不会杀你,但我会叫我哥哥杀了谢兰。”
听到“谢兰”二字,陆逊浑身颤动了一下,他抬头凝视着阿香,冷笑道:“原来你们孙家,从哥哥到妹妹,从父亲到女儿,都是这样邪恶之徒!”
阿香避开了他的注视,说:“不这样,你会去阻止这场战争吗?”
陆逊用力推开了两个架着他胳膊的侍卫,说:“我自己会走。”
便理了理衣裳,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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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流星的一眼
陆逊被带到孙权面前,孙权不计前嫌,出门迎接,并摆上酒席为他接风。
席上,众人把酒言欢却是丝毫没有谈陆逊来这里后的相关事宜。
不多时,陆逊饮下一杯酒,便是开口说道:“感谢吴侯不计前嫌,将逊招致麾下,如若吴侯交给陆逊三千兵马,三日之内,陆逊必退山越贼寇。未知吴侯信任否?”
听到这话,酒席上众将都屏息定在了那里。孙权也是愣了一下,随即把手上的酒一饮而尽,坐在那里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初来乍到,就要三千兵马,虽然三千兵马看起来不多,但是若陆逊此番来不过是诈,之后带着兵马逃跑,先不说东吴会损兵折将,日后孙权岂不是会被贻笑大方吗?
坐在孙权身边的阿香静静地望着孙权,不知他作何定夺。
“陆逊,此番前去击退贼寇,可不是个容易的事,你有把握?”孙权又倒了一杯酒,淡淡说道。
陆逊站起身来,傲然的一抱拳,自信的说道:“若非逊没有把握,自然是不敢在此夸口。”
“好,”孙权将酒杯往案子上重重一顿,便是抚掌笑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你如此有把握,孤就信你一回!”
“来人!”孙权令,“拿将印来!”
奴仆传上一青铜盒子,把盒内的将印拿出,递给孙权。
孙权高举将印,对陆逊说:“陆逊,孤今给你一万步兵,三日后等你凯旋归来!”
如此信任,陆逊眼中也是掠过一丝莫名的感动。他恭敬的走上前接过将印,郑重地一拜,淡淡的说道:“三日之内,逊必定胜利班师回来。【叶*子】【悠*悠】”
说完,陆逊便是长身而起,转身离开了。
席间,众人议论纷纷,皆是对陆逊表现出极度的不信任。但孙权充耳未闻,丝毫不提此事。在宴席结束之后,便走入内室。阿香跟着孙权走了进去,在孙权身后一言不发。
“香儿,你为何不像众人一般,质疑孤,为何要如此相信陆逊?”孙权问道。
阿香轻轻一笑:“香儿跟在二哥身边这么多年,早就看出,二哥胸襟,是英雄的胸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才使得江东现在人才济济。”
孙权欣慰地说:“香儿,还是你最了解二哥!”
陆逊带着兵马,亲临山越阵前,用计击退了敌军,派出使者言和。山越人看在过去陆康待他们不薄的份上,相信陆逊真心言和,退兵重归庐江。
三日后,陆逊凯旋归来,还回将印,但终无意于帮助孙家,执意离去。孙权只好无奈地放他走了。
几日后,传来周瑜凯旋而归的消息。
城里的大道,两边的人名皆是夹道相迎,街道两边的光秃秃的树,落下几片飘飞的枯叶。百姓云集,鼓声雷动,所有人都是望着城门的方向,翘首以待。
城里的一家临风的酒楼,菱木雕红的窗台,却是依稀的伫立着一道优雅的倩影。
她靠在窗前,凝视着城门的方向,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却无意去拂一下。只是定定的望着城门的方向,美丽的眸子中,是难以掩饰的急切和喜悦。
她是阿香。
听闻周瑜归来,她早早买下了这个绝好看人的位置。只为了看他一眼。
来自于前世书上的仰慕,一直到今世得见,这也许是上天的一种注定吧?
虽然他依然忽远忽近,可是她的心,却早被他占据,霸道地占据,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人头攒动,远处,驶来旌旗飘飘的、行装整齐的军队。
为首一人,远看军袍银光皑皑,高高骑于马上。
阿香的眼睛亮了一下。
街道两边的人开始欢呼:“周将军回来了!周将军回来了!”听到这样的喊声,百姓纷纷争着要挤上前看看这个,东吴的少将军,也是东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然,在进城的时候,便早有兵士设在两边,拦住激动的群众。
城内的女子,不管是嫁了人的,待字闺中的,都半遮半掩地踮脚遥望,含情脉脉的看向周瑜。
周瑜是江东的万人迷啊!多少女子争着**,可是他却只把他的心,锁进染血的战场,锁进与孙策的那个梦想里。
纵是高贵如郡主的她,美丽年轻如她,也都争不进他的心。
想着,她目光渐渐的变得落寞。
骑马的周郎越走越近,已能看清他的脸了。
他笔直地立在马上,微扬着下颌,目光里带着一股近乎狂妄的自信,面对着众人的欢呼,他只是微笑着点头回礼,自始至终却也是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那俊美的脸稍稍黑了一些,脸颊也瘦了一圈,只是那双晨星般的眸子,,仍然闪着眩目的光芒,一如黑曜石一般璀璨而动人。
一头青丝被银色头盔包于里面,头盔上坠下雪白的缨丝,随风飘动。
阿香呆呆地望着楼下的他,在光彩里走过,忽然发现自己是多少渺小,多么配不上他。
只是,她没有想到,于走过窗下之时,风吹起他盔上的缨丝如散花,他竟下意识地抬起了头,不经意间,他望见了正热烈地望着他的她。
四目凝视,他似有惊喜,随着马的前行,他缓缓走过,可是依然偏过头来,深深地望着她,那一眼,竟是恍若隔世。
直到他走远,他才转过头,急急地归去,而她,只是兀自留恋着他的背影,寂寥的倚在窗台上,不知他与她的那稀薄的未来,是通向何方。
她一个人走在人群散去的街陌,心情落寞。
府上,也是张灯结彩,吴夫人带着众人去迎接周瑜了,她不愿再去,见到他又如何,她只想默默地注视着他,免得人多,见面尴尬。
她自嘲着,自己竟也能放得开,沉默地坐在院子里,玉儿在喂食着蓝田兔,见到忧伤的她,上前关切地询问。
见她不答,玉儿把兔子放在她手上,逗她笑。她抱着兔子,轻轻的抚摸着兔子那光洁的皮毛,嘴角也是浮出了一丝微笑。
这样素白的颜色,便像是他战盔上的白璎吧?
我也只能,在兔子的身上,找寻你的影子,哪怕是,一丝也好。
这时,奴婢来报:“小姐,步骘求见。”
“叫他进来吧。”阿香正想找个人移开注意力。
步骘一身紫色的玉袍,头带紫色缨带,飘飘而来,笑意浮在脸上,说:“见过郡主。”
阿香瞟了他一眼,指了指身边的席子,说:“坐吧。想喝点什么吗?”
步骘笑道:“看来今日步骘又来对了时候。”
“为何这样说?”阿香问。
“每当郡主心烦之时,步骘出现,正好可以帮助郡主,渡过心烦期。你说,步骘是不是每次都来对了时候?”他一双清浅的目光放肆地勾着阿香。
阿香令人倒上两杯茶,说:“你倒也颇懂观心之术。”
“不敢。那都怪郡主你长得太漂亮了。”步骘狭目流转,轻轻捻着垂下来的发。
阿香被他的话逗乐,轻轻一笑。
步骘于是提出玩投壶游戏,令玉儿拿来酒壶与矢,自己先拿了矢,站在离酒壶一定的距离,对着酒壶口投去,矢不偏不倚正中酒壶里面。
阿香也拿矢一掷,矢落在壶口边沿上,落在了地上。
步骘笑笑:“郡主,你投的姿势不对。应该是这样。”于是示范给阿香看。
阿香又照着步骘的姿势投了一下,也没中。她于是瞟了眼边上的玉儿,说:“玉儿,你从小学过骑射,你来试试。”
玉儿接过,微弯身体,瞄准投去,正中壶内。
步骘把矢都捡了回来,递给阿香,说:“郡主,你能行的,再试试。”
阿香却是没有再接,只是微微笑了笑:“投壶这种高雅的游戏,端的是一颗清明的心态。若是心无杂念,自然是能够投准的。然,我如今却是思绪万千,没心情玩这东西。”
步骘听到这话,也是微微一愣,仿佛不知道阿香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这时,有奴婢禀报:“小姐,周督军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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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绣心
在听到奴婢来报“周督军求见”时,她愣了半晌,抓着奴婢的肩,失声问:“哪个——周督军?”
“就是周公瑾督军啊。”奴婢被阿香抓得双肩生疼,见阿香这样激动,很是奇怪。
阿香望向了府坻大门方向,重重回廊与团团的梅花遮掩了视线,看不到门口的周瑜。
“小姐。”见阿香呆在了那里,玉儿惊奇地唤了一声。
阿香转头望见步骘还在这里,心头忽然一阵苦涩,她说:“请他进来吧。”
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呼了口气,镇定下来,捡起矢投去,投了一个又一个,却没一个投中。
步骘很是奇怪,唤了声:“郡主。”
“快,一起投壶啊!”阿香竟忽然对投壶感兴趣了。
繁花掩映中,周瑜来了。
他穿着靛青乘鸾纹绫锦澜衫,腰间挂着雪玉髓月牙佩,脚踏一双云靴,脸上一片儒雅的表情,穿过重重回廊,款款来到阿香面前。
不在意地瞟了他一眼,阿香继续投着矢,只淡淡说了句,说:“周督军回来了呀。”
这漠然的话,似排开了他与她无限距离,周瑜不解地望着阿香,半晌竟是无言。
步骘已在一旁行礼:“步骘见过周督军。”
周瑜回礼,尔后对着阿香作揖道:“拜见郡主。”
“周督军——此来,可有何事?”又一个矢子投入了壶口,阿香看都没看周瑜一眼。
耳边,听到周瑜那清亮的声音:“在下刚从主公处回来,特来拜见郡主。”
阿香却转头笑着对步骘说:“步骘,你看,我又投中一个了!”
她把矢递给步骘,步骘投了一个,阿香连忙拍掌叫好。
周瑜被冷在一边,唇边依然挂着浅浅的笑,他也拾了个矢,往壶内一投,不偏不倚,正中壶口。
玉儿在一边见阿香冷落了周瑜,只顾着与步骘说话,心里是向着周瑜的,于是她说:“周督军真厉害!”
阿香却背对着周瑜,拉着步骘的手,说:“我们去那边玩其它的吧!”撇下了周瑜。
周瑜的目光深深地颤动了一下,他望着阿香,痛苦地低下了头,等了一会,见阿香没丝毫理他的意思,转身走出了孙府。
望着周瑜离开的背影,阿香已无心再同步骘玩耍,她苦笑道:“步骘,我身体不舒服,先回房休息去了。”说罢,抚着额头,走入了房内。
步骘叹口气,对玉儿说:“玉儿,你且进去陪小姐聊聊。我先走了。”就离开了。
“小姐,你这是为何,为何这样冷落周督军?小姐向来对人不是这样冷的。”玉儿进房问道。
阿香抱着蓝田兔子,目光漫上了一层苍凉之色。她说:“玉儿,我的心,你不会懂的。”
“小姐,玉儿是个粗人,虽然不太懂小姐过去同周督军发生了什么,但看得出,小姐心里,是有周督军这个人的,而且,分量还很重。”玉儿说。
阿香踱到棱窗前,望着窗外的梅花枝,伸手抓了枝梅枝放在鼻尖上,深深吸了一口。
“喜欢他又如何?玉儿,他的心里,除了战争,装不下其它的东西了。”阿香叹气道。
“小姐,如果周督军真的装不下其它东西,不会一回来就来找小姐。想必,周督军是从庆功宴上逃出来的,急急赶着见小姐。”玉儿分析道。
听到这里,阿香心里一暖,眼睛里竟还浸着忧伤。
“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不会——”阿香摇摇头,心里乱乱的。
玉儿也叹了口气,唤了声:“小姐。”
“算了,不提他了。玉儿,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阿香趴在窗槛边,说。
玉儿叹口气,出去了。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阿香在院子里赏着梅花,谢兰从隔院过来,身后跟着小翠。
“见过嫂嫂。”阿香忙起身相迎。
谢兰平日很少串门,今日竟主动来找阿香,阿香很是高兴。
谢兰拉了阿香的手,绞了绞手上的帕子,说:“香儿,我见你昨日未曾在周公瑾的庆功宴上出现,所以特来看看你。”
阿香笑着说:“多谢二嫂心意。香儿不喜欢人多喧哗的地方,所以昨日未去。”
谢兰笑笑,说:“你这性子,倒和我相似。我也不喜欢太喧哗的地方。对了,之前见你心情不佳,我正思量着教你刺绣来为你解闷,所以,今日带了些绢帕,未知妹妹感兴趣吗?”
阿香是个对什么都极好奇的人,说:“香儿怕是浪费嫂嫂时间了,香儿手笨,学不好这刺绣。不过极愿同嫂嫂一起,欣赏嫂嫂手艺。”
谢兰今日穿着水红色长裙,外披一件玉白色夹袄,她拿了块绢帕递给阿香,自己拿了一块,向阿香示意道:“妹妹照着上面的花纹绣,我来教你如何入线。”
她捻好花针,五色的线就织入绢帕上。阿香捏了半天,才找了个布口刺入针线。只缝了几针,那线条就松紧不一,线卷成了一团,在绢上形成了一个极有趣的花头。
阿香“噗嗤”一笑,说:“嫂嫂,看来妹妹真是不行。”
谢兰笑笑:“妹妹,重要的是闲情逸致,这绣得好不好,并不重要。”说毕,她熟练地绣了起来,绢帕上的图案在她灵巧的手下都活了起来。
阿香钦佩极了,说:“嫂嫂,香儿以后多到嫂嫂房内,向嫂嫂学习刺绣。看嫂嫂这样清静,再纷乱的心也会安静下来。”
谢兰的眼睛忽然暗了一下,长长的睫毛抬起来,停下了手,说:“怕是妹妹以后,在吴侯房内,寻不到谢兰了。”
“这是为何?”阿香吃惊地问。
谢兰淡淡一笑,说:“这都是命,谢兰认命。”她捻了捻了线头,继续绣着。缕缕线条竟有些纷乱。
阿香虽很好奇,却也猜到了几分,这些日子,步月如在孙府上管事,深得人心,吴夫人、孙权都很是喜欢月如。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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