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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香-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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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从穿越那天起,孙权递过来的温暖的手,帮她一步步带离初到陌生世界的不安与孤寂,这样温和的、让她一直深深依赖的哥哥,竟然一直在欺骗着她。
“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真的吗?”她抚着受伤的胸口,喃喃地说。
孙权在她的心里,并不是毫无份量的。
“有,只是阿香还能看得到吗?”周瑜清亮的声音染上了几丝沉重。
抬眸望着周瑜,他为了救她,数次不顾生命!他娶小乔,躲开她,怕是有苦衷的吧?
想着这两个男人,一时间,她心乱如麻,蓦地转身望着烧着的汤药,沸腾的汤水溅到了她的衣上。她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阿香,我会等。”周瑜坚定地说道,轻轻上了马,纵马而去。
阿香回到府上,心神不宁,见府上挂满了喜庆红幔,好些搬运伙夫在孙权院内忙上忙下,好奇地走过去,见他们把孙权的主卧边上的侧房架大,精心布置着,便问:“你们这是做什么?”
还未等伙夫们回答,谢兰从正房内一脸阴沉着走出,对着伙夫说:“轻点!真个吵死人了!”
伙夫们回答:“夫人,我等已很轻了,正是因为怕吵着夫人,才放慢了进程。今日若赶不好,国太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
谢兰怒视着他们,对身边的小翠说:“去备马车,既然这里如此喧嚣,不若去竹林里去。”
小翠站着不动,面有难色,说:“夫人,天色已晚,这会儿出去,怕是…”
谢兰厉声说:“还不快去!”
小翠翻了下白眼,极不情愿地去了。
阿香便问:“嫂嫂,为何这里要弄个房子出来?”
谢兰嘴角隐着讥讽,说:“你哥哥要纳妾,自然要腾出个房间给她。我思量着何必如此劳民伤财呢?谢兰搬出去,给她住,不就成了?”
阿香沉默了,原来孙权要娶月如了。他会娶进一房一房的夫人,可是他许给她的金屋,只是一句空话。
看着谢兰眼角隐隐的泪珠,她忽然发觉,为何女人总是那样好骗?为何只要一句温暖的话,就可以让她们等候一生?
“如何你就要搬出去了?”孙权正巧从门外进来,听见谢兰的话,便进了院子,望着她们说。
谢兰掉过头去不答话。阿香低下了头。
孙权看了她一眼,转头对阿香说:“香儿,你先出去一下,二哥有话要单独同你嫂嫂说。”
阿香刚要走,小翠进来问:“夫人,马车已备好,还要出门吗?”
孙权听了,问:“你要走?”
谢兰回头对小翠说:“放回去吧,我不去了。夫君要与我说会话。”
小翠听了,面有不悦,说:“是。”便怏怏然走出。
阿香也走了出去,听到小翠对柔荑诉苦道:“真是个有权有势的主子!说去的是她,说不去的也是她!可有想过我们的辛苦!”
阿香摇了摇头,便走了。
想到谢兰因为孙权要与她谈话,便可以忍住那样的喧嚣,可见谢兰的心里,孙权的分量,已很重了。
孙权娶步月如那天,府上丝竹声不断,谢兰竟安然坐在正室的位置,接过月如递上的孝敬茶,说:“从今后,我们便是好姐妹了,还望你早日给夫君添子。”
她笑着喝下,竟是一丝醋意也没有。真不知道孙权那天跟她说了什么,竟能让她面对分享她丈夫的月如,如此宽广友爱。
见孙权与月如步入房内,熄了灯,阿香心里竟隐隐有些不悦。
她孤单地坐在院子里,一会儿想起了周瑜,一会儿想起了孙权,手绞着衣裳,她不明白为何孙权喜庆之日,她的心里,竟浮起莫名的醋意,莫名的伤感。。。。
三 复提亲
秋夜落花漫天飞,从花影中走出一个熟悉的轮廓来,触动着她的眼睛。
不必说,如此能点亮她眼睛的人物,必是周瑜。
方才喝了孙权的喜酒,他见阿香独自步入院中,便跟了过来。
他走到她面前,一双琉璃眸子灿若晨星,温柔地望着她,似要将她摄入他的眼光里。
“阿香!”他唤了一声。
轻轻地,周瑜抓住阿香的手,不由分说把她带出了府外,阿香挣脱不开,只唤着:“你要带我去哪?”
快出府时,二人撞见玉儿,玉儿会意,对周瑜眨眨眼睛:“你们今晚不用回府了,玉儿不会说出去的!”
周瑜也朝她一笑,便把阿香拉上马,纵马而去。
一路上,阿香抱着周瑜的背,好温暖。
周瑜把她带到过去他们一起同居的小木屋前,门“吱呀”开了,周瑜点起四角的灯,屋内一片通亮。
阿香的手轻轻抚过案几、床榻,竟是纤尘不染,各样器具皆摆放得整整齐齐,好像天天都有人在收拾一般。
“是我收拾的。”周瑜猜出了阿香眼里的疑惑,说,“这些日子,我天天都来过这里,想念着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阿香屏息等着他说下去。
“我知道那些日子,你一定很受伤,你到处找我,可我却不能见你。我是有苦衷的。那些日子,有个人,劫走了我的儿子。待到你我分开之后,我的儿,竟奇迹般被送还回来。这必是个阴谋。”
阿香低下了头,说:“就算是这样,那么,你后来为何娶了小乔?”
“吴侯下礼要我娶她。可是成亲那天,我当着众人的面,没与她拜天地。我离开了她。”
他说完,扳住她的肩膀,说:“我爱的那个人,要娶的那个人,只有你。”
“太晚了。”她泪流满面,吐出微弱的声线来。
“不会晚。我明日便向吴侯求亲。”他坚定地说。
“那小乔怎么办?”
“我会对她负责。”他沉默了下,说了这句。
“整个江东的人都知道那天你们拜了天地,而今你又娶妻,你让她面子往哪里放?”她擦干泪,说。
“如若真是如此,我只能纳你为妾,你愿意吗?”他低下头,无奈地问。
“太晚了。”她又说了这句。
“为何?”他不解。
“我已是吴侯的人了。”她终于鼓着勇气说道。
她于是把孙权如何在她沐浴时占了她的身,如何告诉她,他们不是兄妹关系,等等,都告诉了他,并绝决地加了一句:“我已是他的人了!你走吧!我们已经没有未来了!”
周瑜静静地不出一声,听完了她的话,他的面色由初时的惊异变为平和,愣在了那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尔后,他扳过她的肩,说:“何必要欺骗你自己,阿香!你心里分明是有我周瑜的!我不介意这一切,更不介意你的身世,我爱的人,只是你,面前活生生的你!”
“可是如果你执意要与我在一起,你与二哥便会不和,到时候,江东怎么办?”经历了种种,阿香的目光更为长远了。
“主公与我,必是君子之争,如何会影响到江东大业?阿香,明日我便去向主公提亲。”周瑜认真地说。
阿香猛地摇了摇头,说:“二哥不是你想象中那样是个君子,你明知这是不成的。”
“此事必成!”周瑜一向温柔的眼睛,忽然射出犀利的、不容拒绝的光来,他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她能感觉得到他火热的心在跳动。
不知不觉,周瑜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若即若离的他了,他已变得如此发疯地爱着她,想要她,甚至可以为了她,不顾性命,不顾他誓死效忠的主公与孙氏家族。
虽然,他深爱的女人被他的主公玷污,他心里痛苦却并不迁怒于孙权。
因为,孙权是孙策的弟弟。
凡是与孙策有关的人,他都不会恨,只会爱。
复杂的泪,滑入她的嘴角,她把脸贴在他的怀里。
没有什么,比真爱更重要的了。面对如此一份真爱,情感终于战胜了理智。
烛光里,她幸福地点了点头。
烛光灭了,他们紧紧抱在一起,过了幸福的一夜。
晨起,周瑜送阿香回府。别过周瑜后,阿香步入府内,步月如已穿戴好,从吴夫人房内出来,想是已献过了孝顺茶,见到阿香,老远就笑了起来,缓缓走到阿香面前,握了阿香的手说:“香儿,你醒得比奴家还要早!还未用过膳吧?且尝尝奴家做的早膳。”
被月如拉着来到厅堂,桌上已被洗净一空,想是都已吃过,月如见小翠走过,笑着说:“小翠,郡主可用膳,且帮我再备一份。”
小翠嘟囔着:“回步夫人,早膳早已收件完毕,到哪去弄一份啊?”
月如说:“呀!月如娘家每次用膳都会留下一些的。既然这样,你且去吧,不过要记得,往后都要留下一些,尤其是家里的成员缺席的时候。你可记得?”
小翠听了喜形于色,如果每次用膳后都能留下一些,最后吃掉这些食物的必是她了,便说:“小翠遵命。”
阿香说:“多谢嫂嫂了,香儿等下叫玉儿弄些吃的便是,不劳月如了。”
这时,谢兰走过,见到阿香,叫道:“香儿,月如,你们可看到小翠了?”
月如早已深度作揖,答:“回姐姐,小翠刚才还在这里被奴家训话,怕是已回姐姐房内了吧。”
“这个小翠,越来越不像话了,叫她洗件衣裳,把我好好的一件珍珠衣裙,洗得稀烂!”谢兰拿着一件被洗得掉了大半珍珠的衣裳说。
“奴婢哪个不贪主人的财的!想是小翠看这珍珠值钱,趁着清洗时私自拿去了。”月如掂着衣裳,惋惜地说,“姐姐要好好教训下她才行!姐姐平日里对她们太好了!”
用罢午膳后,谢兰直唤小翠,却不见小翠来,她便去丫头房内找,见小翠正在吞食一盒玉米糕,是午膳剩下的。
“小翠,你不但弄坏了我的衣裙,还私藏主人的食物,这个月的月钱,你不必领了!”谢兰恼羞成怒。
“谢夫人!奴婢知错了!谢夫人!不要罚奴婢的月钱哪!”小翠见谢兰生气了,吓得忙跪下,拉着谢兰的衣裙哀求道。
阿香与月如闻声赶到,小翠忙转向月如哀求道:“步夫人,求你救救奴婢,奴婢的姥姥现在生了病,正等着奴婢这个月的月钱呢!若是罚没了,姥姥的命便完蛋了!”
月如便说:“你今日犯了错,姐姐罚你也是应该的!”
一面又对谢兰说:“姐姐,月如刚嫁入孙家,姐姐给月如一个面子,饶了小翠吧。”
谢兰只是一时气愤,当下听小翠说她姥姥病重,本就想着不要罚她的月钱了,听月如丢下面子来求情,便说:“月钱可以给你,只是这罚是免不了的。来人,传柔荑!”
奴婢唤来柔荑,谢兰说:“把小翠拉去,用鞭子抽五十下!家法处置!”
柔荑接令,小翠哭闹着被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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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阴狠
此事罢后,阿香见月如偷偷进了丫头房,便轻轻来到门边,隔着门板,听月如对小翠说:“我替你求了情,可是你这次实在是太过份了,罪不可恕。往后可要听话点,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咚”地一声跪地,小翠哭着说:“奴婢恨死了她!总有一天会报仇!”
“这些银两你拿去吧,给你姥姥买些好的药材,尽点孝心。”银子落地的声音。
“步夫人,您的大恩大德奴婢永世难忘!”
阿香听见这些,觉得事有蹊跷,便走去对谢兰说:“嫂嫂,你要小心步月如才是。此人极有心计,人前一套,人后一手。嫂嫂不可被其表像所迷惑。”
谢兰微微一笑:“月如未过门前,夫君那天与奴家谈了一次,夫君说,过去是奴家一直不理他,他才对奴家心冷,自从那夜同榻而眠后,不知不觉便生感情。夫君娶月如是为了母亲。只要夫君心里有奴家,奴家愿意与月如好好相处,结为好姐妹。”
阿香听了,摇摇头说:“嫂嫂,你要与人家结为姐妹,可是你是妻,她是妾,依月如的脾性,她决不会屈居人下的。姐姐,你凡事要多个心眼。”
“好妹妹,奴家知道了。”谢兰感激地握着阿香的手。
这时,玉儿来报:“小姐,不好了,周都督跪在吴侯议事厅内,求吴侯准许让小姐嫁于他,一直长跪不起。吴侯发怒,进了内室去了。”
谢兰听了,对阿香说:“妹妹,感情的事,万不可摇摆不定,否则会引发更大的事故来。”
阿香茫然地说:“嫂嫂,过去,香儿一直很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可是,现在香儿爱怕了,不敢爱了。早知不能一起,何必曾相遇,曾相知,曾相爱?”
“香儿,这世上还有比得而复失更加痛苦的,便是从未得过。你可知?”谢兰说。
阿香沉吟一会,说:“多谢嫂嫂,香儿愿意再相信爱情一次。”
孙权急急的脚步声骤然响起。
“香儿,你过来,孤有话说。”他脸色阴沉,剑眉紧紧拧着。
步入房内,门合上了,房间内透着老木的气息,狭窄的窗户射进几缕光线,房内很是昏暗。
“香儿,你答应过孤,你再也不想念周瑜的,为何现在他又来求亲?”他抓住她的双肩,不停地摇晃着,脸上的线条因盛怒而扭曲着。
阿香挣扎着甩开了他,哭着说:“二哥,难道我们有可能吗?你会娶我吗?”
这句话点醒了孙权,他顿时安静下来,脸色紧绷,冰冷得像一块冻住了的冰。
“香儿,难道,我们这样,你不幸福吗?”他的声音忽然变得脆弱,“你知道得很清楚,孤的整颗心,只有你。孤对谢兰,只是感情。对月如,只是欣赏。其它的女人,在孤心里简直不值一提。只有你!让孤日思夜想,一刻也不能没有你!”
“可是你知道香儿要的是什么吗?是一个家!是一个完全的爱人!而不是被别人分享的你!不是一个永远不会娶香儿的哥哥!”阿香哭声里带着决绝。
“你说得对。孤能给你的,只有一颗完完全全的心,除此之外,孤什么也不能给你。孤不会娶你,因为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妹妹,如若娶了你,父亲便会成了天下笑柄。”他发出一声冷笑。
说毕,拿起桌上一个玉瓶,重重扔在地上,碎得那样彻底。
阿香哽咽着说:“哥,做回香儿的哥哥吧。你知道的,香儿永远也忘不了周瑜。”
说着,便走了出去。
“等等,香儿!”孙权唤道。
阿香止住了步,回头望着他。
“你是知道,我是决不会将你,给与我的臣子的!”他的眼中,一闪而过的是一丝阴绝。
“香儿明白。”阿香嘴边浮起自嘲的笑,“二哥还用得上周瑜,所以不会杀害周瑜,但是,二哥得不到的东西,是断不会让别人夺去的。二哥接下来,只能忍痛杀了香儿,对吗?”
孙权浑身颤抖,低下了目光,不敢望阿香,冷笑道:“想不到,在香儿心中,二哥是这样残忍的人。”
一滴泪,滑过他的眼角。
他上前抓住阿香的双肩,目光凄凉:“但是,你知道孤为什么要这样苦心积虑地骗你,哄着你吗?孤的目的只有一个,孤不想失去你!”
阿香甩开他的手,哭着说:“那又怎么样?香儿不要和一个心机复杂的、自私冷漠的人在一起!”
阿香哭着跑了出去。
空气中有一股化不开的凝重气氛。
“进来吧。”孙权对着一直躲在门外偷听的谢兰说道。
谢兰缓缓进入,眼中噙着泪水。
“你都听到了?”孙权冷冷地问。
“是。”
孙权上前,抓住谢兰的手,冷冷地望着她,问:“你想问什么?”
“谢兰只想问,接下来,夫君如何处置谢兰。”谢兰的一双眼睛,总泛着清高的光芒。
“孤从未真正地爱过你,但是,孤却的的确确真正地恨过你。”孙权用力把谢兰甩在了榻上。
“如果你好好在家呆着,心里只有孤,没有陆逊,孤不会恨你。可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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