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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刁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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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最想知道的是,那条特制的鞭子打在你身上时,你当时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蓝宁拉长声音重复嘟嚷道,这叫什么问题呀?真是的。
蓝宁眯上双眼回想了一下当时痛苦的经历,没好气地答道。
“千刀万剐的感觉。”
这下,扶苏这丫头装作没听出她语气中的憎恨,继续积极发挥探索精神。
“那你当时有什么特别方法,居然能忍得住痛,五鞭下去硬是没喊过半句疼?”
她这句话问得,蓝宁脸上有些不好看了。
蓝宁瞥了扶苏一眼,在心里愤愤地想道:这丫头问的不是废话么?她不喊是因为当时九公子那个变态在场,她才死撑活撑下来,为的就是不能让他把她给看扁了去。
“哼,因为我那时已经痛得,没力气没时间去喊疼了,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吧!”
扶苏偷偷瞄两眼蓝宁正对着床榻的俏脸,好像自己是问得有点过火了。
好吧,今天就到此为止啦,以后有的是机会!
蓝宁见她终于住口没再问下去,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
这个鬼丫头,当真难缠得紧!
那像绿柳,一个多么老实、可心的丫头。
接下来养伤这段日子,才是蓝宁真正恶梦的开始。
因为她整整要卧床一个月,才可以下地走动。
而在这一个月里,扶苏天天来烦她,美其名曰:来服侍她。
实际上么,蓝宁看扶苏是借服侍她为名,行假公济私之实才是真。
因为扶苏每日定会准时出现在她房中,搬张凳子坐在她眼下问东问西,蓝宁被缠得实在是不胜其烦。
可每次在蓝宁耐心快被磨尽之际,扶苏总能洞悉先机,察出她的不耐,一溜烟就跑个无影无踪。让她是有气撒不出,有火发不得,真是拿扶苏这丫头一点辙也没有;第二天,扶苏这鬼灵精还是继续一脸笑眯眯地来到这里,照常帮她换药……,之后,又开始对蓝宁进行滥轰乱炸,不停地问长问短。
叫蓝宁好生气闷!
唉,谁叫她下不了床,就是有心想避,也避不开这只粘人的麻烦精。
不久前,蓝宁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那得从七天前,从末肖来探望她之后说起。
那天,蓝宁从末肖的问候中得知,自他们在鲨鱼池回来后,末肖就被派去执行别的任务了,他夜里一回来听扶苏说起,她挨了鞭子重伤的事,一大早便过来看望她。
末肖来的时候,扶苏也在场,蓝宁觉着他们不过就是聊了几句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话,别的什么也没说也没做来着。
可末肖一走,扶苏竟一反常态,居然不再追着她问这问那,而是鼓着腮帮子,吃味地盯着她看了几眼,气鼓鼓地便跑掉了。
蓝宁从扶苏的眸光中,隐约看到一缕不寻常的情意。
后来,蓝宁暗暗留心观察,她发现每次末肖来探望时,扶苏总会找出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恰当’地出现在她房里,不论晨昏。
扶苏不时偷看末肖的眼神,分明是少女怀春特有的韵味。
哪里单纯如末肖所说,他们之间亲密如兄妹。
只怕是郎无心,妾有意吧!
或许郎也并非是无心,只是情窦未开,不识滋味而已。
看在他们两个跟她前生一样同是可怜的孤儿份上,蓝宁决定帮他们一把,免得扶苏这丫头无端白事乱吃她的飞醋,搞到她哭笑不得。
这些天相处下来,蓝宁看得出,扶苏的本性其实并不坏,这丫头实际还是个少不更事的懵懂少女,因受末肖影响,才一直效忠九公子。
扶苏虽然天天烦着蓝宁,但她对蓝宁的关怀却是发自真心,没掺有虚假的成分在里面。
看在扶苏待她还不错的份上,蓝宁觉着总该回报点什么才心安!她这个人,从来不习惯欠别人什么。再说,她也挺喜欢扶苏这个机灵的丫头。
这天,扶苏闷闷不乐地来帮蓝宁换药。
“扶苏,我问你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因为你的答案可能会影响到你今后的一生。”
扶苏疑惑不解地望着蓝宁,从来都是她问蓝宁的话,今天怎么反过来了,而且蓝宁脸上的表情还是她从未见过的严肃。
“好,你问吧,我如实回答你便是。”
蓝宁眸光流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扶苏,从粉唇逸出轻声细语。
“你是不是真心喜欢末肖?”
她这个问题让扶苏刹那羞红了脸,别看扶苏这丫头平时不拘小节,涉及儿女私情的时候,不免自然流露出女儿娇态。
古代的女子在面对感情上,含蓄的程度,让身为现代人的蓝宁实在受不了。
蓝宁看她无限娇羞的神情,当下已明白了七八分,但她一定要听到扶苏亲口肯定才行,她紧追不舍再问一遍。
“扶苏,你倒是说话呀,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
“喜欢,我是真心喜欢末肖大哥,而且已经喜欢了好久好久……”
、第68章 试探
扶苏不敢看着蓝宁,红着脸垂首低语,她说话的声音就像蚊子叫那么点大,蓝宁是竖起了耳朵,才能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蓝宁了然地望望她,面上扬起浅浅的笑容。
“这样,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扶苏,我郑重声明一件事,我跟你末肖大哥之间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就别把醋吃到我头上,那味道酸得呛人呢。”
扶苏倏然抬头,望向蓝宁那双黑瞳闪亮闪亮的,连忙出声否认。
“我那有乱吃醋,我……”
“哦!真的没有吗?”
“哼,取笑人家,我不理你啦。”
扶苏恼羞成怒,漾着满脸红晕跑了出去。
……
蓝宁好笑地看着俏丫头逐渐变小的身影。
好,待末肖来了,她且试上一试,看他对扶苏的心意如何。
想曹操,曹操马上就到。
末肖高大、冷峻的身影稳步而近,冰冷的脸庞隐隐看得出有些许暖意。
“忆念姑娘,今天觉得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天天躺在床榻上,人都快发霉了;究竟要待到什么时候我才可以下地走动啊?”
“忆念姑娘急躁不得,这伤要静养才能好得快,我已经问过大夫了,最多不出十天,待姑娘身上的伤口结痂以后,便可以随意下来走动了。”
“十天?那我岂不是要生疽了?”
“十天一眨眼就过了,忆念姑娘切忌心急呀,要不,我叫扶苏过来多陪陪你?”
“这个就不用了,末肖,你觉得扶苏这丫头她人如何?”
蓝宁接过话茬,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忆念姑娘,是不是她又惹你生气了,这丫头总是那么毛毛躁躁,
回头我说说她,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呀。”
末肖闻言紧张地维护扶苏,竟未听真切蓝宁话里的意思。
“你不用紧张,扶苏她没惹我生气,末肖,我是问你,觉得她人品各方面如何?”
“她很好呀!这丫头就是性子直了点,其他的我觉得挺好的,怎么啦?”
蓝宁瞧着末肖一副茫然的表情,叹了口气,心忖:扶苏这丫头到底看中这不解风情的冷金刚哪一点了!
“末肖,扶苏她终究是个女儿家,现在出落成大姑娘了,你有没有想过,给她说一门亲事,为她找一个归宿,让她下半生有所依靠?”
末肖从没想过这件事,他总觉得扶苏还小,还是一个需要他照顾的小妹妹,现在蓝宁一问起,他方惊觉,扶苏已经长大了,再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她将来还要嫁人,离开他身边……。
想到扶苏会成为别人的新娘,末肖心里异常难受,有一种陌生的情绪侵蚀着他,令他十分沮丧。
末肖心里突地有个声音反对道:不可以,扶苏她怎么可以离开他身边,去嫁给别的男人呢……!
蓝宁看着末肖变幻不定的脸色,悠悠开口,再下一贴猛药。
“末肖,扶苏虽然一直与你相依为命,可她始终不是你亲生妹妹,她不可能一辈子待在你身边。”
“她要离开我了吗?”
末肖似是接受不了这件随时会来临的事,神色痛苦地呢喃。
蓝宁真想敲开末肖的榆木脑袋看看,到底它里面装着什么东西,明明对扶苏在意到不得了,连她都看得出,他对扶苏的感情早就超出了兄妹之谊的界线,他倒好,还一味在原地踏步,看不清自己的心意。
“末肖,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她之间还有另外的可能,让扶苏可以继续留在你身边?”
“什么可能?”
末肖迫切询问,只要能让扶苏留在他身边,什么可能的方式他都愿意去尝试。
“你忘了,扶苏她不是你‘亲生’妹妹呀!”
“这个我知道,可这又能如何?”
蓝宁已经点到明来引导他了,末肖还是不开窍,这个人怎么如此死脑筋哎!
“比如说,问问你自己的心,真的只将她当妹妹看待吗?你不妨想一想,只要换一种身份,你便可以如愿和她永远在一起?”
“我不明白,换一种身份是什么意思。”
末肖苦恼地直摇头,望向蓝宁的眸中满是不解。
“唉!”
蓝宁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换个直接的方式引导他算了。
“难道你真希望扶苏嫁给别人为妻作妾么?”
“当然不……”
末肖听到嫁别人之类的字眼,激动地大声打断蓝宁。
“既然如此,你自己把她娶进门,做你的妻子,扶苏不就永远都在你身边了。”
“这……,娶扶苏做我末肖的妻子?”
末肖惊诧得大叫,似乎不敢相信蓝宁会给他出如此骇人的主意。
蓝宁见他的反应,双眉一挑,面上假装不悦地佯怒质问。
“怎么,你不愿意?还是嫌扶苏这丫头配不上你?”
“不、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怕——她未必会愿意做我的妻子。”
末肖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着急得连声说了三个不字,生怕蓝宁误会了去。
“想要知道扶苏愿不愿意,你现在转过身,直接出去问她,不就清楚了。”
蓝宁神情愉悦地朝门口方向呶呶嘴,淡笑着轻轻道了一句。
“诺,她就在你后面呢。”
蓝宁早就瞥到扶苏这丫头躲在那了,故意不说破,引出末肖心里话让她自己亲耳听听。
末肖闻言急急扭过头去看,只见扶苏俏脸通红,十分吃惊地一溜烟跑开。
末肖还傻楞楞地,满脸不知所措地忤在原地,痴痴的视线追随着扶苏渐远的身影。
“末肖,你还不快点去追她,傻站着干什么!”
蓝宁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替他着急不已,只好言语提醒他。
“喔……”
末肖这才反应过来,朝着扶苏消失的方向飞奔而去。
蓝宁看着眼前已没影的两人,乐呵呵地调侃自己。
嘻嘻,看来她蛮有做媒人的天分嘛!
第一回当红娘就能成就一对有情人,成绩斐然呀!
扶苏与末肖两人感情的升温,出乎蓝宁意料的快,方过了一个晚上,他们两人就双双出现在她房中,齐声向她道谢来了。
蓝宁望望他们两人,一个喜上眉梢,一个眼角含春,两人偶尔在空中相会的目光,那一个含情脉脉,叫她这个旁观者见了,都有些脸红。
末肖与扶苏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瞧,连向她道谢都如此默契,整齐划一的模样,真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事先演练过呢。
蓝宁淡笑,红唇微张,轻语。
“你们真要感谢我的话,等到你们共谐连理、喜结良缘那天,记得奉盏茶给我这个大媒人喝就成。”
她一说完,末肖与扶苏两人面上齐齐露出尴尬之色,蓝宁随即也想到什么,她自己也懊恼不已。
许是在场三个人都同时想到同一个问题去了。
蓝宁有没有命活到那天,还很难说……!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吱声,室内的气氛沉默得有些压抑。
蓝宁心思百转,顷刻,含笑扬声打趣他俩。
“怎么,你们该不会是舍不得给我那封红包吧?”
“忆念,你说的什么话呀,我跟他——八字还没一撇呢,扯那么远……。”
扶苏不依地娇嗔,和着蓝宁的话,还不忘偷偷往末肖面上瞄一眼。
蓝宁娇笑声现,顿时化解掉刚才尴尬的氛围。
、第69章 处子之红
蓝宁知晓末肖与扶苏两人感情突飞猛进,心里由衷为他们感到高兴。
再养了十天左右,蓝宁身上的伤基本痊愈了,只是鞭子过处,新长出的嫩肉还残留着淡淡鞭痕,这还是九公子暗地命人送来了去疤痕的良药,才不至在她身上留下看似蜈蚣般丑陋的伤疤。
九公子送药的真正用意,除了他自己恐怕没有人猜得出来。
当然,蓝宁对此并不知情,没有九公子的命令,是不会有人敢在她面前乱嚼他的舌根的,除非那个人嫌命长,不想活了。
让蓝宁大惑不解的是,九公子那个恶魔在她养伤期间,对她似乎格外开恩,竟没再以任何手段来伤她分毫。
她颇觉意外的是,自她可以下床活动以后,她就再没见过末肖与扶苏的人影。
其实,这段日子相处下来,他们三个人之间已由最初明确的敌对关系,转变成现在模糊的朋友关系了。
尤其是在蓝宁为他们,捅破那层隔离彼此情感的薄纸后,他们对她的态度更是与以往大大的不同。
蓝宁猜,或许他们临时被遣离孤岛,为那个恶魔去干什么坏事去了,他们肯定是走得很急,所以临走也没来跟她说一声。
要不是这样,她找不出还有什么理由,他们会连续几天不见人影。
蓝宁猜得一点也没错,末肖与扶苏确实是在几天前突然离岛。
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早就传到了九分子耳中,九公子故意支走他们两个,免得他们俩留在岛屿上,碍着他接下来要对蓝宁做的事。
蓝宁看看外面阴沉沉,像要下雨的天空,烦闷地在房里走来走去,今天,她右眼皮一直在跳,让她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蓝宁在心里猜度:难道是九公子那个恶魔见她伤就快好了,又准备对她开始进行新一轮的折磨了吗?
蓝宁忐忑不安地在屋里思来想去,眼看一天就要过去了,她方暗暗松了口气。
苦笑想道:看来今天,她暂且还是安全的,他可能还没想好该怎么整治她。
“笃、笃、笃”
漆黑的夜色下,响亮至极的敲门声,在蓝宁听来不啻于平地炸开响雷。
直接粉碎她刚刚还心存侥幸的美梦。
因为她打开门锁那一刻,清楚地看到了九公子那张邪气如恶魔的脸。
九公子见她满脸戒备之色,心生不悦,面上一沉,冷淡粗声而道。
“怎么,不欢迎本公子吗?”
“我岂敢,这岛屿是你的地盘,你爱去哪是你的自由。”
蓝宁恼火异常在心里冷笑道:哼,我说不欢迎你就会不来吗?笑话!
“你……马上,跟我到一个地方去。”
“这黑灯瞎火的大晚上,你要让我上哪去?”
蓝宁心有余悸,皱眉相讥,她突然觉得背部还时不时隐隐作痛。
“怎么,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傲骨铮铮的忆念姑娘,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去就去,谁说我怕来着,现在就走。”
蓝宁被他一激将,忘了心底的恐惧,脑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给看扁了!
“爽快,那跟本公子走吧!”
九公子愉快地踱步走在前头,他嘴角微微上翘,现出惑人的淡笑。
可惜,蓝宁却没看到他眼里闪烁着残忍的冷光。
蓝宁慢吞吞地跟在九公子后面,她嘴上虽说不怕,一冷静下来,心里直想打退堂鼓,谁知道九公子这个变态,又想到什么新点子来折腾她的小命了。
九公子走在前面,等了半天,也没见蓝宁跟上来,心里有些恼火,转过头来,看着那个女人脚下像蜗牛爬行一样的速度,眉头一皱,低咒一声:“这个该死的女人,成心挑战他的耐性,像她这样磨蹭的走法,要走到猴年马月才能到得了他的房间。”
九公子不耐地折返到她面前,他只要一听到她死不肯服软的话,他就狂躁得想杀人,为了他两只耳朵的清静,他突地伸出手指朝蓝宁身上一戳,点了她的哑穴,跟着直接把她往肩上一扛,掠身腾空远去……。
一眨眼,蓝宁已被九公子扛到一间布置得华丽过度的房屋里。
九公子一脚踢开房门,把她往床上一扔,同时大手一挥,关上门,顺手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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