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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伤不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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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碧翠,碧蓝不觉奇怪:“碧翠,这么急,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碧翠缓过气来,终于一口气将话全部说完:“小姐,那个,摄政王来丞相府拜访了。”
摄政王?凤渊辰?他来干什么?
“唔?”云暖暖一怔,停下了手中剥芒果皮的动作,抬眸看向碧翠,“他来丞相府拜访跟我有什么关系?”
碧翠眨了眨眼睛说:“可是,王爷他亲自点名说要见你。”
“见我?”云暖暖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不过,既然是摄政王殿下亲自点名,云暖暖也不好找藉口拒绝见他,毕竟人家曾经帮她解过围。
可是,他找自己有什么事呢?
云暖暖犹豫一下,拿了一只芒果藏入衣袖里,才起身去赴会。
凤临国的民风尚算开放,男子约见未出阁的女子只是很普通的事情,并不会引起什么闲言碎语。通常引起舆论的反倒是已婚男女私会
,就像最近很轰动的邪王和夏管家的事件。
碧翠领着云暖暖来到丞相府正厅后的花园。
凤渊辰正负手站在花园的海棠树下,繁花似锦,浅淡的粉色花瓣随风飞舞,落到他墨色的衣袍上,仿若入画。
“小姐,你快去吧,我先退下了。”在距离凤渊辰还有几丈远时,碧翠停了下来,对着云暖暖和凤渊辰福了福身,很主动地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两人。
见到云暖暖出现,凤渊辰视线投了过来,神色沉静如水,黑眸依旧波澜不惊:“云小姐。”他朝云暖暖点了点头。
“王爷。”云暖暖迟疑地迎了上去,唤了他一声作为回应,接着又硬着头皮问,“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她心里忐忑着。他该不会是……来找她算账御花园里烤地瓜的事情吧?
“云小姐。”凤渊辰深邃的黑眸对上她澄澈的水眸,开口说道,“这次本王是来找云小姐……”
然而他话未说完,突然脸色一变,伸出手去,一把将云暖暖拉到自己身后。
“小心!”
几乎同时,一阵夹杂着杀气的凌厉的风刮过,一支带毒的黑箭“嗖”一声破风而出,从两人刚才站立的地方险要擦过,直没入身后的海棠树树干中,花瓣因为树枝的剧烈抖动而簌簌掉落。
一个黑影从眼前闪过。
云暖暖骤然一惊,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凤渊辰已经跟那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人缠斗起来!
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眼前打斗激烈的两人,感觉到阵阵杀意扑面而来的云暖暖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她心里乱糟糟的,没有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结果无意踩到了什么东西,脚下一滑,整个人飞身往前扑了过去,直窜入了黑衣人和凤渊辰之间!
“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黄色的东西从云暖暖的衣袖中飞了出来,像冲那黑衣人的面门击去!
黑衣人乍然一惊,原本找准机会长剑直刺向凤渊辰的动作一顿,手不觉一松,手里的刀就这样飞了出去。
倒霉地扑到凤渊辰前方的云暖暖首当其冲,她只觉得身上一痛,那一把朝她袭来的利剑已经划过了她的手臂,顿时渗出鲜血。
黑衣人一手抓住迎面飞来的黄色物体,却因为太用力把它捏爆了,汁水溅了一手,他才猛地发现那物体不过是一个芒果!
可是就在失神的空隙,黑衣人已经被两个从天而降的蒙面男子制服死死按在地上,并用破布塞住他的嘴
巴,防止他咬舌自尽。
“云小姐!”凤渊辰伸手接住云暖暖,视线落到了她鲜血直流的手臂上,黑眸不觉闪过一丝冷意。
“主子,这人怎么处理?”蒙面男子恭敬地开头问道。
凤渊辰黑眸沉怒地看着被压在地上的黑衣人,完全无视了他那杀人般尖锐的目光,语气是异样的冰冷:“带回去审问,慢慢折磨,别弄死了。”
“是,主子。”两个蒙面男子应了一声,立刻很果断地提着黑衣人飞走了。
而云暖暖则愣愣地看着自己的伤口,脸色苍白。
难道那老秃驴所谓的血光之灾,就是指她莫名其妙扑上去给凤渊辰挡了一刀的事情吗?
这也太坑爹了!
云天鹤不在府上,得知了云暖暖为凤渊辰挡了一刀而受伤的事情后,丞相府上下立刻乱作一团。
云暖暖被碧蓝和碧翠两个小丫鬟折腾伤口折腾痛得死来活去,经过消毒,伤口才被包扎好。
两个小丫鬟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带着纱布和一盆血水退了下去。
凤渊辰走了过来,看着云暖暖包裹成粽子的手臂,紧蹙起眉,叹了一口气说道:“云小姐,我很抱歉。看来我真的将你带入了这场是非中了……”
云暖暖正为那个被捏破的芒果而心疼,听到凤渊辰的话,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抬头疑惑地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刚才那个黑衣人是来刺杀我的。”凤渊辰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看来,他不置我于死地不肯罢休啊!”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云暖暖不解地问。
凤渊辰挑起了眉,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云小姐,你记不记得在几日前,你在郊外遇到了什么?”
“郊外?你怎么会……”云暖暖下意识止住了声音,看向凤渊辰的目光变得警惕。
凤渊辰衣袖里拿出什么东西,递到她的面前:“还认得这个东西吗?”
那是一颗半透明的珠子,明明看着的是浅褐色的,但它在光线下转动的时候,却出现了彩虹版绚丽的七彩颜色。
光是一眼,云暖暖就愣住了。
——“小姐,你的七彩琉璃珠呢?”
——“那可是云府嫡女身份的象征,是小姐用来送给未来姑爷的!”
耳边回响起碧蓝和碧翠曾经说过的话。
“这不是……”她丢失的七彩琉璃珠吗?
云暖暖一惊,伸手想拿过那
颗珠子,可凤渊辰却将它握入掌心收了回去。
“哎?”
云暖暖抓了一个空,不由抬头用迷惑的眼神看向凤渊辰。不是要还给她吗?
但冷静下来的她又立刻想到一个问题。
这颗七彩琉璃珠,应该就是那时候在郊外丢失的,可……它为什么会在凤渊辰手中出现?!
难道……
即使云暖暖有多迟钝,直到这可也能猜到了大概,她震惊地瞪大了眼睛:“难道你就是那个……那个……”
凤渊辰微勾了勾唇角,俯身贴近她的耳边低声道:“还记得那个浑身是血,躺在路边快要咽气的人吗?”他顿了顿,黑眸慢慢眯起,语调上挑,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还有,乞丐大叔?嗯?”
云暖暖浑身僵硬,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灼热的气息直扑到脸上。眼前的这一个凤渊辰所说的话以及他的一举一动跟他正经时的模样很不相符,就像是在黑暗之中,突然渗入了慎人的寒意。
云暖暖突然伸手推开了他,往后退了几步,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你……你就是那个人?!”
“没错。”凤渊辰微微一笑,明明是如沐春风的笑容,却让人觉得那是从冰峰雪域吹来的冷冽寒风,“因为你的行为在‘无意间’救了我,所以追杀我的仇人直接将你划分到我这一边了。”
他顿了顿又说道:“很抱歉我无意中将你拖下了水,但无论你多不情愿,很遗憾,现在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即使你多么不愿掺和进来,在事情结束之前,那些人也会不断地来追杀你。”
云暖暖还没来得及从这一个震惊的事实中反映得过来,凤渊辰突然上前握住了她的手,灼人的黑眸直盯着她,嘴角的笑容加深。
“所以暖暖,你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嫁给我了。”
这下连称呼也变了。
云暖暖瞠目结舌。
眼前这位道貌岸然的正经君子一秒钟变无赖这是怎么回事啊喂?!
、先来后到论
哗啦哗啦!
突然,伴随着一阵碗碟摔碎的声音,一声惊呼打断了云暖暖的思绪。
云暖暖吓了一跳,连忙挣脱掉被凤渊辰握着的手,跟他一同看向来人。
出现在两人眼前的是前来送茶点的碧蓝,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惊得把手上的东西都打翻了。
“小……小姐,你和王爷……”碧蓝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之色,可是被四道目光齐刷刷盯住,她倒是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搅你们的,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
她迅速低下头,慌慌张张地收拾好地上的东西,转身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好像……被人看到了?
不,不对!应该是的确被人看到了!
云暖暖嘴角一抽,回头看向凤渊辰。
凤渊辰却到她脸上的纠结视之不见,挑眉问道:“暖暖,你觉得我刚才的提议怎样?”说是提议,倒不如说是逼婚。
云暖暖无语地看了他半晌,才挤出一句:“……难道就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吗?”
“没有了。”凤渊辰点漆似的黑亮眸子从容的看着她,斩钉截铁地说。
云暖暖移开了视线,“那么……我可以拒绝吗?”
凤渊辰黑眸中似有什么沉了下去,他神色复杂地盯着她看了好一阵,最终叹出一口气,“暖暖,你好好考虑一下吧,过段时间再给我答复吧,我不逼迫你。”
别叫得这么亲热,我跟你不熟!云暖暖这样想着,就真的低声嘀咕着说出来了。
凤渊辰黑眸一眯,声音瞬间犹至冰窖寒窟:“暖暖,你说什么?”
明明是很平淡的问话方式,一句话却让云暖暖背后寒气直冒,她心里一慌,连忙摇头:“没什么……”
“那就好。”凤渊辰的神色缓和下来,微笑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暖暖,我先回去了,等你的好消息。”
云暖暖浑身僵硬,却不敢反抗或者躲开。
好消息,他说的是“好消息”而不是“消息”,也就是说根本不容云暖暖有拒绝的余地。
凤渊辰走了,留下云暖暖在原地发呆。
直到碧翠的叫唤声将她的思绪拉回来现实:“小姐……小姐,我们回屋里去吧?王爷已经走了……”
“你说什么?”云暖暖回过神,转过头去看她。
碧翠被云暖暖不善的眼神吓着了,不由怯怯地说:“小姐,我说,王爷已经走了……”
对!王爷,凤渊辰,那个家伙……
云暖暖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忍不住抚额。
那个家伙根本就是披着狼皮的羊!亏她之前还觉得他这么好心帮她解围,原来都是有预谋拉她下水的!
所以说,那不是什么让她考虑,根本就是变相的强迫啊!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邪王凤御尘是断袖的流言开始趋向平淡。
而当事人之一的夏管家在大病一场后,却对自己喝醉酒强吻了凤御尘的事情毫无印象了。他只是隐约记得,在生病的时候似乎出现了幻觉,有一只黑色蝴蝶降临在他的梦中,化作绝色美女,与他共度许多晚春宵。
但这件事夏管家并不敢对外诉说,直到有一天他出门为相府办事,遇到了一位老和尚。
“阿利托佛,老衲方才观大叔的面相,只见你印堂发黑,恐怕你是被妖精缠身,若不彻底解决,恐怕不日会有血光之灾。”
“咦,这位大师,你怎么会知道我被妖精缠身了?”夏管家猛地一惊,顿时吓出一身虚汗,连忙将自己在“梦境”里所看到的东西全部说了出来。
听完夏管家的诉说,老和尚沉吟片刻,接着拿出一枚黄色的符交给他说道:“如此,你只要将这枚平安符放到枕头底下,便可高枕无忧。”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夏管家连忙接过那符,感激零涕。
这一晚他果然睡得很香甜。
于是到了第二天,邪王凤御尘每晚装成女人到丞相府跟夏管家幽会一说又传遍了大街小巷。
隔日,云暖暖边喝着碧翠呈上来的参茶边听着她从外面大厅回来的八卦。可惜那参茶她才喝了一口,就噗地全喷出来了。
“小姐,你没事吧?”碧翠见状,赶紧迎了上去,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给她擦嘴。
“没事没事。”云暖暖推开了她的手,咕咚一口气把参茶喝完免得浪费,又接着问,“刚才你说到哪里了?”
“说到……呃,我忘记了……”碧翠脸露难色,随即想起了什么眼前一亮,“不过……对了!小姐,早上摄政王派人送来了一把古琴,说是送给小姐作为参加百花宴的礼物。”
“古琴?”云暖暖疑惑。
“对的,就是这把定琴。”碧翠兴奋地说着,走到一旁角落抱来一个长形的琴匣,“据说这把琴已经流传了近百年,价值珍贵得足以抵下一座城池,凤临国的开国王后曾用它弹奏过……”
云暖暖听出了不对劲的地方,连忙开口打断了她:“等等,你说这把琴叫定琴?”
“对啊,小姐,这有什么问题吗?”碧翠迷惑地眨了眨眼。
有什么问题?当然有问题!
好端端的,凤渊辰那家伙送来一把叫“定琴”的琴来干什么?定亲?定情?
定他的大头鬼!
碧翠并没有注意到云暖暖变化多端的神色,犹自说了下去:“王爷派来的人还说,有一支量身打造的玉笛还寄存着八珍阁,因为他最近都没有空,所以要等小姐明日亲自去取……对了,送东西来的人还说,小姐你有什么话要转告给王爷的?”
“需要转告的话?当然有!”云暖暖在碧翠期待的目光下,气呼呼地说,“送东西也不一次过送全,还要我亲自去拿,实在太没诚意了!”
碧翠:“……”
聊天聊得投入的主仆两人自然没有注意到,窗外闪过了一个黑影。
尽管如此,翌日清早,云暖暖还是带着碧蓝和碧翠出门前往八珍阁。
既然是给她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尽管,她不会吹。
只是云暖暖一行人来到八珍阁,才下马车还未进门,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这管玉笛多少钱,我要了!”
这个狂傲的声音光听不用看也知道是夜若离。
“可是,这管玉笛已经有人……”店里的伙计为难地看着面前一脸冷意的夜若离,不知所措地解释着,无意中眼光的余光瞄到正走进来的云暖暖,顿时脸露喜色,“云二小姐,你终于来了!”
“云暖暖,又是你?!”夜若离闻言,回头朝云暖暖扔了一个凌厉如刃的眼神。
碧蓝和碧翠都被夜若离这个冷冽的眼神吓了一跳,僵在原地不敢在动了。
倒是云暖暖,若无其事地走了上前,平静地对那伙计说道:“我是来拿那管玉笛的。”
“好的,我这就为云小姐装好。”伙计对着云暖暖恭敬地哈腰点头,说着就要收回夜若离手上拿着的装在一个华锦盒子的玉笛。
“这明明是我先看上的,凭什么给她?”哪知道夜若离却捂紧了手上装玉笛的盒子,毫不客气地朝伙计扔去一个充满杀气的眼神,厉声道,“而且我记得八珍阁是没有预订的规矩吧?凡事不是应该讲究先来后到吗?”
夜若离的声音很清晰地传出了店外,很快吸引了一大票路人围观在门口。
看着外面聚着的人越来越多,夜若离的底气越来越足:“做生意自然讲求诚信,你们八珍阁既然订立了规矩,就应该遵守,难道你们要为了一管玉笛破坏你们的信誉吗?”
声声质问落地有声,字字有力。
伙计十分为难地说:“可是,这玉笛……这位姑娘,你还是不要让我难做了,快把玉笛还给云二小姐吧。”
夜若离冷冷扫了云暖暖一眼,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之色:“哼,我看所谓的八珍阁也不过如此,只会阿谀奉承,讨好达官贵人。”
眼看着店铺门口聚着的人越来越到,伙计脸上的神色越来越着急。
的确再这样下去,会影响八珍阁的声誉的。
完全被忽略在一旁的云暖暖抱着看好戏情绪,啃起了碧蓝之前为自己买的糖火烧。
“既然你不能拿主意,就让你们掌柜出来吧!”夜若离完全忽略伙计的脸色,直接命令道。
伙计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苦着一张脸说:“小姐,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们掌柜出远门了还没……”
“伙计,发生什么事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低沉而性感的声音传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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