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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魍魉暴君-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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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无衣笑而不语。
玉多多转脸:“不对。还有一种可能。”
血无衣看她一眼:“哦?说来听听。”
玉多多道:“那就是,两个人同归于尽。”
血无衣笑意更盛:“我没死之前,怎么可能会让金蓝死呢?”
玉多多心内更寒:“可是你叫她亲手杀了那个人,还不如让她去死呢!”
血无衣挑眉,不置可否:“哦,是吗?”
独刘全听不懂他们的话头,插嘴道:“为什么姑娘不能杀那怪物?”
玉多多咬咬唇:“这就要问问血楼主,那怪人到底是谁了。”
血无衣道:“不如你告诉我,他是谁。”
玉多多盯了他半晌,才开口:“当日山中,我跟金蓝只看到对面那人一身黑衣染血,并没有看到那人相貌。你把他扔了下去。我们就以为那是小四。可是,当时,雾气缭绕,即使是你,如果没有开口说话,我们也不能完全确定。那从一开始就昏迷的小四,怎么才能确定那就是他呢?”
刘全震惊:“你的意思是,我家主子没死?那他在哪里?”
玉多多没理他,朝血无衣发问:“血楼主,我说得可有道理?”
血无衣点头:“似乎分析得有几分意思。”
玉多多接着道:“你假装在金蓝面前杀了小四,想绝了金蓝的心思,却不知道金蓝竟郁郁成病。你很生气,便想出这样的毒计,竟要让金蓝跟小四互相残杀。所以,那个怪物,其实就是小四!”
平地炸起一声雷。
刘全呆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血无衣望着那缠斗住的两人,轻笑一声:“首先,我不会假装杀人。其次,你们也看到了,是那怪物先袭击的你们,金蓝才出来的。实在不是我逼着他们相杀的。非要说是谁的错,那也是因为你们,她才不得不跟那怪物去拼命。”
玉多多咬牙切齿:这妖怪分明就是强词夺理。若不是他以他们的性命作为要挟,根本就没有现在这事了。
血无衣慢吞吞又道:“虽然你说错了很多,不过,值得称赞的是,结论倒真是对的。”
玉多多倒吸一口冷气:虽然之前她也猜到是这番情形,但没得到确切答案,她还能安慰自己,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只是现在,血无衣亲自确认了,她想欺骗自己,都没法子了。
以他们为人质,叫金蓝去杀小四。
或者这一切,都在血无衣的计划中?连他们敌不过那怪物化的小四,连金蓝装作不记得这几日发生之事,并且会中途跑出来,都被计算在内了?
当真是好狠好毒的计谋!
玉多多转身就想划开脖子上架着的那把刀,去阻止中间那两人厮杀。
但那大刀却怎地都躲不开,如影随形得跟着她的颈子。
那头刘全也是反应过来,亦是挣扎不开旁边几人的共同阻截。
他急得大喊:“姑娘,别打了!快住手!”
玉多多也喊:“那是小四啊!”
中间两个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出手只是越来越狠厉,招招带着劲风,呼呼作响。
只听血无衣叹口气:“别白费力气了,晚了。”
。
140对面不识
确实是晚了。
就在这边玉多多求证事实的同时,那头金蓝跟怪人早打得天昏地暗。
那怪人开始倒似有几分犹豫,但被金蓝逼得狠了,大约是烦躁得紧了,索性摸起一把大刀,不再留情,招招砍回了过来。
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哪里容得分一点心神。
金蓝自然没听到那头的对话,只在那几声高喊中听到一个词——“小四”。
她心下一悸,神经没来由的一个恍惚,手底下愣了一秒。
银光一闪。
她这才回神,赶紧举刀相迎。
“砰”一声,短刀相接,擦出火花。
金蓝到底力弱些,再加上思绪忽而的混乱,被那怪物接下去一击轰出去好远。
她单膝跪地,那汹涌的惯性依旧让她接着蹭出去几尺。
裤子破了,磨伤腿脚。
刀刃上亦被砍得坑坑洼洼。
金蓝忍住身上如散架般的剧痛,抬头思虑对策。
却见那怪人突然像发疯一般,跪在地上,抱着脑袋就朝地上撞去,全身毫无防备。
如此时机,怎能错过?
金蓝提气,举刀奔来。
劈刀,就朝怪物头顶而去。
胜负,全在此招。
怪物直觉力十分强,即使是处于疯癫状态,亦是迅速握紧长刀朝来人腰部横砍过去。
惨景,当可预料——一个会是当空劈瓢,一个会是拦腰斩断。
当真就要如玉多多所言,同归于尽——
就在这时,只见那怪物忽而停了手,大刀停在金蓝腰际外一厘米处。
他抬头仰向迎面来的大刀,如同最虔诚的真主教徒,向上苍乞求解脱,不再反抗。
金蓝心里突的一紧,脑子里仿佛有个人物轮廓要冲破白雾、展现眼前,手里不自觉得就散了气力。
长刀砍向铁面具。
火光四溅。
刀断。
面具应声而落……
整个夜空下,只有刘全那声撕心裂肺的“不要”盘旋在金蓝耳畔。
她抬头看,面具下露出来的是一个面色半黑半白的少年,白面那一半有两道旧伤痕布于其上,已经变成了肉疤,乍一看去,可怖异常。
再细细瞧瞧,少年虽然脸上脏了一些,可是棱角却非常细腻,像极了一个人,一个深埋在她脑底的人。
是谁?
金蓝觉得脑袋有点疼,心脏有点抽搐。
她慢慢抬头看向少年的眼睛,双眼殷红,魔障之相,偏偏望向她的眸子里,带上了这世界上最柔软的感情,最亲昵的视线。
“轰”一声,金蓝的脑子炸了。
那个被白雾蒙住了好几天的身影终于出现了,跟眼前的少年重叠在一起。
小四?
小四!
她咬破自己的舌头,强自令自己清醒。
她颤颤抖抖摸向少年额顶上流下来的血迹,划过眉间、鼻尖,落到下巴,淌成一条直线。
她用上双手,使劲捂紧他的额头,企图止住那鲜血。
血染满她的双手,她都没有察觉。
却见少年艰难抬臂,拉下金蓝的手,放到自己唇边,轻轻印上一吻。
虽然他神智混乱,虽然他五官被封,但是浑身的细胞都在向他叫嚣:眼前这人,就是他即使抛弃生命,也要保护好的人!即使杀了他自己,也不能让这人伤到一分一毫。
他的眸子里,没有世界,只有眼前这女子的剪影,影影绰绰,好不美丽。
他缓缓闭上眼睛,倒在金蓝的膝头。
“啊——”
漫天彻地的,只剩下金蓝痛彻心扉的呼号。
肝肠寸断,悠远绵长。
玉多多眼含泪珠,转眼瞧早在小四那一刀快划到金蓝腰上时,就飞出去的血无衣,恨声道:“这样,你就满意了?”
血无衣凝神看了中间那两人半晌,这才拂袖望天,一脸遗憾:“哪里能满意?如果他真的朝金蓝下了手,我就有理由杀他了。那样,我才满意。”下载本书请登录
141142 南行篇(V25)
更新时间:20121128 8:15:43 本章字数:9887
141扔了出来
大舆历十六年九月末,高祖皇帝元真查明宁古城毁城事件,公告天下,大概是这样的:
四月初,大舆四皇子元魍随大将军连成玉率大军围城宁古。。请记住本站四月中旬,四皇子单枪匹马闯城成功,宁古城,遂而破。于此战役,四皇子功不可没。
然,寇贼心不死。于六月初卷土重来。其时,军中松懈。
六月初二晚,寇烧宁古,屠城居民十万有余。
六月初五,三皇子元珲急调八万大军抵宁古城,虽救援未及,但总算没让贼寇逃脱,决战于城外。
宁古三日火燎,烟尘蔽日,尸骨成山,实乃大舆之不幸也。
而四皇子元魍,亦在此次战役中,失踪不见,下落不明。
当然,皇家公告不过是做给天下人看的。这里头到底有几分虚,几分实,天知地知,还有皇家人自己知道。
值得一提的是,三皇子元珲在写给京都的战报里,有如此一段:
宁古城一年未破,竟让四弟一举攻下;再联系及后贼寇返城,四弟却无踪影。实在很难让人不怀疑,他有里通外敌之嫌。望父皇明察。
太子元瑾与皇后力挺元珲猜测;德妃更是以失掉儿子为由,反讽皇后阴谋陷害;连成玉连同下属上表朝廷,为四皇子清白佐证;连明月也常在元真耳旁吹枕头风,四皇子从小便有为国大志向,不会做出这种辱没良心之事。
那些日子,元真一个头三个大,到哪里都能听到这两方争辩相争不下。
于是,他问身边伺候了几十年的胡安:“你觉得这件事真相到底如何?”
若说这皇宫里,元真最信任谁,大约就是胡安了。
不说少年时期,胡安就待在他身边了。只说这么多年来,胡安虽然也学会了这宫中尔虞我诈,却从来不会利用他自己的身份向帝王进献任何谗言。元真心里跟明镜似的,自然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要不,这胡公公怎么能多年如一日独得帝王宠,一直待在这大太监的位置上呢?
胡安低头想了想,恭谨回答:“涉及到几位皇子,奴才不敢妄言。”
元真道:“朕让你说,你便说即可。不管你说了什么,朕都不会责怪于你。”
胡安这才娓娓道来:“四皇子英勇善战,三皇子嫉妒嫁祸,或者四皇子本就存了其他心思,陛下现在虽然无从得知,但是就结果而言,这场战争,宁古城收回,宁王爷身死异处,也算是大捷。这真相到底如何,其实知或不知又有什么区别?几位皇子的性子,怕是陛下比奴才清楚。说不得这只是他们兄弟几个之间的一场小游戏而已。陛下大可不必烦恼,只待四殿下回归,便一切都可了解了。”
这话,当真就艺术了。
虽然没有直接说明自己站在谁那边,只让元真自己去判断。偏偏又提供了一个新的方向——几位皇子的性格。
确实如此啊。
三皇子元珲向来做事不用大脑,有勇无谋,怎么偏偏在这件事上能联想出那么多来?
难道真是元珲对这国家大事比较上心?或者是有高人在幕后策划!
胡安抬头偷觑一下上座帝王,果然元真脸色不是太好。
半晌,元真才神色颓然得挥手让胡安下去。
胡安退出御书房,斥下了随从小太监,自己一个人转了转。走了半天,一抬头,居然发现自己走到了初华殿门口。
他再捏了捏袖中那个装着金疮药的小盒子,眼睛眯了眯:那么精明的丫头,怎么可能出事呢?由那丫头一手调教出来的四皇子,又怎么会那么轻易输在这场王位争夺战中呢?
。
皇宫内各个心思有异,而引出这场风波的两个当事人,则在某个山深不知处的地方赏风赏景赏妖怪。
“喂喂喂,男女授受不亲,你们放手!放手!”随着玉多多的挣扎,“砰”一声,她被人跟扔尸体一样,扔出了红楼外头。
晨风吹来,刺痛了那熬了一夜通红的眼,泪水滚滚,自己流了下来。
顾不得屁股上的疼痛眼睛里的酸痛,她抬头看向眼前一溜儿灰色衣裳的红楼杀手,骂道:“血无衣那妖怪又要干什么?”
实在不怪她震惊愤怒啊,昨儿夜里血无衣设计了一出金蓝跟小四自相残杀的戏码,好在金蓝最后卸了力气,砍下去的利刃又被小四头上那铁罩挡住伤害度,因此,实际伤到小四的,也就额头上一道伤口。
当时看上去血流得惊人,其实倒也没什么大事。
众人还未从这一惊吓中清醒过来,一大清晨的,就又弄出这样的幺蛾子,脾气再好的圣人,也要爆发啊。
回答她的是另外四声“砰”,尘土飞扬,呛得玉多多嗓子直咳嗽。
好半晌,看清眼前情形后,她心里平衡了、欣慰了。
原来被人当作垃圾扔出来的不止她一个,金蓝、小四、刘全、赵小才无一幸免。
那头金蓝根本没管眼前到底出了什么事,眼睛只盯着小四落下的身影,一骨碌翻个身,就接住了他。
上上下下打量下昏睡着的小四,确认他没蹭破一处皮,这才横眉抬眼:“干嘛?”
杀手同志面色不动:“楼主吩咐,留着你们只是浪费我们红楼的人力物力财力,还不能创造出价值,早点扔掉的好。”——所以,他也只是按命令行事。
玉多多叫道:“喂,我们可都不是自愿来的啊!”怎么说得好像他们硬赖在妖怪家里不走似的?
杀手同志尽责传递自家主子每一句话:“楼主还说了,他不想再看到你们。”
玉多多火了:“喂喂,这句话应该由我们来说才对吧?”见妖怪一分钟,都要折寿好几年啊。
说着,她就要冲上去跟人理论。
刘全一下子拉住了她,讷讷道:“咱们是不是漏过了一个什么重要信息?”
玉多多转脸:“什么信息?我只看到那妖怪把我们扔出来了……出来?”她一下子震住了,万分不可置信得自言自语,“血无衣说,不想再看到我们?”
刘全依旧讷讷点头。
几人看看周围,山路虽然隐藏在草木中,但依稀可辨那往下的石阶。
玉多多吞了吞口水:“这意思是……那妖怪放我们走了?他吃错什么药了?”禁锢了他们那么久,现在却这么容易就放了他们,这个世界太玄幻了吧。
金蓝道:“我不知道他吃错了什么药。我只知道现在不走,说不得他立马就要改主意。”
几人对视一眼,心里十分肯定金蓝这话还真有发生的可能性。
血无衣那人做事向来随心所欲,想一出是一出,他们已经充分了解其人性格的恶劣本质。
他还真能做出这一秒放他们走,下一秒再抓他们回来的事。
这些天的经历仿佛噩梦,几人根本不想再去回忆。
十分有默契的,刘全背起元魍,玉多多挟上赵小才,几人风驰电掣般往山下奔去。
跨出去几步,金蓝隐隐约约听到笛声,回头一瞧,屋顶弯檐上,那袭红衣背影静静坐着,在初阳中显得几分孤清。
金蓝心里几分道不明的味道,既酸又涩。
最后化作轻轻一声:“谢谢。”谢谢你没有毁掉我的人生,谢谢你让小四活着,谢谢你放我们离开……
转身,朝着前头的道路坚定而去。
爱情,就像是过独木桥,本来就是一个人的事;两个人,尚能过去;三个人,就显得多了……
。
142她的心迹
几人下了山,直奔医馆。
各人因了昨儿晚上那场大战,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伤。
血无衣自然是不管他们的,只帮金蓝上了药,连即时昏迷的小四,他也没管。
当然,他不上来补上一刀就不错了。
待医徒们把玉多多几人身上的伤都处理完了,那捻着胡须眯着眼睛的老大夫都没帮元魍把完脉。
刘全推推玉多多,轻声道:“那大夫维持这个姿势有一刻钟了吧?你瞧他眼睛,他不会是睡着了吧?”
没等玉多多回话,老大夫先抬头了,中气十足道:“你可以侮辱我的医术,但不能侮辱我的职业道德。老夫不是在睡觉,完全是因为眼睛小!”
玉多多:你眼睛到底是要小到什么程度才会看上去跟睡觉无异呀?!
刘全:“……因为您眼睛小,看到的东西就少,所以才诊病这么慢吗?”
老大夫抹把脸:“其实我平时看诊是很快的。”
刘全诚恳道:“其实您平时诊病快不快,我们真的没兴趣。”他现在就想知道他家殿下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还不醒来?这老大夫没看到若不是玉多多跟赵小才一人扯着金蓝一边手,他家姑娘都能跳上来,扇死这慢性子大夫吗。
老大夫又辩解:“主要是这位公子的病情比较复杂。”
“怎么复杂了?”金蓝忍不住开口了。
虽然血无衣没说小四为何会死而复生,但是她也能猜到,小四受了怎样的苦。
再联想起血无衣说过小四练的是错误的内功,经脉尽断——虽然血无衣喜欢戏弄旁人,但以她对他的认识,这话一定没假;再加上那日红楼里那两人给当时还关在笼子里的小四送吃的时,说过他走火入魔了。
总总其上,即使小四没有被她那一刀劈成两半,但身上的伤,一定不会轻。
况且,小四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她怎么会不担心?
只见老大夫叹口气,突然站了起来:“你们可以准备准备了。”
此话一出,众人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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