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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妃的一纸休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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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棠懊恼道:“前一秒还对那位李小姐要死要活,后一秒就对我一掷千金?这个洛宇铭深交不得。”
“可洛公子的人品在兴城是出了名的好,从没有绯闻。”杏儿说完,深觉可惜,要是洛公子抢在鬼王府提亲之前娶了小姐,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美好佳话呢。
“你不了解他,怎么知道他人品好?说不定人品极差。”林秋棠反驳道。
杏儿干笑两声,忽然指了指前头:“有官兵。”
“低头。”林秋棠一声令下,两个人放慢脚步,一派悠闲的往前走,数十个官兵正忙着对过往的姑娘进行检查,容到林秋棠二人走过时,那些官兵看都没看她们一眼,烦躁的抬手:“走走走,快走。”
林秋棠嘴角一扬,拉着杏儿哼着小调就往前跑去,刚走出街尾不远处,就是九层阁所在地,此刻,一辆花船正静静的停靠在湖边,此刻并不是游湖的旺季,林秋棠很幸运的抢到了这只船。
千层阁的老板轻蔑的打量着林秋棠,盯了足足十秒,口吻讥讽:“你真的要租船?”
“千真万确,银两在此,限你立刻开船。”林秋棠说着,押上五百银票。
望着那白花花的票子,老板两只眼睛瞪直了,态度顿时三百六十度大转,迅速将银票收起来,笑眯眯的赞道:“我瞧公子一脸的贵气,就知道一定身份非凡,请、请、马上为你开船。”
“算你识趣。”杏儿在一旁得意的哼声。
林秋棠严厉的刮了她一下,她赶紧温驯的跟上来,小姐规矩是越来越多了,连得意一下都不准。
花船很宽敞,装扮的很豪华,里面有两间卧室,二楼是优雅的茶室和一个小型的舞池,可供客人玩乐饮酒,林秋棠扫了一眼,心下暗赞,难怪这么贵,就这种移动型的豪宅,五百两也值得。
深怕林秋棠反悔一般,老板扯高嗓子命令随时待命的水手。
林秋棠上了二楼,凭栏眺望,船身轻微的晃荡,慢慢的远离繁华的长街,远离喧嚣。
“小姐,你看。”忽然,急急步上楼来的杏儿惊声叫了一声。
顺着杏儿的手指看去,林秋棠俏脸一沉,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一队急急追过来的人马,只见一辆豪华的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堤坝上,一名身着墨锦长衫的高大男子跨步而下。
是鬼王皇甫寒!
林秋棠心口一紧,此刻,船已经离岸有二十米左右了,她一眨不眨的望着那抹高大的身影,而那人,似乎也早已经发现了她,隐藏在面具下的眼,也死死的盯着她这边看。
新婚的夫妇,隔着江水,两两相望,本该是情意绵绵如这江水般长流不息的,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却暗含着一股不妥协的对恃。
林秋棠懒洋洋的倚着栏杆,将脸转向别处,一把将扣在头上的皮帽扯落,一头如锻般的乌黑长发,顺着江风,优美的飘扬着,她挑衅般的对着站在岸边咬牙的皇甫寒挥挥手,那意思仿佛在说着再见。
白晰的面容,流动的长发,这一刻静静的定格在皇甫寒的心间,眼中的锋芒渐渐淡去,随之涌起的却是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不愧是他的女人,竟然胆敢如此挑战他的底线。
一旁的马中林看的心惊胆颤的,果然如王爷所料,王妃真的准备走水路逃跑。
“王爷,王妃她、、她要逃走了,我们是不是该追上去?”马忠林焦急的问道。
低沉的声音透着自负,冷冷道:“不急,这船会开到什么地方停靠,去向店家打听一下。”
马忠林一声令下,九层阁的老板慌张的走上前来陪笑道:“原来是王爷驾到,不知有何吩咐?”
“问你,这条船的目的地是哪里?”皇甫寒转过头看着他,森白面具下的眼透着冷冽之气。
“是在庆城的万花楼后院停靠。”
“中途会改航道吗?”
“不改,这是规定好的航线,船夫们不敢私自改。”
“你退下吧。”问清了底细,皇甫寒抬手,命令道:“马上出发去庆城候着。”
马林忠一声应下,一挥手,车队便打道回府,准备着去庆城的事宜。
焕儿已经守在街头巷尾大半天了,眼看着这天又将要黑暗下来,可就是没看见昨晚跟踪的两位姑娘,他急的满头大汗,而他的主子皇甫轩则悠闲的坐在茶楼等消息。
以为布下天罗地网,应该能网住她了,可惜,他还是失望了。
“已经找了一天了,如果还在兴城,就该找着的,可真没她们的踪影。”焕儿又渴又累又饿,哭丧着脸来回报。
“她到底是谁?既然救了我的命,为何不留下姓名。”皇甫轩喃喃自语,漆黑的双眼望着华灯初上的街头,无论天涯海角,他都要找到她,不管她是何身份,他都要娶她为妃,不为别的,只因为那场雨和那天她那双清澈的眼睛。
“回府吧!”皇甫轩站起身,扔下这句话就往楼下走去,焕儿多嘴的问道:“那王爷是不找了吗?”
“从明天起,我会挨家挨户的找,直到找到她为止。”皇甫轩略一顿步,再迈步,已是坚定的答案。
焕儿听了,差点没跌下楼去,王爷如此贵重的身份,竟然为了一个女子,不爱惜颜面的去挨家挨户的问人?这简直太荒唐了。
、第二十四章 鬼王惊世
两江河畔,花船缓速而行,华灯初上,万家灯火澜珊,映着两岸江景,美的就像一片星空,而这条分隔两座城的江水,就像天上的银河般壮丽。
江水拍浪,击打在船上,单调而有序的发出声响,林秋棠用了晚膳,就懒散的伏在二楼的桌椅上盯着两岸江景发呆。
杏儿回味的吧吧嘴,笑道:“这顿饭,是我有生以来吃过最美味的一餐了,真好吃,我就不明白,这么美味的饭菜,小姐怎么只吃那么两小口?”
林秋棠没好气的转头瞅她一眼,继续窝回刚才的姿势,忧心道:“都火烧眉毛了,我哪有心情吃饭?”
“是因为鬼王吗?”杏儿也苦下眉头,害怕道:“都说鬼王面相丑陋,羞于见人,刚才远远的看了一眼,真把我吓死了,那么苍白的脸,小姐,我们能不能逃到更远的地方去?”
林秋棠自嘲的笑起来:“逃?一味的逃跑也不是办法,得想办法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
“怎么解决?小姐有注意了?”杏儿欢喜的睁大双眼,等着林秋棠的下文。
“你说在什么情况下,一个男人会不要一个女人呢?或者说是会厌恶一个女人呢?”林秋棠自言自语的说道。
杏儿当既脱口说道:“那个女人很丑,丑的不能见人,要么,那个女人得了病,会传染给人。”
林秋棠看着杏儿亮晶晶的眼睛,听着她的话就知道是个单纯的小姑娘,她反驳道:“不,这些都不足于让一个男人厌弃,长的丑和生了病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有一个女人脏了,身
心都脏了,男人才会对她绝望,死心。”
“啊?”杏儿脑子一嗡,双目瞪大,惊慌道:“小姐,切不可做傻事啊。”
林秋棠拍拍她受惊吓的小脸蛋,笑的无比狡黠:“放心,我对男人早就死心了。”
“那小姐不会真的、、、”杏儿小脸急的发红,语不成声。
“当然不会。”林秋棠无比绝对的答道,仰起小脸,面对黑暗,她放下誓言:“我今生都不会爱上任何人。”
兴城的门外十里,列列风声,铁蹄铮铮打马而过,一辆豪华的马车,车轮滚滚,速度极快,朝着庆城的方向急驶而去。
端坐在马车上的皇甫寒,心思起伏,从小到大,他对女人两个字毫无概念,因为母后的死,他几乎恨透了所有的女人,由其是后宫里那些心机深沉,手段毒辣之女。
皇后扔一个傻子给他,为了隐忍,他全盘接受,别人都以为他娶个傻子是笑话,可他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却暗松了口气,傻子好啊,傻子就没有心机手段,可傻子会写休书?这真
是奇闻了,这一路上的追逐,她巧妙的躲避,可见此女并非傻子,而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
他讨厌聪明的女人,越是聪明,越是阴险毒辣。
庆城,繁华程度相比兴城稍逊一些,但这里人蛇混杂,各国各地商客络绎不绝,虽与兴城同为天子脚下,隔了一条护城河,没有兴城的安宁,此地就显的危机四伏,让人不由的警
惕。
皇甫寒的马车一进入庆城,就引起了一阵的骚动,暗处,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这队入城的人马。
马林忠警惕的扫巡着四面八方,表面上,他是鬼王府的总管,可鲜少人知道,他曾经是武林中最负盛名的刀客,庆城的奇险诡异,逃不脱他那双锐利如刀的眼睛。
天近黄昏,街头上人行渐渐稀少,庆城不像兴城,入夜了,出来闲逛的人反而多起来,庆城的百姓似乎已经习惯早早入睡,黑夜的庆城,是危险的。
马林忠机敏的查看了一番地形,四处都是街道,而马车如果持续在街上行走,将会陷入层层包围之中,必须马上找家客栈。
“停!”在一家普通的客栈门前,马林忠抬手喊停,马车便应声停下,马林忠跳下马,走到马车旁小声说道:“王爷,暗处有人跟踪咱们。”
皇甫寒也察觉到了,没有答话,只轻轻抬手,看了一眼客栈门扁,淡淡道:“今晚就先住下吧。”
马车停了,皇甫寒弯腰下了马车,在众侍卫的护拥下进了客栈。
暗夜贵客盈门,不知祸福的店家一脸兴喜的迎上前来:“呀,几位是住店还是用膳哪?”
“给我连着的四间房,有吗?”马林忠冷着脸问店家。
店家呆了一下,忙吓的发蒙,点点头:“有的,有的!”
“领我家公子上去。”马林忠冷声命令,一个店小二跳出来,弯着腰陪笑:“公子请上楼。”
马林忠预付了钱,也跟着上了楼,皇甫寒住进中间的一间房里,马林忠急急的走进来,皱眉说道:“王爷,这些是什么人?为什么盯着王爷不放?”
皇甫寒清冷一笑:“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只怕不交锋一场,是难知他们目的。”
“那咱们就等着他们上门送死吧。”马林忠也冷笑一声,随既恭敬道:“王爷,赶了一天的路,你上床休息吧。”
皇甫寒没答话,和衣平躺在床上。
时辰过了半刻,离客栈不远处的一扇门开了,一名身着锦红衣赏的女子手持长鞭站在夜色下,秀眉紧拧,他旁边的一名男子冷声说道:“妹妹,就是皇甫寒杀了爹的,我们今天就要替爹讨回公道,报仇雪恨。”
“真的是他吗?你确定没看错?”女子沉眉思虑,冷声问道。
“绝对没错,他那张鬼面具,我烧成灰也认的。”男人恨恨的咬牙道。
红锦女子讥哼一声:“皇甫寒已经发现咱们了,否则,他在庆城的府抵就在前方两里处,怎么会在这个不知名的小客栈住下呢?”
“我也觉得奇怪,看样子,咱们必须动手了。”男人一脸冲动道。
“你去引开他的手下,我来杀他。”红锦女子无比自信的扬声,声毕,人如幽灵般消失不见。
男子一声急哨,暗夜下的杀手闻风而动,全部涌入客栈四周。
端坐在床前的马林忠冷然一笑:“老鼠出洞了。”
一声急令,杀声骤起,马林忠猛的起身一跃,破门而出,领兵堵住了门客,顿时血肉四溅,惨声震天。
楼下兵荒马乱,楼上的皇甫寒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仿佛真的睡着了似的。
“喝!”一声女子急咤,一条灵蛇般的长鞭打在窗棂上,一抹艳丽的身影闯入,手中长鞭一甩,皇甫寒轻盈的躲开,腰中软剑祭出,顿时,黑暗中,两个人缠斗在一起。
不知交战了多久,女子微感吃力,想不到皇甫寒的武功看似杂乱无章,却隐藏着巨大的杀伤力,不似任何门派,却比任何武功的招术更奇特,更凶残。
“妹妹,快逃!”一声惊叫,让女子闻声大变,且战且退,忽然,她一鞭打在了皇甫寒的脸上,皇甫寒避之不及,挂在他脸上的鬼面具应声而落,女子在光影中,看见一张怎样惊艳的脸,眉如刀栽,眸如漆夜,俊雅完美的脸,挺傲鼻梁下削薄性感的嘴角微扬,纵然他在讥笑,也风华如绽。
女子只感觉心头一震,双腿慌急的踩踏在地面上,一时忘记逃走,直到她的哥哥惊叫着将她拉离地面,上了一辆马车急逃而去。
、第二十五章 厚礼求第亲
瑞王府的后花园,白静雨一袭锦绣衣裙,姿态富贵的拿着鱼饵在喂池塘里的红鲤鱼,她的贴身丫环秋儿踏着小碎步走过来说道:“王妃,林夫人来了,带着厚礼来的。”
白静雨脸上闪过一丝讥笑,将手中的鱼饵全数抛入池中,淡淡道:“定是为她那个愚蠢女儿来求亲的。”
站在另一旁的冬儿接话道:“这林小姐真不识趣,就她的身份,也能高攀安王爷,痴心妄想。”
白静雨并没有喝斥丫环的无礼,嘴角微扬,笑的欢兴:“所以我说她愚蠢,不过,反正我日子闷的慌,让她演戏来看,权当是给我制造笑话来的,我乐上一乐,也是好的。”
秋儿忙着点头:“不错,王爷整天忙着朝政之事,不能陪王妃玩,让她们几个踏梁小丑来陪王妃玩。”
白静雨脸上闪过一抹沉虑,抬抬手:“行了,她歹是我姑姑,别让她听见这些风凉话,秋儿,你赶紧去备酒菜,冬儿,你去泡茶送到我偏堂去。”
两名丫环应声离去,白静雨这才款款而去,在遍堂看见一脸心事的白雪枫,她假装热情的迎上前去,娇声道:“不知姑姑大驾光临,是雨儿怠慢了。”
“静雨啊,你别客气,姑姑这番前来,是来叨唠你的。”白雪枫看见白静雨,就像看见荣华富贵一样的激动。
白静雨赶紧让坐:“有话就坐下好好说吧,冬儿,快端茶来。”
白雪枫看着白静雨如此细心招呼,心里说不出的高兴,现在整个白家都以这个女儿为荣,瑞王爷是最有可能继承太子之位的,不久的将来,白静雨也许就是太子妃了,又或者是未来的皇后,白雪枫能不讨好巴结吗?
“静雨,既然不是外人,姑姑就明着跟你说了,冬梅这丫头自从上次见了安王爷就茶饭不思,用情至深,唉,也怪这丫头福薄,姑姑不敢乞求她能大富大贵,只求她能幸福安稳就行了,所以,姑姑在这里求你替我跟皇后娘娘说个情,看能不能把冬梅赐婚给安王爷,这也是姑姑一桩心愿啊。”白雪枫连茶杯都没碰,就开口恳求,的确是心里发急了。
白静雨漫不经心的端了茶抿了一口,心中冷笑,就凭林冬梅那点姿色,也亏她还敢自称没高攀?想嫁进安王府的千金小姐多的去了,就算是轮也轮不到林冬梅啊。
白静雨存了私心不想让林冬梅好过,所以,她一脸为难的放下茶杯,轻声答道:“姑姑,不瞒你说,这桩婚事,我怕是替你求不来了。”
白雪枫一听,不由的慌急,忙恳请道:“静雨啊,我知道这是冬梅的非分之想,可我这做娘的,真的希望她能有个好的将来,你帮帮忙,都说你跟皇后娘娘走的最近,你就趁着进宫陪她闲话时顺带提一句,就一句也许就成事了。”
“唉,姑姑有所不知,皇后的意思是这两年暂时不给安王和禄王婚娶,至于这其中的缘故,好像牵扯了政权之说,我们做妇人的,是不便插嘴问的,所以,这桩事,我不敢替你开这个口。”白静雨表现出一脸的难为情。
白雪枫呆怔了良久,忽然道:“等两年也是行的,冬梅今年才十六岁,等两年也只有十八岁,只是,两年时间太长,怕生变故,静雨,姑姑再求你一件事,皇贵之中佳事不少,有机会,还望你多带冬梅走动走动,多跟安王相处几次,也许安王对冬梅上心了也说不准呢。”
白静雨捂嘴轻笑起来,感慨道:“真难为姑姑想的这么细致,要是我娘有姑姑一半的能言绘道,我也就不操许多心了,好吧,这事我能答应你,有什么好机会,我一定替冬梅留意下来,姑姑且宽心。”
“那就好,静雨,姑姑的一点小小心意,你一定要收下。”白雪枫满脸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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