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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媚九小姐-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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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想娶我,我也不嫁你,你不能行人道,要你做什么?当摆设?”
“你才不能行人道呢?”
“我当然不能,行人道是男人的事,你能吗?”
“我、我能,我十二岁就……”
“你十二岁就不是处男了,哈哈……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处男的?”
梁原默很得意,说:“我当然知道,我流血了,流过血就不是了。”
江雪瞪大眼睛看着梁原默,惊诧到无以复加,所谓流血一定是经水初潮,那就不是处男了吗?梁原默不通男女之事,比想像得更严重,枉她精明睿智。十几年的误导和压抑已经泯灭了她的心智,令她混肴男女概念,变异到如此地步。
“你没流过血,怎么懂男人的事?”
“唉!你总说自己是男人,却不知道男人行人道为何事,所以我还要把你当成处男调教。行人道你这辈子是学不会了,不过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行人道。”
梁原默瞪着江雪,好半天才说:“不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事吗?我当然知道。”
“男人和女人之间事很多,你知道多少?”
“我全知道,我看到过,我……”
“你看到过,那你会做吗?”
“当然会,我母妃说太伤身体,不让我做。”
男孩在江雪怀中熟睡了,她把孩子放到软榻一角,关紧暖阁的门。梁原默瞪大眼睛看着她,一脸莫明其妙,眼神时而迷糊,时而清楚。
江雪抱起孩子,来到梁原默跟前,分开孩子的两条小腿,指着孩子两腿之间的物件,说:“这是行人道的器具,你有吗?人小时候是这样,大了器具也会大。”
“有呀!谁说我没有?我……”
“我跟你打赌,赌你没有,赌注十万两银子,好不好?你让我验明正身。”
梁原默盯着男孩的两腿之间,好象发现了新大陆,半晌,说:“我……哼!我原本是有的,后来嫌它碍事,就割掉了,我母妃和奶娘都这么说。”
江雪怕吵醒孩子,强忍笑意,还是笑出了声。她放下孩子,指着梁原默,搂着肚子,蹲在地上,哈哈大笑。觉得可笑之余,又不由为梁原默悲哀。
梁原默二十岁有余,扎梅从八岁把她当男孩养,不允许任何人跟她谈男女之事。对她成长发育期间涉及到的正常的男女问题,误导回答。多年的压抑和禁固,导致她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对自己是男是女,她没有明确的概念。除了精神误导,扎梅还让她喝药,她平坦的胸部和若隐若现的喉结都是药物所致。
北梁炙手可热的三皇子,中天大陆的风云人物,却是一个不辨男女、不懂人事的怪胎,真让人难以置信。同样是经商之人,梁原默有皇子的身份,面临夺嫡风波。扎梅兄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们没想过,这是对梁原默致命的伤害。
“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再笑我把你这座宅院也烧了。”
“我早就知道是你烧的,我六哥还替你隐瞒,可怜我六哥这么好的人。”
“好什么好?他威胁我、欺负我,让我借给他五百两银子,又反过来用五百两银子买我的宅院,要不是看他……哼!总之他也不是好人,跟你一样。”
“看他什么?他拿什么威胁你?你告诉我,我去跟他理论。”
梁原默轻哼一声,马上又换了一副笑脸,说:“你六哥借的银子我不要了,宅子算我陪你的,明晚我请你吃饭,为你接风,叫上你六哥,行不行?”
江雪笑了笑,满口应承,眼底闪现狡黠的光芒。她正想找一个机会把沐宸钰和梁原默叫到一起,互剖心扉呢。梁原默见江雪答应,忙叫随从去安排,一张笑脸之下隐含着狡诈。两人互生算计之心,只是这场较量关乎人道,没有输赢。
第二天傍晚,江雪就来到梁原默的别苑。沐宸钰要等一批从达州运来的货品,要晚一些过来。宴席摆在花厅,早已准备妥当,只有梁原默和扎贺在坐。
梁原默很热情,拉着江雪坐到她身边,斟酒倒茶,异常殷切。扎贺坐立不安,应付她们吃喝,却不停地东张西望,好象有很重的心事。
下人送来三碗白玉翡翠汤,端到梁原默面前,冲她点了点头。梁原默会意,狡诈一笑,亲手捧起一碗汤端给江雪,催促江雪趁热喝汤。
江雪接过汤,深吸了一口香气,满脸陶醉,说:“这汤真香,怎么做的?”
“香就快点吃,做法很简单,改天让厨子教你。”
“好,我这就吃。”
汤里放了剂量不小的春药,江雪一闻便知。她跟梁原默真有默契,她带来的海棠春睡,想让梁原默服下,等沐宸钰一来,就下猛药把他们弄到一起。先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让梁原默体尝闺房之乐以后,再从感情上撮合他们。
梁原默宴请他们根本不是出于好心,而是想让扎贺染指于她,让她出丑,看她的热闹。扎贺满脸焦虑,不想被梁原默摆布,却没有办法。
江雪端起碗,冲扎贺使了眼色,说:“我六哥怎么还不到?该不会有事吧?”
扎贺犹豫了一下,忙说:“我、我去看看他,你们先吃。”
看到扎贺要离开,梁原默忙起身追上来,附在扎贺耳边低语。趁此功夫,江雪迅速出手,把自己的汤和扎贺换了,又扬了扬手,把适量的海棠春睡抖进梁原默的汤里。她下的药量正好,让她头脑清晰,却难以平复身体的欲望。
扎贺一脸无奈恼怒,转身回来,坐到桌旁,双手抱肩,也不吃喝。梁原默说服扎贺,很高兴,也坐回来,兴致更高,一再劝江雪快点喝汤。
江雪把汤端到嘴边,深吸一口香气,确定这碗汤没药,拿起汤勺,认真品尝,很快吃掉半碗。梁原默见江雪中计,阴滑一笑,也端起汤碗,很快吃完。
“汤的味道真不错,只是吃了有点口干舌燥,还有吗?我想再吃一碗。”
“有有有,扎贺,你去告诉厨房再做几碗。”
梁原默使了眼色,眼角挑动暖昧,催促他去通知厨房。扎贺重重放下筷子,转身出去,走到门口,又万般无奈地看了江雪一眼。
花厅里只剩了梁原默和江雪,两人各怀心思,聊一些很放浪的风月话题。说到这些话题,梁原默毫无羞怯,就象男人一般爽朗说笑。
江雪装出娇柔的样子,双腮飞红,目光也变得妩媚迷离,拉着梁原默的手,又揉又捏,姿态亲密。梁原默见江雪这般模样,以为春药发作,忙让丫头扶江雪到后院卧房。江雪搂着丫头的胳膊走到迂廊,见后面没人跟来,她一改娇媚姿态,要自己去卧房,让丫头回花厅伺候梁原默休息。
估算海棠春睡是时间发作了,江雪往花厅走去。来到花厅门口,她停住脚步,她要等沐宸钰,说服他帮梁原默认清男女,以最直接的方式成就对梁原默的爱慕之心。花厅一端是梁原默的卧房,听到卧房里传出诱人的娇吟,江雪阴阴暗笑。
等了半天,也不见沐宸钰来,她觉得很冷,就进到花厅拿衣服,却看到沐宸钰正独自吃喝呢。本想在门口等他,没想到他早来了,而且毫不客气。
“六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一会儿,他们呢?”
“他们……”江雪看到她换给扎贺的那碗汤不见了,忙问:“这里那碗汤呢?”
“我吃了,怎么?不是给我留的?”
江雪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说:“你吃了就是给你留的。”
“他们呢?郝琳达要请客,怎么不见主人?”
“她有公务要处理,扎贺去后院了,一会儿就回来。”
沐宸钰点头笑了笑,边吃边说:“九妹,你有没有感觉很热?天气转暖真快。”
江雪很无奈地瞥了他一眼,笑叹说:“是你热,我没觉得热。”
“也是,回来的时候还感觉处面很冷,吃了些东西就感觉热了。”
愣了一会儿,江雪看沐宸钰越来越不自在,说:“六哥,我看到郝琳达往卧房的方向去了,可能在卧房的外厅,我们去看看她在干什么。”
沐宸钰点了点头,同江雪一起来到郝琳达的卧房门口,房内传来低吟浅吼之声,靡靡诱人。四个丫头守在门外,满脸惊慌,谁也不敢进屋。
江雪跟丫头说梁原默病了,她有偏方,要为梁原默治病。骗过丫头,她推着一头雾水的沐宸钰进房,把他送进卧房,也没看梁原默的媚态,就转身出来了。
“三皇子有公务要谈,把花厅的酒席赏了你们,都去吃饭吧!”
丫头们很高兴,跟着江雪来到花厅吃饭。江雪捏着袖袋里的药粉,跟丫头们交待了几句,顺势洒出足够她们睡到天亮的药粉。她轻手轻脚回到梁原默的卧房,听了一会儿,不由面红心跳,为防自己意乱情迷,赶紧离开了。
清早起床,江雪第一件事就是去沐宸钰的院落,听小厮说沐宸钰一夜未归,她暖昧一笑。为防尴尬,她早早出去,忙碌商会公事,很晚才回来,不想碰到沐宸钰。接连几天,她早出晚归,有意躲避,更不好意思见梁原默。
这天,江雪正在店铺查阅信件,沐宸钰来找她,让她给梁原默找一些调理宫寒阴虚的药,对那天晚上的事只字未提。江雪悬了几天的心终于放下了,想必沐宸钰早已猜到是怎么回事,不问恰是感激,也是信任。
江雪找来药房掌柜,开了几种药材,吩咐他从达州或京城调拨,也没提那天的事。他们彼此心照不宣,再见沐宸钰和梁原默,她也不觉得尴尬了。
不知不觉,仲春二月已尽,冰雪渐渐消融,广褒漠野展露萌萌春意。
慕容商会在益州的货品中转站已经建起,正屯积货物,益州城的几家店铺也顺利开业。江雪把在边墟建展台、在燕城和梁都开店铺的事教给沐宸钰去做。有郝琳达帮忙,他做得很顺手,两人的感情也在平稳进展。
于管事从达州来,给她带来几封信,看完这三封信,江雪激动雀跃。一封是凤清薇写来了,说北野枫要在五月初迎亲,让她五月之前赶到羽凤国送嫁。她很高兴给凤清薇做伴娘,马上回信应允,保证准时赶到。
第二封信中有两封夹在一起,一封是柳姨娘写来的,分离五个月之久,她才接到母亲的书信,不由热泪盈眶。柳姨娘除了报平安,对她热切嘱咐,倾诉血脉相连的思念,还告诉了她一个爆炸性的消息,柳姨娘怀孕了,她要当姐姐了。
老娘也太给力了,江雪异常惊喜,她看了看柳姨娘写信的日期,大概计算了时间,等她参加完凤清薇的婚礼,再赶到西楚,柳姨娘的孩子也快出生了。她要安排好各地商会的事务,再西楚多呆一段时间,看过弟弟(妹妹)再回来。
楚易除了在信中报平安,还跟她汇报了在西楚建立慕容商会分支的事情。楚易离乡十几年,已经人生地疏,怕背上西楚余孽的罪名,只好隐姓埋名。事情进展并不顺利,楚易已经找到克服困难的办法,让她放心。
她给柳姨娘写回信,边写边哭,宽慰柳姨娘,她的困苦悲伤只字未提。她又给楚易写了信,把初建商会遇到的问题及解决方法列明,又拿出许多指导性的意见。写完信,她吩咐于管事给济州的商会传信,让济州总掌柜派人帮助楚易。
第三封信是南成远写来了,告诉她过些日子他会来塞北看她,一再强调这次要陪她做,连除夕夜欠下的一起补上。她欣然一笑,把他的信小心收好,没给她回信,对他即将到来满心期待,多做少做不重要,关键是怎么做?
她刚看完信,就有人来禀报,燕南洵来了,给她带来了京城的重要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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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卷 浪漫红尘 第一百九十四章 直捣老巢
千名苍鹰骑一夜之间将京城的皇子王孙、名门贵胄尽数洗劫。损失最大的是太子,其次是南宇沧,再次是南成远,富有资财的高官重臣无一幸免。
太子被抢去白银三十万两,古玩珠宝不计其数,损失有五十万两之多。南宇沧迎娶正妃所收的礼金珠宝几乎全被抢去,粗略计算也有几十万两。成亲王府护卫警觉,最早发现苍鹰骑抢劫,损失不多,大概也有二三十万两。
高官重臣被抢资财数额不一,殃及颇广,被抢者少则一两万两,多则十几万两,除现银外,珍宝玉器、字画古玩也不在少数。
听燕南洵说起苍鹰骑到京城抢劫的消息,江雪惊得目瞪口呆。苍鹰骑究竟是何许人物?厉害得让人难以置信。他们几次挑衅北梁,慑服纽弯部落,还在大年初一抢劫达州的官商富户,时隔一月有余,又抢劫了京城高官重臣。
江雪反映过来,忙把于管事叫来,让他立刻派人到京城,询问慕容商会的损失情况。听燕南洵说此次苍鹰抢劫只针对官吏皇族,没波及商贩富户,她才松了一口气。苍鹰骑抢劫只对官、不对民,那些官员显贵的钱不也是民脂民膏吗?
“苍鹰骑触动了南日皇朝的根本,皇上能听之任之吗?”
“除了沧亲王和成亲王,还有几家世袭的名门旺族,没人敢承认被抢。那些被抢的资财数额都是坊间私下所说,实际损失只多不少。成亲王向皇上请旨,要带兵剿灭苍鹰骑,皇上拨调了十万精兵,已经出征了。”
“苍鹰骑到底是什么来路?他们的老巢在哪里?”
“苍鹰骑来无影去无踪,他们猖狂横行几年,没人知道他们是什么来路,更没人知道他们的老巢在哪里,据说在漠北,也有人说在东塞北。”
塞北和漠北地广人稀,荒漠绵延,部落众多,随便一个部落,都能隐藏几万人马,想找苍鹰骑的老巢谈何容易?南成远刚剿灭纽弯部落,平定了西塞北,回京时日不长,又带兵到东塞北,孰知巢灭苍鹰骑不象平定纽弯部落那么简单。
“太子等人被抢去巨额钱财却不敢说,想来真是可笑。”
燕南洵一脸蔑视,说:“太子一向没有担当,大位迟早要落到沧亲王身上。”
南日皇朝国库空虚,以太子为首的皇子皇孙、达官显贵却富得流油。他们每人奉禄都有定例,一个月十几两、几十两的月银,哪来得万贯家财?当然不敢承认被抢。一旦追查资财的来历,他们难逃贪污受贿的重罪,当然不敢说。
南宇沧新婚刚收了礼金,做为朝堂新贵,送礼者不下少数。南成远多年南征北战,敛财有道,积蓄不少。名门旺族都有世袭的土地店铺,多年积累,自是资财雄厚。除了他们,那些没来路名堂的钱,即使被抢,也只能打掉牙齿肚里吞。
听沐宸钰说太子无钱打点,让沐云风和花太太出面,鼓动他从慕容商会拿钱。此次被鹰骑抢去的几十万两银子和金银珠宝难道就不是钱吗?
“慕容公子,沧亲王有信给你,我的管家进京送礼,就一块带来了。”燕南洵拿出一封信递给江雪,又说:“代送的那十万两银子真要谢谢你。”
“沧亲王收到银子了?”
慕容商会没有给南宇沧送银子,只给他送去一封信。他一文银子也没收到,却让他承认收了十万两,江雪还间接写明这十万两银子是青春感情损失费。不知道南宇沧看到这封信会是什么表情?他明白这封信的深意吗?
“沧亲王给我回了一封短信,只说厚礼收到,心意已领,非常感谢。一再嘱咐以后不许再送银钱厚礼,免得别人说长道短,影响他在朝堂的清誉。”
“确实如此,他不想只做一个安乐亲王,朝堂险恶,他顾忌颇多。”
燕南洵点了点头,说:“慕容公子,那十万两银子我会尽快还给你。”
“噢!这……不急、不急,等我回京城问清楚再说。”
“也好,慕容公子计划什么时候回京城?”
“再过一段时间,我要去江东访友,从京城路过,顺便回去看看。”
“还请慕容公子定下日子知会燕某一声,燕某给公子饯行。”
“好,多谢燕先生。”
送走燕南洵,江雪打开南宇沧的信,一页白纸,上面只有三个字——“知道了”。江雪丢掉信纸,轻哼一声,南宇沧跟她打起的哑谜,他只说知道了,到底知道什么?是知道燕南洵备下的厚礼被抢?还是知道了她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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