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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媚九小姐-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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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资财,不想让江雪帮助,想凭自己的智慧和斗志搏一把。到后来才知道手无兵马,守着一个空虚的国库,想登上高位,堪比登天。关键时刻,他只能用银子来买兵马,而不会想银子因何而得。
假印签做得跟真印签一般无二,若不是她整天把印签带在身边,也难以分辨。难怪凭假印签能轻而易举从钱庄拿到银子,钱庄掌柜根本看不出印签是假的。
吃完饭,她休息了一会儿,梅香和竹香服伺候她洗漱更衣。她收拾好,来到前院花厅,让小厮把罗掌柜叫来,她相详细询问这段时间的情况。罗掌柜把她从齐越下落不明直到她回来这一年的时间发生的事告诉她,江雪惊怒气恼。
去年,她和北野榛离开塞北,让于管事把冷香和暖香送回京城。两个丫头回到京城闲散无事,到处游玩,有时候也帮掌柜管事处理一些账务。
她在齐越失踪的消息传来,先是沐家派人收买商会的人,想把商会据为己有。沐家顾及第一家族的名声,不敢把事情做得太明显,何况上边还有户部卡着。
后来,冷香经常到商会的钱庄和银库去拿银子,被掌柜发现,一再追问查探。冷香说江雪临走时把印签交给了她,让她照管慕容商会。掌柜检查印签,没看出是假,商会上下都知道冷香最得信任,把她的话当真,没再追查此事。
冷香接连从商会取走近百万两银子,京城的商会掏空了,连动转的资金和发薪水的钱都没有了。罗掌柜派人到各地去调银子运转,刚调来的银子,冷香又要拿,到罗掌柜等人卡住,没让她拿走。紧接着,朝廷就以商会勾结资助叛匪的罪名抓了罗掌柜等人,他们还关在牢里,就隐约听狱卫说慕容商会被取缔了。
一个月前,南宇沧让人把罗掌柜等人放出来,亲自给他们设宴压惊,让他们各司其职,还照常经营。不管是商会、店铺还是慕容居,都必须跟以前一样。
商会被抽走几百万两银子,又有勾结叛匪的罪名,店铺也关了几个月。现在,商会只是勉强维持运转,再想象以前一样红火盈利,至少需要两年时间。
“委屈你们了,唉!先维持商会运转,其余的事情我们再想办法。”
“只要公子平安无事,我们受委屈不算什么,只是别便宜谋害商会的人。”
江雪强忍泪水,点了点头,说:“我心里有数,你跟众人说一切照常。”
“属下遵命。”
“好,你通知京城店铺和庄园的掌柜管事,三天后到慕容居议事。”
江雪听罗掌柜讲明这一年发生的事情,暗哼冷笑。一个月前,南宇沧之所以放了罗掌柜等人,让商会恢复了原样,一定是听说她还活着。
如果她不回来呢?商会被取缔了,忠于商会的人就要在牢狱里过一辈子吗?南宇沧用不光彩的手段弄到了商会的钱,也把江雪对他的信任抢光偷净了。
她思虑片刻,给沐宸钰、林峰、楚易各写了信,跟他们说明了南日皇朝境内商会的遭遇和现在的情况。又给柳姨娘和南成远写了信,向他们报了平安,讲述了这段时间的经历。她封好信,让人送走,才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她要考虑商会的前途,也不能便宜了谋害商会的人。冷香私制假印签,一定是沐云雾的主意,后来有南宇沧给她们撑腰,胆子越来越大。她跟沐云雾的新仇旧恨要了结,冷香不只害死北野榛,也害了她和商会,更不能轻饶。
……
满室明黄迤逦,尊贵、华丽且凉薄。
南宇沧捏着几封信,反复看了几遍,扔掉信,眉峰紧锁,一声长叹。他挪动着脚步思虑良久,拣出其中一封信,又看了一遍,咬紧牙关,眼神狠厉冰冷。
“你怎么拿到的信?”
“奴才打昏了送信的人。”
“把信封好,全部送走,不能让人看出破绽。”
“奴才遵旨。”
“把归真叫来。”
南宇沧靠坐在龙椅里,掐额沉思片刻,提笔写信,写完信,他仔细看了一遍,盖上玉玺,把信封好。归真进来,施礼请安之后,侧立一旁。
“你去西楚,把信交给楚泠漓,传令飞豹营,原地待命,不要再轻举妄动。”
“奴才遵旨。”
归真是后,他靠在龙榻上敛眉沉思,看到江雪给南成远写的信,他心酸发堵,越想越不是滋味。前几天,他收到了南成远一封信,言明无意与他争江山,让他不要犯人忧天。并且跟他讲明,如果飞豹营再敢刺杀滋事,他的江山就会丢。
看完南成远的信,南宇沧气恼不愤,却不由担心。关系到江山社稷,南成远一言九鼎,又有传弟不传子的遗旨在前,南成远称帝明正言顺,而且他有足够的实力和手段。南宇沧暂时不让飞豹营追杀南成远,以免彻底激怒他。
江雪给南成远的信字数最少,却有绵绵无尽的情意。他们同甘共苦的感情抹杀了他留给江雪的全部记忆。他不甘心,对南成远的恨空前激烈,天下是他的,女人也是他的。他费尽心机,就要把女人和江山尽收囊中,不能让任何人抢去。
门外传来喧闹声,他阴沉着脸皱了皱眉,问:“什么事?”
“回皇上,贵妃娘娘和香嫔娘娘要见你。”
他挑起嘴角,冷冷一笑,说:“让她们进来。”
沐云雾和冷香进来,给南宇沧行了礼,观察着南宇沧的表情,思付着她们要说的话。南宇沧立江雪为皇后,也给了她们封号,却让她们留在沧王府。只允许皇后一人住进皇宫,这预示着什么,她们都很清楚。
“什么事?”
“皇上操劳国事,臣妾和香嫔都很心疼,不能帮皇上,只求皇上……”
南宇沧敲了敲御案,打断了沐云雾的话,沉声说:“有话直说,别绕弯子。”
沐云雾笑脸柔媚,轻声细语,说:“臣妾听说皇后娘娘还没进宫,皇上一人住在宫里,奴才们难免伺候不周。臣妾忧心皇上,左思右想,不如让香嫔搬进宫中居住,她与皇后娘娘情同姐妹,伺候皇上和皇后,必会非常周到。”
“你呢?”
“皇上让臣妾住在王府,臣妾不敢有半句怨言。”
“呵呵,难得贵妃通情达理,你们都是皇后的故人,不如都搬进宫里,皇后也有伴。”南宇沧停顿片刻,又说:“贵妃体谅朕辛苦,朕自有报答。七日之后,京城有热闹可看,朕赐贵妃一副皇后銮驾,请贵妃陪朕同游京城。”
沐云雾异常惊喜,忙躬身施礼,“多谢皇上。”
南宇沧摆了摆手,扫了冷香一眼,说:“朕今天给皇后写了借据,共三百万两银子,朕连你们的花费使用一并还上了,想必皇后不会再跟你们要钱。”
冷香怔了怔,忙施礼,说:“皇后娘娘怎么能让皇上还钱呢?江山都是皇上的,区区三百万两银子又算什么?皇上把商会还给皇后,已经……”
“你们跪安吧!”
沐云雾见南宇沧赶她们走,忙上前,说:“今晚不如让香嫔伺候皇上。”
“不用了,朕要去接皇后娘娘,你们都回去吧!”
两人从御书房出来,面露讪色,各怀心思。南宇沧让她们都搬进宫,只说她们都是皇后的故人,并没有说她们都是皇上的妃嫔。她们想搬进宫,是想有机会侍寝,可是皇后进宫,会对她们这两位“故人”友爱吗?
七日之后,南宇沧让她陪同游京,并赐她一副皇后銮驾,沐云雾惊喜之余,仍有几丝忧疑。南宇沧说京城有热闹可看,会是什么热闹呢?
……
装饰雅致清爽的暖阁,纱帐轻垂,明烛闪耀。
江雪盘坐在软榻上,揉了揉眼睛,放下账簿,凝望窗外,掩着嘴连声哈欠。
“江雪,你是不是累了?天色不早,休息吧!”
“我确实累了,你是不是该回宫了?”
“明天没早朝,我今晚不用回去。”
“我要睡觉。”
“睡吧!我陪着你。”
她到京城几天了,南宇沧每晚必到,都会陪她到深夜。她看账本,回复信件,南宇沧有时候看奏折,有时候看书,两人各做各事,默默无语。前几晚,只要看到她露出倦意,南宇沧就会主动告辞,今晚竟然要求留下来,真是得寸进尺。
“我想安稳睡觉,不想让人陪。”
南宇沧看着江雪,眼底柔情炽热,交织着情欲与痛楚。看到江雪跳下软榻,他一把位住,把她带入怀中,紧紧抱着,轻语呢喃,倾诉相思与情衷。江雪试图推开他,挣扎几次,也没有挣脱他的手臂缠绕,轻叹一声,伏在他肩上。
“宇沧,放过我,好吗?银子我不要了,商会的事我也不再追究,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我理解你的苦衷,我也想原谅你,只求你放手。”
“江雪,我能理解你当时放弃的无奈,就象你能理解我的辛酸一样。现在没有人可以再阻止我们,我不会再放手,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南宇沧,你……”
触到南宇沧深情火热的眼眸,江雪心底微微一颤,本想痛骂他几句,话到嘴边,却无法骂出口。南宇沧对她的爱没有一丝杂质,纯得让她心痛,真得让她心酸。她也想过跟他一辈子长厢斯守,可事与愿违,他们没有错,错的是命运。
“宇沧,你听我说,我们回不去了,你明白吗?”
“我说能回去就能回去,现在再也没有人敢干涉我,你明白吗?”
“南宇沧,你非逼我跟你翻脸吗?你想把你留给我的印象全部毁掉吗?”
“如果失去你,把一切毁掉都不足惜,不管用什么手段,我只想留住你。”
没等江雪说话,南宇沧就吻住了她鲜红的唇瓣,深情吮吸,热息浓烈。江雪被他吻得难以喘息,连拼尽全力的挣扎都变得虚弱无力。她央求、她叫喊、她怒骂,一切声响在她的喉咙里徘徊,化做低吟长喘,娇声撩人。
南宇沧抱起她,身形优美划转,暖阁的帘账全部垂落,灯烛熄灭。南宇沧把她平放在软榻上,把她罩在身下,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摸抚,热吻持续。
江雪再次挣扎,没有摆脱,反而引来他更热烈的长吻,更勇猛的揉捏。她四肢酸麻,身体瘫软,没有力气再挣扎。南宇沧吻过的部位,好象火苗点燃,以燎原之势袭卷燃烧。她全身被燥热包围,对他身体的接近由排斥到渴望。
温柔而霸道的进入,饱满充实,江雪身体一颤,微微皱眉,低吟长叹。火热浓情的撩拨,时深时浅的进出,急喘轻吟交织,满室风情旖旎。
看着在她身上弛骋的男子,江雪眸光迷茫,脑海恍忽,仿佛还是江东那柔情激荡、浓郁缠绵的夜,恩怨情仇只在转瞬回眸间,并没有随风而逝。
两滴清泪滑出眼角,晶莹纯净。南宇沧停止动作,静静看着她,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一声长叹。他火热的清眸隐含着深重的痛楚,热泪和汗水嘀嗒而落,淋湿了江雪的脸颊。江雪哽咽饮泣,紧紧抱住他的双肩,失声痛哭。
几次抵死缠绵,俊逸的男子躺在她身边,甜甜睡去。她凝望着窗外,眼底充溢着泪花,水眸轻盈,山村静谧之夜浮现脑海,她心底泛起惧悔,无奈萦绕。
……
昔日繁华的街道萧索冷清,高大的门楣威严不再,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白纸交叉,“封”字醒目,门口威武的白玉石狮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气慨。
江雪站在沐府门口,往昔情景历历过目,她心痛悲叹。朱红色的大门只是封着,并没有锁,她推了推,两扇门之间露出一道缝隙。
雕栏画栋犹在,亭台楼阁依旧,融融夏日,绿树如萌,繁华似锦,入目却是满眼苍凉。沐氏一族辉煌荣耀两百余年,花团锦簇,烈火烹油,转眼间败落如此。
今日,沐氏逆贼在城西刑场斩首示众,百余辆囚车辗过京城古道,辘辘有声。上至古稀之年的老者,下到乳嗅未干的婴孩,凡沐氏一族血脉直系及族谱有名的妻妾全在其中,共一百余口。仆妇、清客及外姓依附者全数遣散,概不追究。
沐氏一族主仆上千口,只惩罚主子,不牵连奴才。圣旨一下,人们惊声悲叹之余,都赞新皇仁慈。听说新皇要携沐家出身的贵妃前去观斩,且赐了沐氏贵妃一副皇后銮驾。消息传出,满京哗然,形形色色的猜测议论铺天盖地。
江雪在沐家门口悲场痛哭一场,见天色不早,回到慕容居,叫上几个小厮,买了黄纸冥钱,酒菜供食,到城西刑场,祭拜哀悼,送鬼魂上路。风光荣耀时,见贯骨肉相残,相比生死之别,阴阳相隔,家族的恩怨早已微不足道。
城西刑场宽敞开阔,草木饱食血骨精魂,深绿如墨,浓郁茁壮。刑场中央是行刑的木台,猩红油亮,血迹斑斑,木台三面插满各式各样的魂幡旌旗。
帝妃的銮驾到达刑场,仪仗撤去,太监在行刑的木台对面搭起高台,摇起桌椅,请帝妃上座。刑场周围侍卫林立,飞豹营暗卫如云密集,警惕护驾。前来看热闹的人群蜂涌而至,围在刑场四周,被大批的御林侍卫挡在警戒范围之外。
囚车接路而来,侍卫打开囚车,将囚犯押上刑台。最先被押上刑台的是沐乾柱,他须发污白凌乱,遮住面庞,没人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他眼底的神色。
其次是沐容初、沐容生,还有沐氏家族容字辈的几个子侄。沐容基在塞北、沐容松在西南,沿在拥兵顽抗,不在今日处斩的叛匪之列。
后面是沐宸霆及族中宸字辈的男子,有几个都是几岁的孩童,最小的就是长房的十五公子,只有四岁。他们目光呆滞,似乎没感觉到恐惧,也没有嚎哭。
最后面是女眷,族中男子的妻妾都在其中,以花太太为首。有年老色衰的妇女,有大腹便便的孕妇,有云英未嫁的女孩,还有几个团髻盘头的女童。粉浓衣香远去,花枝颜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凄苦与绝望。
看到早到刑场的囚犯已被押上刑台,还有数辆囚车遥遥行来,沐云雾脸色铁青,浑身颤抖。南宇沧赐她一副皇后銮驾,让她陪同游京城、看热闹,原来是看沐氏一族被处斩。她心沉深谷,目光变得苍白麻木,似乎这些囚犯与她无关。
自从被南宇沧谴送回府,沦为沐家的弃子,体尝到家族的绝情与冷漠。沐云雾就与沐氏家族产生强烈的对立情绪,她靠自己的心机手段翻身,从家族的弃子摇身一变,成了高高在上的贵妃,她的荣辱早已与家族的兴败无关。
她曾发誓要踩着家族的尸骨登上高位,时至今日,她做到了。沐氏一族沦落至此与她有直接的关系,她以此荣彼灭报复了家族的绝情。
沐氏一放被押进刑场,即将被处死,突然间,唇亡齿塞的感觉袭上心头。南宇沧请她来观刑,并赐了她一副皇后鸾驾,傻子都知道这不是宠爱,而是警告。
当今贵妃曾是沐家最得宠的小姐,沐氏合族被处死,新皇对她却恩宠不尽,乘皇后鸾驾陪皇上观刑。人群盛传她背叛家族,因出卖家族利益才得新皇信任。这一说法越传越广,以至人尽皆知,人们投向沐云雾的目光复杂而恐怖。
乔姨娘的囚车走进刑场,听到人群的议论,看到沐云雾一身盛装,威坐高台,对生母没有丝毫怜惜。她提名道姓,咬牙切齿,破口大骂。
“忘恩负义的小贱人,你不得好死,我化成厉鬼咬死你,你……”
沐云雾在榴花榭给江雪下毒、雇人沾污,南宇沧雨中下跪、被她泼了一桶泔水,还有她从江东回京假怀孕、假流产,联合慕容商会内贼、掏空商会等许多不为人知的隐秘全部通过乔姨娘的嘴全部抖了出来,人们确信无疑。
侍卫听到乔姨娘嚷出许多贵妃娘娘和沐氏家族的隐秘,想阻止,远远看到皇上兴趣盎然,不敢破皇上的雅兴,任由乔姨娘撕心裂肺地叫骂。
沐氏其他女眷听到乔姨娘开骂,也加入了怒骂沐云雾的行列,在生命最后关头,她们想出口恶气。一时间,怒骂诅咒袭天卷地,暴雨飓风般砸向沐云雾。
人群从哗然到震惊,再到哗然,众人指指点点,戮向沐云雾的手指好象无数把森寒尖厉的钢刀铁剑,要穿透沐云雾的脊梁,把她碎尸万段。
沐云雾全身剧烈颤抖,豆大的汗珠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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