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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媚九小姐-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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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罗嗦什么?我会少你的银子吗?”黑衣人首领气急败坏,暴呵怒问。
峥儿嘴巴动了几下,吐出堵嘴的绢布,顾不上喘气,说:“我、我给你十万两银子,不要、不要炸桥,我、我娘有钱、有金山,肯定给你。”
“赶紧把这两个小杂种带走,去陈州会合。”
一个黑衣人用绢布狠狠吐住峥儿的嘴,把峥儿和嵘儿扔上马,打马飞奔离开。孽一刀显然不相信峥儿的话,但黑衣人首领不给银子,他也不去炸桥。
黑衣人首领无奈,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扔给孽一刀。孽一刀接过银票掂了掂,领着他的兄弟喜滋滋朝石桥走去。黑衣人首领刚要指挥手下屠杀送亲的人,几声凄厉的马嘶传来,押送峥儿和嵘儿的几匹马横空跃起,甩掉人,惊奔而去。
“快过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不用看了,小爷来也,哈哈……”
几个十来岁的男孩飞奔而来,腾起黄土尘烟,迷蒙了他们英俊稚嫩且朝气蓬勃的面庞。他们身穿对襟夹衫,每人的颜色都不同,头发编成小辫攒在头顶,绑着与衣服同色的绫带。每人手里拿着一根黑漆木棍,衣襟上绣着一个“镖”字。
黑衣人首领看到这几个男孩,颇为惊诧,刚要呵令黑衣人动手,几个男孩忙冲她摇头摆手。黑衣人不明所以,刚拨出剑,他们的手就被几根木棍卡住了。
中间的男孩一身黄衣,鲜明夺目,晃着木棍跳出来,摆了一个造型,装模作样地长笑几声,说:“都是江湖上的朋友,我爹说我们只走镖,不树敌,只要你们把路让开,别让我们看到你们杀人越货,我们就不管你们之间的私人恩怨。”
“小崽子,你们敢……”
黄衣男孩突然出手,木棍戳到黑衣人首领肩膀上,摇头说:“原来你是女人,我爹说好男不跟女斗,所以我奉劝你不要跟湘云十二少为敌,否则,哼哼!”
后面又有几个与他们装扮相同的男孩过来,两个身材高大些的男孩背着峥儿和嵘儿,其他押着几个黑衣人。他们放下峥儿和嵘儿,踹倒几个黑衣人,跟先来的几个站成一排,共有十二个人,彼此之间挤眉弄眼地嘻笑。
黑衣人不清楚这十二个男孩的来历,看他们有些本事,即使人多,也不敢轻易跟这些男孩动手。男孩把峥儿和嵘儿护于身后,两帮人陷入对峙状态。
“绛儿、绛儿,那些人要炸桥。”
黄衣男孩吃了一惊,“你们四个去拦住他们,桥炸了,我们也过不去。
四个男孩刚要去,被黑衣人拦住,几十个黑衣人和十二个男孩打斗在一起。男孩个个勇猛机灵,毕竟年龄小、个子矮、人数少,而且木棍也没有杀伤力。很快,他们就处于弱势,但并不畏惧,他们迅猛出招,不分男女,专攻下盘。
黑衣人首领给几下手下使了眼色,示意他们带峥儿和嵘儿先走。几个手下扛起峥儿和嵘儿,跳上马,刚要走,三个脸罩鹰头、身穿黑色披风的男子凌空飞来,将几个黑衣人拍落马下,又冲入混战现场帮助男孩,迅速将黑衣人打倒一片。
“苍鹰骑?撤——”
黑衣人首领顾不上峥儿和嵘儿,跳上马,带着一干手下打马奔逃。受伤严重,来不及上马逃走的黑衣人被男孩制服,狠狠踹倒在一边。黄衣男孩冲苍鹰骑皱了皱眉,吩咐六个男孩去阻止孽一刀等人炸桥,其余男孩清理现场。
“你们受伤了吗?”
“都是皮外伤,不算什么,不是说好你们不出手吗?”
“你以为这些黑衣人是普通的劫匪吗?他们是死士,你们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人多,武功也不弱,我们不出手,你们还有命在吗?”
“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你都答应了,还不讲信用。”
苍鹰骑冲两个同伴摆了摆手,耸肩说:“我们走。”
三名苍鹰骑摇了摇头,凌空跃起,向不远处几辆镖车飞去。孽一刀等人布好火雷,刚要点爆,就被六个男孩缠住了,打斗在一起。
河对面腾起浓厚的烟尘,几十匹马飞奔而来,跃过桥面,嘎然停下。保护峥儿和嵘儿的暗卫看到同伙,挣扎起来,简单说了情况。暗卫首领向峥儿和嵘儿问了安,留下几个暗卫救人,他带领多数暗卫去追黑衣人。
昏倒的人只是中了迷幻粉,几个暗卫安顿好峥儿和嵘儿,分头去救人。
“绛儿,绛儿,这两个人是小杂种。”
峥儿狠啐一口,骂道:“你才是小杂种呢,你们都是小杂种。”
嵘儿把峥儿拉到身后,沉下脸,说:“你们赶紧滚,再骂人我对你们不客气。”
“对我们不客气?哼!好大的口气,小爷要看看你们有多大的本事。”
“绛儿,绛儿,我们往他们嘴里放炮竹。”
“嘿嘿……主意不错。”黄衣男孩拍了拍献计的男孩,得意洋洋地说:“记住,有外人的时候叫我老大。你们两个去帮忙对付炸桥的男人,打服之后,往他们嘴里、耳朵里、鼻孔里,还有屁股里都插上炮竹,给他们来一个百炮齐鸣。”
“是,老大。”
绛儿得意奸笑,带着三个男孩向峥儿和嵘儿围过来,嘻嘻哈哈商量着整治的办法。峥儿和嵘儿见他们来者不善,忙手拉着手,一脸戒备向车轿退去。两个丫头倒在车门口,车帘大开,洛丝云蒙着红盖头倒在车内,昏迷不醒。
峥儿跑上车,喊叫洛丝云,“丝云姐姐,丝云姐姐——”
嵘儿站在车前与绛儿几人冷眼对峙,毫不示弱,说:“你们再敢上前一步,我就喊护卫把你们抓到官府去,治你死罪,诛连九族。”
绛儿跟身后的男孩商量了几句,转过头,冲嵘儿抬了抬下巴,说:“我们是你们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我们押镖路过,救下你们,你们早被黑衣人带走了,说不定早死了。你们还要叫人抓我们?真是恩将仇报,白拼着命救你们了。”
“多谢相救,你们想要什么?要钱还是想要官,尽管直说。”嵘儿拍了拍手,嘴角流露出淡淡的笑容,又说:“想要钱,我娘多的是,想要官,我就可以给。”
“哼!谁稀罕做官?哼!你娘肯定没我娘钱多,天下属我们家的钱最多。”
“那你们想让我怎么报答?”
“嵘儿,别跟他们谈条件,他们是一帮野孩子,无赖。”
绛儿转头跟身后三个男孩低声商量几句,挑着眉毛用棍子指了指峥儿,又转身嵘儿,说:“我们不要钱,也不要官,你要想报答我们,就让我们在你的鼻孔和耳朵插几根炮竹放掉,另外再让我们看看新娘子长什么模样,嘿……”
峥儿踩到车辕上,冲暗卫大喊:“来人,快……”
嵘儿冲峥儿使劲摆手,不让她再喊,又转身来到绛儿几人对面,说:“你们侮辱我,我可以不计较,但新娘子是皇后指婚的楚王世子妃,你们也敢侮辱?”
绛儿摸了摸脑袋,指着洛丝云,问:“她是谁的新娘子?”
“楚王世子楚中天。”
“这名字很熟。”三个男孩纳过闷来,看着绛儿,齐声说:“你、惨、了。”
绛儿讪笑几声,绕到三个男孩身后,突然撒腿就跑,边跑边喊:“快跑!”
峥儿跳下车,拉着嵘儿,说:“他们肯定是坏蛋,要不跑什么。”
八个男孩与孽一刀等人打斗,又有暗卫帮忙,很快就把孽一刀等人制服了。暗卫要把孽一刀等人带走,被八个孩子拦住,他们要先玩一会儿。
“你们想怎么玩?”
暗卫看他们都年纪不大,功夫却不弱,知道他们大有来历,不想树敌。八个男孩看到绛儿几人跑过来,忙迎上去说明情况,询问玩法。
绛儿回头看了看新娘子的车轿,又生气又胆怯,看到孽一刀等人被制服,正想出口恶气,咬着牙坏坏一笑,把十一个男孩召在一起,低声商量。
孽一刀和他的兄弟功夫一般,常用下九流的手段替人办事收钱,在江湖上可谓臭名昭著。事先他们也知道嫁娶者的身份,只因黑衣人出价很高,他们才决定铤而走险。被抓之后,他们自知小命难保,没想到暗卫竟要把他们交给一群孩子。
一个男孩拿出几把炮竹,长短各异、粗细不一,分了类,冲绛儿点了点头。绛儿噘着嘴,狡黠一笑,示意几个孩子给孽一刀几人松绑。
绳子解开,孽一刀等人刚准备起来。绛儿给几个男孩使了眼色,几人同时出手,用木棍点了孽一刀几人上半身的大穴,又把他们按倒在地。
脑袋、脖子、手臂全都不能动了,也不能开口说话,孽一刀几人看着男孩们,眼底流露出惊慌。这帮孩子个个古灵精怪,功夫不弱,不知会怎么对付他们。
“插炮,快点。”
听到绛儿命令,十多个男孩同时动手,有人压着孽一刀等人的腿,有人将炮竹按长短粗细塞入他们的嘴巴、鼻孔、耳朵。孽一刀等人脸上浮现恐惧,他们除了腿脚,其它地方不能动,但腿脚再灵活,也够不到自己的嘴巴。
“把他们的裤子扒了,往屁股里塞一根最粗的。”
送嫁的人和暗卫、护卫都醒了,正坐在一旁恢复体力。听说孽一刀等人是给他们下毒的人,憎恨不已,又看到绛儿等人收拾孽一刀等人,全凑过来看热闹。
绛儿打着火石,大笑几声,说:“你们真等我们点炮,都不知道跑吗?”
孽一刀等人突然醒悟,他们的腿还能动,还能跑,为什么不跑?真等这帮孩子点火炸他们吗?于是,他们甩开正脱他们裤子的男孩,拨腿就跑。上半身不能动,胳膊不能摆,无法保持平衡,跑就象跳一样,类似于僵尸出动
他们有的裤子被褪下,屁股上插着炮竹,有的裤子脱到半截,还没来得及插,有的裤带刚解开,双腿一活动,裤子就掉下来了。一直被包裹很严的双臀见光少,肤色较浅,映着秋日午后的阳光,渗出汗水和油光,白花花的两片。
“追他们,点火。”
绛儿下令之后,并不急着追他们,而是跟他们保持几步的距离,看他们的热闹。孽一刀几人惊慌狼狈,连蹦带跳,没跑多远,就有人被绊倒了。
凡倒下的人,就有男孩追上去,点着炮竹。很快,他们就全倒下了,炮竹也——点响。炮竹的威力不大,炸响之后,他们的嘴巴、鼻子、耳朵都肿起来,满脸乌黑,头发、衣服着起了火。没等说话,他们就连滚带爬,向河里跳去。
送嫁的男子全围上来,拍着大腿,哄笑不断。女子也看到孽一刀等人脱掉裤子,都躲到男人后面,连声笑骂。连不苟言笑的暗卫也皱起眉头,摇头笑叹。
十二个男孩连玩带闹,嗓子都嘶哑,有人笑得直不起腰,有人抱着肚子滚到地上,大笑不止。峥儿和嵘儿挤进人群,看到此情此景,后背冒出冷汗。
“姐姐,刚才他们也要拿我点炮竹,是不是也这样呀?”
峥儿狠狠咬牙,说:“等到了济州就告诉娘,非收拾他们不可,野孩子!”
孽一刀等人全部跳到河里,在水里挣扎扑救。十二个孩子坐在岸边,往河里扔石头沙土,玩够了,才互相搀扶着起来,列队整装,向不远处的镖车跑去。
仪仗队修整完毕,检查车辆人马,准备出发。暗卫头目让人把孽一刀等人救上来,派几个人把他们押到官府,其余保护峥儿和嵘儿随仪仗队出发。
三日行程,到达济州城外。济州知府亲自出迎,安排仪仗队住进驿馆。峥儿和嵘儿偷偷溜出去,满街打听,费了好大劲,才找到江雪在济州的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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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番外之儿女聚会(二)
清风微拂,花香氤氲。
雕花石案上摆着一壶香茗、两只玉盏、几碟果品。石案旁边有一张精致的摇椅,珠圆玉润的女子靠坐在摇椅上,很随意地翻着账簿,悠闲清雅,自在安乐。
她合上账簿,盈盈浅笑,顺手摸向碟中果品,却摸到了一只手,温暖熟稔。她握紧那只手,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把他身上清冽的气味以及他的人吸入肺腑心间。笑纹在她脸上绽开,如金秋水波荡漾花影,清澈从容,却不失柔美。
“看样子商会上个月又赚得盆溢钵满。”
江雪晃了晃账本,满意笑叹,说:“钱赚得太多就没感觉了。”
“真的没感觉?”
“嗯,其实,唉!成远,我特别怀念我们在王家庄的六个月,那时候一个月只有五百文钱,乡亲们接济一些柴米油盐,也能解决温饱,日子过得很充实。”
南成远微微一笑,岁月在他俊朗的脸庞留下的浅淡痕迹随着笑容荡开,男人的成熟韵味一览无余。秋日的阳光洒在他脸上,映衬笑容,灵光慧黠。
“成远,你现在还会想起在王家庄的那段日子吗?”
“天天都会想,十几年不曾中断。”
他眯起眼睛,悠远的目光穿透时光的长河,定格在山清水秀、静谥安详的村庄,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相搀相扶,携手蹒跚,人生的美感淋漓呈现。
“所以呀!我对钱多钱少没感觉,只是赚钱的过程让我欣慰。”
十几年前,响誉中天大陆百余年的巨商之首叶家落败,慕容商会以风云之势崛起,天下富贾重新洗牌,慕容商会雄踞首位。内部蛀虫叛变、朝廷挤兑打压,商会元气大伤。江雪沉着应对、力挽狂澜,耗时一年有余,才慢慢恢复。
这十余年,商会发展更是如日中天,稳,踞中天大陆富商之首。其次是齐越北野氏,北野枫抱着“天下第二也挺好”的高姿态,原地踏步。漠北梁家遭遇硝烟战火的洗劫,这几年,沐宸钰和梁原默齐心协力,梁家又展雄威。南成远创立的远洋商号混迹黑白道,抓住了天下巨商的尾巴,可谓后起之秀,屈居第四。
慕容商会有多大产业、有多少银子,没人算得清,包括江雪自己。商会发展走上程式化轨道,时时刻刻都在赚钱,钱太多了,以致于人对钱已经没有感觉了。
南成远坐到江雪身边,搬起她的双脚搭在自己腿上,剥了一只金桔,剔除毛须,塞入江雪嘴里,嘴角微微一挑,说:“你对钱没感觉最好。”
“我对钱没感觉,对账目却很清楚,你欠我的十万两银子什么还?”
“我什么时候欠你十万两银子?”
江雪翻开账簿送到南成远眼前,轻哼一声,说:“看看,整整十万两,你分三次亲自从商会银库里取走的,白纸黑字,清清楚楚,这个月不还就利滚利。”
“噢!那十万两呀!跟你儿子要去。”
“凭什么?”
南成远敲着账簿,说:“他第一次押镖回来,要庆功,在街上纵马,踢伤了人,又砸了酒楼,打伤了伙计和客人,赔了两万两。第二次押镖回来,放炮竹庆祝,烧毁一处两进两出的宅院,还烧伤了人,赔了三万两。第三次从阵州押了一车名贵玉器回来,在玉器行门口跟人打架,一车玉器全部损坏,赔了六万两。你儿子太玩劣,惹事生非,我天天跟人说好话,颜面尽失,银子你来赔,很公平。”
江雪抓着南成远的手,很认真地说:“我儿子还不满九岁,跟着押镖几个月,风餐露宿,独挡一面,你一文的工钱都没付过,惹出事还让我赔钱?”
“好好好,这次绛儿回来,我给他付清工钱,让他以后在家陪你,好不好?”
“让他陪我?你这是推卸为父之责。”
南成远瞟了江雪一眼,没说话,眼角眉稍浅含得意。他不否认他在推卸为父之责,能把绛儿推给江雪,他好象打了一场胜仗,满脸流露着胜利的喜气。
在江雪记忆中,绛儿从生下来,就没安份几天。不会自由活动的时候,除了吃睡,就是扯着嗓门喊叫,很少哭。会爬之后,奶娘、丫头、婆子,包括江雪,就被他整得焦头烂额。会走之后,偌大的宅院天天鸡飞狗跳。
实在没有办法,在绛儿三岁的时候,南成远把他教给一位世外高人,学习武功。半年前,世外高人把绛儿送回来,历数了他五年的“功绩”,说到激动时,涕泪横流。南成远理解世外高人忍无可忍的心情,乖乖奉上了五万两银子。
回到家,面对严父厉母的教诲,他就老实了三天。三天之后,他就把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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