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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媚九小姐-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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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儿止住哭声,拍着嵘儿身上的尘土,双肩不停颤抖。江雪走近,轻声抽泣,叫着他们的名字,峥儿拉起嵘儿要走,被南成远拦住了。
江雪弯下腰,摸着嵘儿脸上的伤,轻声问:“嵘儿,你不认得娘了?”
“你欺负姐姐,把姐姐气哭了。”
“娘怎么会欺负姐姐呢?乖嵘儿,跟娘回屋,娘给你涂药。”江雪又把峥儿揽过来,柔声说:“娘怎么会讨厌你们呢?提前一点消息也没收到,突然看到你,又担心,又后怕。洛家的嬷嬷来请安,都不知道你们来了,你母后多担心呀!”
“我给母后留了书信。”
“好了,娘去给你们的母后写信,告诉她说你们平安到达了,让她放心。”
峥儿点点头,扒着江雪的胳膊,又要放声大哭,江雪把她抱起来,才止住哭声。嵘儿噘了噘嘴,看到南成远冲他伸手,他一下子跳到南成远怀里,又转到背上。江雪抱着峥儿走在前面,南成远背着嵘儿跟在后面,向正房走去。
缇儿落到后面,撇了撇嘴,眼底含着泪花,小声说:“这么大还让抱,讨厌。”
刘蕴仪拉着缇儿的手,悄声说:“好缇儿,姐姐抱你,来。”
“我才不要。”
说完,缇儿甩开刘蕴仪的手,拉着纤洁,跟在他们向正房跑去。刘蕴仪倚在雕栏上,摘了一朵秋芙蓉戴在鬓角,脸上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深远笑容。
吃完饭,暖香指挥丫头婆子撤掉残羹剩饭,换上果品香茗。江雪带着峥儿、嵘儿、缇儿、纤洁坐到软榻上,给他们讲故事,刘蕴仪和嫣儿在一边刺绣。
“干娘,让峥儿和嵘儿住哪呀?我去安排。”
“一会儿让你香姨安排,让他们跟我住一座院落,照顾方便。”
刘蕴仪想了想,说:“先让峥儿和嵘儿住在干娘的院落也好,可以叙叙母子之情。等绛儿回来,就让峥儿和嵘儿搬去和我们住,我可以照顾他们。”
“也好,等绛儿回来再安排,他们好不容易来了,我想让他们跟我一起住。”
南成远进来,拍了拍嵘儿的头,说:“要是有十几个孩子跟你住一起,不出三天,你脸上就会爬满皱纹,看到他们就会害怕。”
江雪怔了怔,问:“哪有十几个孩子?”
“快有了。”南成远扔给江雪几封信,说:“中午刚收到,宸钰和郝琳达要贩马匹到西南,顺便来看看我们和卓林,卓达也要来。李筝嫌西塞北太贫穷,连个教书先生都不好请,要把他的儿女送到中原,又怕没人照顾,我让他送到济州来,正好与宸钰同路。北野枫和凤清薇这段时间也要带着他们的二女一子来济州,让你从他的两个女儿中挑一个做媳妇,不管你挑中哪一个,就在我们家住下了。”
“他可真赖皮,我都说多少次了,他的女儿不适合做我的儿媳妇。”
“他本来相中的绛儿,让你挑一个,嵘儿一来,估计他家都要留下。”
江雪忙拉住南成远,说:“那可不行,你快想想办法,别让他来。”
刘蕴仪琢磨着南成远和江雪的对话,轻笑两声,说:“干娘,我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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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番外之儿女聚会(三)
江雪看着刘蕴仪,脸上浮现浅笑,目光慈爱柔和。蕴仪还不满十三岁,心灵手巧、机智聪明,处事熨贴周全,做人八面玲珑,远远超出她的年龄。
帮小翠接生、给婴孩取名蕴仪之后,没过多久,江雪就离开了荒丘。再回荒丘,已是七年之后,托在手中的女婴已长成机灵俏丽的女童。
那时,江雪就发现蕴仪比同龄的孩子懂事,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于是,对这个干女儿又多了几分疼爱。蕴仪来到济州之后,府里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她都很留心,待人接物也周到。可孩子太早熟,总让大人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蕴仪,你有什么好办法?”
“那人要带他的两个女儿来济州,要给嵘儿和绛儿做媳妇。干娘不防直接跟他说,嵘儿和绛儿都订了亲,让他白跑一趟,也死了心。”
“嗯,蕴仪的方法不错,我两个儿子都订了亲,北野枫总不能棒打鸳鸯、拆散别人,他家儿子才五岁,也不能娶我的女儿。反正,我坚决不跟他做亲家。”
“干娘想用哪家的女儿推辞他,先告诉我们,等他来了,我们可以帮腔。”
嵘儿正跟峥儿斗棋赌铜板,发现江雪看他,脸一红,跳下软榻,躲到屏风后面。峥儿抱着江雪的头,低声嘀咕几句,江雪皱眉笑叹。
“嵘儿,你就没话跟娘说吗?”
“娘,我别听姐姐瞎说,我就见过洛丝雨两次,没说过几句话。”嵘儿低着头溜出来,抱着江雪的腿,红着脸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低声说:“师傅说婚姻大事必须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听娘、父皇和母后的。”
江雪把嵘儿揽在怀里,摩挲着他稚嫩的脸,心底隐隐泛酸。爱情和婚姻不是一回事,却都是人生大事,儿女的爱情和婚姻,她只会给一些建议,不会左右。
当初,她和南宇沧爱得那么真、那么纯,却不得不分开,在彼此心底留下怅恨和遗憾,就是有太多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想干涉阻挠他们的爱情和婚姻。她深受其害,徒经诸多磨难和痛楚,当然不会把自己的遭遇强加在儿女身上。
她本想跟嵘儿说父母不会干涉他的爱情和婚姻,话到嘴边,又打住了。嵘儿是国之储君,与普通百姓不一样,身处高位,必会身不由己。
“你们都还小,还不是谈论婚姻大事的时候。”
刘蕴仪含羞浅笑,说:“干娘忒认真了,我们知道是假的,就为应付人。”
“也好,他是冲绛儿来的,我就说绛儿定了李筝的女儿,他们是同年同月出生的。”江雪想了想,隔着屏风,问:“成远,李筝的女儿叫什么?我忘记了。”
“清苒,你别乱点鸳鸯,李筝和沐云月要是不愿意,你不碰一鼻子灰吗?”
“我只是用清苒应付北野枫,不能让李筝和八姐知道。”
峥儿凑过来,摸着江雪的脸,问:“娘,你给嵘儿订谁呀?”
“给嵘儿订谁呢?我要好好想想。”
刘蕴仪扫了江雪一眼,绣花的手微微颤抖,眼底闪现别样的光彩,隐含期待。
嫣儿娇笑几声,说:“姐姐,不如把蕴仪订给嵘儿。”
“蕴仪确实不错,就这么订吧!委屈蕴仪了。”
“干娘,我、我……”刘蕴仪满面通红,支吾出语,眼底闪过几丝得意
嵘儿扫了刘蕴仪一眼,倒在江雪腿上,低声问:“娘,不是真的吧?”
“开玩笑呢,不是早说好要应付无赖吗?”江雪摸着嵘儿的脸,说:“都去午睡,一个时辰之后,我带你们去接丝云,顺便领峥儿和嵘儿到济州城转转。”
江雪让峥儿和嵘儿住正院的厢房,峥儿和缇儿住东边,嵘儿和绛儿住西边。又吩咐管事婆子给他们每个安排了两个贴身丫头、两个上夜婆子。四个儿女都跟她一起住在正院,方便照顾,尤其对峥儿和嵘儿,更是贴心细致。
午睡醒来之后,江雪亲自查看下人给洛丝云准备的院落,确定一切妥当,才带着几个孩子去接人。管事早就备好车马,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
洛丝云一行到驿馆下榻之后,略作休息,就派人去拜访济州知府,呈上洛家的礼物,又让婆子去给江雪请安,送去洛水瑶的礼物和信件。
安排妥当,回到卧房,才发现峥儿和嵘儿不见了。看到他们留下的书信,知道他们去找江雪了,还是不放心。送嫁仪仗队伍数百人,只有她和保护峥儿、嵘儿的暗卫知道他们的身份,可还是泄露了行踪,引来追杀。
到了驿馆,问候寒喧之后,江雪说明来意,洛丝云很高兴。听洛丝云说起路上有人要绑架刺杀峥儿和嵘儿,江雪又是担忧,又是后怕。
峥儿和嵘儿毕竟是孩子,见到母亲高兴,连路上的遭遇都忘了,请安的婆子也没提,江雪还以为他们一路平安呢。还好遇上绛儿这个混世魔王,救了他们。
洛丝云带着随侍的丫头婆子住到江雪家,与几个孩子相处融洽,日子过得很快。蛋蛋带着迎亲的仪仗到了济州,绛儿押镖也回来了。
程府斜对面有一座两进两出的宅院,原来是商会的一个掌柜居住。掌柜辞老还乡,院子一直没人住。绛儿联合他的兄弟组成湘云十二少,南成远派人收拾好这座宅院,做为他们的下榻之处,免得他们搅得府里鸡犬不宁、人马不安。
“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爹娘,回来就出城去玩。”
绛儿连蹦带跳,横冲直撞跑进程府,下人看到他,都远远避开了。来到正院门口的小花园,看到有几个孩子正在玩闹,其中两人他看着面熟,却不认识。
“缇儿,那两个人是谁呀?”
“娘说是哥哥和姐姐。”
“狗屁的哥哥姐姐,小爷不认识。”
峥儿和嵘儿坐到花树下斗草,听到说话声,抬起头,看到绛儿,又惊又气。没想到会碰上这个要在他们嘴里、耳朵里、鼻孔里插炮竹的小无赖。
“嵘儿,小无赖肯定要使坏,我们要防备他。”
“没事,姐姐,我保护你,他敢使坏,我们就狠狠教训他。”
绛儿看到峥儿和嵘儿低声嘀咕,知道他们在说他,嘴角挑起坏坏的冷笑。想必他们早已把路上发生的事告诉了他的父母,一顿训斥在所难免,他要报复。
刘蕴仪看到绛儿,忙笑着说:“绛儿,干娘刚才还说起你,峥儿和嵘儿前几天刚到,峥儿是姐姐,嵘儿是哥哥,快过去跟他们说说话。”
“呸!又是哪来的穷亲戚?一定是看我们家有钱,来揩油的。”
嫣儿看了刘蕴仪一眼,推了绛儿一下,斥呵:“绛儿,不许胡说。”
“我才没有胡说,他们一定是来跟我娘要钱的。”
峥儿和嵘儿又委屈又气愤,新仇旧恨积聚在心,憋着一口恶气。江雪也跟他们说过,他们与绛儿、缇儿同母异父,但他们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蕴仪讪笑几声,转向峥儿和嵘儿,说:“绛儿还小,你们别跟一般见识。”
绛儿冲过来,瞪了刘蕴仪一眼,怒问:“你让他们不跟谁一般见识?他们算什么东西?这个家除了爹娘,就是我最大,用得着你胡说吗?”
嵘儿冷脸上前,指着绛儿,说:“你再骂一句给我听听。”
“你是什么东西?你们……”
一拍掌拍在绛儿脸上,打断了他的话,出手是的人是峥儿。绛儿挨了打,顿时火气冲天,呲牙咧嘴扑向峥儿,被嵘儿挡住,两人打在一起。
刘蕴仪见他们打起来,不知道该拦谁,忙拉起嫣儿跑进正院,向江雪去报告。
嵘儿比绛儿大两岁,四五岁就有名师教授武功,与同龄孩子相比,功夫不弱。但比绛儿却差了一点,毕竟绛儿三岁就从师世外高人,虽说调皮捣蛋,也学了不少东西。而且绛儿跟着押镖,受苍鹰骑调教,有实战经验。
小花园四周围起很多下人,看到绛儿打架,都不敢出声,以免殃及自身。缇儿经常看到绛儿打架,不以为然,拉着纤洁躲到一边看热闹。峥儿一心赚钱,对武功不感兴趣,只学了些花拳绣腿,看到两人打在一起,她插不上手,干着急。
三十几个回合,嵘儿就被绛儿制服,踩在脚下,不能动弹。峥儿看到嵘儿受了委屈,抓起一把沙土,扬到绛儿脸上。趁绛儿揉眼之计,她推开绛儿,把嵘儿救出来。嵘儿不甘失败,又一次扑向绛儿,两人滚在一起,由比武变成摔跤。
刘蕴仪和嫣儿没找到江雪,只把南成远叫来了。看到他们打架,南成远不但不制止训斥,反而坐到石椅上,喝茶看热闹,给他们加油。
嵘儿和绛儿滚在一起,抓挠撕掐、蹬踢踮踹全用上了。你上我下,来回颠倒,不分胜负。两人都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弄得浑身上下都是土。峥儿怕嵘儿在吃亏,在一旁比划助阵,不时打绛儿一拳,踹他一脚,甚至撕破了他的衣服。
南成远放下茶盏,微笑着说:“缇儿,看到了吗?”
缇儿不知道南成远什么意思,想了想,说:“爹,他们打架,娘不喜欢他们。”
“呵呵,他们两人打你哥哥,绛儿吃亏了,你怎么不去帮忙呢?”
“爹,他们……”
“还不快去?”
缇儿很犹豫,见南成远沉下脸,忙四下看了看,抓去一把草,拉着纤洁冲过去,一把草摔到峥儿身上,就要跑。峥儿甩到草,一把抓住缇儿,用力推搡,想把她推倒。缇儿踉跄几步,勉强站住,纤洁却摔倒了。
纤洁不示弱,爬起来,拉着缇儿,两人互相壮胆,一起向峥儿扑去,三个女孩滚在一起。嵘儿和绛儿看到有新人加入,斗志更高,五个孩子混战成一片。
“都住手、住手。”
江雪急急忙忙跑过来,身后跟着成堆的丫头婆子,洛丝云、刘蕴仪和嫣儿也跟上来。看到混战的场面,江雪又惊又气又急,连声斥呵,却毫无作用。
“你怎么就不管呀?”江雪抢过南成远的茶盏,丢到地上,怒气全撒到他身上,“孩子打架,你还在一旁看热闹,要是伤了哪个怎么办?”
“伤了再治。”
“你这不是废话吗?都给我住手。”
几个孩子见江雪大发脾气,都停下来,不敢再打,每个人心里都憋了一口气。
南成远很认真地说:“继续打,谁赢赏十两银子,输的人到太阳底下跪着。”
嵘儿和绛儿正打得难解难分,看到江雪发怒,两人勉强停手,却谁也不服气。听到南成远说继续,并且有奖有罚,两个人卯足了劲,又滚到一起。论武功,绛儿更高一些,可此时,他们摔跤式打架,无招无式,功夫也难以发挥。
峥儿听说有赏银,很兴奋,率先出手,推倒纤洁,又扯倒缇儿,拍了她们一脸泥土。缇儿和纤洁不甘心认输,爬起来,齐攻峥儿,三个女孩打在一起。
江雪见南成远不制止孩子们打架,还跟她唱反调,更加生气,抓起水壶冲南成远扔去。南成远眼皮也不抬,接住水壶,放到桌子上,继续给他们加油。江雪咬着牙扑过来要抓他,被他一手制服,揽在怀中。
“你、你放手,你……”
“缇儿最差,算账不行,打架也不行,都是你教的,连纤洁都不如。”
当着诸多下人、暖香夫妇、客人和孩子,江雪被南成远一手揽着,坐在他怀里,看孩子们打架,她羞恼气怒至极,不能动弹,恨不得咬南成远一口。
“哼哼!绛儿肯定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无法无天,长大还不知什么德行?”
“就我这副德行,十多年了,你还没看清吗?”
“你……唉!”
绛儿压倒嵘儿,终于占了上风,松了一口气,看到峥儿和缇儿抓在一起,他踹了峥儿一脚,峥儿倒地,被缇儿和纤洁制住,胜败将分。嵘儿趁绛儿得意放松之际,一把扯住他的衣领,拼尽全力撕扯,两人又滚在一起。
峥儿见嵘儿不甘落败,也趁机出手,抓住纤洁的头发,站起来。纤洁不能动弹,双手抓挠着,哇哇直叫。峥儿甩开纤洁,向缇儿扑去,往缇儿脸上抹了一大把泥土。缇儿不再还手,放声大哭,纤洁也跟着哭起来,两人败下阵去。
嵘儿看到峥儿胜出,跟绛儿撕斗更欢。峥儿发现揪头发这一招很好用,看到绛儿又一次压住嵘儿,她扑上来,一把揪住绛儿的头发,用力拉扯。绛儿疼得嗷嗷乱叫,双手去抓峥儿,嵘儿猛然翻身,压住绛儿,抓起泥土拍到他脸上。
“嵘儿,脱掉他的衣服,把他绑起来。”
士可杀、不可辱。男子汉流血不流泪。
绛儿自小被南成远训练,深知这两句话的意思。此时,因为峥儿帮忙,他才败给嵘儿,一肚子委屈,很不甘心。听说要当着这么多人脱他的衣服,他深受侮辱,却无力反抗,又羞又气又恼,张了张嘴,想骂没骂出口,嗷得一声哭了起来。
听到绛儿哭,缇儿和纤洁哭声更大,孩童之间的战斗,用哭声宣告失败是最有力的方式。南成远松开江雪,大笑几声,冲他们摆了摆手。
暖香上前拉住缇儿和纤洁,帮她们擦泪擦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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