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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媚九小姐-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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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迂廊,才有几个太监宫女一溜小跑跟上来侍候。
一团白影扑过来,拦住白如雪几人的去路,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听得人心惊胆颤。白如雪很着急,不认识这只双眼通红、浑身雪白、象松鼠又象狐狸的东西是什么,想避开它走。可不管白如雪怎么走,貂蝉都会很灵巧地挡住她的去路。
“哪来的畜生?滚开。”
两个太监上前要踢打貂蝉,给白如雪开路。貂蝉扫动长尾,呲起长牙,前爪抓地,嚓嚓直响,火星四溅,看向白如雪的目光透着凶狠,好象遇到了生死仇人。
白如雪心中升腾不良的预感,还硬撑着呵骂:“赶紧把这畜生给我……”
貂蝉扑向白如雪,劲风凛厉,把白如雪要出口的话也吓回去了。没等白如雪反映过来,貂蝉就伸出前爪向她的脸抓去。爪痕过处,肉皮暴起,血珠滚动。
“啊——”
白如雪连声尖叫,用瓷白柔嫩的双手去捂脸,貂蝉又迅速地在她手上留下了牙印。处于惊呆状态的太监宫女反映过来,冲过来阻打貂蝉。
貂蝉避过太监和宫女,又在白如雪脸上抓了一道,形成一个鲜明的“x”字。娇嫩粉白、妆容精致的脸庞掀起皮肉,鲜血迸流,白如雪已经吓得失了魂魄。貂蝉似乎仍觉得不出气,又扑上去,连抓两次。白如雪脸上的“x”字变成了“米”字,整张脸血肉模糊。白如雪双手罩脸,倒在地上,疼得乱喊乱叫。
“快来人,抓畜生,贵妃娘娘受伤了,快请太医。”
宫女忙着侍候白如雪,太监紧着追打貂蝉,执事太监和巡逻侍卫都跑上来询问情况。哭喊声、呼救声、呵骂声响成一片,长长的迂廊陷于混乱之中。貂蝉上蹿下跳,得意忘形,挤眉弄眼外带吐舌,一副大仇得报、小兽得志的模样。
“出什么事了?”
看到南宇沧过来,宫人侍卫跪倒一片,说明情况。嵘儿三人跟在后面,听说貂蝉惹了祸,再看白如雪的模样,都不吭声,躲到一边看热闹。白如雪双眼被血迷住,听到南宇沧的声音,双手颤抖着扑过来,哭喊声更大。
“爱妃莫惊。”南宇沧很亲密地扶住白如雪,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大皇子死了,你的脸也伤了,朕给你找个好地方养伤。你们的计划朕都知道了,朕会让人代你传消息出去,等朕把那些人一网打尽之后,再去看你。”
白如雪浑身颤栗、表情呆滞。辛苦谋划、就要大功告成的计划瞬间毁灭。不管她有几世的记忆,无论她如何聪明,面对突发的情况,她的大脑暂时短路了。
“皇、皇上,臣妾没……”
没等白如雪说完,就有两个精壮的太监上前扶住她,白如雪呜咽几声,再也没说出话来。南宇沧命人送白如雪去休养,并喧召太医,嘱咐宫人精心伺候。黄公公追上来,跟南宇沧耳语几句,南宇沧点点头,凝望远处,陷入沉思之中。
“黄公公,六百里加急给齐越王发国书,请北野枫亲自来接女儿。顺便告诉他,南疆有几味药材不错,很名贵,听说只齐越王宫有,就是朕常提的那几种。”
“奴才遵旨。”
嵘儿、绛儿和卓林在长廊里跳跃玩闹,貂蝉也跟他们一起玩。南宇沧背手而立,看着他们,目光落到卓林身上,招过执事太监,低语几句。
“嵘儿,赶紧把衣服换了,去给你皇祖母和母后请安。”
“我带他们一起去。”
绛儿一手拉着嵘儿,一手摸着肚子,说:“哥,我不去请安,我想去御膳房。”
“好,我带你们去。”
南宇沧看着嵘儿三人跑远,嘴角掠起清冷的笑容,浅含着迷茫、忧伤和懊恼。
一行人马车辆经过详细排查,通过京城的南门,辗着春日的夕阳,辘辘行来。
江雪挑开车帘,凝望阔别十余年之久的京城,心中五味杂陈。对于京城来说,她只是匆匆过客,却留下深刻的印记,久久萦绕心房。
来到这个时空的第三年,她被沐家接回京城。那一年,太子妃大婚,沐云霜合亲齐越,沐家做为南日皇朝第一大家族真是烈火烹油、锦上添花。她见识了名门旺族,簪缨之家的富贵排场,繁华深处,钟鸣鼎食令她大开眼界。
只在京城逗留了一个月,她就因“八字不吉、妨父克母”被送回济州,远离亲娘。京城之行,她坚定了信念,她要借沐家这棵大树的余荫庇护,经商赚钱。
第九年,她已是小有名气的巨商富贾,回京城行及笄礼,却阴差阳错,沦为京城闺阁的笑柄。她在京城不到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恩怨情仇交织其中。此后,她合亲漠北,天下辗转,痛失挚友,收获真爱,遍尝悲欢离合,参悟人生真谛。
多年积累的心血面临毁灭,她告别此生挚爱,只身入京。家族覆灭,风雨飘摇,她得到母仪天下的尊荣,养下一双可爱的儿女。抛弃儿女,迈出宫门的那一刻,她心如刀铰。取舍之间,岂止是痛,人生即是如此,没有十全十美。
转眼十余年,她又踏上了京城的大道,熟悉而陌生的景物映入眼帘,已是物是人非。她心底滚动着暖流,想放声大笑,却在不经意间泪落潸然。
纯白的丝帕拭去她脸颊的泪水,浑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哭什么?”
江雪摇摇头,靠进南成远怀里,轻叹一声,问:“你怎么坐车里了?”
“我怕被漂亮的姑娘看见,象我这样越老越有风韵的男人一不小心被哪朵杏花桃花迷了眼,可怎么好?还不如坐到车里陪着半老徐娘躲清静。”
“一边去,讨厌。有嵘儿三人的消息吗?他们怎么样?”
“他们住在安宁宫里,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就是不能轻易出门。宫里很安静,消息渠道都被封锁了,昨天的消息还是通过貂蝉带出来的。”
江雪蹙了蹙眉,说:“那些人要三月三起事,今天三月初一,宫里还能安静吗?这些天我一直悬着心,六哥参与起事,不管是胜是败,我都很害怕。”
南成远握紧江雪的手,轻声安慰几句,又说:“宸钰和郝琳达被沐云霜鼓动利用,不管成败,都让他接受教训。大皇子被杀,不知是消息没传出来,还是中途有变,宫里此时太安静确实不对劲。你别担心,明天我进宫去,把绛儿和卓林带出来,再制造一些大动静,希望宸钰和郝琳达能有所警惕。”
夕阳半落,残霞如血。
他们一行人马到达南成远在京城的别苑,这座别苑是南成远的私产,一座三进的院落,靠近西城门,远离闹市区,很安静。别苑收拾得很干净,一应使唤仆妇、使用物具齐全,下榻居住都很方便。
一路舟车劳顿,晚饭吃得尽兴,又都喝了酒,众人早早就睡下了。夜半,炮响鞭鸣陆续传来,惊醒了江雪和南成远,又隐约听到人喊马嘶、兵器碰撞声。
“成远,你听到了吗?我感觉有事。”
南成远冲江雪摆了摆手,没说话,穿好衣服,径自向外走去。江雪也匆忙穿好衣服,给南成远拿了一件外衣,追出去,让他披上衣服。
别苑的后花园有一座凉亭,建在假山上,位置很高。南成远拉着江雪登上凉亭,暗夜中,不时有查探消息的苍鹰骑进出,护卫侍从也打起了精神。
京城正中火光冲天,浓郁的血色迷蒙夜空,凄厉的惨叫、激烈的厮杀隐约可闻。沉重急促的脚步声整齐穿梭,踩破暗夜的冷寂。
“主子,厮杀打斗的位置在皇宫,街上还有大队人马赶去。”
“你们分头行事,再去查探。”
江雪脸色苍白,抓着南成远,手一直哆嗦,“会不会……嵘儿、绛儿,他们……”
南成远一拳砸在栏杆上,重重叹息,说:“我们被宸钰这些人骗了,三月三起事的消息是他们故意放出的烟雾弹,迷惑朝廷,也迷惑我们,他们真正起事的时间是今晚。我太大意了,沐云霜十年准备,消息怎么会轻易泄露呢?”
“成远,六哥不能死,我们要救他,我们在京城有多少人?能不能……”
“江雪,你有没有想过宸钰不死,死的就有可能是他,还会威胁嵘儿的生命。”
“我……”
“哼!你不想让沐家人死,就能眼睁睁看着我父皇死、看着嵘儿死吗?”峥儿站在假山下,仰头对着凉亭,脸庞布满愤恨,语气异常激动,“沐家人起事成功,我和嵘儿就会沦为阶下囚,或是被人所杀,那时候你就高兴了。”
江雪抓着栏杆,气得牙齿直哆嗦,怒斥峥儿,“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我父皇要是有事,嵘儿要是有闪失,我会恨你一辈子。”
嫣儿和北野婧先后跑来,劝说峥儿,北野婧拉着峥儿离开。嫣儿登上凉亭,拉着江雪的手,两相沉默。半晌,嫣儿轻叹一声,奔下凉亭,向卧房走去。南成远把江雪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慰,江雪紧皱眉头,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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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番外之儿女(七)
峥儿和嵘儿到了济州,和绛儿、缇儿聚到一处,冲突矛盾在所难免。闲瑕时,江雪会往事讲给他们听,让他们知道父母的过往经历,和睦相处。
四个孩子中,峥儿为长,又是女孩,在深宫长大,心思细腻敏感,早慧懂事。江雪私下跟她交流最多,把父母辈的恩怨情仇毫不隐瞒地讲给她听,正确引导,希望她能起到表率作用。峥儿理解母亲、关爱弟妹,做得不错,令江雪欣慰。
白如雪横空出世、大皇子认祖归宗、朝臣叫嚣废太子、立大皇子的消息传到济州。峥儿知道母亲有一定的势力,不会对此事会视不理,并不担心。
听到有人起事的消息,并得知此事关系卓林的父母,峥儿忧心忡忡。江雪、南成远和沐宸钰夫妇还有南宇沧关系微妙,交杂着几辈人诸多的恩怨矛盾。
来济州途中,她和嵘儿被绛儿、卓林等人救下,慌乱之中,她对卓林并无印象。第二次相见,隐约想起这个人,便萌生好感,这段时间,两人交往相处也不错。江雪有心成全,可一旦引爆父母辈的仇恨,他们还能有结果吗?
嵘儿、绛儿和卓林在南成远授意安排之下,提前进京。峥儿不明白南成远的用意,却心事重重,担忧不已。怕江雪看出询问,她强作笑颜,极力掩饰。
江雪和南成远要回阔别十余年的京城,峥儿知道他们此行和沐宸钰等人起事有关系,心理渐渐不平衡。在母亲心目中,沐宸钰夫妇比她和嵘儿还重要吗?
心中有事,峥儿睡得很浅,听到外面有动静,便起来了。来到凉亭,听说那些人今夜起事,她的心提到上嗓,惊惶担心。又听到江雪让南成远调集人手救沐宸钰夫妇,却不关心江山安危和南宇沧的死活,她积聚在心里的情绪发作了。
北野婧扶着峥儿回到卧房,只能劝她不哭,却不知如何开解。峥儿哭了一会儿,不见母亲来安慰她,更加伤心。看到嫣儿回来,她由垂泪饮泣变成嚎啕大哭。
嫣儿坐到床边,轻声说:“峥儿,你要体谅你的母亲,她背负太多了情意,不容易。你是她的女儿,也是公主,有自己的路,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明白吗?”
峥儿并没有完全明白嫣儿的意思,但对嫣儿这番话却有自己的认知。她哭声渐轻,心底好象堵着一块石头,压得她再也喘不过气来,不能有片刻轻松。
南成远揽着江雪,凝望着皇宫的方向,轻叹说:“江雪,峥儿还是孩子,知道担心亲人、忧虑前程是好事,母女连心,你别在意她的话。”
“成远,我真的很害怕,我理解六哥,也恨他糊涂,我……”
江雪从没想过为沐氏家族报仇雪恨,而沐宸钰却为家族仇恨耿耿于怀。她也希望南氏江山永久,南宇沧平安无事,嵘儿地位稳固,但她不想看着沐宸钰出事。在恩怨情仇的夹缝中,从始至终,她都处于两难的境地,无从选择。
江雪伏在南成远怀里,温馨踏实,她不由轻声抽泣。她对南成远,除了真爱,更有很深的感激。南成远会替她担当,替她设身处地考虑,从来不给她出难题。
“成远,我是不是太傻了?六哥会不会象我担心他一样顾及我的感受呢?”
“唉!别想了,宸钰糊涂,其实他也没做错,错的是命运。”
此时,南成远更为难,他可以抛弃皇权,自在乡野,一旦南氏江山受到威胁,他不会无动于衷。他也十余年没踏进京城了,这次之所以回来,跟沐云霜等人起事有直接关系。沐宸钰是他同母异父的兄弟,也是他血脉相连的亲人,他不愿意看着沐宸钰有半点闪失。可他也不愿意看到南氏江山有损,嵘儿受到危害。
“成远,我是不是一个很无情的母亲?我不担心嵘儿、绛儿,反到担心六哥。”
南成远凝望着京城的方向,揉着江雪的肩,把她搂得更紧。江雪的担心恰是一种不祥的预感,南成远想到了,却不敢说出来。那些人故意放出三月三起事的消息只迷惑了他,根本没迷惑南宇沧,朝廷准备充分,起事难成功。
“卓林哥哥、卓林哥哥……呜呜……”
凄厉的哭喊声传来,江雪和南成远听出是绛儿的声音,都吓了一跳。一名苍鹰骑背着绛儿跃墙而入,另一名跟在他们身后护卫,三人身上都沾满的血。
南成远迎上去,接过绛儿,用披风裹住他的身体,塞到江雪怀里。江雪抱紧绛儿,拍着他的背轻声安慰,绛儿象是受了惊吓,身体哆嗦,一直哭叫不止。
“什么情况?”
“起事者包围了皇宫,准备里应外合,从南北宫门攻入皇宫。沐宸钰跟几个人主攻南城门,皇上把卓林绑在宫门口的石柱上,弓箭手开弓瞄准,威胁沐宸钰后退。起事者以为朝廷没准备,才用一个孩子做为谈判的筹码,沐云霜不顾卓林的安危,率众攻击。没想到皇宫隐藏的暗卫、影卫和飞豹营不下万人,城内还埋伏了十万兵马。起事者连同策反的御林军一共也就一万多人,兵力悬殊太大,必败无疑。我们带绛儿离开时,皇上已下旨不留活口,可怜卓林……”
“卓林哥哥,爹,快去救卓林哥哥……”
南成远抱过绛儿,轻声说:“绛儿,你跟娘去睡觉,爹去看看卓林哥哥。”
绛儿点点头,又哭起来,“嵘儿哥哥坏,我在也不要见他,不见他……”
江雪抱过绛儿,轻声长叹,她不想问绛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诸多恩怨情仇的头绪,她尚且剪不断,理还乱,何况绛儿是一个孩子,又怎能判断是非呢?
奶娘抱着绛儿向卧房走去,绛儿在奶娘怀里睡着了,嘴里仍嘟嚷着,睡得很不安稳。奶娘把绛儿放到床上,安慰哄劝。江雪坐在床头,看着绛儿睡踏实了,才去了峥儿的房间。峥儿正收拾自己和嵘儿的随身物品,准备明天回宫。嫣儿和北野婧都在劝慰峥儿,任她们磨破嘴皮,峥儿仍一言不听。
江雪很生气、很着急,却感觉心无底气,问:“峥儿,你要干什么?”
峥儿抬起头,直视江雪,强忍泪水,说:“你根本就不象我和嵘儿的亲娘,还没母后对我们一半的好。你担心宸钰舅舅的安危,却一点也不担心父皇,更不担心嵘儿。反正你跟我们也不亲,以后你就当没有我跟嵘儿。”
嫣儿拉着峥儿一把,问:“峥儿,你怎能这么说你娘呢?”
“我都听到了,她要带人去救宸钰舅舅,要去杀我父皇。”
江雪不想跟峥儿解释,有些事她也说不清,她确实担心沐宸钰胜过担心南宇沧。峥儿和嵘儿与南宇沧血脉相连,他们无法理解江雪的心理倾向,更不能接受。
“早点休息,是去是留明天再说。”
嫣儿打着哈欠喊来丫头婆子,吩咐她们伺候峥儿和婧儿休息。她叹了一口气,拉着江雪去了她的卧房,两人一头一尾坐在床上。嫣儿讲了几个笑话,见江雪仍闷闷不乐,她也感觉无趣。她扯开被子,与江雪并肩躺着,困极了,却睡不着。
“峥儿很敏感,不经意的一句话,她就会想多,大概跟她养在深宫有关。”
江雪无奈叹息,半晌,说:“是我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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