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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媚九小姐-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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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点点头,勉强一笑,说:“你们回去跟娘说我想想再答复。”
南成远拉过绛儿和缇儿,看了江雪一眼,说:“你们也要给峥儿准备礼物,知道吗?明年嫣儿小姨上京一起带去,也是你们的心意。”
“好,我们都把最喜欢的东西拿出来送给峥儿姐姐。”
江雪冲南成远感激一笑,眼底蓄满泪水,很想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当年,这个男人为她放弃了辛苦谋划的一切,直到现在无怨无悔,处处为她考虑。
只要两看不相厌,无爱也能一起生活,江雪不这么想。她和南成远一起经历风雨磨难,一起衰老相依,一起等待死亡。平凡的日子里,这份同甘共苦的感情沉淀升华,他们一起养育儿女,相守相知,没有人比他们更懂得爱情的直谛。
“峥儿要嫁人了,我们都老了。”
纯净的月光漫天泼洒,如春水般轻柔,两个人背靠背坐在石椅上,对月感叹。
“老吗?我怎么没感觉?离八十几岁还差几十年呢,怎么能说老呢?”
“儿女长大了,我觉得自己老了。”
“老就老吧!我不会休了你,你七老八十的样子我都看到过了。”
“是呀!比起在王家庄的日子,我们都很年轻,成远,谢谢你。”
“好好说话,不许哭。”
南成远不让江雪哭,可夜空那轮圆月却在他的眼底旋转,静静淌落,晶莹剔透。江雪轻叹一声,转到南成远怀里,青丝飞舞,拭去他脸上的泪花。
“峥儿和嵘儿连信都不给我写了,他们心里一定怨我、恨我。”
“他们会明白的,等他们再长大一些,等他们都有了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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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番外之恶搞貂蝉(上)
此文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上天入地横空出世前无古兽后无来者聪明机智美丽可爱的千古一兽貂蝉口述,无良作者整理而成。
各位看官:我有两个秘密,一个是第一秘密,一个是第二秘密。
第一秘密:我是女的,也可以说是母的、雌的,别被我两腿间某个器官迷惑。我时常展示某个器官,是想让那些妄图打我主意的人望而怯步。
第二秘密:我是穿越的,至于前世我是谁做过什么等等一切经历,因为记着太费脑子,我选择遗忘,只记着一些有用的,还有一些本能的。
有人说:没有秘密的人不是一个成熟的人,由此可见,我是一只熟透的貂。
我的第一秘密在我跟人接触几次之后就成形了,速度之快令我咋舌。
还是先说说我的身世和经历吧!免得各位看官一头雾水。
在一望无垠的荒漠边缘,栖生着两个貂的种群,雪貂和墨貂。这两类貂皮毛很珍贵,繁殖很慢,所以它们要生活在人迹罕至的荒漠,以免绝种。
这一天,我刚出生三个月,母亲就要叼着我出去,说是带我出去玩,其实是看她捕猎,还让我学习基本的捕猎动作。捕猎又脏又累,还有危险,我才不想去。我呜咽哀求,母亲一脸恨貂不成钢的神色,很无奈地把我拱尽窝里。
当时我想,要有一个吃喝不愁,还不用捕猎的地方,我不惜以色侍人。我不知道自己脑海里为什么会冒出“以色侍人”这个概念,总之,你们可以鄙视我。
这天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悲惨的日子,唉!终生难忘,许多年后,我还会想起。无聊时,我经常想如果那一天我跟母亲去捕猎,结果会怎么样。
唉!貂在窝中睡,祸从天上来,或者说月有阴晴阳缺,貂有旦夕祸福。
母亲刚离开不久,墨大婶就带着她的女儿来串门。她女儿叫墨小貂,因为是母的,全身上下没有一丝杂毛,在阳盛阴衰的墨貂种群里很受宠爱。墨小貂不愁吃、不愁喝,还不用练习捕猎,就等着长大了生娃。
我很讨厌墨小貂,她跟我不是一个种群,不可能跟我生娃,大概是怕生出不黑不白的杂种。可墨小貂很不自重,经常在我面前讨巧献媚,还会抢走我少得可怜的食物。我经常诅咒墨小貂摔跤、走失,甚至被捕杀,好吧!我承认我嫉妒。
墨大婶把墨小貂拱到我身边,就去找我母亲了。我用鄙夷的目光注视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墨大婶找我母亲,不是一起捕猎,而是炫耀她不劳而获的生活。我鄙视她,鄙视墨小貂,鄙视一切不思进取、贪图享受的貂。
好吧!我检讨,只要让我不捕猎就有吃有喝,我接受鄙视。我肯定是女的(母的),只是多长了一个东西而已,我仇恨那个东西,要不是因为弄掉太疼,我早就……也不行,因为雪貂不同于墨貂,雪貂种群里母的也要捕猎。
我瞪了墨小貂一眼,不理她,睡觉,母亲回来就有食物了。一阵急促沉重的马蹄声惊扰了我的美梦,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墨小貂正小心翼翼看着我。
我突然觉得墨小貂也不是那么讨厌了,我睨了她一眼,同她一起挪到窝边往外看。几匹快马飞奔而来,腾起厚重的沙尘,马蹄声震颤着荒凉的沙土地。
“今天收获不错,早就听说这里有雪貂和墨貂,没想到让我们猎到了。”
“雪貂和墨貂没我们兄弟的命珍贵,还是赶紧走出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南成远让我们绕蒙了头,可能早死在荒漠了,我们找貂窝,多猎几只回去。”
“还是先找到路走出荒漠,确定南成远死了,再回来猎也不晚。”
出生迄今,我连窝都没离开过几次,更不知道荒漠以外的世界。我在荒漠里见过野马,听母亲说两条腿走路,能驯服马,骑在马背上的物种是人。相比禽兽,人类很强大,也很凶残,不只是貂,任何兽类都对人类敬而远之。
我远远见过几次人,同见狼虫虎豹一样,没什么新奇。可今天我震惊了,我居然能听懂人说话。人有人言,兽有兽语。不同物种的野兽言语也不通,很多时候是通过肢体语言和本能去交流,可我——堂堂雪貂为什么能听懂人说话?
透过莽莽沙尘,我看到这些人所骑的马上挂着十几只雪貂和墨貂。我的同类都低垂着头,鲜血滴滴洒落,融入干涸的尘土中,瞬间风干。
听懂了这些人的话,又看到了遭遇捕杀的同类,我知道我的母亲和墨大婶都罹难了。我身上的白毛根根竖起,又惊又怕,为数不多的几颗乳牙也打起了哆嗦。
墨小貂也看到了,她双目蓄泪,惊恐无助,要蹿出去找墨大婶,被我按住了。我警告墨小貂不准乱动,敌人凶残强大,我们这时候出去只能给敌人送上两只貂皮手套。母亲已经死了,野兽重生存,并不执着于报仇雪恨。
“怎么办?”
这样白痴的问题墨小貂已经问了不知道多少遍,我每次给她的回答都是一记白眼。我才三个月大,连只蛐蛐都没自己捉过,论年龄墨小貂比我大,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办?因为我是公的,她就把我当成主心骨,当成依靠了,太无理了。
“睡觉,睡醒就有食物了。”
墨小貂对我的回答由信任到置疑,再到毫不相信地蔑视,这期间,我们昏昏睡睡渡过了两天。当我和墨小貂都饿得肚子咕咕叫的时候,她竟然对我表现出失望和唾弃。并一再强调墨貂群中都是公的去找食物,雌的等着吃。
男女平等,我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个词,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错了,应该是公母平等、雌雄平等。凭什么我去找吃的?其实我也是女的,不,母的,只是两腿间多长了一个东西而已。于是,我以同样不屑和蔑视的目光唾弃了她。
“你简直是貂族的耻辱,连捕猎都不会,还好意思当雄貂。”
“闭上你的嗅嘴,你以为我想当雄貂吗?我……”
马蹄声传来,我瞪了墨小貂一眼,滚到窝边,掰着眼睛向外张望。马蹄声欲近,隐约传来说话声,我竖起耳朵聆听。我听清他们说的大概内容,这些人是来捉拿逃匪的,而他们所说的逃匪就是杀死我母亲和墨大婶的人。
我跟墨小貂嘀咕了几句,没等她反映过来,我就拼尽全力蹿出窝去。我才三个月大,走路都不稳当,这出窝的动作与其说是蹿,不如说滚更形象。
“王爷,这里有血迹,看样子这帮逃匪在附近狩猎了。”
“他们不急着逃命,还有闲情狩猎?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随意清冷的声音,淡漠慵懒的语气,听起来却有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心中升腾着莫名的欣喜,滚到一丛沙草下,轻轻扒开草茎向外看。
哇——美男
枣红马上的男子二十岁上下的年纪,正以睥睨天下的姿态向四周张望。他身穿一袭湛蓝色长衫,外披玄青色滚金边披风。浅麦色的脸上沾染一层烟尘,却难掩他眉宇间的贵气天成,微微挑起的凤眼为俊朗的五官凭添蛊惑。
“王爷,那帮逃匪从这边逃跑的,我们追吗?”
“追。”
美男,别走——
我把自己当人了,扯开嗓子喊了一声,却发出呜呜的声音。我来不及多想,一下子从沙草丛中跳出来,挡在他的马前。他挥鞭打马,刚要前行,看到我,急忙勒紧缰绳。马扬起前蹄,一阵长嘶,显然对我突然出现很不满。
“这是什么东西?”
“象是雪貂。”
一个男子跳下马,小心翼翼接近我,冲我张开双手。我决定跟他们走,萌生这种想法,我双眼一热,茫茫大漠在我眼里欲渐模糊。
我跳进男子手里,突然想起墨小貂还在窝里,想叫上她一起离开荒漠。虽然我很讨厌她,但失去亲人的两天,也是跟她相依为命渡过的。
墨小貂太无耻了,已经无耻到无以复加的程度了。我还没去叫她,她就自己爬出来,滴着眼泪在男子的马靴上蹭,一脸撒娇讨好的谄媚神态看着男子,还呜呜咽咽地控诉我不给她找吃的,让她这只厚颜无耻的美少女挨饿了。
男子抓起墨小貂,递给美男,“王爷,这是一只墨貂,很稀有。”
美男接过墨小貂,仔细看了看,笑着说:“这只小东西真可爱。”
墨小貂看到美男微笑,竟然摆出一副娇憨的美少女神态,叽叽咕咕说着讨好的话,往美男怀里钻,把她厚颜无耻的作派发挥得淋漓尽致。
是可忍孰不可忍,墨小貂,你还我美男。我呲着几颗乳牙,使劲向上跳,没跳到美男怀里,却被一旁的男子接住了,捧在手心里。
“王爷,这只雪貂也很稀有。”
美男把墨小貂递给男子,吩咐说:“带上它们,我们赶路。”
男子把我和墨小貂放进马袋,又给了吃食清水,就打马前行了。马跑得很快,我们被颠得七荤八素,不能吃喝,只能昏头躁脑在马袋里睡睡醒醒。
不知颠簸了多久,马终于停下来,兵器碰撞声和厮杀惨叫声传来。我探出头,看到美男王爷正长剑在手,浴血搏杀,腾腾杀气难掩朗然风姿。我刚要喝彩,忽然听到吃喝的声音传来。墨小貂太无耻了,竟然趁我发花痴的时候偷吃偷喝。
食色,性也。脑海里突然冒出这句话,我权衡片刻,觉得古人说得很对。食要排在色前面,于是,我狠狠扑向墨小貂,把吃食全抢过来据为己有。
墨小貂泪眼汪汪,满脸委屈,叽叽嚎叫:“真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雄貂,不会捕猎,还要抢东西吃,雄貂要都是你这样,雪貂早该绝种了。”
我很不满地瞪了她一眼,风卷残云般吃喝,心想我母亲照样捕猎,哪象墨貂种群那些母的,总坐享其成。要是雪貂种群也被公母不平等的不良风气薰染,还不如绝种呢。雌雄平等,这么高深的话题象墨小貂的智商水平肯定难以理解。所以,我不屑于跟她解释,她也休想让我良心发现,把吃食让给她。
“雪貂真无耻,哼!”
墨小貂终于发现哀求和大道理根本不足以让我动容,终于流露出本性,破口大骂。我得意轻哼,冲她呲了呲牙,把吃食全聚到屁股底下,摇着我两腿间某个东西捍卫。墨小貂再无耻,也不赶朝我的屁股伸手,哈哈,最后胜利属于我。
马又开始颠簸了,我吃饱喝足,趴在吃食上呼呼大睡,根本不去看墨小貂那双比林妹妹还秀气的泪眼。马跑了很久,终于停下来了,我趁此机会把吃食全部填进肚子。墨小貂一直饿着,可怜巴巴看着我,我打着哈欠,装做视而不见。
一群人迎上来,躬身施礼,“王爷辛苦,营帐备好酒席,等着为王爷庆功呢。”
美男跟着首的人说了几句,又转向身边的男子,问:“那两只小东西呢?”
“在马袋里。”
“带它们到营帐。”
男子提着马袋进了营帐,把我和墨小貂放下,过了一会儿,才把我们放出来。
“吃吧!折腾了几天,你们也饿了。”
一大盘切得碎碎的鲜鸡肉,两碗清水摆到我和墨小貂面前。墨小貂扫了我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流露出阴测测的笑容,不紧不慢地来到盘子旁边,大块朵颐。我气得牙齿打起哆嗦,扑过去,把正在胡吃海喝的墨小貂挤到一边。
“你吃了那么多饼渣糕沫,还吃的下肉吗?千万别撑坏肚子。”
墨小貂一脸兴灾乐祸,并不急着跟我抢肉吃,而是别有意味地看着我。在进营帐之前,我才把霸占了几天的饼渣糕沫吃得一干二净,现在肚子撑得滚圆,一口食物也吃不下了。而墨小貂饿了几天,现在总归开了洋荤,可以大肆吃肉了。
“要你管,死三八。”
“我才懒怠管你呢,晚上还有肉吃,我乐意看你撑死。”
“你……”
好吧!好公不跟母斗,你先吃,总有一天我会捞回本。我愤愤地想着,又在心里不停的埋怨,为什么回到营帐有肉吃没人提前告诉我?你们太无情了。
我强撑着懒筋懒骨,在营帐里溜来溜去,不时滚动肚子,希望快点把那些饼渣糕沫消化了。照现在的消化能力,我吃进了食物至少要消化三天,我不敢强吃,怕撑死,太悲摧了。墨小貂太阴险、太无耻,为什么不来抢我霸占的食物?
美男洗漱完毕,换了一身衣服,全身焕然一新,人显得更加清俊。我凑到他脚边,滚来滚去玩乐,墨小貂正低头猛吃,顾不上讨好,让我拨了头筹。
他把我捧到手心里,我舔着他的手,径自往他怀里滚,逗得他和旁人都大笑不止。墨小貂吃饱喝足,也凑过来坏我的好事,气得我直想咬死她。
“王爷,王公公捎来口信说皇上要派礼部官员到西楚下聘礼,商量今年迎娶大公主。王爷刚剿灭为患塞北多年的悍匪,要论功行赏,真是双喜临门。”
美男微微一笑,脸上泛起几丝红晕,轻声说:“恐怕迎娶要到秋天了。”
“属下等恭喜王爷。”
“呵呵,到时候一定让你们陪本王醉一场。”
“不用王爷说,遇到这样的喜事,属下一定陪王爷一醉方休。”
“老陆说得不对,你一醉方休,不能让王爷醉,王爷有更重要的事办。”
“哈哈……不能耽误王爷的正事。”
美男冲几人摆了摆手,托起我和墨小貂,问:“礼部什么时候去下聘?”
“王公公没细说。”
“老陆,你跑一趟京城,把这两只小东西带回去,随聘礼一起送到西楚。”
“属下遵命。”
郁闷了,原来美男要把我和墨小貂当聘礼送给他心怡的佳人。我不去,我不喜欢女人,我要陪着令我赏心悦目的美男,让墨小貂去当聘礼。
想到这里,我用力把墨小貂拱翻,让她四腿朝天,露出后腿间某个器官。我撒娇撒痴在美男手上蹭了几下,也毫不保留地露出某个器官。
我想,美男应该明白我的意思,给心怡的佳人送礼物,怎么能送公的呢?果不其然,美男笑了笑,跟他的属下说把墨小貂送到西楚,把我在他身边。
大功告成,我得意奸笑,暗自庆幸自己的聪明。墨小貂听不懂人话,不知道美男做出的决定,但她看到我的笑脸,也知道不是好事。
墨小貂走后,我有吃有喝有美男陪,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偶尔我也会想起墨小貂这个同类,为我平静的生活添了几缕愁绪。美男给我取名“小白”,这名字太俗了,我郁闷了几天,也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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