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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媚九小姐-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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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很痛快就答应了,还夸赞他想得周到,让他量刑而定、小征大戒。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皇上还赐了他黄绫伞,怕南宇沧捣乱,又调集一百名侍卫和几十个宫中高手保护他。他受宠若惊,更加得意,发号施食、监督行刑分外卖力。
有沐家和皇上撑腰,他更加无所顾忌,南宇沧来救人,被他指挥高手打伤。南宇沧毫无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向皇上求情。南宇沧能求到什么结果,他都不在乎。他是三珠亲王,与沐家和洛家有亲,而南宇沧朝堂之上没支持者,连封号都没有。在他愚妄刻毒且简单的思维里,他与南宇沧有云泥之别,当然无所畏惧。
两个小太监扶着一个中年太监打着滑跑过来,连跑边冲南宇涣招手。南宇涣看清来人是皇上的传唤太监黄公公,慢悠悠地站起来,向前两步迎接。黄公公看到岳公公兄妹的惨样,紧紧皱眉,对南宇涣的傲慢也无可奈何,他们毕竟是奴才。
“涣亲王,皇上言明小征大戒,打五十板子去掉半条命就行了。”
“只要不拉出去砍头都算是小惩,本王早已问过了,最结实的人能挨一百五十板子,所以本王以一百五十板子为限,打不死就放了他们。”
“涣亲王,要、要是打死呢?”
“那就是该死呗!皇上让小惩大戒,一百五十板子不多。这是皇上的旨意,有冤跟皇上诉去,本王只管监刑。黄公公,老四跑去向皇上求情了,有结果吗?”
黄公公无奈叹气,“四皇子言语冲动,冲撞了皇上。皇上很生气,让人把他也绑了,一起乱棍打死,一会儿就有人传旨并把他给你送过来,也让你监刑。”
南宇涣先是一怔,紧接着纵声大笑,皇上居然把监皇子受刑的重任交给了他,可见对他的宠幸与信任。黄公公见他很得意,没吭声,眼底闪过阴沉轻蔑。
“父皇真是英明,黄公公,不如你同本王一起监刑。”
“皇上只是吩咐奴才来看看,没让奴才陪涣亲王监刑。”
“父皇让你来看热闹,就是对你莫大的信任,来人,给黄公公取软椅油伞和皮褥来。”南宇涣想了想,又吩咐贴身侍卫,“去取一根铁链,锁死刑犯用的那种。”
一队精壮的侍卫押着南宇沧跌跌撞撞走近。行刑太监搬来刑凳,准备好板子,并按南宇涣的吩咐在板子上加了双层钢钉,并涂了几层生盐。小太监搬来软椅,拿来油伞和皮褥,请黄公公坐下。几个侍卫举着铁链,准备锁南宇沧。
南宇沧面色寒凉凛然,眼底密布着悲愤怨恨,嘴角挑起浓郁的轻蔑。他身上衣衫破碎零落,身上分布着几处深浅不一的刀剑伤痕。两个精壮的侍卫反押着他的双臂,沉重的压力令他走得很慢,步伐孤高稳练。
看到岳公公和岳女使已经奄奄一息,板子仍猛烈落下,血肉飞溅。他牙齿打起哆嗦,以至全身颤抖,他拼尽全力甩开侍卫扑过去,却被蜂涌而至的高手截住了。他与他们动起手来,只几个回合就被牢牢控制、不能动弹了。
酸咸的泪水滚落到嘴里,沉冷冰凉。他身体一阵猛烈颤抖,紧接着痛哭出志,仿佛一个看着亲人无辜受死却束手无策、无力援手的孩子。岳公公抬起头,冲他摆了摆手,岳女使脸上流露出几丝欣慰的惨笑,此情此景令他痛哭声更大。
如鹅毛般飘飘洒洒的雪花仿佛在霎那间嘎然而止,青灰色的浓云慢慢变簿,天际透出几缕绯色霞光,染红遍地银妆,白雪绚彩。
太监跑上前宣读圣旨,南宇沧跪地接旨之后,让侍卫用铁链锁住南宇沧,把他押到刑凳上。南宇涣刚要下令行刑,被黄公公拦住了。
“涣亲王,奴才有几句话要跟四皇子说。”
“是皇上让你说的吗?还是你有私房话要跟他说?”
“涣亲王认为呢?”
黄公公面露鄙视,根本不买南宇涣的帐。毕竟黄公公是皇上身边的人,南宇涣不敢太无礼。他轻哼一声,冲侍卫和高手挥了挥手,让他们退后。
南宇沦面带讥诮,昂头向天,冷笑在他的嘴角寒凛绽放。黄公公向他走来,似乎有话要跟他说,却欲言又止。南宇沧知道黄公公要说什么,冷笑更加不屑。
有些话,他不能随便说,即使面对死亡的威胁。他不畏死,可这样死却不甘心,他没想到替岳公公兄妹求情会是这样的结果。高坐金殿的天子他的父亲要处死他,这个除了逢年过节在皇室的家宴上能见一面的男人,平时比陌路人还生疏几分。与他血脉相连的父亲,下旨处死的他的时候,却是那般的随意轻松。
虎毒不食子。在他笃厚宽仁的心绪中,他不以皇子自居,却把皇上当父亲。此时,他明白了,也想通了,能坐到金灿灿的龙椅上,就要比虎狼还要恶毒几分。
“四皇子,奴才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如果是皇上让你来问明王的事,那你就没必要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四皇子,你不为自己想,也想想岳贵人,想想岳公公和岳女使。再打下去,他们就支撑不住了,你又何必这么固执呢?”
南宇沧冷哼一声,哈哈大笑,“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固执,我最恨别人栽脏莫须有的罪名,用我亲人的性命威胁我,救不了他们,我就跟他们一起死。”
“你……”
南宇涣轻手轻脚走近,想听听他们说什么,被南宇沧狠瞪一眼,他更加气恼。
“黄公公,他想死,你又何必多费唇舌阻拦呢?时候不早,别耽误了行刑。”
黄公公摇头叹气,退到一边,又回头说:“四皇子,你好好想想,唉!”
南宇沧冷哼一声,不想多言。拿出明王留下的东西,保住自己和舅舅、姨母的性命,他也想过。只是明王有交待,现在,这些东西不能见光。他一旦拿出来,或许能保住几人的性命,又要有多少人无辜受死,不可估量,而且局面也不是他能控制的。此时,处于两难境地,没有太多的时间和余地让他衡量思虑。
“还愣着干什么?押过来,行刑。”
几个侍卫刚把南宇沧押上刑凳,板子就如暴雨般落下。南宇涣踢起脚下厚重的积雪,纵声狂笑,他呵令行刑的太监加快速度、加大力度。南宇沧咬紧牙关,满含冷厉轻蔑的双眼怒对南宇涣、黄公公和巍峨耸立的宫堂。
梅园门口扫出一条小路,诸多衣衫亮丽的宫娥彩女拥簇着关太后和花皇后缓步走来,要去赏雪观梅。沐容清带着几个宫女快步跟上他们,施礼请安。
“求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开恩,饶过他们……饶了宇沧,呜呜……”
岳贵人撑着最后一口气,连滚带爬追上来,扑跪到她们脚下,红肿的额头撞击着雪地,嚎啕大哭。关太后皱了皱眉,看向一边,不理不睬。花皇后满脸不以为然,眼底闪过兴灾乐祸。沐容清一脸不耐烦,愤愤抬脚踩向岳贵人,踢着她在雪地里滚了几圈。关太后和花皇后视而不见,宫女太监连大气也不敢出。
“娘”
南宇沧看到这一幕,再也不能忍耐,他从刑凳上跳起来,甩着铁链砸向行刑的太监,不顾一切地向梅园的方向扩去。众多高手涌上来包围了他,侍卫们也拉开了架式,准备出击。南宇涣暴跳如雷,抽出长剑指挥高手和侍卫拿下南宇沧。高手和侍卫刚要追上去动手,黄公公冷哼一声,众人顿时到一边待命。侍卫高手听命黄公公,居然不理会他的施讼,南宇涣唱起了独角戏,更加气愤。
“四皇子,四皇子,你起来,起来呀!”
“救我娘……”
归真归元兄弟飞身滑来,扶起倒在积雪中挣扎的南宇沧。归元跑过去扶起岳贵人,归真拿出江雪写了字条让南宇沧看。南宇沧迟疑片刻,慢慢点了点头,下定了最后的决心。真假贵妃跟众多阴谋比起来,只是小事一桩,抖出这件事能保住性命,再从长计议。这件事即使牵边广泛,毕竟无关皇权,不会引起轩然大波。
南宇沧甩掉沉重的铁链,快步走过来,绝然冷厉的双眼怒视着关太后、花皇后和沐容清,寒凉一笑。他扶起岳贵人,笑脸安慰几句,让归元送她回宫。他冷笑着沐容清走来,沐容清害怕他凛厉狠绝的双眼,连连后退。
他一把抓住沐容清,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扯到一丈之外,狠狠抽了她几个耳光。沐容清的脸顿时肿起,嘴角渗出血渍,她刚想破口大骂,又被南宇沧一脚踢倒,踩在雪地上。南宇涣看到沐容清挨打,忙带几个贴身侍卫飞奔过来,摆出要跟南宇沧决战的架式。关太后和花皇后看南宇沧发威,不由心惊肉跳。
“南宇沧,放了本王的母妃,否则本王现在就向父皇请旨,把你凌迟处死。”
“你母妃?哈哈……你父皇?哼哼!”
南宇沧冷哼几声,脸上密布着狠厉怨毒,虽与他清逸的神情格格不入,却为他平添了几分绝然威严。他提起沐容清,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沐容清脸色大变,不由浑身打起哆嗦,全身筋骨好像霎那间碎裂,目光空洞。
此番情景令关太后脸色大变,她意识到南宇沧说出了皇室的隐秘,嘴唇青白颤抖。花皇后满脸猜疑,扶着宫女后退几步,危机当前,自保为上。南宇涣抬了抬手,却不敢上前。众高手、侍卫及下人都互看唏嘘,惊诧不已。
关太后挤出几丝笑容,提高声音,说:“宇沧,不得无礼。”
“如果我此举算无礼,偌大的宫廷朝堂,再也没有知廉耻、宇礼法的人了。”
关太后捂着胸口,气喘吁吁,“你、你大胆。”
“我胆子是很大,若我舅舅和姨母有不测,我会让你们每一个人血债血偿。”
南宇沧甩开沐容清,摇晃着大步向刑场跑去。众侍卫高手忙闪出道路,南宇涣不明所以,不敢再对南宇沧指手划脚。两个小太监扶着黄公公远远看着,南宇沧毫不畏惧的言语举动入目,黄公公讥讽轻哼,摇头悲叹。
板子如雨点般落到岳公公兄妹皮开肉绽的臀背上,他们面如死灰,嘴角鲜血汩流,早已有出气无进气了。南宇沧拼尽全力扑上前,拧断了一个行刑太监的脖子。众人又一次惊呆,其他几个行刑太监忙扔掉板子,跪在雪地里,身如筛糠。
“宇沧……”微弱的声音从岳女使淋漓淌血的嘴角发出来。
“姨母、姨母,我来救你,我……”
岳女使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她微微摇头,左手拉着南宇沧,右手微微摸出一块寸雨花石放在他手里,笑容霎那间绚烂无比,“宇沧,照顾你娘,还有……”
一口暗红色的鲜血从岳女使口中喷出,脸上的笑容盛情绽放。她双手无力垂下,满脸留恋地看着南宇沧,眼睛倏然闭上,跟冰雪覆盖的肮脏人世最后绝别。
“姨母,姨母”
南宇沧跪在刑凳旁,抱着岳女使的尸体痛哭几声。突然,凛立站起,扑向南宇涣。他没到南宇涣身边,就被涌过来的侍卫架住了。
“小祖宗,祖宗……”
他甩开侍卫,扑跪到岳公公刑凳前,“舅舅、舅舅,你不要死……”
岳公公抓住他的手,嘿嘿直笑,“奴才死不了,奴才……刚才,天上的神仙说你要当皇上,让奴才存一口气,要等到那一天……”
“舅舅、舅舅,你醒醒。”
南宇沧以为岳公公神志失常,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可听到别人的耳朵里,就完全不一样了,尤其是南宇涣,对南宇沧一脸虎视眈眈的轻蔑。
“四皇子,岳公公昏过去了,你先让存口气。”
黄公公忙呵令几个小太监搬过软椅,把岳公公抬到御药房,又让人准备岳女使的后事。南宇沧跪在雪地里,遥望天际,呆滞的目光满含狠绝。
“黄公公,你什么意思?皇上下旨让本王监刑,一百板子还没打够,死了一个,另一个却被你抬走了。哼哼!来人,遵皇上的旨意,继续给四皇子用刑。”
“涣亲王,得饶人处且饶人,凡事别做得太绝。”
“什么?本王……”
南宇沧倏然跳起,扑向南宇涣,扼住他的喉咙,喘着粗气,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你听清楚,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让沐家、让皇室朝堂血债血偿。”
“放手,你敢把本王怎么样?你……”南宇涣看他的样子,早已心无底气。
“你还敢自称本王,哈哈……你是什么东西?”
“你敢对本王无礼,你……”
侍卫高手见南宇涣受制,包围住他们,却不敢上前。黄公公慢慢走过来,试探着搬开南宇沧的手,好言细语,轻声安慰劝解。南宇沧松开南宇涣,狠命一推,把他推倒在雪地里。黄公公吩咐小太监护送南宇涣离开,呵令侍卫高手全部后。南宇涣满脸不愤,刑场中央只剩了愤慨挺立的南宇沧和弯腰陪笑的黄公公。
“四皇子,岳女使就这样走了,不瞑目呀!岳公公命是保住了,也伤得很重,也要养个一年半载。能保命的东西你也该拿出来了,否则,奴才怕……”
“你想听什么?成亲王想听什么?皇上想听什么?”
黄公公陪罪讪笑几声,说:“奴才也不瞒你,明王留下的东西,哪怕一句话,都至关重要。朝廷上下这么多人盯着呢,你又何必为自己找罪受呢?”
“哈哈……皇上就是为了这些,杀了我的姨母,还要置我于死地。”
“四皇子,为人臣、为人子自有臣子之道,这些奴才不敢妄言。”
“好,那我就告诉你。”南宇沧一把揪住黄公公的脖领,高声说:“皇上与关太后有私情,若不是关太后谋划,皇上不可能打败前太大,登基为帝。关太后曾因陷害影妃被先皇打入冷宫,那时候成亲王还没出生。影妃与太医有染,最初也是关太后设计促成的,她本想借此治影妃的罪,没想到却成全了一对苦命鸳鸯。”
“这、这……”
“这就是明王留下的话,你告诉皇上,告诉成亲王,让天下人都知道。”
黄公公慌忙跪在南宇沧脚下,“四皇子,就是打死奴才,这些话也不能说呀!”
“那你还想听什么?”
“奴才、奴才……”黄公公不死心,得不到有用的消息,他不好交差,甚至也要挨板子,愣了片刻,他试探着问:“四皇子,你、你刚才和静贵妃说了什么?”
南宇沧弯下腰扯起黄公公,“你想听我就说,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皇室朝堂有多么肮脏。我告诉,当今的静贵妃根本不是沐容静,而是沐容静的亲姐沐容清,这件事沐家早就知道,却妄想瞒天过海。南宇涣根本不是皇上的亲骨肉,而是沐容静同沐容清的丈夫潘王所生。潘王不喜欢沐容清心机狠毒,沐容清为讨好潘王,竟然促成丈夫和亲妹苟且,以此为把柄,害了潘王,又杀了沐容静,取而代之。”
“四皇子,事关重大,这话可不能随便说。”
“哼!我跟沐容清也是说的这些,她以为天底下除了她再无人知道南宇涣的身世。黄公公,你是不是想要证据吗?证据可以让你看,却不能拿给你的主子。”
南宇沧从怀里掏出一张油布包裹的萱纸,打开让黄公公看。萱纸上只有几行潦草大字,是潘王写给明王的血书。年深日久,萱纸张泛黄,字迹仍然清晰。
“愚史此行必遭不测,留信与弟明鉴:为兄被沐容清陷害,今皇第二子名宇涣者系为兄同沐容静所生。若此子将来成器,你助他一臂之力,荣登大定,完你我心愿。若不成器,杀之,此事一旦揭露,为兄一世清名将毁于一旦,谨记。”
南宇沧毫不隐瞒,把沐乾柱逼江雪发誓那天夜里,他听到的、看到的和盘托出。黄公公浑身颤抖,他十岁入宫,距今已有三十多年,皇室的隐秘有所耳闻。沐容清同沐容静是柱国候府的姐妹花,沐容清嫁给先皇的侄子为正妃,沐容静嫁皇子为侧妃。却没想到闺阁女儿竟有这么狠毒的手段,这么离奇的遭遇。
“黄公公,你听清楚了吗?看清楚了吗?”南宇沧扼住黄公公的咽喉,“你就告诉我,南宇涣是什么罪?沐容清是什么罪?赫赫扬扬两百年的沐氏家族是什么罪?当今皇上勾引母妃、欺君欺父,又该当何罪?”
“奴才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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