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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无言 邪君独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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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脚步虚浮的来到茶室,见先生正在泡茶,于是轻轻的敲了敲门,缓声说,“先生,明王殿下来了……”
先生手上的功夫一顿,才缓缓的转过身来,视线越过我看向我身后的人,只是,他的眼底里似乎有深深的讶异,随即又烟消云散。只见他把手中的热壶轻慢的放在桌上,快步的走到我们跟前,说,“不知殿下来此,在下有失远迎,请莫要见怪!快请进来!”
先生比了个请的手势,萧泽天随即笑着颔首,从容的迈进了茶室。
我心里憋得慌,觉得再呆在这里会窒息一样,于是朝他们福了福身子,慢吞吞的说,“殿下,先生,我就不在此打扰你们了,铺子还有些事需要我料理,先告辞了!”
见他们点点头,我才暗暗的松了口气,拼命压住狂跳的心,匆匆的离开了。我不敢再留在那里,我害怕他,从以前到现在都一样。
只是,我一个人走在喧闹熙攘的西市里,不知能做些什么事情。来来回回几趟,直到黄昏冉冉,才拖着无力的步子踱回去。
我先拉锦亮问了一通,才知道萧泽天走了已经走了。本想去找先生谈谈,其实也不知能说些什么,只觉得和先生说说话就可以缓解一下我的忧虑。不过,要萧泽天亲自来找他,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再拿自己的琐碎事烦他就不够意思了。
于是跟锦亮说晚饭不用留我,就烦闷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掀了被子蒙头一睡,不再想再东想西想了。
迟迟钟鼓初长夜。
我忘了自己本来就浅眠,这么早就睡,如何熬得到天亮?在三更锣敲响的时候,我悚然惊醒了,不知梦到了什么,只知道是个恶梦,生生的吓出了一身冷汗。我一个人木然的坐在床上,看见房间里漆黑一片,忽然想起了那一夜,恐惧再次铺天盖地的袭来。于是赶紧起身去点了盏油灯,直到室内亮堂了,我的心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我苦笑着,自己是个胆小鬼。明明事情已经过去两年了,自己心里也放下了,为何又要重新忆起?
里衣已被冷汗漫湿,身上黏黏的,于是我就大半夜跑去烧了热水,想洗个热腾腾的澡。在等着热水烧开的时候,忽然怀念起在现代时的热水器,想什么时候洗什么温度的水都可以。现代,现代啊,还想这个做什么呢?根本是奢望。
慢悠悠的洗完热水澡过后,身上顿时觉得舒爽了而许多。
我简单的披了件外袄子,坐在菱花镜前,梳理着自己及腰的长发。忽而手上一怔,捏紧了梳子,那梳齿都j□j了掌心,腥红的血珠子滴落了下来,我却浑然不察。因为,我看见了镜中的自己肩头上那排牙齿印,很浅很淡,几乎要看不见了,可是,今晚却看得无比清晰。
那夜的低吼,喘息,尖叫,震颤,恐惧纷至沓来。
铜镜中这个弯月眉,樱桃唇,瓜子脸的人是我吗?时隔多年以后,我再一次的这么问。咬着下唇,忍住一触即发的泪意,在心底里大喊着,这个人分明不是我,为何要我来受这种煎熬?!
窗外冷月如霜,影影绰绰,朦朦胧胧。我倚在窗前静坐了一夜。
天方澄亮,先生便来敲我的门,相约我到邑宁东南的天恩寺拜拜。我欣然的同意了,求得神多自有神庇佑,或许,菩萨看在我诚心祈福的份上,会保佑我早日脱离这种困境。
在去天恩寺的路上,我想起了昨日先生见到萧泽天时的表情,于是好奇的问他,“先生,难道你早已认识明王了?”不然怎么会那么惊讶?
“哦?你怎么会有此一问?”先生一鄂,不答反问。
这么说来我猜对了?我微笑着摇摇头,轻声说,“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过了许久,先生才叹道,“嗯,你说的不错,我早就认识他了,不过不是在邑宁,而那时他也还不是明王,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我下意识的追问着。萧泽天不是明王的时候,不就是早几年前的事了?
“没什么。”先生明显的不愿再说这个话题了。他走着走着,忽然问道,“小玥,你的手受伤了?怎么弄的?要不要紧?”
我怔了怔,握着缠了纱布的右手,摇摇头故作轻松的说,“没事,昨夜剪烛花的时候不小心烫到的,不用担心。”
先生幽邃的黑眸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只温和的关心道,“嗯,下次注意些就好了……”
天恩寺香火鼎盛,据说很灵验,前来参拜的善男信女很多。先生说他当年在邑宁求学的时候,曾与这里的主持师傅有过一面之缘,如今来此这么久,要去拜访他。
于是我便一人去跪拜神佛,顺便去求平安符。因为人多,等我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的事了。远远的,便看见先生站在槐树下等我。
我才想迈开步子走向他的时候,被一个步履匆匆的香客狠狠的撞了撞,躲避不及之下,我整个人稳不住身子的倒向了一边,连带的把另一个刚进门的人。幸好有人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而我就倒霉了,摔得浑身发疼。
可我都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就被当头一声尖锐的呵斥,“你这人没长眼?若把王妃碰伤了,你担待得起吗?”
王妃?我皱皱眉,听得这个名头,似乎是惹不起的人物。我微微的抬起眼,望着站在我眼前的这个人。
香步翠摇,素骨凝冰,娥眉淡扫,好一个般般入画的秀雅女子,应该,就是被称之为王妃的人了吧?就不知是哪个王妃了。
方才我虽不是有意碰着他,可是还是我不对在先,于是歉疚的低声朝她说了句“对不住”。
那婉约的女子笑了笑,亦温柔的说,“没什么要紧的,是我的丫头大惊小怪,请姑娘别介意。”
见她如此平易近人,没有端起贵族的架子,我对她的好感度有升了几分。只是,她身旁的丫头还一脸不悦的看着我,我只当做是看不到。
先生也许见我迟迟不出现,于是朝我们这个方向走过来,在跟前站定以后,看看她又瞅瞅我,不解的问,“小玥?怎么了?”
我对那女子笑了笑,然后跟先生说,“没事,我们走吧!”说着便推着他离开。
不过,随后一个穿着蜜合色袄子的绰约女子走了进来,兴冲冲的喊了声,“二嫂,我……”话音顿了顿,惊喊道,“仲孙先生?”
先生细瞧了她的眉眼以后,也惊讶的鄂了一下。
我左右看看,怎么都觉得有些蹊跷。
'39. 春去春又来'
先生愕然的扬眸望着跟前这个明眸美姝,而我也同样惊讶不已,不过,我讶异的是她口中的那声“二嫂”。那么,我方才撞到的那位王妃,就是萧泽天的妻子了?居然会这么巧……
“仲孙先生,你可还记得我?”那女子欣喜非常,音调清婉的问道,“那时在陆州还多亏先生的相助呢,要不然我还不知该如何了。”她说话的语气里带着感激,甚至于还夹带着浓浓的崇拜。
先生沉默了半晌,才微勾起淡淡的笑意,客气道,“原来是华妍公主,相识即是有缘,在下怎会忘记?”
华妍公主?原来是她啊,萧世乾的三女,应该就是玉奴口中的那个对他很好的三姐了。怎么,她也认识先生?而且好像还有什么牵扯?
“公主……”她怔了怔,低声的重复着先生的话,然后绞紧了手难过的低问,“先生竟为了这身份而疏远我么?明明我们……”她一急,便冲动的想要拉住先生。
这时她身旁的女子眼疾手快的拉回她的手,温柔的朝她摇摇头说,“三妹,怎能如此唐突呢?此处人来人往,不好说话,既然大家是熟识,不如先到后堂再叙旧吧。我在那里定了斋膳,有什么话可以坐下来再慢慢说。”她说着又婉和的看向先生,有礼的问,“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能当萧泽天妻子的人,果然不简单。先适时的安抚了华妍,让她不至于在人前失了分寸,然后一句话让先生难以推搪,毕竟是认识,都邀约了不应的话会让她失了面子,这就是盛情难却啊。
“这个……”先生还在迟疑,想必也是进退两难。
这时,殿门外又跑进来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很急很冲,来到我们跟前,才气喘吁吁的喊着,“王妃,王妃……”
“佛门清净地,容不得你喧哗,做什么如此慌慌张张的?”明王妃眉一敛,略微不悦的看着他低声斥责道。
那小厮咽了咽声,立即将调子又降了几分,忐忑道,“王妃,小公子的寒热又发了,孙大夫让小的赶紧来告知你一声。”
“什么?”明王妃脸色一白,扶着婢女的手,失声的喊着,“腾儿……我的腾儿……不行!我得回去看看!”她的面容已不复先前的沉静,焦急的乱了心神。也是,母亲听到自己的孩子有事,有谁会不着急?
那华妍公主也是变了脸色,沉静的安抚着明王妃道,“二嫂别担心,孙大夫神医妙手,腾儿肯定没事的。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可是……”那明王妃看看她,又瞥了眼先生,有些踟蹰。
华妍似乎知道王妃在担心什么,握了握她的手,再转而对先生说,“仲孙先生,今日有事不能相聚,不如日后再相约,先生以为呢?”
先生也知事情拖延不得,点点头,“那自然是。”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那华妍公主才跟着明王妃离去。
先生默默的注视着她们的背影,若有所思。
方才听那华妍公主提起陆州,我才发现自己对先生知道的还真不多。先生是陆州人?他跟那个华妍公主有什么关系?我很好奇,却又为先生对自己的只字不提而感到难过,难道在他的心里我还是什么都不能说的外人吗?
后来才听敬为说起,原来那日明王妃口中的腾儿正是萧泽天的第二个儿子,因为是难产,所以明王妃的身体很虚弱,那孩子也总是大小病不断,于是明王才急召孙妙手上京为妻儿调理身子的。明王妃到天恩寺祈福也是为了这小儿子。
很快就是除夕了,眨眨眼,又是一年过去了呢。
家家户户都贴了对联,门前挂上喜庆的大红灯笼,一派喜气洋洋的新年气氛。锦亮家里离邑宁有一段距离,于是就索性不回家过年。于是我和先生,锦亮便一起高高兴兴的吃了年夜饭。等夜幕低垂,我们就坐在院子里围炉守岁。却没想到敬为竟在这个时候来了。
先生拧了拧眉宇,不解的看着他,问,“你怎么不在家里陪着你爹,跑来这里做什么?”
敬为漾起笑意说,“先生先别恼,我陪爹吃了团年饭,他就说累了,要先去睡,然后让我来看看先生,说你们才邑宁,又无亲人在身旁,得跟你们一起守岁再回去。”
先生听完才安了心,点点头,请他一起坐了下来。
炉火噼噼啪啪的烧得正旺。我突然兴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故作玄虚的跟他们说起了鬼故事,“从前有个人,独自走在夜黑茫茫的街上,那天很黑,风萧萧……”
才说了一半,锦亮就躲在了先生身旁,瑟缩的紧拉着他的衣服哀求道,“呜呜,姑娘,你别说了,我胆小,最怕的就是听到这些了。”
我得意的一笑,正想不理他继续说下去,却看到敬为和先生却相视一笑,似乎没被鬼故事吓到。
我纳闷了,他们怎么就这么胆大,我这个故事可是百试皆灵,个个都害怕的啊。于是嘟起嘴,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败。
先生笑了笑,解释说,“只要人的心正,又何惧鬼神?”
敬为认同的点点头,又说,“其实那黑影是布庄的染布吧?”
“你怎么知道的?”我不服气的问。
一旁的先生是哭笑不得,而敬为则是扬起下颚,不可一世的。“也不想想我袁敬为是谁,就这点小伎俩可以难倒我么?”
“哼,你少臭美了!”我继而又想出些IQ题难倒他,压住他嚣张的气焰,可是又觉得那些并不合时宜,于是作罢。
这时,锦亮喊道,“先生,已经快到子时了,可以放平安灯了。”
平安灯?我听到这个,鄂了一下。啊?我差点忘了,除夕要放灯的!我一点都没有准备!这段日子被铺子的事忙得头昏脑涨的,根本忘记了!
先生没好气的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我就知道你会忘记,所以让锦亮多做了几个,敬为,你也来一起放吧。”
只见锦亮从后头拿出几个平安灯,上面早有先生写的几个笔酣墨饱的‘福’字。跟着我也兴冲冲的拿来笔和墨,在自己的灯上写上来年的祈福语。
敬为忽的凑上前来,瞄瞄我的灯,一脸好奇的问,“小玥,你写了什么?”
我赶紧推开他,笑着说,“就不告诉你!快走开啦,愿望被人知道了就不灵验了,知道不?”
“嗯哼,不看就不看,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不给你看!”
我失笑的摇摇头,看着满脸孩子气的敬为。
接着锦亮就先去门口烧响爆竹,然后我们才开始把手中的平安灯点燃,徐徐的放上天。那灯上,有着我的祝福,我的寄望,希望在新的一年,能够平安如意吧。
后来,我看见锦亮傻傻的拿着一包东西出神,于是就到他跟前问,“锦亮,怎么了?”
“姑娘,这个不知道是谁送来的,就放在咱们门口的阶梯上。”他把手中的小布包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怔了怔,急冲冲的跑出去门外,却已无半个人影。
抓紧了手上的东西,泪意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40. 歌罢满帘风'
“瞧我!还真会忘事!方才长秀来了一趟,只来得及放下礼来,说让我们都到东门等他就匆匆的走了,听他念叨着要去什么春游的。对了,他还千叮万嘱要你带上琵琶的。”
“啊?”我吃惊的喊了一声。长秀来了?不会又逃学了吧?
春游……的确像是他会做的事,我只跟他提过一次,没想到他还记住了。这小子,总是做些出人意表的事情,让人摸不着头脑。没办法知道这小祖宗想做什么,于是我和先生简单的收拾一下就出发了。
不过我们刚出门的时候就遇上了敬为,他从马车上下来,见我们整装待发,好奇的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我也不知道。你要不要跟来?”既然是春游,当然是人越多越好了。
敬为不明所以的,却还是跟着我们去到了东门城楼下。远远的就看到长秀一身骑马装,拉着一匹黑马的缰绳在城门下等着了。
等我们走近,他先跟大家打了招呼,看到敬为却是略略的皱眉,却也没多说什么。
“你想做什么……啊……”接着他纵身一跃上马,还没等我说完话,就顺势把我也拉上马背,坐在他的前面,我丝毫没准备,吓出一身冷汗,嚷嚷着,“搞什么鬼?快些让我下去,你明明知道我不会骑马的!”
他贴近我的后背,拉着马缰,在我耳边安抚道,“就是知道才跟你同乘一骑啊,改明儿我再好好的教你,不会骑马怎么行呢?好了好了,你先别恼,我难得出来一趟,难道你要一直跟我怄气不成?”
“不是逃学的?”
“我哪里还敢啊,师傅的藤鞭可是厉害得紧呢!你忘了今天是上巳节了?”他说着又转过身往后头说,“先生,你们在后面跟来,我跟小玥先走一步!驾!”说着一挥马鞭,马儿“腾”一下就跟箭一样奔了出去。
上巳节?我抿抿唇,心道,自己还真忘了有这日子了。
一路上,马跑得飞快,我大气不敢喘一下,只能闭着眼睛,揪紧裙摆,听着耳边的风声呼啸袭来。
“小玥,在风中奔腾的感觉很棒吧?你别闭着眼啊,张开眼才能看到景色又多美!”长秀兴奋的声音伴着风吹入我的耳朵里。
当时的我只有双脚着地,心里才能踏实,哪里听得进他的话,绷紧的身体始终放松不下来。他微微的叹了一声,也没再说话。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我已剩下半条命了。
“你!”我想骂他,却一口气上不来,只好扶着一边的树干喘气,一边瞪着这个笑得满面春风的小子,如果有镜子,我肯定自己能看到的是一张煞白的脸。
“你没事吧!真的很难受?”他见我脸色不对,终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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