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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胄-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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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这个婆婆居然对付不了她。而今的未来媳妇,看似身份尊贵,也有几分聪明,但几次相处,她发现她极没有心计,根本就是一个软柿子。可偏偏就是这样一只软柿子,把从来不敢忤逆她的儿子管得服服帖帖的,居然连收个通房都不敢。

这般想着,丁母看丁文长的眼色有些不同,仿佛在研究他,又像在控诉他有了媳妇忘了娘。

丁文长被她看得不自然,尴尬地轻咳一声,转移话题说道:“母亲,稍早之前太后告诉我,吉雅郡主怀了龙胎。我待会就让管家备一份礼,劳烦母亲有空的时候送去。如今她既然入了宫,我再见她,总是有些不便。”他相信母亲见不到吉雅,最多只是把礼物送到太监手中,所以让她送去也无碍。

“太后找你就为了这事?我刚刚还想问你呢”说着,丁母皱了皱眉,咕哝着:“当然让你娶她你愿意,现在好了,娶一个……算了,如今说什么都迟了。”

丁文长尴尬地笑笑,推说吩咐管家准备礼物,出了院子。

丁母看着他走出大门,转身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她紧紧攥着手中的茶杯,嘴角漾起诡异的笑容。活了大半辈子,她知道一个男人如果娶了一个身份高贵,又爱吃醋的正室,那么折磨他的最好方法就是多送他几个爱闹腾的女人。

今日他虽拒绝了她给他安排的丫鬟,但她是他的母亲,是他媳妇的婆婆,即便他们感情再好,她也能让他们家无宁日

丁文长在回廊走着,突然间打了一个冷颤。他正觉得莫名,管家迎面走了上来,低声禀告:“大少,有人送来一份请柬。那人神神秘秘的,不肯说自己的主子是谁,说是您看了请柬就知道了。”说着,他递上了一个信封。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352章 思念如水

第352章 思念如水

请柬特意用信封封住了,内文只有一句话,约丁文长在茶楼相见,并无署名。虽不是懿安长公主的笔迹,但墨汁是公主府特有的金香墨。丁文长相信,请柬一定出自公主府,只是如果长公主想要见他,派人传句话就是了,何必又是信封,又是请柬,弄得这么复杂。

丁文长默默思量着,慢慢往前走。管家看着他的背影,跟上他的脚步,轻声问:“大少,您用过午膳了吗?”

“你看厨房还剩些什么,送一些去书房吧。”丁文长应了一声,心中却是说不出的失望。连管家都会问他一句有没有吃饭,可是他的母亲却从注意过。再想想宋舞霞,一会担心儿子吃得太多,一会又担心他饿着,有时还会唠叨些他们听不懂的,比如什么营养均衡,什么蛋白质、胆固醇的。

“看来我有些日子不能去见她了。”丁文长喃喃自语,走入了自己的书房。

经今日这么一闹,太后和他的母亲一定会更加“关注”他,再加上他怕自己经常去松柏居的事不小心曝光,会影响了宋舞霞的声誉,遂决定写封信告诉她,他暂时不能去看她了。关于翠羽与丁楚离京去徐州的事,等他找到信得过的大夫去照顾她,再让他们出发。

写完信,他刚放下笔,管家亲自拿了三碟小菜,一碗白饭过来。可能是饿得久了,他已经没了食欲。匆匆吃了两口,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启程去了茶楼。

茶楼的雅间内,驸马背对房门而坐。丁文长虽与长公主熟识,但与驸马并无太多的交情,看到是他,微微愣了一下,上前行礼。

驸马温和一笑,请丁文长坐下,亲自倒了茶给他。丁文长道谢,心中感叹: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远观可能不觉得什么,但近看,他不得不承认驸马的笑与陆博涛如出一辙,他的神情亦是温和中带着淡淡的疏离。

“不知驸马爷今日约在下前来,是为了什么事?”丁文长客气地问。

“其实是这样的。”驸马尴尬一笑,目光往旁边的屋子瞧了一眼,继续说道:“这些日子,懿安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

丁文长没有接话,只是顺着驸马的目光往一旁的墙壁瞧了瞧。大多数高档的茶楼,隔墙都是砖砌的,隔音效果很好。这间茶楼,一壶普通的龙井就卖五两银子,来消费的非富即贵,驸马不该担心隔墙有耳,除非——丁文长又往那堵墙瞧了一眼。

驸马看到了他的动作,笑道:“此番懿安与孝和郡主之间生出了些误会,不知丁公子是否知晓。”

丁文长知道,宋舞霞气恼懿安长公主在元宵灯会那日算计了她。其实宋舞霞心中十分明白,吉雅郡主的出现也是长公主安排的,严格说起来,长公主只是没有与她商议而已。不过他也明白,宋舞霞亦是真心把长公主当朋友,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而长公主呢?恐怕因为心有愧疚,因此不想找宋舞霞解释、解决此事。

“丁公子不说话,就是知道此事了?”

丁文长摇头,推脱道:“在下并不知道此事,刚刚只是奇怪,孝和郡主在松柏居养病多时,却不见长公主探望。听驸马爷这么说,在下这才明白缘由。”他觉得宋舞霞不会喜欢他干涉这事,遂不想应承驸马什么,只能假装不知。

驸马闻言,脸上并无诧异,只是笑着替丁文长续了些茶水。丁文长道过谢,问道:“驸马爷约我相见,就是为了这事?不知我有什么可以为您做的。”他嘴上这么问,心中盘算着,万一驸马让他当说客,他就以宋舞霞人在松柏居闭门谢客,他无法见到她来推辞。

出乎丁文长的意料,驸马什么都没说,只是又往隔壁看了一眼。难道隔墙真是假的?难道这间真是专门让人偷听的屋子?难道懿安长公主正在隔壁?丁文长暗问自己,对着驸马说道:“长公主身体可好?在下有些时候没听到她在京中走动的消息了。”

驸马抬头看了他一眼,笑意浓了几分,答道:“懿安偶感风寒,如今正在府内休息,已经有些时日了。我觉得她这根本就是心病,所以趁着她睡着,就约了丁公子面谈,想探听一下孝和郡主那边……”他咽了下面的话,叹道:“现在想来,是我病急乱投医了。你与孝和郡主还未成亲,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哪里能知道郡主的想法。”

丁文长被他说得羞愧,不知如何回应。他尴尬地笑笑,却见驸马再次拿起了茶壶。自上次驸马为他添茶,他还未饮过,怎么又要添茶?丁文长觉得奇怪,仔细观察,看到驸马拿着茶壶的动作怪怪的,似乎十分刻意。

驸马见丁文长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半途放下了茶壶,说道:“时辰不早了,懿安也该醒了。以后若丁公子见到孝和郡主,麻烦转述一句:公主一直视郡主为手帕之交,唯一的朋友。希望她们都能早日康复,冰释前嫌。”

丁文长应诺,起身送驸马及他的随从出了门口。回到座位上,他把自己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似十分口渴般,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不出他的意料,壶身上带着淡淡的水渍,水渍组成了一个字——“囚”。

难道懿安长公主与驸马被软禁与监视了?

丁文长心中讶然。但想到驸马几次投射去隔壁的目光,我又执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悄悄擦去了壶上的水渍,默默假设着各种可能性。

驸马一向只谈诗画,不问世事,这次居然主动约了他相见,用一张装模作样的请帖。

难道是懿安长公主不愿与霞儿修好,再次利用她,所以被太后软禁,驸马不得不冒险暗示我?

想到这个可能性,丁文长急忙出了茶楼,命人去打探公主府的情形。傍晚时分,他得到了回复。

原来,几天前,长公主对外宣称偶感风寒,取消了与驸马回乡祭祖的计划,闭门养病。时至今日,公主府依然大门紧闭。

丁文长很确定长公主并没生病,因为不久之前,他才发现长公主派人找替他接生的稳婆问话。当时,长公主此举让他怀疑自己不是母亲亲生的,不过稳婆信誓旦旦的回答,老一辈的仆役们言之灼灼的证词,不得不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铺子里与管事们吃过晚饭,丁文长独自回了家。看着满院的寂静,他忽然觉得若有所失。以往的一个月,这个时间,他们三个已然在松柏居用过晚饭了。此刻肯定是儿子缠着宋舞霞,让她讲故事,而他试图把儿子赶去书房温书。

其实倒不是他真的想把儿子赶走,而是他很喜欢看儿子绞尽脑汁与自己斗智斗勇的样子。有时候他很好奇,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如此花样百出呢?更让他觉得幸福的,每当这时,宋舞霞总是笑得很温柔。她嘴上一直说,她绝不偏帮任何一个,可是她最见不得儿子露出失望的表情……

“大少,您回来了”守门的婆子终于发现了立在院子门口的丁文长。

丁文长点点头,往书房走去,一边走,一边吩咐:“把院子里的灯笼都点上,往书房送两盆炭火。”她喜欢阳光,喜欢明亮的屋子,更喜欢温暖的房间。之前他总是忍不住抱怨她把屋子烘得太热,可如今,他却开始想念那份暖洋洋的慵懒。

仆役们虽然奇怪丁文长为何突然间一反常态,但还是按照他的吩咐送上了炭盆。

“在这里和那里加几个烛台。”丁文长再次吩咐。只要有她在房间,每个角落都必须是明亮的。

很快,仆人们退了下去,房间变得又暖和又明亮,与松柏居的书房一样。可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屋子冷冷清清的,安静得可怕。

她此时在干什么?

丁文长走到窗口,推开了窗户。冷冽的寒风迎面扑来,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之前的一个月,每当儿子不情不愿地去写功课了,他们便会单独说一会儿话,有时是商议事情,有时只是漫无目的地闲聊。她总是时不时冒出一些奇怪的话,然后拼命解释。如果他故意摆出一副不信的表情,她就会恼羞成怒,试图把他赶走。这个时候,如果运气好,他或许能偷得一个香吻,运气不好,只能摸摸鼻子,一个人回房。

想到他们母子二人此刻或许正笑闹成一团,压根不知他的孤寂,他叹了一口气,关上了窗户,走到书桌前坐下。

不经意间,他在书桌上放了一本《三字经》。“应该是轩儿之前拉下的吧”他喃喃自语。

每天晚上,儿子做完先生交代的功课就会来找他,为弥补之前的针锋相对,他总是讨巧卖乖,装憨扮傻。他知道,就像儿子说的那样,他喜欢姨妈,也喜欢父亲。有时候,看着儿子讨好自己,他忍不住心酸与自责。旁人或许以为只是他们父子感情好,儿子很粘他,但是他知道,虽然他已经尽力弥补,但以前的伤痕依然在儿子心中。他很害怕被他们遗弃、忽略。

“还有两个多月,七十多天,到时就能光明正大地和他们在一起了。”他自言自语,把《三字经》放入了抽屉。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353章 女人的战争

第353章 女人的战争

虽然懿安长公主是太后爱女,但驸马在茶楼的行为,揭示了长公主府的情形可能不容乐观。第二天一早,他派了人打探,得回消息:公主府的门房全都换了,一早上都没人进出,连个送菜、送水的都没有。

丁文长心中担忧,但他知太后一定时时盯着自己,也盯着公主府,隧不敢轻举妄动,心中期盼太后念在母女之情,不会太过为难女儿与女婿。

宋维德那边依然静悄悄的,虽然他和宋舞霞都得到了宋家的讯息,让他们不要有任何动作,但皇帝想怎么样,丁文长无法揣摩出结论。按太后及皇后的态度,郑晟睿一定在谋划着什么,再加上他居然对宋舞霞的种种行为隐忍不发,相信皇帝盘算的事一定极为重要。

即使与太后、皇后分别有了“沟通”,丁文长依然十分担心,特别是他不能像以往一样日日见到她,而翠羽、丁楚又即将离开松柏居,他一会担心她有什么危险,一会又担心他不能好好照顾自己。

之后的几天,京城表面上依然十分平静,但从大小官员家紧闭的大门,贵族士大夫行色匆匆的马车,有心人不难发现局势正越来越紧张。

这一日,丁文长正在自家铺子的休息室内重温前一天儿子写给自己的书信,管事突然来报,昌平王府派了人面见他。他点头应允,让手下把人带去客厅。

不同于以往,他与宋舞霞正式订婚后,他与宋家的关系已初步得到了改善,所以宋修文派人找他,他并不觉得奇怪。此刻他心情极好,因为儿子在信上说,宋舞霞每天都等到天黑了,才吩咐下人摆饭,餐桌上每次都有他喜欢的菜色。

微笑着步入客厅,丁文长的笑容在看到来人的那刻僵住了。“怎么是你”他惊问,急忙关上了房门。

“大少”柳依依低头向丁文长行了礼。自从与宋舞霞谈过之后,她就决意在昌平王府好好过日子。对她这样的人来说,能栖身王府,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了。

平日里,宋修文有意无意问起丁文长与皇帝的事,她并没十分放在心上,只是小心应对,把它当成男人的好奇死,只是——

柳依依抬头看了看丁文长,复又低下头,说道:“大少,奴家此番前来,有要事相告。”她说得平静,心中却似十级飓风下的水面,波涛汹涌。虽然她从始至终都知道丁文长对自己无意,但他们初次相见时的画面总是不期然地出现在她脑海中。安逸的生活更让她有回忆过往的时间,而脑海中的每一幕都让她心如刀绞。

丁文长因柳依依那声娇滴滴的“奴家”微微皱眉,但只是疏离地说道:“你穿成这样来找我,万一被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柳依依一身男仆的打扮。

“奴家也是无奈之举。”柳依依委屈地解释。她告诉丁文长,宋修文对昌平王府的人员进出控制得极其严格。今日若不是她趁着宋修文与苏四娘去了宋维德府上,买通了门房,又与别人串通,根本没有出府的机会。

丁文长连声说她不该如此冒险,正想命手下备车,送她回去,柳依依急切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急道:“大少,我真的有极重要的事找你。”她看到丁文长盯着自己的动作,急忙放开了他,低头说:“其实这事也是我无意中看到的。这些日子,无事的时候,我偶尔会去秋水阁走走。”

秋水阁是宋舞霞住的地方,怎会让别人随意进出?再说,昌平王府那么大,她怎会偏偏去秋水阁?丁文长马上发现了她话中的不对劲,默默看着她。

柳依依双颊一红,低声喃喃:“大少,奴家绝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只是……”她没再往下说,只是目光盈盈地看着丁文长,带着无限的爱恋。

丁文长转身拿起茶杯,避开了她的视线。对柳依依,丁文长多少有些愧疚。她所经历的一切,有大半是他造成的。她去秋水阁,恐怕是想知道他为什么喜欢宋舞霞。说起来,柳依依是第一个知道他爱上宋舞霞的人。

柳依依收回目光,静静凝立,小声说:“总之奴家只是闲得无事,偷偷去看看而已,可前天晚上,奴家居然看到郡王爷也去了秋水阁,在书房和卧房都呆了不少时间。”

丁文长错愕,转念一想,又马上明白了。宋修文此举很可能是为了花瓶与半本的《九州列国志》。不过这两样东西都被宋舞霞随身带着。往深了想,如果宋修文真的在找这些东西,这就说明或许他知道这两样东西的“典故”。

见丁文长不语,柳依依继续说道:“大少,虽然奴家与郡主只有数面之缘,但奴家知道,女人总有一些不想被男人见到的东西,您看,此事要不要告之郡主?”

“郡主正在松柏居养病,谁也不见。”丁文长为难地皱眉,“我没办法告之郡主。”他想也没想便推脱。即使他明知柳依依对自己的情谊不是装的,但所谓人心隔肚皮,如今她已然是宋修文的女人,有些事情还得再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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