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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胄-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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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文字的内容看,似乎只是一些各种书籍的摘抄,并没什么现实意义。

第二天一早,明知没有结果,丁文长还是叫来了管家,询问是否有人进入过他的书房。如他预想的一样,管家说,除了丁文长自己,每次有人进入书房都需要他的钥匙,而且他都会在一旁看着。如果有什么异常的事发生,他一早就会回禀他。既然管家是绝对可信的人,也就是说明,丁家还有其他人有书房的钥匙,或者是通过其他途径进入他的书房。

因这件事,他想到了父亲的书房。按理,他父亲的书房也是常年上锁的,可是他总觉得父亲一定给他留下过什么,但因为书房被人搜掠过,一些隐藏着的秘密被人先一步拿走了。

既然有人故意把《三字经》放在他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就表示有人想告诉他什么,因此,他得空就把它拿来翻翻,只可惜一无所获。

关于婚礼,小定之后便是大定。对丁文长及宋舞霞来说,聘礼的多少并无所谓,成亲不过是走个形式。可皇帝吩咐丁文长,不能让宋舞霞因聘礼对他产生好感,于是他只能建议参照上一次婚礼的聘才。可宋家那方又觉得时过多年,再加上宋舞霞有郡主的封号,聘礼当然不能同日而语。于是丁母与苏四娘谈来谈去,不止没有结果,反而起了不愉快。于是,本来一桩无所谓的事情,最后把丁文长弄得焦头烂额。

宋舞霞懒得管这些事,又因只有赵嬷嬷一个可信的人在身边,于是她索性什么都不做,借着脚伤躲在书房看书,有空的时候就想想是否有办法控制炸弹爆破的定向问题。

在她养“伤”的期间,她收到了翠羽送回的书信及礼物。信上含糊其辞地说一切都很好,过几个月她和丁楚就会按时达到徐州,等医馆的事准备得差不多了,再写信向她汇报。礼物是一支极其精致的簪子,宋舞霞见懿安长公主戴过。由此,她终于完全放心了。

关于陆博涛在太后宫前所言,他兑现了他的话。某一天傍晚,宋舞霞独自在书房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把她吓了一大跳。两个男人告诉她,他们分别叫阿九及十三,阿九善于攻击,十三精于逃逸,他们只会听命于她一人。她若有什么需要,叫一声他们的名字,他们便会出现。

宋舞霞本想问他们,是不是不用吃饭、睡觉、上厕所。可看着他们面无表情的脸庞,她最终还是咽下了已到嘴边的话。不过那天之后,她总觉得有两双眼睛盯着她,让她坐立难安。当然,她也没有无聊得故意叫他们的名字,只为了看他们是不是就在她周围。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宋舞霞没有刻意与外界联系,丁文长也没有派人给她送消息,所以她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只能从宋绣屏偶尔的话语中知道,皇后陪着太后去皇觉寺暂住,同行的除了宋墨黛,还有怀着身孕的吉雅郡主。而朝堂上,宋维德终于说服皇帝进行第一波的税制改革。新政刚宣布便引起了轩然大*,遭到很多朝臣及乡绅的反对。为此,宋维德一方面忙着改革事宜,另一方面还要应对御史的弹劾,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无暇管她的婚事。

至于皇帝一心渴望的“一统天下”,从胡三的埋怨来看,皇帝可能是被那些炸弹吓到了,也可能是被冯继凯劝住了。他私下要求胡三勤练兵马,又在全国各地开始了新一轮的招兵,正式把入伍的年龄从十六岁降至了十五岁。

为此,百姓怨声载道,据说很多州县都生了民乱。宋维德忙着改革税制,冯继凯带着工部研究炸弹,两人都无暇顾及此事,于是皇帝命丁伦全权负责此事,一时间他成了皇帝新宠,政坛新贵。

宋舞霞第一次是从苏四娘口中听到这个名字的。他声称自己是宋维善的学生,给她送了一盒夜明珠当做结婚贺礼。宋舞霞照例没有见他,而他送来的夜明珠颗颗硕大无比,让她不得不怀疑他是一个贪官。

之后张子善也送来了贺礼。宋舞霞同样没有见他,但他留下的书信中说,丁伦不过是在南京的时候见过宋维善,根本称不上师徒。最近的几年他一直在各州任转运使,所以对各地的情况比较熟悉,这才被皇帝派去镇压民乱。

宋舞霞压根就无法证实张子善是不是宋维善的关门子弟,更加不知道丁伦是何许人。她只希望这个丁伦不是崇尚武力镇压的人,否则只会加重民怨,甚至逼得穷苦百姓不得不拿起锄头武装起义。不过她也知道自己没有政治慧根,也无力改变历史,索性放弃了思考这些事情。

昌平王府内,人人都在忙着她的婚事,除了柳依依。

自宋绣屏提过她之后,宋舞霞不自觉地便会注意她。这些日子,每次在苏四娘那边遇到,她总觉得她越来越憔悴,人也越来越没精神。碍于她是宋修文的妾室,宋舞霞也不好多问什么。

这一日,宋舞霞正在房间与赵嬷嬷清点带去丁家的东西,丫鬟通报,柳依依来了。这是这段时间以来她第一次跨足秋水阁。

看到宋舞霞从内室出来,柳依依也顾不得礼仪,急命屋里的丫鬟出去,手忙脚乱地关了房门。宋舞霞刚想开口问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她已经跪在了地上,哽咽着问:“郡主,请您一定告诉我,丁大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宋舞霞被她问得莫名其妙,又因自己也多日没有得到丁文长的消息,不禁着急了起来。

柳依依见她面色凝重,突然间就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郡主,是我害了丁大少,他一定已经被人谋害了。”

“你这话从何说起?你不是不知道,王府正在准备婚事,到时新郎不可能不出现……”

柳依依不住地摇头,喃喃着说:“郡主,那人可能根本不是真正的丁大少。”

此刻宋舞霞终于相信,宋绣屏说的话或许是对的,柳依依是宋修文用来了解丁文长生活习惯的工具之一。看着柳依依眼泪直流,她想告诉她丁文长没事,可想着此事关系重大,况且她不想把柳依依牵扯在内,只能默然地听着她哭诉。

柳依依见宋舞霞不为所动,以为她不相信自己的话,急切地说:“郡主,我说的都是真的,王爷一直在偷偷为皇上办事。如果你不信,可以去福祉轩的书房查证,我亲眼看到王爷打开书架的暗格,里面有许许多多的册子……”

“是什么册子?”

柳依依摇头,“王爷不让任何人进去那间书房的。虽然我曾偷偷入内,但是根本打不开那个暗格。”

宋舞霞不语。

见状,柳依依以为宋舞霞还是不相信她的话,急促地说:“郡主,我恐怕命不久矣,何必说谎骗你。”

“你好端端的……”

“郡主”柳依依不断摇头,示意宋舞霞听她说完,陈述道:“就因为上次我偷入书房的事被王爷发现了,王爷便命夫人看着我,夫人早就对我恨之入骨……”

“姑妈,母亲回王府了,正四处找柳姨娘呢”宋绣屏的声音在门外出现。

柳依依擦了擦眼泪,也顾不得宋绣屏是不是会听到,拉着宋舞霞的手说:“郡主,丁大少每当遇到为难事的时候就会拿着酒杯凑在唇边,但他不会去喝杯子内的酒。这事我从没对任何人说过。”她的言下之意,可以用这个细节判断丁文长的真假。

宋舞霞早就发现了这个习惯,只是从另一个女人口中听到这话,她忍不住问:“你还是……爱着他?”

柳依依不摇头,也不点头,低声喃喃:“我用心伺候王爷,一心一意对他,我以为我谨守本分,就能安安稳稳地活着……我应该早就想到,我这样的人,犹如大海中的浮萍,迟早有一天会被海浪吞没……”

“母亲,您是来探望姨**吗?”宋绣屏的声音再次传来。

听到动静,柳依依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擦干了眼泪,露出一丝绝望的笑容。朝门口看了一眼,又回头对宋舞霞说:“郡主,丁大少真的很爱你。如果他真的出了意外,看在他的这份情谊上,请您一定要把她的孩子抚养长大。还有,王爷根本不是您现在看到的样子,您务必要小心提防。”

宋舞霞觉得她的绝望不是假的,她想告诉她丁文长没事,活得好好的,可是另一方面,她又被骗得怕了,四周的人哪一个不是演技超绝。

在她短暂的犹豫中,柳依依已经打开了房门,迎面走向了苏四娘。

两天后,宋绣屏告诉宋舞霞,柳依依急病而亡。因为府内正在办喜事,苏四娘怕沾了晦气,在她未断气时,就命人把她裹在席子内,运出了王府。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446章 婚礼

第446章 婚礼

柳依依的过世让宋舞霞的心里蒙上了一层层阴影。她总觉得她们之间,无论是丁文长、郑晟睿,还是宋修文,都与她存在着或多或少的联系,甚至,某种程度上,她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她。更让她难受的,她没有对她说实话,让她怀着对丁文长的担忧过世,死不瞑目。

随着婚礼的日益临近,昌平王府也越来越热闹了。虽然有长公主及驸马的葬礼在前,但这并不影响京里的贵妇们上门与宋舞霞攀交情。当然宋家的女人们就走得更勤了。

到了婚礼当日,宋舞霞五更就被挖了出来,沐浴,更衣,上妆,她被一堆人拉来扯去,再加上前些日子见客花费了不少精力,她整个人昏昏沉沉,总觉得心脏莫名的难受。

在震天的鼓乐声中,花轿终于抬出了昌平王府。穿越之后,宋舞霞虽然经常坐轿坐车,但这次,她却被颠得难受,胃中一阵阵翻腾。她不知道是不是近期休息不够,所以“晕车”了,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好不容易到了丁家,虽然她有喜娘、丫鬟护着,但人山人海的,又有不少起哄的,很难不被人撞到。宋舞霞盖着红盖头,只觉得头晕眼花。

拜了堂,送入洞房,四周终于稍稍安静了。宋舞霞被喜娘搀扶着坐到了床沿。一路上,有盖头盖着,她只能看到脚下的地砖,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是结婚的喜悦或者紧张,而是一种害怕。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只知道绝不是丁文长,因为她是期待着这场婚礼的,只不过紧张、害怕的心情远远压过了期盼。

“我想喝口水。”她出声要求。其实她并不口渴,只觉得难受。

赵嬷嬷一路陪着宋舞霞,早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知丁文长在前面被绊住了,她命丫鬟关了门,亲自递了一小杯温水,问道:“小姐,您是不是不舒服?”

宋舞霞索性揭下了红盖头,摇摇头说:“我也说不上。又不像是生病,就是难受,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赵嬷嬷见她脸色虽不像往日那般红润,但并没病容,放下心来,安慰道:“想必小姐大概是太紧张了。”

“可能吧”宋舞霞喃喃,悄悄打量着房间。房间内除了红色还是红色,被子、帘子,红烛,无不都是红彤彤的,红得让人窒息。突然间,她想起了穿越之初残留在脑海中的记忆,也是这样的一片红色,红得让她惊心。

恍恍惚惚中,她觉得自己几乎能闻到一丝血腥味。她的手微微一抖,杯子中的水贱到了脚踏在,慢慢漾开。一瞬间,她觉得那是鲜血在流淌……

“小姐,您怎么了?”

“没,没什么?”宋舞霞回神,想到了昨天晚上,宋绣屏执意要给自己磕头,最后又对她说,一个人,不管身份多高,能力多强,都不可能保护得了身边的每一个人,有时候必须有所取舍,而某些时候流血并不是坏事,至少表示着新生。

当时她昏昏沉沉的,根本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现在想想,这些根本是宋绣屏平日会说的话,反倒更像是太后对她的“教训”。再想想宋绣屏的态度。虽然她一直无法完全相信她,但不得不说,昨日她执意要磕头的时候显得十分真诚,似乎是真心实意感激她。

宋舞霞越想越乱,索性把杯子交给赵嬷嬷,用盖头蒙住了头。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嬉闹的人声,紧接着房门被推开了。宋舞霞知应该是来挑盖头的,稍稍低下头。感觉到丁文长就在自己的身边,她稍稍安心,又莫名地紧张。

在好事者的起哄声中,宋舞霞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挑住了头盖,然后一抹红色从眼前飞过。她下意识抬头,就见丁文长笑盈盈地站在他面前,直直盯着她瞧,她急忙低下头,心脏越跳越快。

丁文长难得看到宋舞霞含羞带娇,手足无措地样子,脸上的笑意不禁又浓了几分。他很少看到她穿红色,今日这身红得耀眼的喜服,再加上凤冠的映衬,她身上散发着高贵而雍容的气质,让人无法直视。说心里话,比起七年前的清冷,他更喜欢现在的她。

若不是四周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丁文长真想上前说一句,我终于把你娶回家了,你在我心中是最漂亮,最值得珍惜的。

不过激动归激动,隐隐约约中,他察觉宋舞霞似乎有些不妥,因为她的手一直在衣袖下紧紧握拳,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偶尔还会放在胸口。再加上前两次她难受的情形,他真怕她染上心痛的毛病。担心归担心,很快他便被众人簇拥着去前厅喝酒了。

宋舞霞在喜娘、丫鬟的陪伴下等待着。她知道自己正不舒服,不该胡思乱想,可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脑海中不断出现穿越之初的记忆。新房内,丁文长的粗暴,前世的宋舞霞感知到的绝望与对他的怜悯,随即又是死于昌平王府的疯妇,那句森冷的“名不正言顺的嫡妻”不断在她脑海中重复又重复。她觉得自己快疯了,却怎么都无法遏制大脑的运作。

从下午等到傍晚,从傍晚等到夜幕降临,房门终于打开了。在众人吵着要闹新房的喧哗声中,丁文长再次走了进来,身上带着浓浓的酒味。他朝着宋舞霞傻傻一笑,唤了一声“夫人”,便跌坐在了椅子上。其他人一阵嬉笑,见新郎官醉了,便不再提闹洞房,早早离去了。

众人一人,丁文长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吩咐丫鬟给他洗脸漱口,这才与宋舞霞喝了交杯酒,最后把屋里的人都遣了出去。

“原来你只是装醉。”宋舞霞尽量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淡无波,却怎么都无法制止尾音的颤抖。

丁文长握住她的手,担心地问:“霞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宋舞霞摇头。她只是心绪不宁,称不上生病。

丁文长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她没有发烧,手掌的温度也十分正常,稍稍安心,笑道:“我不装醉,今晚不知道闹到什么时候。”他的手不安分地环住了她的腰,“*宵一刻值千金……”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宋舞霞双手按住他的胸口。今日之前,她并不抵触两人间的亲密,但此时此刻,她却有一种奇怪的感受。她一方面害怕他的碰触,另一方面却又觉得有他在身边很是安心。

丁文长同时感觉到此时的她并不是以往那种欲拒还迎,她确实在抗拒他。他以为是她太紧张了,稍稍放开了她,问道:“要不要喝杯酒,或者你想喝茶?”他也有些紧张。以他的想法,他们这都应该算老夫老妻了,可上一次的新婚之夜,他给了她十分不堪的记忆,他非常希望这次能有完全不同的过程。

宋舞霞当然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她并不抗拒**女爱,她和丁文长也不是没有经验,只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如,我先帮你把这个摘了。”丁文长指了指她头上的凤冠。

“哦。”宋舞霞愣愣地点点头,任由他站在自己身后,把发夹之类的东西一个个拔下,最后只留她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头。

接下去怎么办?丁文长凝视着她的侧脸。以前他们并不是没亲过,没抱过,只不过那时都是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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