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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衣茶姬-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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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宝梳奔到曲尘身边,眼眶湿润地望着他说道,“我不是想走,我只是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你而已……”
“那就把故事编得再漂亮点,至少你得让我信是不是?”曲尘冷冷地说完这句话,甩开了宝梳的手径直往院门外走去了。汝年和夏夜忙追了上去。
宝梳嘴角一瘪,眼泪就哗哗地流了下来,两腿一软,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初真詹媛忙上前扶她,詹小宁也赶紧从大鼎里跳了出来,蹲在她面前安慰道:“姐,你别难过了!不跟他说他又嫌你瞒着他,跟他说他又不信,他到底想怎么样啊?不哭了,大不了我们走就是了,横竖鼎我们也找着了……”
“你一边去!”宝梳一把推开了詹小宁哭道,“你以为我是说笑的吗?他是我丈夫,我怎么可能说走就走了?你当他是千年老僵尸,我是真的当他是我男人,你怎么这么烦人啊詹小宁?呜呜呜……”说罢她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宝梳这一嚎哭,詹小宁有点不知所措了,忙爬起来哄道:“姐,别哭了!我也不知道他真的会不信啊!你别哭了,别哭了行不?要不然我去把他来叫回来,我们好好跟他说?”
“你叫得回来吗?你再去死在他手里都有可能,你歇着吧你!”宝梳呜咽道。
“那你也不能老是哭啊!你说个办法出来,我照做好不好?”
宝梳忽然起了身,推开了身边的詹媛和初真,跑回了屋子里,嘭地一声把房门关上了。詹小宁想去敲门,却被詹媛拉住了。詹媛冲他摇摇头道:“你这会儿去劝是没有用的。等他们俩都冷静下来再说吧。”
“你也不信是吧?”詹小宁烦躁地抓了抓后脑勺道,“好!打从今晚起我就住那鼎里了!我就要证明给你们看,我和我姐没说谎话骗你们!”
说完这话,詹小宁就跑回鼎里去躺着了。初真一脸茫然且一副伤神的表情道:“我的天……我脑子完全是晕的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詹姑娘你听明白了吗?”
“没有,”詹媛若有所思地摇头道,“我也没有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算了,都先回去吧!等宝梳冷静下来再问。只是今晚之事别对外人说。”
“我明白。”
这天晚上,但凡听过宝梳那段故事的人都没怎么睡好。曲尘没回来,夏夜和汝年也没回来,不知道上哪儿去了。而詹小宁真就在鼎里睡了*。第二天早上,海樱来找宝梳的时候,走到鼎边往里一看,居然看见詹小宁裹着一条被子蜷缩在里头,忍不住觉得好笑道:“哎,叫兽!该起来了!你怎么跑这儿来睡了?”
詹小宁忽然惊醒了,猛地坐了起来,东看看西看看,直到看见海樱那张脸时,这才缓缓清醒过来。原来自己没回去,还是在这破地方!
他忽然想起了宝梳,忙从鼎里跳了出来,跑到宝梳门口去拍了两巴掌喊道:“姐!姐!”
“姐?宝梳什么时候成了你姐了?”
“你别管!”他继续喊道,“姐,你醒了没?把门打开我有话要跟你说。”
“别敲了,”钟氏抱着末儿走过来说道,“老板娘老早来喂了末儿就出门去了。”
“她去哪儿了?”詹小宁着急地问道
“她说她去浩瀚阁找老板了。”
詹小宁一听这话,转身就朝外面跑去。刚跑出大门口时,他就看见宝梳一个人模样憔悴地朝府门口走来。他忙奔了上去问道:“姐,你去找那老僵尸了?”
“嗯。”宝梳淡淡地应了一句,继续往前走着。
“他怎么说?”
“没怎么说。”
“还是不信你吗?”
宝梳没回答,有气无力地往前走着。詹小宁又问道:“他到底怎么说的?你别不说话啊!他是不是又欺负你了?还是说了什么伤人的话了?”
宝梳忽然停下了脚步,从袖子里缓缓地抽出了一张纸,丢给了詹小宁。詹小宁捡起那张纸,展开一看,顿时愣了:“和离书?”
原来早上宝梳去浩瀚阁找了曲尘。但曲尘还是不肯相信宝梳的话,两人吵了一架,不欢而散。临走时,宝梳只是说了句气话,没想到曲尘真的就把从前那份和离书还给了宝梳。宝梳当时就吓懵了,脑子一片空白地带着那份和离书从浩瀚阁走了出来。
“姐!姐!”詹小宁追上去一把拉住了宝梳,气愤道,“那混蛋就给了一张和离书?这是要跟你离婚的意思吗?”
宝梳面无表情地反问道:“那你觉得还有第二个意思吗?”
“混蛋!他太欺负人了吧!我要去找他……”
“小宁……”宝梳拉住了詹小宁,瞳孔满红,声音颤抖道,“算了……不要再去找他了……”
“这怎么行?”
“算——了!”宝梳提高音量地再次说了这两个字,只是颤声更重了。
☆、第四百三十七章 你想娶我吗
“那好!”詹小宁气得脸都白了,揉了那张和离书道,“不去找他!我们回去!我们回我们自己的地方去!留在这儿干什么?姐你也应该看清楚了那个男人了吧?没什么好留恋的了吧?”
宝梳眼眶里盛着滚滚泪水道:“这不能怪他……我本来就是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就这么算了,断了,也好。”
“那末儿呢?”
“他是不会把末儿给我的。末儿已经过了八个月,可以断奶了,有钟姐姐和初真照顾她,我很放心。”宝梳说着这话,眼泪就滚了下来。詹小宁看着心疼,替她擦着眼泪道:“别哭了,姐!既然末儿有人照顾,你也不用担心了。走吧!我们回去守着那口鼎就行了!等回了那边,大把大把的帅哥等着做你的裙下之臣呢!不哭了,走!”
詹小宁拉起宝梳正想往府里走时,夏夜忽然跑来了。他气喘吁吁地追上宝梳,拦下伸手道:“来,把和离书给我!”
“干什么?”詹小宁不服道,“给了还能要回去啊?这朝代没法律的是不是?”
“你一边去!”夏夜掀开了詹小宁,喘了一口气对宝梳道,“宝梳,我可以拿我祖先的名义发誓,曲尘绝对是气晕了头了才会把和离书还给你的!你不要当真,把和离书给我,我回去帮你收拾他!我们不这么玩,这么玩你伤不起他也伤不起的!来来来,听话,把和离书拿给我!”
宝梳眨了眨眼睛,勉强忍下了眼泪,抬手从脖子上解下了那块心经对牌。这是当初曲尘送给她的,她有一块儿,时常戴着。曲尘没有戴过,但她知道曲尘一直是揣在身上的。
夏夜傻眼了,想缩手却被宝梳抓住了手掌,把那块银牌拍在了他手掌里,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忘了还有样东西没还给他……麻烦你跟他说,我会搬到绣庄去,其他不会拿走的。至于末儿……就拜托他了。”
“不……不不是……宝梳我是来拿和离书的,不是替你们俩传信的!这东西你收回去吧!要还你自己还给他好了!”
宝梳使劲摁着夏夜的手掌道,眼眶湿润道:“我其实不太喜欢你这个祖先,但现下想想,你真的是好男人。好好对詹媛吧,你们会开花结果的。不用担心我和小宁,或许哪日老天保佑,我们又回去了呢?就像小宁说的那样,我们回去后会努力保住夏归堂,天天替你们擦灵位牌的。”
“别这么说啊,宝梳……”
宝梳松开了夏夜的手,绕过他快步地朝府门里走去了。詹小宁指着夏夜气鼓鼓地说道:“我瞧不起你这样的祖先!你的玄孙女都被人欺负了,你还无动于衷!擦灵位牌?我回去第一个砸了你的灵位牌!哼哼!”
“哎,小子!”夏夜叉腰训他道,“你还有脸瞧不起我?这祸是谁闯出来的啊?我要真是你祖先,我就得训训你了!你姐是嫁出去的人,自有婆家管教,你闹个屁啊?宝梳跟曲尘这么久,我就没见宝梳受过什么委屈,曲尘哪件事不是让着她的?可你们俩是姐弟这事儿吧,瞒得也确实够过分的,要换了你,你会不发火?像你这小肚鸡肠的人早写休书了吧?”
“拜托了,祖先大人,我们那个时代都不兴什么婆家娘家了。男女平等好不好?”
“平等?那好,你给生个孩子出来瞧瞧,让我瞧瞧平等不平等!”
“你这是胡搅蛮缠,不讲理嘛,老僵尸……”
“又骂我是千年老僵尸,我看你才是闯祸精!回头再找你算账!”夏夜说完绕开他去追宝梳了。
但无论夏夜初真等人如何劝说,宝梳还是坚持搬到了绣庄那边。不到一个上午,宝梳和曲尘和离了的事情就传遍了阮府和绣庄,至于外面那些人,想必很快也会知道了。
宝梳搬到绣庄后,有两日都没下楼来,就一个人静静地待在后院的房间里。除了詹小宁,她谁都不想见。到了第三日,她忽然把詹小宁叫来了,吩咐道:“去隔壁把初真找来。”
“找她干什么?”詹小宁坐在她身边问道。
“我想交待一些事情。”她抱着双膝,坐在窗前的榻上,望着外面如水的夜色淡淡说道。
“姐,你终于想明白了?你终于开始打算跟我一块儿回去了?”
“你去叫来就是了。”
“好,我这就去!”詹小宁高高兴兴地下了楼,兴冲冲地找到海樱,让她去把初真从阮府那边叫过来。
不一会儿,初真过来了,手里还提着个食盒。进了宝梳房间后,她打量了一眼宝梳便心疼道:“你这几日是没吃怎么的?竟瘦下了好大一圈!”
“坐吧!”宝梳抱着几本账和两个匣子放在了凭几上。一看到这些东西,初真有种不祥的预感,走过去坐下问道:“你拿这些东西出来干什么啊?你先歇一阵子,外头有我和海樱照看着,你不用担心的。”
宝梳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点头道:“有你和海樱看着,我的确不用担心的。你们已经渐渐上道儿了,对买卖之事也熟悉了,所以我想把绣庄交给你了。”
“别啊,宝梳!”初真忙摇头道,“我不行的!你让我绣个花儿我还行,但你要让我管整个绣庄我可管不了啊!再说了,汝年也不会答应的。往常有你坐镇,他还能勉强答应我来绣庄走走。倘若你走了,他肯定会叫我把绣庄关了的!到时候,绣庄的姐妹怎么办?她们可都是万水千山地跟着我们从老家来的,绣庄没了,她们往后的生计怎么办?”
“这我想过了,”宝梳手指抚过账本封面道,“有曲中和海樱帮你,你应该没什么问题的。绣庄海樱完全可以帮你打理,而曲中一直跟在相公……阮曲尘身边,对做买卖的事儿也很在行,所以你可以让他做大掌柜,你做幕后就行了。”
“宝梳,”初真拉着宝梳的手着急道,“你不会真的要走吧?你走了,让曲尘和末儿怎么办呐?末儿还那么小,一岁不到,你忍心她没娘吗?”
宝梳眼眶微微湿润,垂下头去抹了抹道:“末儿往后得你和钟姐姐多操心了。我知道你会好好对她的,会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的,所以我也很放心……”
“我对她再好,也不及你这个亲生母亲啊!你先别打算走,再缓缓行不行?曲尘应该只是一时赌气,他不是真的想跟你分开的!你没瞧见他这几日,话也不说,东西也不怎么吃,就跟你似的瘦了好些,你若走了,最难受的不就是他吗?夫妻之间哪儿有不吵架拌嘴的,当下是又恼又急,可过后冷静下来,都后悔来着呢!你且再缓缓,好不好?”初真紧紧拉着她的手劝道。
“那你信我吗?”宝梳问初真道。
“我信,只要你不走我都信!那些什么夏夜玄孙什么穿越的我都信!可就算你是从别的地方来的,你已经在这儿嫁人生娃了,如同在这儿落脚生根似的,这儿就是你的家,你还要去哪儿呢?”
宝梳抽泣了一声,缓缓吐了一口气道:“我也舍不得这儿,舍不得他和末儿,但是……我还有父母在,我不能不管他们的。现下小宁也到这儿来了,家里就剩下他们俩,情景何其悲惨,你想想看?”
“这……唉!”初真咬了咬下嘴唇道,“这也是两难之事啊!不过宝梳,就不能接了他们来吗?既然小宁都能来这儿,他们也能吧?”
宝梳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现下也没想到那一步。我只想交托了手里的事情,清清静静地想一想。你就当是让我喘口气,把绣庄的事儿先接管过去吧!”
“那我们说好了!我只是暂时接管过来,你不能一声不吭地就走了。要是那样的话,我也会生你气的。”
“我知道。”
宝梳向初真细细地交代了账本和匣子里的事情,初真的心思却没在那上面,一心想回去跟自己哥哥报信。宝梳把事情交代得这么清楚,连她一手创办起来的绣庄都要送人了,这不就是打算走的意思吗?自己劝不了,总得找个能劝的人吧!
从绣庄回去后,初真就急匆匆地往曲尘院子赶去。路过詹媛的院子时,正好遇见詹媛从里面出来。詹媛见她脸颊绯红,气喘吁吁地抱着一堆东西,便问了一句:“你抱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初真眉心紧皱道:“这些都是宝梳交代给我的!她把绣庄的事情都交到我手里了,看那样子是真要走呢!我得去跟我哥说一声,万一宝梳真走了,他和末儿怎么办?”
“宝梳说了要走吗?”
“她没明说,但绣庄都交到我手里了,还能是什么意思?她说过,绣庄是她的心血,她如今连心血都不要了,不是要走是什么?唉!我不跟你多说了,我找我哥去了!”
詹媛看了一眼初真急匆匆的背影,回院子去拿了件披风往绣庄去了。到了楼下,抬头正好看见宝梳坐在窗边发神的模样,看上去样子十分憔悴,心里也忍不住酸了一下。她轻叹了一口气,正要上楼时,詹小宁捧着一个托盘小跑过来了,见到她便喊了一声:“祖先姐姐,你来了?”
“给我吧!”詹媛伸手接过詹小宁手里的托盘,上楼去找宝梳了。
今晚海樱做了最简单的杂菜炖肉,希望宝梳好歹能吃下一两碗,不然海樱姐真是没招了。可香喷喷的杂菜炖肉放在宝梳面前,就如同一碗白开水似的,完全勾不起她任何的食欲。
詹媛舀了一碗杂菜炖肉放在她面前道:“我不会劝人,但浪费东西是很可耻的行为,所以你还是把这些都吃了吧!毕竟是人家海樱姑娘费尽脑子给你做好的。”
宝梳缓缓端起那碗杂菜炖肉,舀了一勺子放到嘴边吃了一小口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想听听你说的故事。”
“你不是不信吗?”
“不管我信不信,你就当说故事说给我听。正好你也无聊着,除了伤心和思念,你现下做不了别的了吧?说故事给我听,也是打发时间的好法子。”
宝梳放下碗道:“那好,你想听什么?”
“你从前的事,想告诉我什么就说什么,只当是聊天了。”
宝梳看了詹媛一眼,开始带着回忆说起了自己从前的事。这一聊就聊了一个多时辰。詹媛离开时,已是深夜了。当她走下楼梯时,夏夜正等在下面,边喝小酒边吃下酒菜,好像是在等她。
“聊完了?”夏夜端着酒杯子走过来说道,“你们这个天儿聊得够久啊!不过久没什么,最要紧的是有没有劝住宝梳?宝梳不会还要走吧?嗯?詹媛?詹媛你发什么神啊?”
詹媛抽回了散出去的神,凝视了夏夜几秒后,缓缓吐出了几个字:“你想娶我吗?”
“我想啊……等等!”夏夜身子微微一僵,瞳孔散开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是问,你想娶我吗?”
夏夜竟答不出话来了!他完全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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