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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尤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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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巴,只是脸上不服,来升家的更是焦急,知道金三喜家的最近攀上了大奶奶,原以为换个小厨房就罢了,没想到腰杆子能这样硬,西府二奶奶刚走,就带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婆子进了账房,到处打封条。自己要与她夺,反被借机抓了几下,差点没被摔瘸了腿。
贾珍在屋里听了,赞道:“原以为银蝶是个锯了嘴的葫芦,没想到今日一瞧,口齿如此伶俐,以前倒不知道。”尤潇潇听了,斜他一眼,似娇如嗔道:“大爷不知道的事儿可多了呢。”贾珍见她美目盼兮,便要凑过来,尤潇潇忙推开:“好大爷,饶了我吧~这外头都是人……”贾珍收回手来,皱眉道:“我听着怎么都嚷着封账房的事,怎么回事?谁封账房?”
尤潇潇往外瞥一眼,听见动静消了,慢条斯理道:“是我叫金三喜家的封了账房,琏二婶子辛苦了这几日,林林总总的要收要放,总不好再麻烦她核帐吧。如今交还了牌子,我便忙碌几日,找几个人把帐清一清,对大爷也好有个交待。”
贾珍沉吟了一下,道:“来升家都是府里几辈子的老人了,他爷爷侍候过祖宗,奶奶也是老嬷嬷,该存的体面还是要存的。”尤潇潇见他并无反对之意,彻底放下心来,笑道:“我省的。”
来升家的吵嚷了半日,除了讨个没趣,也无人搭理。尤潇潇面都没露,只叫金三喜家的带着账房里头的人一样一样的核帐,同时喊了欢颜过去督办。金三喜家的巴不得找个机会讨好,便十分卖力。她身为二管家,自然也是眼毒手快,哪里藏着猫腻都是门儿清,不消一会儿便是划出一片糊涂账来。瞧着其中一人瑟瑟发抖,金三喜家的越发得意起来,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就等着今日能将来升家的一举揪出来彻底搞垮。
尤潇潇在馨澜院里,一面喝茶,一面考虑着该如何去荣国府跟老太太要人,又想着其他人都要见见,虽说是亲戚,但回回空手去总不好看,便翻库房备些新鲜礼物,按关系远近分配了。老太太自然是上等分儿,衣裳首饰什么的她不稀罕,像是蜡油冻的佛手虽不值钱,她却是喜欢,于是找了一件新奇的古玩与她;邢夫人眼皮子浅,备上一匣子金宝首饰与她最合适不过;王夫人当家理事,大家子小姐出身,送两匹外邦进贡的好料子与她;薛姨妈且见不着,装作不知道罢了;原著里头尤氏与李纨相交甚厚,其实一个寡妇一个继室同病相怜而已,但念及贾兰那个孩子可怜,于是找了端砚与一刀宣纸;凤姐儿刚拿了金葫芦走了,暂且不计;迎春姑娘那里给什么都不如给钱实惠,所以荷包里装两个银锞子给她罢了;探春精明,送得好了坏了都容易想太多,不如也送一个精巧的物件留着玩吧;宝姑娘虽然不喜欢富丽闲妆,但女孩子家穿着太素净不好,给串珊瑚手钏;林姑娘那里就送包燕窝吧,再添上二两冰糖,春季进补正用得着;史大姑娘若是在,不给她备着反倒不好,跟了宝姑娘一样,也给串珊瑚手钏罢了;其他丫头们,鸳鸯、平儿、紫鹃、袭人每人一根玉钗,等天气再热些就能戴了。
至于惜春,且不说老太太肯不肯放人,她要不要回来也说不准。原著里说小姑娘脾气执拗。孤僻冷漠,总起来说就一句,缺爱呗!尤潇潇直接拿了二百两的银票,这是小姑娘差不多十年的月例,养到出嫁都够了。隔着府门院,天高皇帝远,给不了那么多爱,就先多给点钱吧。其余的,也不用怕旁人斜眼,远近亲疏总有个规矩不是么?该装的吃的玩的用的便包了好大一个包袱。
正收拾着,却又记起一事,忙叫了银蝶问道:“先头大奶奶的忌日是哪天你可晓得?”银蝶道:“府里头好像从来没过呢,奴婢一点风声不知道。”尤潇潇不由暗地埋怨贾珍无情,但面上还得做出和缓颜色道:“你去悄悄儿打听,别让人知道了。”银蝶听了点头要走,尤潇潇又叫住,嘱咐了一声:“寻蓉哥儿的小厮儿去,就找金三喜家的小子问一句就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一直挺喜欢惜春的。。。。
正文 第10章 红楼二尤
银蝶刚去了不久,外头来了一个婆子,跟俏眉叽咕说了两句。里屋尤潇潇正要吩咐备轿子往西府走一遭,俏眉进来回了一声:“亲家太太带着二姑娘三姑娘来了。正在外头候着,大奶奶见还是不见?”
尤潇潇先听了一愣,后又反应过来,亲家太太、二姑娘、三姑娘便指的是尤老娘与尤二姐、尤三姐到了。因为尤老娘不是大奶奶的亲娘,况且回回都是来打秋风的,所以,府里众人也懂规矩,不敢直接说大奶奶在家。先传话,等大奶奶允了,才带到馨澜院来。尤潇潇想了想,还不知道此时贾珍跟二尤勾搭上没有,即便勾搭上也不知进行到什么阶段,暂且见一见吧。而且尤老娘到底是侍候老爹一场,不能太刻薄的,传出去也不好听。
俏眉见大奶奶准了,出去传了话。尤潇潇回身进库房装了两锭银子出来,就在正座等着。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一个年逾四十的妇人带了两个十六七的小姑娘儿走了进来。那妇人穿着一件青灰色的罩衫,底下是乌面滚绒的裙子,头发梳得油光水滑,戴了支镶翡翠的金簪,未等开口先堆了满面笑。身边小姑娘,年纪略长的一个穿着粉色滚金边的缎袄,鹅黄百褶裙,头上缀着珍珠头面,戴着玻璃翠的坠子,另一个年纪小的,穿着玫瑰紫的对襟衫,里头是一件齐胸红绫子小褂,穿着翠绿的裙子,插着连尾凤凰金钗,戴着鸡心石的坠子,都打扮得花枝招展。
“见过大姑奶奶,二姐、三姐,快上来给你们大姐请安。”尤老娘一进门就先笑着招呼两句,尤二姐乖乖巧巧行了礼,三姐儿却透出不耐烦。尤潇潇细细打量一番,三姐儿虽小一些,但模样比二姐儿还要标致俊俏,性子果真也烈。
“都是一家子骨肉,您老不必客气。”尤潇潇笑道,“还不上茶来。”说罢,也就不说话。尤老娘见她一句话不问,想着家里已经没米下锅,便有些坐不住。“我进了府才听人家说蓉哥儿媳妇没了,好一个灵透孩子,怎么就这样没了。”尤老娘说着还抹了抹泪。
“这些事过去了不必再提。”尤潇潇打断她的话,然后对尤二姐笑道:“二妹出落得越发好了,算起来年纪不小了,那张家何时来迎娶?可算了日子?”尤二姐听说自己的婚事,顿时羞涩得不敢抬头。尤老娘叹道:“大姑奶奶你不知道,那张家虽是皇粮庄头,如今却惹了官司彻底败了,前些日子一家子逃出京城,哪里找得到人!”尤潇潇听了,故作惊诧道:“怎么会有这样不巧的事?”接着还问,“到底是找不到了么?”
尤老娘见尤潇潇总是扯着张华不放,只字不提别的,心里也不耐烦起来。她是后嫁到尤家的寡妇,除了带了前夫的两个闺女,并未给尤家诞下一儿半女,族里头见无男丁,自然常常过门欺负。而自大姑娘出嫁带走一批嫁妆,尤老爷去世之后尤家整个儿便江河日下,她是个没脚蟹,带着两个闺女也不知省俭,吃的用的都要上上份儿,如今坐吃山空,只得跑来宁国府求大姑奶奶接济。头几回每每能拿些银两回家度日,这些时候儿只觉得大姑奶奶越发冷淡起来。
早起,尤三姐又吵着要去巷子口作坊里制一个新鲜的银丝冠戴,尤老娘却说要把她的首饰拾到当铺里换银钱买米,母女两个狠狠吵了一架,二姐只在旁边哭。尤老娘气急,掐了三姐一把,道:“小娼妇成日便知道嚎,连饭都吃不进嘴了,还浪着想新首饰!”尤三姐也哭了,委屈的叫道:“人家闺女儿都穿戴得好好的,我为何不能!”尤老娘急道:“你二姐的汉子都跑了,以后家里更没有接济的,你还是不省心!”尤三姐擦了把泪道:“二姐没嫁人,哪来的汉子!大姐夫上一回给我一锭金子叫打簪子,娘拿走了就不给我了!”
尤老娘听了,倒不好再发作了,心里不由有了主意。她能带着两个女儿再嫁到尤家,自然是风韵犹存,再瞧两个女儿,一日一日长大,犹如花骨朵般儿娇艳欲滴,往后也必将出落得美艳动人。她是过来人,自然懂得女人要趁好时候才能卖个好价钱。尤家败落,自己是个寡妇再蘸,名声不好,二姐与三姐再想找个富贵人家攀亲便是不能了。若是嫁到寒门小户里,天天吃糠咽菜,倒不如去给官宦人家做妾,还能吃得黄汤辣水,穿金戴银,若是能生下一男半女就更是后辈子有倚靠了。于是这般想着,脑筋第一个就转到了大女婿贾珍身上。宁国府豪富,大姑奶奶又当家,肥水不流外人田,近水楼台先得月,尤老娘迅疾令两个闺女收拾得妥帖,雇了马车就往宁国府来。
“我这回来是厚着脸皮求大姑奶奶一回,家里后门楼子漏了雨,刚雇了人去修,里里外外都是闲人,你两个妹妹总不好让外人瞧见,所以让她们往这里暂住些日子再家去。”尤老娘索性破了脸把话抛出来。
尤潇潇听了,心里冷笑,原著里那般不堪,全是因了这个没廉耻的娘,拿着闺女换银子使,还算计到大姑奶奶家里,如今这样大咧咧的说话,还当自己是原先那个唯唯诺诺的尤氏,可是错了主意!想罢,也不驳回,只笑道:“老娘说的也是,两位妹妹娇滴滴的,哪能便宜外人看去。”尤老娘听了就很高兴,暗道这大姑娘儿在家就喜欢要我的强,最后给人做了填房也不见好儿,我这主意也是为了她呢,嫁了这么多年没个孩子,还不是得自己妹妹来帮扶一把!
“住在府里呢,还是不方便,一面是大爷,一面是蓉哥儿,都是外男,万一见了也不好。”尤潇潇未说完,尤三姐便插话道:“怎么不好!我上回见了姐夫,好和蔼可亲的人……”尤二姐听她说得不堪,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尤老娘阻拦不得,再瞧尤潇潇,果然脸色变了。
“如此这般,更不能在府里头住了。你一个小姨子跟姐夫偶尔撞了面,不说假装不记得,还到处张扬,传出去你自己的清白名声还要不要!”尤潇潇又道:“原先要给你们银子回去自租一套院子住,如今看来先去家庙里住几日,好好修身养性罢了。”尤老娘听说银子眼睛先一亮,又听她要打发人往家庙去,顿时青白了脸道:“大姑奶奶,这是什么意思?”尤潇潇见她装糊涂,冷笑道:“我能是什么意思,我倒要问问你按的是什么心,我还没死呢,就急着把你闺女往府里送,我索性把话与你说清楚,从今往后不能再带着她们两个入府。你们若是安分,不用来,瞧在我爹情分上,我一个月派人送五两银子过去……”尤三姐又嚷道:“五两银子哪里够!”尤潇潇气得笑了:“三小姐眼里没这五两银子,我倒也省下了,我小庙装不了大佛,从此以后少来往些就罢了。”
尤老娘见她说的斩钉截铁,顿时坐在地上哭天抢地,张嘴闭嘴老爷走得早,大姑奶奶心狠不认亲云云,尤二姐见闹得不像,忙去拉她,尤三姐却往门外跑,一面跑一面还嚷:“哪里有这样狠心的姐姐,我去找姐夫说句话!”
外面早有婆子眼疾手快的拦着,俏眉也一个箭步冲出去把尤三姐拉进来。她自小做农活,掐的尤三姐哭爹喊娘,脸上的妆也花了,钗子掉了一地。尤老娘在地上就是赖着不起,无奈几个婆子要讨大奶奶的好儿,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拖将起来。尤潇潇对她们使了一个眼色,说道:“还不快送亲家奶奶跟姑娘们回家。”尤三姐还要嚷,俏眉手快,拿着一块帕子就给捂上嘴。尤潇潇见她手辣又懂事,心里十分满意。
尤二姐跟在老娘妹妹后头哭哭啼啼走着,尤潇潇叫住了,将两锭银子给她,说道:“你回家好好劝着她们些,自己也别做糊涂事。”尤二姐抽噎着低声道:“谢谢大姐姐。”尤潇潇知道她性子软弱,便点醒一句:“别听你娘胡咧咧,张家的走没走还不知道呢,几辈子的皇粮庄头,倒了骆驼比马大,你回去找小丫头去打听着,要是还愿意嫁给他,我便给你们撮合了。”尤二姐听了,明白尤潇潇是为了自己好,便将她的话暗暗记在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作者比较讨厌尤三姐的【既想……又想……什么的最让人瞧不起了
而尤二姐蠢笨的作者都不忍心讨厌她
正文 第11章 扬州送医
送走了闹哄哄的尤老娘一家子,尤潇潇深觉疲乏,瞧着天色不早,便打算明日再往荣府去。银蝶回来,在门口俏眉就与她如此这般细说了一番,她听了不由啐了一口,道:“回了大奶奶,吩咐门房以后不让她们再进来。”
尤潇潇躺在春凳上打盹,听见有人进来,抬眼瞧见银蝶,便睁开眼睛,笑道:“果然是开了春了,我浑身乏得很。”银蝶笑道:“老人家都说春困秋乏,奶奶这几日耗费了精神原该歇着的……”尤潇潇摇摇头,被银蝶扶着坐起来,问道:“那日子可查到了?”银蝶回道:“是二月初四。”尤潇潇闭目算了一会儿,忙道:“不就是这几日的事了?”银蝶道:“正是。”说罢,又接着道:“奴婢偷偷打听了,往年都是蓉哥儿自个儿在屋子里私祭,大爷未曾吩咐过的。”尤潇潇暗忖,贾珍与原配沈氏感情想必不怎么好,按原著里看,他待贾蓉还不如待贾蔷亲厚,而且这么多年也没有在府里办过大祭,甚是凉薄。
“你去吩咐,小厨房去做一整套祭礼上的用的酒桌。别声张,也别为省钱,只管拣好的做,再去给我置一套细白棉布的衫子,那日我也要用。”尤潇潇嘱咐完,又道:“二月十二是西府林姑娘的生辰,也得提前预备起来了……”银蝶听她提到林黛玉,往常从未如此精心,就有些呆,然后才道:“大奶奶可是忘了,林姑娘已是跟着琏二爷回扬州见林姑老爷去了……”尤潇潇听了大惊,果然是这几日忙乱,真把这件大事抛在脑后了。
按原著中述,林如海的症候分明是积郁成疾,嫡妻嫡子相继离世给了他沉重打击,又见贾府收留孤女黛玉,顿然了无牵挂,一心想死罢了。而贾琏那人逛荡惯了,必不能尽心尽力请医送药,黛玉年岁小,外头的事一概不知,除了哭也没别的法子了。原著里提到深冬时分收到林如海的信,说是重疾思女,而后贾琏带黛玉回来说林如海是九月初三去的。此时大约二月间,请张友士过去必能赶得及的。但自己一个深闺妇人,万不能出面做这事。况且那贾琏还在,西府若真是盼着林姑老爷死呢,办了这事就是去扎针,保不齐被谁恨一辈子。而且,即便西府没有别的心思,自己贸贸然找贾珍商量,也不好起这个话头。
尤潇潇踌躇了半晌,半日想不出一个妥当主意来,但又怕耽误下去,真误了林如海性命。于是心一横,便想直接寻贾珍,听他的意思再见机行事。刚到了门口,听到里头有说话声,便止住了步子,侧耳细听。原来贾家家塾的管事来支一年的分例,贾珍在堂屋里拍桌子训人,说家塾混乱,子弟们不知念书,拉帮结派,耍鸡斗狗,好孩子也教坏了!又说一年支了一百五十两银子去,却连个杂扫的小厮都不请,整个屋子弄得乌烟瘴气,银子光填了谁家窟窿……那管事的被骂得面红耳赤,不敢吱声。
贾珍原意是说贾代儒尸位素餐,但毕竟是没出五服的长辈,他才做了族长几日,也不敢太拿大,只发作了一阵也就罢了,还是照旧支了银子去。尤潇潇在门口听着,心里有了主意,见管事走了,便进来,又亲手捧茶与他,软语劝道:“大爷别气坏了身子。”贾珍见了她进来,脸上挂了笑,“怎么寻到这里来?”尤潇潇就势在他身边坐了,嘴里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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