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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黄粱一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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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走到了依云所居的楼阁里。顔善琪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依云合上门,请顔善琪坐下后,便给顔善琪倒了一杯酒。虽然爹爹也派专人来教过他房中术,但他终究也是初次,心中也颇为忐忑,自然希望能得到对面之人的怜惜,边想着先缓和一下气氛,“不知小姐贵姓?”
“唔,我叫颜珊。”顔善琪下意识的不想告知他真实姓名。
“颜小姐,不如依云先为您吹奏一首曲子,可好?”
“可以,你吹吧。”
依云拿下挂在墙上的笛子便吹了起来。顔善琪一边听着笛声,一边吃着楼里的小哥儿送来的膳食。因为出府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吃完饭,此时腹中早已饥肠辘辘,便也没顾得上招呼依云,一个人吃的稀里哗啦起来。依云一曲已毕,顔善琪已经把膳食吃得只剩残羹冷炙了,酒倒是一口没碰。
这纯粹是因为顔善琪听说青楼妓院这种地方,酒水里都是掺了春。药的,所以才没动。感觉嘴里有点干,顔善琪想着,小倌也是要喝水的,那这茶应该是不会加东西的吧,于是径自倒了一杯茶两口便灌了下去。
依云愣愣的看着对面的人,目中满是不解。这个人倒是奇怪了,怎么感觉是来这里吃饭的,不是来寻欢作乐的呢,当这里是茶楼么。
顔善琪见依云笛声停了,便说道,“你再谈一曲吧,挺好听的。”依云依言又开始了吹奏。其实这是胡说的,刚刚一心忙着吃饭的顔善琪根本只注意着面前的菜了,哪里会细心听依云的演奏呢。而这一次原本的确是打算认真听的,但是听着听着,顔善琪就感觉脑袋晕呼呼的。
前世顔善琪听惯了流行音乐,对古典音乐虽然也有听过,但是那毕竟是少数。如今饭也吃饱了,身体也暖洋洋的,今天又被诸事折腾,睡意便来了。于是见依云仍旧吹着笛子,便自行脱了鞋子和外衣,直接钻被窝里睡着了。
依云停了笛声,走过去才发现对方是真的睡着了,顿时哭笑不得起来。
原本他还想着先缓和一下气氛再与这人行事,却没想到这人直接把这儿当客栈了,来了便吃,吃完便睡,跟猪一样啊。心里当时就松了口气,但却有种被忽视掉的莫名的不甘心。
本来想转身去寻别的房间休息,想了想,明日爹爹肯定会回来查看的,若是发现自己不在房中,定然认为自己不愿服侍的,干脆还是呆在这里好了,若是这人半夜时分要行事,那便由着她吧。
于是依云便去屏风后沐浴洗漱,完事后便只着内衫也钻进了被窝,熟睡中的顔善琪只觉得被子比平时热乎了许多,也没觉得异常,仍旧睡得死死的。
晨光初照入房间的时候,顔善琪便醒了,难得睡个好觉,便眯着眼伸了个懒腰,正准备翻身下床的时候才觉得不对劲,地面上有两双鞋,房间的摆设不一样,顔善琪猛地回过头,果然被子里露着另一个人的面孔。仔细想想,昨天的事情便想起来了。
顔善琪倒是不担心酒后乱性,首先她没喝酒,其次嘛,顔善琪对自己的睡品还是很有信心的,一般睡着了是雷打不动的。他们两人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不过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对于此时的顔善琪来说也没什么,反正这里是女尊国,她也没有男朋友,不会有人说她婚前就不是处啊什么的。 
顔善琪转过头,又看了看枕边人的脸,昨晚上这人戴着面纱没看见,现在才发觉这人的脸长得真心不错啊。不对,顔善琪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现在不是研究对方的脸的时候,天都大亮了,她该回去上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顔善琪迅速地下床,着装,然后出了门,依稀记得昨日来的方向,便直接往那边走了。原本是想去找老杨的,但是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上哪儿去找人,或许老杨自己已经回去了呢,于是顔善琪干脆自己就走了。回府后,顔善琪上交了出府的令牌,自门房那里取了昨日寄存的衣衫,却发现老杨的衣服已经不在了,看样子的确是先回来了。去守卫的休息室里换了衣服以后,顔善琪便直奔厨房而去。
“不好意思啊,我来晚了。”顔善琪一边围着围裙,一边招呼道。
老刘噼噼啪啪的剁着猪肉馅,头也不抬道,“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老杨可是帮你请了两天假的。”
顔善琪手一顿,“杨姨没跟我说这事儿呢,难怪把我留那儿自己回来了。”
老刘瞅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昨天晚上,感觉怎么样?”
“还好啊。”睡得挺舒服的。
老刘点点头,看来还是有点作用的。
……………………
依云正坐在梳妆台前端坐着,任由小侍摆弄自己的头发。余光从铜镜中瞥见熟悉的人影。依云喊了声爹爹。弄影没作声,只是瞧了眼他身后的小侍,小侍停下梳头的手,点点头,弄影心里便有谱了。
挥手让小侍出门去,他才开口道,“昨日,她没碰你?”
依云摇摇头,“我给她吹笛子,她却只知道埋头吃饭,吃完以后让我接着吹,结果自己爬到床上睡着了。”
弄影皱了皱眉,既然冤家说了是带她来开荤,那便是不通男女之事了。但是再怎么不懂,到了楼里,看见这满屋子的旖旎景象,也该开窍了吧。更何况依云原本可是他打算精心培育的下一任头牌,容貌身段自是不在话下,除非这人有了心上人,又或者是……不行?
弄影正暗自琢磨时,对面却响起一声轻笑,“爹爹,依云不太明白,你本来不是打算让我明年十六岁生辰时再推我做花魁的么?怎么如今就舍得让我破身了?”
弄影抬起头,依云脸上一脸讽刺,“就算你要讨好你那位,也要看人家看不看得上这个礼物啊?”
弄影冷声道,“你说什么?”
依云啪的一声放下梳子,嗤笑道,“我说什么你不知道么?这么些年来,大家都在说呢,又不只我一个人知道。”
“……”弄影沉默半响,才道,“你懂什么?你是还没遇到。”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们都不知道,她到现在都没有碰过我,她说,我和一个故人长得很像。说是故人,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那个人一定是她的心上人。”
“最初我的确是没有动心的。她也只是偶尔来找我喝喝酒,聊聊天,叙述着一些年轻时的过往。虽然她没有提过她的心上人,但我知道,一个能在酩酊大醉时还念念不忘的人,肯定很重要。”
“她说她做了错事,事情发生后,她不知道怎么面对。”
“我沦落风尘多年,原本早已看淡了风花雪月,男女之爱。但是看着这个人的时候,又不禁羡慕起被她爱着的那个人,欣赏她的专一,于是,也慢慢地兴起了不该有的念头,希望她专一的对象是我。”
弄影收回望着窗外的目光,这才转向依云,“我本来没打算挑你,只不过是那个人选了你而已。”
听了半天的故事,依云也很意外事情的真相竟然是如此,“如果有一天,她心心念念的那人回来了怎么办呢?如果她不再来了怎么办呢?”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位撑起红袖招多年屹立在花街岿然不动的依云爹爹,其实有些可怜。
“还能怎么样呢,那我就守着这些回忆老却残生。好了,”弄影站起身来,“既然你还是处子之身,那便好好为你的初夜登台做准备吧,希望你能觅得好的两人吧,至少给初夜留点好印象。”说罢,便离开了。
依云看着对方远去的身影,想着刚才他说的话,眼里却忽然闪过一个人的影子,那人不知还会不会来呢?想想又摇了摇头,若是有了心上人,大概是不会再来了吧。
……………………
顔善琪从不知道府里的人是这么八卦的,几乎每看到一个熟人,对方都会挤眉弄眼的问昨晚一夜春宵感觉如何,原本顔善琪还正儿八经的回答,到后来对问的人简直不胜其烦了,于是一听说李韬终于出府了,顔善琪便立马冲回了住所,好好检查了一下似乎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便冲凉睡了。
贺宝宁知道顔善琪去逛花楼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天以后了。因为平时他不爱让人跟着,侍从们也不敢在他面前八卦,直等到有一天早晨贺宝宁大清早的爬起来去花园看新开的牡丹时,听到两个浇花的侍从碎嘴才得知此事。贺宝宁当下便气得减掉了手边一朵月季的花骨朵儿。
他的年岁已经足够他知道男女之情了,这些年了,每次见到府里的小侍们对顔善琪暗送秋波,投怀送抱,他就只能暗地里生气,找个理由把那些小侍发配去打扫马厩,或者是倒恭桶。偏偏顔善琪却是个榆木脑袋,对那些侍从也不拒绝,对他的心事也不懂,老是觉得他无理取闹,使得他更是生气。
原以为顔善琪不开窍,现在她居然去逛花楼了,这哪是不开窍的榆木脑袋,分明就是个喜欢装傻的花心大萝卜。
因为顔善琪现在都不去花园了,贺宝宁只得在后园守株待兔。呼啸的北风刮在他脸上跟刀割似的,贺宝宁只得拉紧了身上狐裘。把脑袋深深的埋在帽子里。等了许久,才看见不远处姗姗来迟的人儿的身影。
对方似是见到这边有人,脚顿了一下,便跑了过来。
顔善琪蹲在贺宝宁面前,“少爷,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过来了?快点回去,这种天气你的腿怎么能受冻?”
贺宝宁狠狠一推面前的人,“你管我。反正你都不关心我了……”
顔善琪一屁股坐在地上,顿时有点摸不着头,“……少爷,你又发什么脾气啊?到底怎么了?”
贺宝宁瞪着顔善琪不说话,片刻之后,泪珠儿便一颗一颗的从眼睑中滚下,“小颜,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顔善琪有点哭笑不得,“少爷,你在说胡话么?我现在可是你家的下人呢。”
“……可是……你去了青楼……”
“额,谁告诉你的?”顔善琪忽然觉得有点心虚。
“……你真的去了?”贺宝宁的眼里满是不解,“你为什么要去那里呢?”
“……少爷,我是个正常的女人啊。”顔善琪实在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贺宝宁解释这么多,想着,便撑着双手站了起来,“这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在顔善琪快要触及轮椅的推手时,贺宝宁却转着轮椅闪过了,“不需要,我自己回去。”
看着越走越远的那个浑身充满怨气的少爷,顔善琪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孩子,怎么越长大越孩子气呢,还总是这么无理取闹,真是头疼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贺宝宁气恼地砸了桌上的茶杯,筱筱闻声正准备进来收拾,却见贺宝宁冷眼一扫,厉声道“出去,把门关上。”筱筱只得出了门来,听着屋内的杯盏破裂声,桌椅倒地的声音,不由地摇了摇头。
跟着贺宝宁这些年以来,他也算是看得清楚了,少爷倒是真的看上了顔善琪,但是顔善琪的心思他却不太明白。若说她也对少爷有意吧,可是最近也似乎慢慢与少爷变得疏离,倒像是要摆脱关系一般;但若说她不喜欢少爷吧,平日里对少爷也是关爱有加。唉,这两人大概是冤孽吧,顔善琪也充其量,不过是府里头一个长得不错的三等侍从而已,贺家主会让自己的儿子嫁给一个下人吗?这是不可能的吧。
贺宝宁发泄完自己的脾气后,便静下来好好想了想最近顔善琪的行为举止,从爹爹回来后,小颜便不怎么来找他了。后来为了让小颜成为西院主厨,便有了那场比赛,只是,小颜似乎并不想来,所以故意输了比赛。现在甚至去了青楼。
他忽然有种感觉,一直以来是不是他太过自以为是了,以为和小颜多年感情,小颜心里也必然是有他的,但事实并非如此,小颜似乎一直在远离他的生活,想到这些,贺宝宁心里便猛然一惊。小颜只是卖身十年,再没两年她就要离开了,如果到那时候,他还能去哪里找她呢。
因为他的双腿不健全,所以,就算小颜走了,他也无法去追。说不定就是因为他这双异于常人的腿,所以在小颜心里他甚至不如青楼男子。若是他的腿能够站起来,若是他能够像个正常人一样行走,那么,是不是他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呢?
贺宝宁想着前些年爹爹有跟他提过这世上有一位神医能够将断了的筋脉重续,虽然希望不大,但是他还是希望能够尝试一下。
于是,翌日贺宝宁便将自己的决定告知贺维。贺维蹙眉看着贺宝宁,“我以前也同你说过,成功的几率太低了。”
贺宝宁道“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爹爹,之前你不是希望我试试么?”
“话虽如此,但是……这些年有一个和你症状相同的人,我把他送到那位神医那里了,我一直在默默地关注这个人的身体状况,怎么说呢?”他顿了顿,似乎想打什么不好的事情,皱起了眉头,“过程……非常痛苦……我亲眼见过,原本痊愈后的双脚需要割开皮肉,翻看里面的筋脉状况。”
贺宝宁想到的那种血肉横飞的模样顿时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贺维继续道,“若是筋脉的缺口已经自愈,还得用刀切开,用金针疏通堵塞的甬道,然后用针线缝起来。这样还没结束,每日还得重新划开皮肉查看筋脉是否长势良好。不但如此,还得预防伤口腐烂化脓。种种程序下来,再健康的人也会被活生生地折腾得不成人形。”
贺维深深地叹口气,“所以我舍不得。”他轻抚着贺宝宁的头,“我不想让你去尝试那样的痛苦。虽然我本来是想治好你的腿的。”
贺宝宁强忍住胃里奔腾的恶心感,开口道,“那个人……我是说,那个和我一样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上次我去看的时候,腿好像可以下地了。以他的毅力,现在应该可以走路了吧。”想到那个人,贺维眼里不禁流露出一丝敬佩起来。起初只是让那人做个试验品,用来为宁儿试药,到了后来,他却被那人的顽强毅力给深深折服了。
一开始,因为金针扎的位置不对,那人却硬生生地忍了下来,虽然有麻药,但是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却是让他都大惊失色的。试验了无数次,终于成功疏导了筋脉以后,伤口因为长期不愈合,慢慢凝结淤血,甚至化脓发臭,于是又得一次又一次的放血流脓,到了现在才算是终于能够下地走路了。
这些年看过来,他对这样的治疗过程简直心有余悸,他简直无法想象宁儿在他面前痛苦得辗转难眠的模样,即便现在有了前车之鉴,能够避免很多的失误,若是宁儿现在接受治疗的话,大概两年后就可以正常下地了。但是他还是不想让宁儿尝试这样的遭遇,尽管他的初衷就是为了宁儿能够像正常人一样走在阳光下,用自己的双腿感知这个世界。所以直到现在他都不曾再提起这个话题,谁成想宁儿居然自己提出来了。
贺宝宁想了一下,“如果他可以走了,那么,我相信我也可以做到。”
“宁儿,爹爹真的不想你受苦。”
“没关系的,我想用我自己的腿走路,而不是处处都要依靠别人。”贺宝宁坚定道。
…………………………
最近老刘似乎很高兴,顔善琪暗暗的想,见了谁都是笑眯眯的,简直和她平时的模样大相径庭。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么,问老杨的时候,老杨却只是面色沉重的跟她说,“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真是奇怪啊,顔善琪摸摸头,怎么老杨却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过了两天,老刘甚至还申请了外宿。这个外宿的意思,就是在外住宿。因为老刘已经是贺府的家奴了,严格来说,她是得住在府里的。但是像这种情况也有例外的,比如说家离得近的,可以申请外宿,也就是住在自己家里。这也算是一个比较人性化的方式了。但是外宿不是那么好申请的,所谓家离得近的概念,就是每天上班不迟到,要是每月迟到超过三次,则取消外宿。
然后,老刘掏出三百两银子,在临近贺府的市区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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