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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之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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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我的?!你知道我爹跟着?”
老妇的声音充满惊讶。老翁得意洋洋:“知道,要不我当时能那么使劲亲你?就是为了让你爹看到,死了心。。。。。。”
老妇愤怒:“我说你平时挺老实。。。。。。,那晚回家我爹差点揭了我的皮!都是你害的啊?!”
随着几下皮肉闷响,还有老翁嘿嘿的笑声,笑声里有狡狯和得意。然后是老翁讨好的声音:“好妹子,别生气了,别生气了!你当年长得那么好看,求的人太多,我要是只会傻干,咱家阿大阿二和小妮儿就不知道现在姓啥了!”
苏田没想到比预计的还要精彩,简直目瞪口呆。
二人又叽咕几句,彼此情浓意洽,突然老翁厉声问:“那小白脸长得真的和我年轻时候一个模样?!”
老妇赶紧称是。老翁嘀咕道:“我怎么觉得像铜柱呢?!”
身边又是一僵。老妇指天画地发誓道:“铜柱是小眼,蒜头鼻子,还有点豁唇,哪有你长得这么好看?!真真和你长得一个模样!!”
苏田想起老翁半秃的脑门,狮子鼻,阔嘴巴,实在忍不住“扑哧”一笑。老妇大声道:“谁啊!”
苏田一惊,回身扯住玉轻尘胳膊就跑。
没跑两步,身子一轻,一阵头晕目眩后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几米外一棵大树梢上。
老翁老妇出来,自然没发现任何人,嘀咕几句就回家了。
玉轻尘抱了苏田轻轻跳下树来,几个起落间,到了他们的马匹跟前。苏田看看面前的玉轻尘,再想想小眼,蒜头鼻,豁唇的铜柱和秃脑门,狮子鼻,阔嘴巴的农舍老翁,捂着嘴巴笑得直打跌。
玉轻尘抽抽嘴角,无语地看着苏田,脑门上青筋蹦了两下。
苏田不好意思太过分,只好尽量忍住了,绷起脸往马背上爬,爬到一半忍不住扑哧一声,身子一弓就掉了下来。
她干脆坐在地上放声大笑。
玉轻尘看着苏田,无奈地微喟一声:“那么好笑?”
苏田闻声看向他,却见他长身玉立于马旁,伸指揉揉太阳穴,然后抬头负手,黝黑的瞳仁深不见底,唇角含笑望着她。
苏田的心突然狠狠跳了几下,一时怔怔无言。
他的目光,怎么那样。。。。。。那样,咳咳,风情万种。。。。。。
对此景象,苏田竟然很难能可贵的没有YY。
须臾,他走过来,在苏田面前蹲下,单手一伸:“起来。”
苏田大脑一时短路,乖乖将手伸了过去。他将她的手合在掌中,轻轻一拽,将其从地上拉起。他的手干燥而温暖,双手相握的瞬间,苏田双颊竟微微发烧,不由自主低下头去。
一低头,就瞧见了玉轻尘左边衣袖上拳头大一片污渍。
这种颜色。。。。。。,真肮脏!
她一愣,脱口道:“你的衣服弄脏了?!”
玉轻尘骤然想起:刚才上树帮苏田摘柿子,见她喜欢,原想多摘一些,就将三四个笼入袖中,没成想这些东西实在太过熟烂,半空中一拧身,衣袖一甩,竟有被挤破的,汁水沾了一袖,他匆促之间只好将其全部甩掉,只留了掌中三枚。。。。。。
玉轻尘松开手,任衣袖垂下。
这种果汁的颜色,着实有些太不好看!
苏田见他并无惊讶之色,再看看这暧昧的色泽,就大略猜出了原因,当下有些尴尬和内疚,讷讷道:“呃,我。。。。。。我帮你洗吧!”
玉轻尘将衣袖一抖,翻身上马道:“不必,回头交给下人浆洗就是。”
可是,真的太难看了!对于有洁癖的玉轻尘来说尤其如此!
苏田垂了头跟在后面,心中十分过意不去。走了一段,眼见前方有一个毛竹搭的小小渡口直直伸到水中,距离水面不足一尺,她眼前一亮,翻身下马,招呼玉轻尘道:“过来过来!”
玉轻尘摇头道:“不必。”
苏田瞪他一眼,跺脚催促道:“快点啦!”
玉轻尘见她大有娇嗔之态,唇角一勾,只好下马,随她来到水边。苏田跪坐在水边,一手将玉轻尘衣袖浸入水中,一边弯腰细细搓洗,还要百般小心防止被水沾湿太大范围。
二人几乎紧紧靠在一起,玉轻尘看着苏田半垂的眼睫,忆起那对农夫农妇,心中有宁和温馨升腾氤氲,眸光变得温存幽深。
大致洗净,苏田抬头看着玉轻尘欢笑:“好了!”
目光却对上他深沉如海的眸子。他就那样凝视着她,身上兰香带着体温袭来,让她心跳有点不受控制的加快。
苏田回过神,赶紧跳起来:“哈,洗好了,走吧!”
久蹲乍起,头晕目眩。一只大手稳稳扶住她,低低道:“小心。”
苏田大惊,伸手去推,脚下却被绊倒,一个趔趄,反被更深的揽进这个温暖的怀抱,霎时,兰香盈鼻,男子气息使她四肢一软,脚下无力。
接着身子一轻,直接被横抱而起。苏田大惊:公,公主抱!!
面上一刹红透了,手忙脚乱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那人不为所动,继续稳稳抱着她来到马前,扶她上马。
苏田坐在马上愣神。但看看玉轻尘面色波澜不兴,浑若无事,转念又为自己羞愧:心理素质太差了,人家不过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帮助老弱妇孺,投桃报李互利互惠而已,自己至于这样一惊一乍吗!他是玉轻尘,是一个不知爱情为何物的冷血古代文物!而自己,是不相信爱情的苏田!
睫毛轻轻颤动几下,暗暗深吸口气,压下加快的心跳,装作若无其事问道:“国师大人一向很忙,今天下午怎么有时间出来闲逛?”
玉轻尘深深看她一眼,刚要开口,苏田装作不见,一边东张西望一边紧接着道:“不过,如果是春天郊外踏青景致应该不错,可惜快要入冬,万木摇落,并没有什么景致好赏,恐怕大人会扫兴了,哈哈。。。。。。”
玉轻尘微微抿唇不语,苏田搜肠刮肚没话找话道:“我们倒是悠闲,也不知道海上是否还要打仗。”
提起海疆,难免想到靖阳王,苏田不由出了一会儿神儿,语声低低道:“若是再打,只怕可就没有那么容易赢他们了。。。。。。,天儿越发冷了,再想下海凿沉敌船只怕是很困难。。。。。。”
她蹙眉沉思,愁闷地叹口气,垂下头。
玉轻尘仍是不语,却微眯了眼睛,目光中有凉意掠过。海上。。。。。。,如此怅然若失,只怕又是想起了谁。。。。。。
他说不清为什么胸中为什么突然腾起不悦,一种类似酸胀的感觉弥满胸间,像是一口气憋在喉中,吐之不出,咽之不下。一句话不经考虑就已经脱口而出:“你是在担心战事,还是在担心。。。。。。靖阳王?”
苏田闻言一愣,随即撇撇嘴角:“战事如何有你们这帮大人物考虑就行,我一个外行做什么咸吃萝卜淡操心!”
战争,越早结束越好。当然,最好是海晏河清,永无战事。海疆,还有她的朋友。。。。。。
靖阳王于她,不仅仅是一个朋友,更是知己,是至交,是自她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给她最多温暖,信任和照料的人!虽非亲人,胜似亲人。当然,或许,还曾有隐隐升起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异样情愫。。。。。。
她的面上有一点不自然,掩饰地轻咳一声,转过脸去。
玉轻尘见她如此,一口气滞在胸中,久久没有缓过来。
虽未直说,但不担心战事,自然就是担心靖阳王了。他口中发苦,却只是在心底冷笑一声,一抖缰绳调转马头,并不再看苏田,沿来路走去。
苏田见他突然寒了脸色,又是一愣,呆呆想:这厮为什么变脸?难道。。。。。。
她细细琢磨了一遍刚才的问答,有些不确定:难道他是。。。。。。他竟然是。。。。。。嫉妒?
这种猜测使她打个寒噤:太异想天开了吧?!这厮竟会嫉妒!
迟迟疑疑跟在玉轻尘后面,苦苦思索,最终恍然:其实,他会因此生气也并不难理解。他之前已经说过,自己是他命中注定的新娘,虽然并不爱自己,可是,不代表容许自己对别人表示多于他的关注。就譬如自己养了一条狗,或许并不喜欢,甚至觉得累赘,迫于责任感不得不养着,可是某天带出去散步,发现自己这条狗总是对着别人百般示好,亲热殷勤,虽然这份亲热和殷勤自己并不甚稀罕,却也不愿容许这狗将此讨好献媚奉献给外人。这一心理无关情爱,只是因为对私人物品的占有欲和身为主人的自尊。
如此想来心下明了,却更无奈和愤怒。历史课上当然学过:在古代,对女子谈不上尊重,更不会将女子视如男子一样,同等对待。女子在男权意识强烈的古代,与马匹,饰物,器皿一样,被视为物品,可以打上私人的烙印,任意赠送,欺凌,甚至伤害。。。。。。
在这样一个大环境下,靖阳王的尊重细致,周到妥帖尤显难能可贵。
行到转弯处,玉轻尘略略一瞥,却见苏田心不在焉,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心中除去恼怒,竟还有几分酸痛。手下意识摸向左臂。
那里,有一个不能言说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硕果仅存的几篇了!以后一定尽最大努力挤出时间写文;但是进度真的难以保证,我不会因赶进度而拼凑,希望看文的大人们谅解,鞠躬。
、纳云
秋冬天黑的早,返回住处,将近黄昏。
二人各怀心事,翻身下马后将缰绳扔给小厮,都是冷着面孔不做一声,小厮侍女眼见二人神情不佳,不敢多话,只是加倍小心服侍着他们各自回房更衣盥洗。
晚饭后,苏田猫在床上,心底有隐隐的忧愁:玉轻尘这厮,摆明了是个大男子主义者,而且是个完全不理解爱情的标准古人,在他手下混,肯定没有什么光明的未来!可是。。。。。。
她捂脸叹息:自己只有一次逃离的机会了,而这次逃离,希望也极其渺茫。。。。。。
心中微酸:彼此无意,相对也甚是无趣。难道,自己这一生就要葬送在这厮手里?!
在这个男女地位极不对等的社会,两人的关系还将是尴尬的夫妻关系!!
而自己不过一言不合他心意,他就立刻甩脸子!他一向这样!一个大男人,心眼比一个女人还细小,难以捉摸!当初自己提醒他薛瑛中酒醉,不能多饮,他也是拉长了脸,一脸阴阳怪气!!他侍妾成群,自己与他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关系,却也不允许自己对别的男子稍微假以辞色,哪怕这人是他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不相信自己也罢,连朋友也一并怀疑。。。。。。
呃,想到这里,薛瑛中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呢?难道当时,他生气不是为了自己表现出了对薛瑛中的关心,而是因为见到薛瑛中对自己态度太熟不拘礼。。。。。。
早就觉得这厮和薛瑛中关系不清不楚极其暧昧!!这厮喜欢的是男是女是公是母?既然有侍妾,应该也喜欢女人。。。。。。。嗯,和薛瑛中一样,男女通吃,两把抓两手都要硬,攻守兼备,复合型人才?。。。。。。
就这样,苏田在YY的大路上越走越远,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玉轻尘晚饭后召数人密谈,待一切议定后挥退众人,更衣洗漱。
躺在床上,手指习惯性探上左臂。那里,有一个环形伤口,伤处又已经结痂。他摩挲几下,信手将新结不久的血痂揭起撕下。
他几乎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动机和目的,只知道伤处细细的疼痛能让他心中宁和恬静一些。
烛光下,可见伤处慢慢渗出血珠。撕去旧痂,伤处宛然如新,看着那伤口,他的面色依旧淡淡的,眼中却无意识掠过一丝温柔之色。
翌日一早,玉轻尘仍带了苏田一路东行,二人一路相对无言。
苏田不时偷觑一下手执书卷的玉轻尘,欲言又止:大人,用功也不在这一时,您不知道这样很容易近视吗?
跟古人讲解眼保健常识可能有点对牛弹琴。况且,这副造型看起来的确很感性很帅很有味道。。。。。。
西风不时将车帘掀开一道缝隙,阳光就见缝插针挤进来,深秋的阳光并不强烈,洒在他如玉雕成微侧的脸上,为他的面容添了几分暖色。更显剑眉朗目,英姿勃发。他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下一道斜斜的暗影,明暗交替时,有几分迷离的味道。他的鼻梁挺直,类似希腊雕像,嘴唇轻轻抿着,难辨喜怒。下颌的角度也很完美。。。。。。
脑中浮现出另外一张亲切熟稔的面庞:靖阳王。。。。。。。
她转过脸,一边出神,一边微微弯了眼角,目光变得温暖。靖阳王,他外表自然是比不上玉轻尘俊逸出尘,完美无缺,却时时让人如沐春风,无一处不妥帖愉悦,放松适意。他的诚挚细致,如五月的阳光,能将人心底照亮。
将近纳云城时,天色已晚,玉轻尘淡淡看了苏田一眼,夜色中,只能朦胧见她侧卧后起伏的曲线。他的目光滑过,有细微的苦恼和极淡的温情。
苏田已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并没看到他这古怪的神情。
玉轻尘想了一想,出指如风,点了苏田睡穴,然后用披风裹了,不顾众人眼光,亲自抱了她下车,安置稳妥方才回自己房中。
第二天苏田醒来,见所处之处有些熟悉,心中一阵恍惚,竟有不知身在何方之感。
门外候着的侍女听到房中声响,隔门问着是否需要进来服侍,苏田披了外衣才叫那人进来。进门一看,俏脸含笑的却是上次住在此地时服侍她的翠浓。
苏田才知道这种熟悉的感觉因何而来:这是纳云城,这房间是上次来时自己住过的,连几名侍女,悉数都是上次服侍自己的。
纳云城。。。。。。
上次来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不到一月而已,为什么感觉恍如隔世?许多旧事在脑海中纷至沓来,苏田不由伸指揉揉脑门。
玉轻尘似乎很忙,一天未见踪影。苏田见城头岗哨密布,街上时常有士兵巡逻,心中知道此处肯定不方便四处游逛,在城中主干道上走了走仍旧回房呆着去了。
闲着无聊,叫来贴身的侍女翠浓与她闲话,才知道那些岗哨士兵不仅是为了防止南召土著滋生事端,也是为了防止大周兵士滋扰百姓。
翠浓提起杜将军赞不绝口,说他严于律己,治军严谨,爱护百姓,秋毫无犯。起初进城时,城中百姓人心惶惶,他每天亲自带兵巡城,但凡有不遵号令侵扰百姓者无论其身份如何,一律严惩不贷。还在街头设立医馆粥棚,为城中鳏寡孤独免费延医问药,赠送钱粮,令其好生度日。安抚商户,甚至派兵保护,使其正常营业。如此一来,民心渐稳,阖城上下无不敬服。
苏田心中暗想:攻城容易守城难。民心安定才能长治久安。难得这位杜将军倒是做的极好。
下午,翠浓极善解人意地送来十几本书,有话本,有游记,还有诗词曲赋乃至传奇野史。苏田古文底子虽不说深厚,但这些书并不晦涩,反倒文字简明清丽,比较好懂,特别是那几本传奇野史,半文半白,写的生动传神,引人入胜,让苏田看了爱不释手。
傍晚,翠浓提来一个黄铜鸟笼,横梁上赫然是一只毛色鲜亮的鹦鹉,一见苏田,点着头不断问好,还老气横秋念了半阙词,逗得苏田极为开心,只顾逗弄它,连晚饭几乎都没有心思去吃了。
翌日下午翠浓又说城中有家茶馆,常年住着一位老人,他善于训练各种动物,出尽百宝,十分好玩。苏田心痒,随着翠浓前去看了,果然有趣。那老人训练小老鼠过独木桥,表演摔跤,翻跟头;两只黄莺用嘴巴衔了面具为对方带上,然后宛转鸣唱,种种把戏不一而足。
隔日,翠浓见逗弄着鹦鹉的苏田颇有点意兴索然,提议去会宾楼听说书。
会宾楼的点心十分出色,说鼓书的也绘声绘色,十分精彩。吃饱喝足听够了鼓书,翠浓带着她逛了城中最好的珠宝铺子,古玩店,最大的书肆,文房四宝店。苏田精心挑选了几本书带回去慢慢读。
临睡时苏田随口问道:“翠浓,你在这城里多久了?”
翠浓不提防,笑眯眯答道:“左右也不过一个月。”
苏田闻言一愣,随即夸赞:“不过一个月?就把这城里情形了解的这么通透?你可真是个人才!”
翠浓面色一变,笑容就有点勉强:“公子这样说真是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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