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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之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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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节,她坚定点头:“小姐特意嘱咐了,刻得后还一直赞好!”
想了想,一边小心看着玉轻尘的面色,一边壮着胆子小心翼翼补充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小姐一边说‘很好’,一边就红了脸。。。。。。”
玉轻尘一怔,脑中不由忆起苏田脸红的模样,眸中不觉多了一丝温意,唇角微微一勾。那笑容还来不及完整浮现,就被收了起来。流苏看一眼似笑非笑的玉轻尘,赶紧笑着说:“奴婢虽然不懂,但小姐常常看书,她说好的一定就是很好。小姐这样费心,单单这份心意已经十分难得。”
须臾,玉轻尘行止如常。他净了手脸,换上白绸寝衣,随口道:“近几日,你们也都辛苦了。如意,想必你还没有吃饭,流苏,去向小厨房说一声,送几道精致菜点到桐风院。”
说完挥挥手:“好了,你回去吧。以后还是要好好跟着她,勤谨侍奉。”
如意放了心,躬身答“是”,慢慢退下。
出了快雪斋,她忍不住笑叹:看起来,国师大人分明就是极在意小姐的,这才会为一点子小事使上了孩子脾气,却又总是碍着面子不肯好好说出来,真是好笑又好气。
进了桐风院,又叹口气:国师大人的这份心,这位苏小姐却是身受着却懵懂不知,该怎么点醒一下这局中人呢?!况且,她的心思好像并不用在大人身上的样子,只怕连薛瑛中在她心里也比国师大人更要亲切几分!这却是怎么回事?!。。。。。。
洗漱已毕,流苏不露痕迹地将巾盘中的印章放在床头案几上,端着水盆离开。玉轻尘坐在床沿,面色复杂看向烛光下流淌着柔和光辉的印章,片刻,一手轻轻将之拿起,躺在床帐中,细细把玩,一遍遍看着底部那八个小字,明灭不定的烛光映照着他的面色,晦明晦暗,辨不清喜怒。
观她素日行止,应该是对靖阳王更加有心,为何今日又特意将这样一方印章送给自己?言念君子,温其如玉。这是妻子思念赞美夫君的句子啊!她特意选了这样的字句,分明对自己更显亲密厚爱,其热情大胆,几近亲口表白。若她平日心机深沉,自己自然要怀疑她的用心,可她并非富于机心之人。。。。。。这尤为难解。
如意说,她看到此八字后红了脸色,如此看来,并非不熟知这两句的确切含义,难道,她竟是以此来剖白心迹?
想到此节,玉轻尘心中意气稍平,转而有些微懊悔:她这样含羞带喜来了,自己却冷语相向,难怪她当时转头就走,倒是自己心气躁了,使她难堪。
手指再次抚上左臂,面色渐渐变得如那灯明石一样温软柔和,唇角终于勾出一个完整的笑容。歉意也温柔起来:是自己错了,原本就该想到,那时候,她不顾自身性命安危孤身前往敌营寻他,心中待自己自然是不一般的。而与靖阳王,或许不过是言语相投,惺惺相惜,就如她对薛瑛中一样。是自己不该疑她。。。。。。
改日,他会补过。
更阑夜深,靖阳王回府,更衣洗漱后魏总管进来,低声道:“王爷,那位苏小姐今儿早上已经来过。”
已经醉意颇深的他一听,脑中乍然一清,急切问道:“她来。。。。。。都说了什么?”
魏总管轻击手掌,一名侍女端上木盒,然后躬身安静退下。
魏总管指着木盒道:“苏小姐说,这是前几日与王爷说过乞求平安的符咒。”
靖阳王低低“嗯”了一声,伸手抚摩着木盒,面上无一丝表情,平静道:“知道了。”
魏总管深深看了他一会儿,靖阳王方才抬头温颜道:“没事了,你早些下去休息吧。”
魏总管躬了□,又轻击一下手掌,另有一名侍女托了一个朱漆托盘进来,靖阳王双眉一扬,疑惑道:“什么?”
待那侍女出去,魏总管方道:“苏小姐说,这是送给王爷的节礼。”
靖阳王一愣,瞬间站起,面上光华万丈,喜悦道:“是吗?!”
边说边急切伸手去拿,魏总管暗叹一声,递上前去。
托盘中,淡金色丝带束着几张洒金笺,中央别了一支蕙草,虽已干枯,余香犹在。纸有两色,一为藤色,上面所载乃是一支琴曲,名《沧海一声笑》。一为暗绯色,所载之曲名为《流光飞舞》。
靖阳王喜不自胜,摩挲良久,带着一丝怅然低低道:“荷衣兮蕙带,儵而来兮忽而逝。。。。。。”
他将蕙草珍重地收好,然后微笑道:“将瑶波取来。”
魏总管一直目不转睛盯着他,见他如此,心中既欢喜,又不安。靖阳王,是他一手抱大的孩子,在他心中,早已经将他视为自己孩子一般疼惜珍重。这二十余年来,他竟第一次见他这样欢喜难抑。
“天色已晚,王爷又饮了酒,早些安歇可好?”
靖阳王摇头,笑道:“魏总管,我心中极为欢喜,并不困倦,快去将瑶波取来吧!”
魏总管无奈,只好命人送来瑶波,靖阳王一边细细看着曲谱,一边凝神弹奏。一曲奏完,孩子气地仰头问道:“好听吗?!”
魏总管只得点头道:“好,好听。”
靖阳王笑道:“嗯,好听。”
如此,直到将两支曲子弹奏熟练,将近拂晓时才勉强睡了一会儿。第二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召来手最灵巧,绣工最精良的绣娘,将那支蕙草缝入香囊。
绣娘小心问道:“不知道香囊上绣些什么花样?还望王爷示下。”
靖阳王垂眸凝神,喃喃道:“高柳垂阴,老鱼吹浪,留我花间住。田田多少,几回沙际归路。”
言罢,面上微微一红,继而含笑仰头低吟:“江南可采莲,荷叶何田田。。。。。。”
回头看着绣娘道:“就绣荷叶垂柳吧。”
绣娘领命,回去做活去了。魏总管冷眼旁观,良久微笑道:“王爷,大喜。”
靖阳王含笑回头,迎着魏总管了然而冷静的目光,点头道:“魏总管,我实在很很欢喜。”
魏总管沉静道:“王爷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靖阳王沉默片刻,沉声道:“我会去求父皇赐婚。”
魏总管直视他道:“请恕老奴直言,此事牵连颇多,只怕皇上未必肯啊!”
靖阳王哑然,看着对面那张沉静无畏,难掩关怀的脸。多年来,他已经将魏总管视为家人长辈,面对他,几乎所有事情都无需讳言。
须臾他坚决道:“虽前路坎坷,纵然筚路蓝缕,披荆斩棘,某不惧。”
魏总管无言,摇头道:“只怕王爷越是如此,越是害了苏小姐。”
靖阳王凝视魏总管,问道:“何以如此?”
魏总管沉痛道:“皇上从前常说,情深不寿,强极则辱。王爷犹记馨娘娘事否?”
靖阳王悚然:馨贵嫔,他的母亲,怎能不记得?他的母亲,自幼服侍尚是皇子的父皇熙宁帝,对熙宁帝温柔缱绻,坚贞不渝。起初熙宁帝偏疼馨贵嫔,冷落后宫,太后震怒,皇后侧目,几乎将她鸩杀。熙宁帝以褫夺封号,打入冷宫为代价,留得她的性命,五年后,襄和公主,皇长子和二皇子,平宁公主相继降生,加上太后薨逝,熙宁帝方才将她从冷宫中放出,复了才人的位分,此后,避忌皇后,也是不曾对她表现出过分的关爱。即便如此,日日悬心,夜夜疑虑不安,明枪暗箭,总是伤的她积郁成疾,久病缠绵,终于不治。
生在帝王家,情深,专宠原本就是大忌。
靖阳王眉头紧蹙,抓住魏总管的手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魏总管低头道:“话已至此,王爷应该知道怎样去做。分寸,全赖王爷自己拿捏。王爷只要谨记,苏小姐的安危或系于王爷一身就好。” 
靖阳王难掩痛楚之色,喃喃道:“父皇也是深受其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为何还要这样?”
魏总管面上有悲悯之色:“生在帝王家,有些事便由不得自己。在皇室巨族,有多少身不由己的事情啊!有些事,不是因为想做,而是因为情势使然,不得不做。。。。。。,皇上,也是希望您一生平安康泰,永无忧惧悲恐。。。。。。有些事,关心则乱。。。。。。,身为帝王,就要把心抛开。。。。。。” 
说完伏跪下去道:“老奴出言无状,王爷尽可以掌老奴的嘴。”
靖阳王蹲下,握住魏总管的手,将他拉起来,满面倦色道:“除了你,谁还肯对我说这样的实话?魏总管,多谢你。只是,我很累。。。。。。” 
魏总管一面扶他上床歇息,一面派人去宫中,只说靖阳王昨夜不胜酒力,回府时又着了风寒,有些头痛头昏,需要静养两日。一面将博山炉中的瑞脑香换成安息香,又命侍女浓浓煎一碗安神补心的合欢汤送来。
看着靖阳王依旧有些苍白的脸和微蹙的眉头,魏总管低低道:“睡吧,睡吧,睡醒了好好想明白。日子还长着呐,不急,不急。。。。。。”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长久,只图长久。。。。。。
作者有话要说:PS:关于“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出自 诗经 小戎原文如下:小戎俴收,五楘梁辀。游环胁驱,阴靷鋈续。文茵畅毂,驾我骐瘢АQ阅罹樱缕淙缬瘛T谄浒逦荩椅倚那K哪悼赘罚卧谑帧f腈蚴侵校m骊是骖。龙盾之合,鋈以觼軜。言念君子,温其在邑。方何为期?胡然我念之!俴驷孔群,厹矛鋈錞。蒙伐有苑,虎韔镂膺。交韔二弓,竹闭绲縢。言念君子,载寝载兴。厌厌良人,秩秩德音。吼吼,蛮深情吧!!


、节礼(五)

正月初二,天气晴好。南方天暖,就算严冬也不像北方一样水瘦天寒。
快雪斋原本就是国师府老太爷晚年修养的处所,景致尤其清雅,别有洞天。
因老太爷性喜梅花,快雪斋旁设了个梅园,里面遍植各种梅树,宫粉梅、红梅、照水梅、绿萼梅、大红梅、玉蝶梅、洒金梅等,洋洋近千株。
现在梅花已经繁盛到极致,正是赏玩的最佳时节。梅园中有寒香亭,四面窗槅里不是糊的窗纱窗纸,而是镶着晶莹剔透的大片水晶,是以尤其宽敞明亮,最宜冬日倚窗把酒,赏梅观景。
酒宴就设在这寒香亭中。
酒菜俱已上齐,玉轻尘屏退所有侍女。然后亲自捉壶把盏,为二人添酒布菜。
薛瑛中眯眼一笑,虚虚挡了一下道:“玉兄纡尊降贵,小弟怎能心安?”
玉轻尘扫他一眼,扬眉哂笑道:“何必虚伪?”
薛瑛中摸摸下巴谦逊道:“还是要客套一番的。”
言罢,笑眯眯看着对面嗤笑的玉轻尘。
亭中笼着火盆,温暖如春,二人闲话对酒,很是惬意。薛瑛中笑得适意:“看玉兄神情,定时近来事事顺遂?”
“有你相帮,自然顺遂。”
“宫中都还妥当吗?”
“你的小鸟很能干,也已经都各自找了主人,将来定能有极大用处。”
薛瑛中把玩着手中酒杯,沉吟片刻问道:“约略何时可以成事?”
玉轻尘想了想,淡淡道:“慢则一年,快则半载。”
薛瑛中双手握杯,向前一举,然后一口饮尽,点头道:“好酒,痛快!”
饮得急了,不由低头轻咳几声。玉轻尘皱眉道:“你身子不好,何必喝的这样快!”
一边说一边为他拍拍后背。薛瑛中抬头笑道:“以我残病之躯,能够置身如此大业之中,何等有幸?!且或可亲见大功告成,怎能不为之浮一大白?”
玉轻尘皱眉道:“什么‘或可’!来日功成,怎么少的了你?!再不许口出不利之言!”
薛瑛中只是笑笑。玉轻尘眉头尤蹙:“你这样消沉不好。”
薛瑛中仍只是笑。玉轻尘沉声道:“昨日我收了一份年礼,心中觉得有些高兴。今日唤你前来,也是有一份年礼相送,只盼你收了,也能添一分欢喜之情。”
薛瑛中抬眼直直看着玉轻尘,片刻方才一笑:“是吗?小弟倒有几分好奇呢!”
玉轻尘唇角向下一抿,拍击两下手掌。过不多时,亭外有莺声沥沥:“小女子拜见国师大人,薛二公子。”
亭门随即打开。一个身量娇小苗条的女孩站在亭外,盈盈拜倒。
她低垂螓首,只可以见到柔和小巧的下颌,满头秀发,一半以金环束起,另一半自然垂下,头上只别了一支珊瑚四蝶步摇,行动间,钗上的小金蝶颤巍巍摇荡,与耳珠上垂下的小金蝶相呼应,殷红的红珊瑚,灿灿的黄金,映着雪白的肌肤分外明丽。
她身披一袭大红色织锦镶毛披风,娇小的身姿几乎弱不胜衣。
薛瑛中面上的笑容仍在,只是眼中有几分惊疑之色。
“去年初春你送我一名舞姬。来而不往非礼也。”玉轻尘看他一眼,沉声道:“抬起头来。”
那女子缓缓抬头,看到薛瑛中的刹那,一双大眼睛中波光盈盈,娇羞却难掩喜悦。
薛瑛中喉间滚动数下,怔忡失神。女子含了娇羞的笑容,又略略将头低了几分。
原来那女子身量娇小,只是因为尚未长成。她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面容尚有几分稚嫩青涩,正是昨天薛瑛中在前厅遇到的那名小侍女。
玉轻尘声音低沉,在薛瑛中耳边道:“这是如蕙。。。。。。”
一边转头低声令如蕙进亭,坐到薛瑛中身畔。
如蕙款款坐下,半垂了头讷讷道:“薛二公子。”
良久,薛瑛中才似返过神来。他扭头抓过酒杯,喝了一口放才发觉杯中空空,如蕙赶紧站起来为他满上,薛瑛中僵硬一笑,涩声道:“多谢。”
一口饮尽,闭目回味片刻。再次睁开眼睛时,双目已经恢复清明。他轻轻嗅了一下空气中因如蕙到来而多出的一缕幽香,笑道:“宣和金香。玉兄果然费心!”
玉轻尘只是望着他,并不作声。薛瑛中眼中笑意渐浓,点点头叹道:“玉兄为小弟如此费心,小弟五内铭感。只是,这年礼,小弟是不能收的。”
玉轻尘一皱眉。薛瑛中看着花容变色,双目中瞬间含了泪水的如蕙一眼,指指她的睡穴。玉轻尘虽然面上有不解不悦之色,却依然出指如风,依着他的意思点了她的睡穴。
眼见如蕙沉沉睡去,玉轻尘皱眉问道:“哪里还不满意?难道不够相像吗?”
薛瑛中啜饮一口,回视玉轻尘,答非所问道:“兰蕙一家,却犹有不同,况且只是如蕙?”
玉轻尘眼睛一眯,缓缓道:“只是如蕙,也得几分韵味。就算只是个影子,总好过你日日空虚,形单影只。况且。。。。。。”
他看了如蕙一眼,吟道:“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这样好年华,全凭你去□即可。若是你肯用心栽培,几年后长成,未必会差过兰蕙。”
薛瑛中站起身,看着水晶窗外满眼梅花慢慢念道:“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孤标傲世,与众不同,或许这就是许多人酷爱梅花的缘故吧!梅花雍容不如牡丹,柔媚不若海棠,浓艳难较玫瑰,绰约不过芙蓉,仙姿难比水芝。只是,她总是无可替代。”
想了想,回首一笑:“终究是各人花入各人眼吧!”
玉轻尘皱皱眉:“你又何必拘泥固执?”
薛瑛中细细看了玉轻尘一眼,突然笑道:“看来玉兄还没有真正喜欢上苏田。”
玉轻尘没料到他会骤然做此语,眉尖一蹙。薛瑛中面色既放松又有些遗憾,轻叹一声道:“若是真的喜欢了,自然也就明白小弟的拘泥固执了!”
玉轻尘仍是皱眉,面上却有几分不耐烦。
薛瑛中了然一笑,悠然笑道:“不明白有不明白的好处!”
看看伏在桌上酣睡的如蕙一眼,想了想道:“玉兄如此费心,小弟若是辜负,实在太也说不过。也罢,此女小弟留下,只是,从此改名如珂吧!”
珂,美石,如玉。
如珂,终究相去远矣。。。。。。
玉轻尘看着薛瑛中眼中疏淡的笑意,颇有些无奈。
只是。。。。。。,自己是否喜欢苏田。。。。。。,喜欢吗?总是有那么一两分吧?!
薛瑛中微微笑着向玉轻尘拱拱手:“如此,稍后还要劳烦玉兄将如珂送去我的紫竹别院。”
玉轻尘点点头。薛瑛中伸个懒腰:“酒意半酣,小弟又有些困倦,想必玉兄近日也劳乏了。小弟就不多打扰,告辞了。”
玉轻尘又点点头,看薛瑛中懒洋洋向园子外走去。
不过走了数步,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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