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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之女-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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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上,依旧是那种清新甜美的气息,闻了,不禁想要醉在其间。
在她心中,只有自己。这样的话语落入耳中,任郎心似铁,也要柔软融化,遑论是他?
他阖上双目,微笑着,用下巴一遍遍蹭着苏田的发丝。朝思暮想的人儿真真切切紧贴在自己怀中,这一切,梦一样美好。
他再叹一声,温柔道:“放心,一切有我。”
再没有什么能让苏田更加安心,她觉得,自己所有的委屈都找到了出口,抱住靖阳王,低低抽泣起来。
靖阳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如哄劝婴儿一样宠溺细致:“让你担惊受怕,吃了委屈,是我不好。。。。。。。信我,一切我都有安排,我不会让你再受任何委屈!不会受任何委屈。。。。。。”
他的唇落在她的发梢,迟疑片刻,如蝶翼一样印上额间。俊脸一红,似乎还不曾落稳就赶紧飞走。
因为那样轻柔,苏田甚至并没有察觉这是个吻。
良久,苏田的抽噎渐渐停止,她看着靖阳王衣襟上的水渍涨红了脸,讷讷伸指,在那里划了两圈道,吐吐舌头不好意思道:“那个。。。。。。,被我弄脏了。。。。。。。”
靖阳王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强压下再次拥她入怀的念头,笑意如春水涟漪。
苏田见他但笑不语,更加不好意思:这让人家说什么好,都弄脏了,总不能揪着自己不算完吧!那么大的麻烦都接下了,还会计较这一点小事?
靖阳王走过,拉住苏田的手,低低道:“你且忍耐,不出一月,我定要你光明正大搬离国师府。”
苏田认真点头,看到他的目光,心却猛地一跳,昨日薛瑛中的话又浮上心头:若是现下流水有情,落花尚能无意否?
她的心一惊:靖阳王现在这样帮助自己,维护自己,是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是朋友?还是。。。。。。恋人?
他真的。。。。。。对自己有意吗?
心砰砰跳着,想要出言询问,又觉得不妥当,不由大是彷徨。
万一,他对自己真的有意,那该怎么办?!
看着苏田面上的迟疑和无措,靖阳王凝目注视着她,执起她的双手,问道:“信我吗?”
苏田看着握住自己的大手,心中惊惶:他这是。。。。。。他真的。。。。。。
靖阳王有些急切,坚定道:“相信我,我能给你风波不兴,岁月静好!”
看着靖阳王眼中近乎乞求的恳切,苏田不住点头。
离开靖阳王府,苏田心中一片混沌。
她的第一古代朵桃花还没开放就凋落枝头,难道上天为了补偿她,特意又送来了第二朵?!
想起玉轻尘,心中有丝丝缕缕的疼痛,不是很疼,但扯得牙酸。
他也曾经对自己温存体贴,柔情款款;他也曾言语暧昧,戏谑调笑;他还曾将自己紧拥在怀,热情如火,辗转亲吻。。。。。。
可是,那能说明什么?!
佳宜,云天,落云,香葵,浣烟。。。。。。
还有谁?还有谁?!
她知道的女人就有这些,她不知道的呢?
若果那些都属于他们不曾相识的从前,或许,她也就不会计较。但,他一面对自己展示着殷勤和柔情,一面还继续享受着左拥右抱夜夜春宵。。。。。。
当她苏田是什么?!
苏田双目寒凉。
古人,也许并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对!玉轻尘面对自己时那样云淡风轻,丝毫没有半丝不安和愧意,或许她的计较落尽他的眼中,就是嫉妒,小心眼,泼悍,无容人雅量,不堪为人妇。。。。。
从前自己是怎样义正辞严说柯绫的?自己现在又是怎样沉沦的?
真该让那时的自己看看现在的自己!自己不是一向标榜不相信爱情吗?那就继续不相信吧!
谁信谁是傻瓜!!
一粒细小的东西擦着自己的面颊落下,苏田回过神,一边四下张望一边皱眉:有没有公德心,有没有?!
“这里~~”
循声望去,却是一脸笑意的薛瑛中,自酒楼窗口中探出头来。
苏田现在正在怀疑一切古代男子,见了他自然没有什么好气:“原来是薛二公子,鬼鬼祟祟的,又在做什么呢?”
薛瑛中闻言苦笑:“青天白日的,鬼鬼祟祟就不必加了。”
苏田白他一眼,突然却是一笑:玉轻尘一脸正人君子嘴脸,倒不如薛瑛中,实实在在真真切切,一出道就亮明花花公子的身份,倒还不欺不瞒。
伪君子和真小人,你会选择谁做朋友?
苏田笑笑,向他走去。
和他在一起,起码放松,嬉笑怒骂,自由自在。
薛瑛中见苏田进来,也不起身,只是向对面一指:“坐,今日我来做东。”
苏田看他一会儿,摇头而笑:“没有美人相伴,薛二公子竟然能吃得下饭?”
薛瑛中愁眉苦脸道:“没有美人相伴,怎能吃得下饭?所以见到你,才贸然相邀啊!”
苏田扬扬眉毛:“只怕我不来还好,一来,你更没有胃口了。”
薛瑛中笑道:“怎么能这样妄自菲薄呢?!姿色嘛,或多或少总是有一点的!”
苏田似笑非笑:“嗳,薛二,你不气人就过不下去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中元节啊!!节日派送,增发一章!
、了解
“非也非也!”薛瑛中笑得开心:“在下心中一片襟怀坦荡,是有人非要生气,于我没有什么相干。”
苏田嗤笑一声,不再理会他,自行拿了筷子,挑拣自己爱吃的菜肴下箸。
二人一边吃,一边拣些不相干的话题随意聊着,苏田胸中郁结倒是暂时放到一旁。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薛瑛中瞅着苏田笑眯眯问道:“昨日我说的话你可是放在心中了?”
苏田拿着筷子的手一顿,面上笑意半凝。片刻,勉强笑道:“就不能让我好好吃顿饭吗?”
薛瑛中眉尖略挑:“怎么,不相信?”
苏田苦笑:如何相信?昨天亲耳听到的,还会有假?她低头看着面前碗盏,笑道:“国师大人红颜知己无数,我有自知之明,还是不去凑热闹了。”
薛瑛中直直盯着她:“你在意?”
苏田暗自咬牙:这不是废话吗?何必多此一问!转瞬心惊:既然决心已定,那就不可以在意!
她故作轻松一笑:“我又不喜欢他,他的后院也不缺我这根葱,郎无心,妾无意,何必非要硬凑做一堆?将来矛盾重重,打的不可开交,谁的脸上都不会好看,倒不如及早划清界限反为上策。”
薛瑛中凝视着她,正色道:“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苏田举起右手:“字字句句,发自肺腑。”
薛瑛中不断摇着头:“女子总是口不应心!你一边说着‘发自肺腑’,一边将眼睛垂下不敢平视,岂非心中发虚?”
苏田有些羞恼,刚想要开口辩解,却听薛瑛中一笑:“莫非是你脸嫩,非要玉兄亲自前来,亲口向你表白心迹,倾诉心曲不成?”
苏田闻言,面上不由一红,喝道:“胡说!你为什么非要将我和他扯上关系?!很稀罕吗?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的不是靖阳王那样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君子?!”
薛瑛中看她片刻,正色道:“苏田,相信我,玉兄待你真的与众不同,你在他心中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苏田一个恍惚:是啊,不一样,他对其他女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需要付出甜言蜜语就可以直接将她们拉上床,用以满足自己的□,对她总算还是多几分耐心,肯表现一些温情款款的。。。。。。
脑海中不由就泛上落云和云天的话语:他还在向自己献殷勤的同时不冷落其他姬妾!难道,这就是他的所有情意?
心头一阵窒息一样的闷胀。她匆匆转头,低促笑道:“相信你什么?你本身就是一个流连花丛不知真爱为何物的花花公子,我要相信你什么?!”
然后深吸口气,无视薛瑛中惊愕尴尬的目光,轻笑一声:“你,你们!你们统统不会理解!你们不会知道什么是纯洁真挚的爱,女人在你们眼中不过是个玩物,所不同的,只有身材的好坏,容貌的美丑,你们不会了解她们的内心,她们的灵魂!你们所爱的,不过是年轻柔软的身体,美丽娇媚的容颜!我当然是有不同的,我不同于这个时代的女子,我粗鲁,我放诞,我不驯服,我狂热地向往自由和平等!所以我新鲜,我好玩!这就是我所有的不同!!”
不理会薛瑛中的惊讶,苏田站起身,傲然瞥他一眼:“你能告诉我,在你眼中爱是什么吗?”
薛瑛中低头不语,端起酒杯,细细端详着。
苏田冷笑一声:“瞧,你不知道!我最想要的,不是物质生活的奢华无度,不是短暂的新鲜好奇,我想要的,是一份基于平等,朴实真诚,永远不变的爱情!这是你们永远无法给予的!甚至,你们从来都不曾知道还有这样一种感情的存在!”
薛瑛中将手中酒杯凑到唇边啜饮一口,淡淡笑道:“世间真情难得,若是有机会遇到,自然不愿看你们错过。”
苏田刚要反驳,却见他垂下眼睑,面上带着孤寂和淡泊,宁静和沉重,悠悠道:“旁人我并不知晓,但在我看来,所谓真爱,就是只要能让她过得幸福喜乐,无所谓身旁陪伴的那人是谁。”
简单的一句话,落入苏田耳中,却如一个谜语一样晦涩。那谜面后隐藏的如海深沉,一波波晃得她有些眩晕。
她看着薛瑛中,震惊莫名。
他静静看着手中的杯子,里面还有小半盏残酒。冬日暖阳自窗外投照进来,映的他执杯的手有些苍白。
这样一个男子。。。。。。
他背后的故事又是什么?
苏田觉得,对于他,宛若初识。
薛瑛中微微仰头,饮尽杯中酒,施施然放下酒杯,抬头对苏田一笑:“站在那里发什么呆?”
苏田久久不语。
或许,她有许多地方错了。。。。。。
薛瑛中为她倒上一杯酒:“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此酒甚好,不妨再饮一杯。”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苏田重新坐下,端起酒盏,一口气缓缓饮尽。
然后执过酒壶,为二人重新添满杯,高举过眉:“借花献佛。我敬你!”
薛瑛中拊掌笑叹:“难得,难得。说不得,这杯一定要干。”
苏田仰头一饮而尽:“先干为敬。”
薛瑛中微笑道:“多谢。”
二人如此连饮三杯,苏田起身,一躬到地:“多谢薛兄好酒。来日定要请薛兄把盏共话,不醉不归!”
薛瑛中长眉一扬,笑意直达眼底。
这样的女子,真是剔透痛快!
得友如此,不亦快哉!
苏田拜完,拱手道:“薛兄好意,我牢记在心。就此别过,多多保重!”
薛瑛中起身回了一礼,含笑颔首。
他的一番好意,不知在那两人身上收效如何,只是今日一番交谈,倒叫他们二人惺惺相惜,也是出乎意料。
但尽人事,各凭天命吧!毕竟,感情一事,虽然旁观者明,却是外人难以插手的。况且,所涉之人又各自有许多棘手。
他将身子一侧,目光斜斜落到街上,看着一抹修长的身影静静离开,心中暗叹:但愿终成善果!
李淑妃因为上元佳节歇的晚了,回宫路上又受了些风寒,第二天有些咳嗽,当时不曾注意,隔日竟然发起烧来,宁阳王因此特意入宫侍疾。
夜已深,柯绫犹自在灯烛下细细绣着一幅碧桃迎春。
淡淡的沉香味传来,她手指微微一抖,不小心扎破手指,不由伸指凑到唇边轻轻吸吮。
“这样不小心。”
隐含薄责的声音听在耳中,竟让她心跳有些许加快。
宁阳王随意道:“烛光昏暗,针线又看不分明,何必非要绣这劳什子的东西,白白作践坏了眼睛!尚衣局绣女的针线难道不好吗?”
柯绫低头,片刻一笑:“长日无聊,打发时间而已。”
宁阳王在她对面坐下问:“上次让你留心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柯绫点点头:“我注意了一段时日,精心选出两名各方面都极为出挑的,他果然上钩了,料想很快就能成事。”
宁阳王颔首:“如此甚好。你好生□着,最好近期能有好消息。”
柯绫眉尖一颤,眼中闪过一抹决然厉色,片刻轻咬下唇,点头道:“好。”
宁阳王看着她,突然一笑,将她的手牵过,握在手中,问道:“开弓便无回头箭。将来如何,不得而知,也许改天换日,扬眉吐气,也许永坠地狱,生不如死。如何,害怕吗?”
柯绫闻言,双眸闪闪,仰头注视着他:“既已决定,岂有动摇?这条路是当初我自己所选,就算难免有点害怕,也绝不会退缩半步!”
宁阳王轻轻一笑,将她的手攥紧一点,复又松开,点头道:“很好!”
他的手一松开,柯绫心中一沉,不由低头。却见宁阳王衣袖上有约摸半虎口长一道裂口,也不知是在哪里划破,因在外侧,比较显眼。
宁阳王随着她的目光一看,眉头微微一皱。柯绫知道他素日衣履整洁考究,柔声道:“我来给你缝补一下吧。”
宁阳王一怔,柯绫已经一边穿针引线,一边轻笑道:“放心。我的针线虽然比不上尚衣局的绣娘,却也不至于太蹩脚。”
宁阳王思忖,这必然是刚才来时匆忙,不小心在哪里勾破的,今晚更衣时衣裳还是好好的,明日宫女发现破碎,少不了要细追究竟,再看看看看水漏,时辰尚早,遂点点头,伸过手臂。
柯绫皱眉:“脱下衣裳~~!”
宁阳王一愣,再看柯绫时似笑非笑,目光中就多了一丝不怀好意的邪狎意味。
柯绫面上一红,“呸”了一声嗔道:“胡思乱想什么!”
宁阳王一脸无辜,唇角却是坏笑:“我并没有想什么。你以为我在想什么?”
柯绫红了脸,撇撇嘴角道:“不和你计较。”
然后放低声调缓缓道:“我妈妈说过:穿着衣裳缝,没人疼。”
宁阳王脱下衣裳,送到柯绫面前,看她低垂眼睫,晕黄灯光中,可见她双颊上,如淡染胭脂,纤长莹白的手指上下翻飞,细细缝补。眉梢眼角,温润宁谧。
他的心轻轻一跳,双手抚上她的肩头,低低笑道:“你是担心我没人疼?”
、绸缪
柯绫脸上红意更盛,她咬着唇,心中说不出是喜是怒,只是专注缝补着衣裳。
眼见破处补好,她心慌意乱用银牙咬断线头,将衣裳往身后那人怀中一塞,低低道:“好了!”
说完转身微颤着收拾针线,慌乱间却又将手指刺伤,她条件反射般就要将手指放入口中,手却被执起,轻轻碰触到一个温软的物事。
柯绫仰头,瞪大眼睛。宁阳王正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舌尖缓缓舔过。
她顿觉一阵晕眩,一颗心忽忽悠悠,如在云端,无措的将目光投向四周,意欲将手指抽回,指尖传来的温暖和阵阵酥麻让她四肢百骸再无一份气力,心头也是百般不忍。只能垂下头,低促地呼吸着。
宁阳王看着柯绫眼睫低垂,肩头微微颤抖,樱红色衣衫越发衬得肤光胜雪,莹白细腻,他心中一动,伸指抬起她的下颌。
柯绫心跳如鼓,面色绯红,咬紧双唇,阖目偏过头去。她的唇色因此更是娇艳欲滴。
宁阳王忍不住轻轻含过朱唇,辗转吮吻。
不过一个吻,二人更非初次亲热,不知为何,这次不同以往,心脏难抑地狂跳,鼻尖都渗出汗来。
柯绫的手臂不由自主攀上宁阳王脖颈,一边轻喘一边熟练而生涩地回吻着他。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如被烈焰焚烧一样,燥热而空虚,亟欲从对方身上寻找到一丝清凉和抚慰。
她的手指一会儿紧紧掐入他的肌肤,一会儿又难耐地游走,头脑间一片混沌,只是依照自己本能的意愿,与他厮缠着,片刻不愿放松。
突然身子一轻,她已经被宁阳王抱起。二人都是微一迟疑,目光闪避过那张靡丽的大床。
柯绫正在恍惚间,宁阳王已经抱着她,大步走向窗下那张梨花榻。
梨花榻相对二人来说显得十分窄小,他们却只觉得这小小木榻远较那奢华的大床更加完美称意。
柯绫从来不知,生命中还有这样令人心醉神迷的时刻,她用双臂和双腿紧紧缠住宁阳王精壮的身体,用心感受着他激烈狂野的爱抚和冲撞,不知何时,喜悦的泪水串串滑落,尚未滑下脸颊,又被温热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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