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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老公去穿越-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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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碧瑶的干爹王员外要过生日了,方家可不敢怠慢,早早的就给亲家张罗打点,万事俱备,只等生辰。
午时,王碧瑶款款而来,假惺惺的来给干爹拜寿,其实王碧瑶并没有见过几次这个干爹,只是在成婚之前住在王家一阵子,并且王员外明着不好说,暗地里跟夫人说:“她一个青楼女子,能不见她就不要见她。”
王碧瑶也有自知之明,自从嫁给方文宣,她从未回来过,只是逢年过节,老夫人会以王碧瑶的名义送来些燕窝鱼翅之类。
王碧瑶算是第一次回门,却显得相当熟络,似乎这真是她以前的家,王员外也不多想,只要有礼收收,王碧瑶想怎样就怎样。
“丞相大人到!”王碧瑶听到门口的小厮通传,吓得把手里的茶壶都砸在了地上,老夫人扯着王碧瑶跟王员外说:“岁岁平安。”
王大人也不好发作,自己寿宴竟然出这种状况,心下也不是很乐意,王碧瑶却乱了心神,她见了丞相如同老鼠见了猫,自从小吉死后,自己再也没有见过他,王碧瑶本来可以忘记,谁知道,这丞相大人连王员外的生辰都来了。
王员外见丞相大人都来给自己贺寿,脸上更是笑开了花,前几天自己送去请柬,吕栋还说自己没空,没想到今天这么给自己面子,王员外拉着王碧瑶一起去迎吕丞相。
吕栋见到王碧瑶的那一刻,脸上似乎抽搐了一下,再见王碧瑶时,吕栋觉得王碧瑶比以前丰盈了许多,虽然是冬天,但是脸颊红红,犹如一只盛开的牡丹。
吕栋对王碧瑶半秒的失魂落魄是没有人能看出来的,但是王碧瑶却能感觉得到,她便装作有事,去厨房帮忙了。
方文宣和老夫人正和别人叙旧,也没空管这个王家的大小姐,一切都是那么顺利的进行,直到大家酒足饭饱之后,王家请来了一个班子上台上去唱戏,唱完《五女贺寿》之后,班主又送了一台新戏,据说没有人听过,王员外更是开怀,大家能在王员外的寿宴上听到新戏可以说是一饱耳福。
新的故事总是容易吸引人的眼球,大家并不关注这班子的唱腔,更注重的是新戏的故事情节。
老夫人见王碧瑶还在厨房,便让方文宣去找王碧瑶一起来欣赏新戏,王碧瑶极不情愿的被方文宣拉了出来,而恰巧坐在王碧瑶旁边的正是吕丞相,两人对视一眼,王碧瑶马上把眼睛移开,装作很仔细的听戏。
这时,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走了出来,她是台上唯一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她腿脚很不灵便,但是还能蹒跚着演戏,她出场的时候是呜咽着出场,大家由此推断,她一定是个悲惨的角色。
当整部戏演到一半的时候,吕栋和王碧瑶脸上极不自然,因为他们演的故事正是王碧瑶在山崖上鞭打小吉的情节,有的人竟然为小吉而恸哭起来,这让整个寿宴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气,蓝寄柔似乎也看出了端倪,正狐疑的时候,台上的人突然把面具摘掉,这时台下一片骚乱,与其说台上站着的是一个女人,不如说台上站着的是一只怪物。
第一百四十八章 闹剧
那女人面目狰狞,除了眼睛半睁着,脸上没有一处好地方,深深浅浅的疤痕犹如许多峡谷的重叠,又如干涸的土地。
胆小的女人吓得惊叫起来,胆大的也皱着眉头不敢多看两眼。
那女人说:“我就是戏里的女人,我是方家的丫鬟,我叫小吉。”
蓝寄柔听了惊讶极了,她以为小吉已经被丞相救走了,看到戏里的剧情,蓝寄柔知道,小吉现在的样子都是因为王碧瑶。
王碧瑶疯了似地指着台上的小吉说:“你别胡说,我根本没有打小吉。”
那女人轻轻哼了一声:“我早料到,你不会承认的,所以我才让蓝寄柔带我回方家找证据。”
“什么?你是那个老婆婆?”蓝寄柔看到她蹒跚的腿,才想到原来她就是那个穿着黑袍的老婆婆。
王碧瑶还是不肯承认,她说:“你肯定是蓝寄柔找来诬陷我的,我怎么会跟一个下人过不去?”
小吉指着她说:“因为你气我害死了你肚中的孩子。”小吉说完,台下一片喧哗,老夫人似乎想到了自己未出世的孙子,说:“我的孙子啊,孙子啊。”
小吉道:“老夫人,你不要伤心,因为,那根本不是你们方家的骨肉,她肚子里的还是是丞相的。”
大家惊讶的看着吕栋,吕栋指着小吉说:“你不要血口喷人,她是我的弟妹,我们怎么会有不伦的事情?”
似乎现在重点已经不是王员外的生辰了,而演变成方家的一场闹剧,大家都关注着事情的发展,方文宣说:“她肚里的孩子就是我的,小吉你不要乱说。”
“方大少爷,是小吉不好,小吉现在才告诉你,以前没告诉你是我还对丞相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他能救我,现在我要揭发他们的罪行,大家来看看吧,这就是他们通信的证据。”小吉从怀里掏出了一摞信纸,递给方文宣看,王碧瑶见状就要上去抢,可是被戏班的人制止住了。
方文宣越看越激动,最后他终于了解了整个过程的真相,方文宣指着王碧瑶说:“你竟然。。。。。。”
“文宣,不要听他们乱讲,她是骗你,我根本没有跟丞相有私情,那孩子就是你的。”
“够了,那晚你把我灌醉,对于那晚的事情,我还有些疑惑,现在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方文宣指着信说到。
“文宣,那不是我的错,是丞相逼我的,文宣。”王碧瑶,看见证据摆在面前,她只得求情。
老夫人狠狠的闪了王碧瑶一耳光:“这一巴掌是给你这个水性杨花蛇蝎心肠的女人的。”
“婆婆。。。。。。”王碧瑶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不要叫我,文宣我们走,方家没有她这样的儿媳。”说完老夫人就带着方文宣走了,蓝寄柔也跟在后面,还不住的回头看着满脸愤恨的王碧瑶。
此时丞相早已经趁乱溜走,偌大个场子,大家都对着王碧瑶指指点点,小吉走下台去说:“我对不起你的,我还了,你对不起我的,你也还了,我们各不相欠!”说完小吉蒙上面纱和戏班的人也走了,大家看完了戏也都三三两两的议论着散了场,只有王员外跟夫人在一旁捶胸顿足:“这叫什么事啊!”
王碧瑶只是跪着哭,哭的很伤心,边哭边自语道:“文宣,不要我了,文宣不要我了!”
老夫人和方文宣回了方家,看到小吉站在门口,老夫人上前摸着小吉的手说:“孩子受苦啦。”
小吉摇摇头说:“小吉相信天理循环,一定是我以前做错了许多事,所以上天要这样惩罚小吉,小吉只想求老夫人原谅,小吉错了。”
老夫人点着头,看着小吉似乎一夜间长大,老夫人拉着小吉进了方家的大厅,小吉跟老夫人一起坐着,婉儿和小祥很快就听到了那些传言,便跑着来看个究竟,再次看见小吉的时候,她们抱头痛哭,小祥一个劲儿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啊,我还拿着扫把打你。”
小吉说:“我只是想看看你们过的好不好,我好想你们。”
婉儿不忍看小吉的脸,她说:“我们上次没去送你一程,你不会怪我们吧?”
小吉摸着泪说:“怪,当然怪,当时只有蓝寄柔去送我,那时候我知道什么叫以德报怨,我对不起蓝寄柔,那一刻我就想对她说对不起,只是我一直没机会说。”
说着小吉转向蓝寄柔跪了下来,蓝寄柔受宠若惊,马上扶起小吉说:“举手之劳,不要这般客气。”
小吉说:“蓝寄柔替我跟丞相求情的事情我都知道,可是谁知道王碧瑶却不肯放过我,逼着丞相把我交给她,我死了不要紧,那一刻,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活着回来,告诉你们真相,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说:“小吉,你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在戏班呢?”
小吉说:“当时我坠落悬崖的时候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可是我却被一根树枝给挂住了,后来我就昏了过去,醒来以后才知道,我被好心人救了,后来我就在他的村子里养伤,可是脸上的伤疤却始终好不了,小吉也不能总在人家家里蹭饭,后来村里路过了一个戏班,他们听说了我的事情之后便收留了我,还让我演我自己的角色,其实我本不想让这件事情公诸于世,我只想苟且偷生的活着,直到那天,我在马路上看见了蓝寄柔,她跟王碧瑶一起出门,王碧瑶一直都在欺负她,我实在看不下去,就跟班主说了蓝寄柔的事情,后来班主说,蓝寄柔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我不能置之不理,而且我一直隐瞒王碧瑶跟丞相的事情也是对方家的不忠,在班主的鼓励下,我们安排这次计划,正巧王员外的生辰请的戏班是我们的戏班,所以,我们就。。。。。。”
说道这里,老夫人看看蓝寄柔,老夫人说:“蓝寄柔,我一直是诚信向佛的,你再一次验证了好人有好报这个事实,阿弥陀佛。”老夫人捻着手里的念珠,念叨着。
而方文宣却一脸痛苦,知道自己的妻子怀的是别人的孩子,恐怕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当做没事发生。
蓝寄柔也一直关注着方文宣的表情,蓝寄柔跪下说:“老夫人,蓝寄柔请您原谅,其实,其实蓝寄柔也知道二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是丞相的。”
老夫人听了生气的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说,难道你要看我们文宣戴绿帽子么?”
蓝寄柔直摇头,她说:“我知道的时候,二少奶奶已经流产了,一个女人失去了孩子是多大的打击,她已经够可怜的了,如果我说出来,那不就是雪上加霜么?而且,我觉得二少奶奶还是喜欢大少爷的,所以我就没。。。。。。”蓝寄柔胆战心惊的还没说完。
方文宣突然扯起蓝寄柔大吼道:“你们都知道,都知道我戴了绿帽子,就是没有一个人告诉我,你们想瞒我到什么时候,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蓝寄柔被扯的生疼,他知道方文宣此时心里一定很难过,蓝寄柔只是心疼的落泪,老夫人见状马上拉开方文宣,说:“文宣啊,你冷静点,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无法挽回,既然我们知道王碧瑶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们方家也不能留她。”
方文宣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似乎觉得今天只是一场梦,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竟然是坏过别人孩子的,方文宣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一切。
可是事实终究是事实,方文宣还是垂头丧气的走出了大厅,老夫人对蓝寄柔说:“蓝寄柔去看看大少爷,别让他做傻事,这孩子一根筋,你劝劝他去。”
是人都能看出来,老夫人想撮合蓝寄柔和方文宣,蓝寄柔却没多想,因为她真的很担心方文宣。
雪又下了起来,方文宣落寞的走在街上,街上只有三三两两的人,但是他们都在指点着方文宣,似乎王碧瑶的事情就一中午的时间便传遍了整个京城,蓝寄柔跟在方文宣后面,看着他的背影,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
而方文宣也知道蓝寄柔一只跟在后面,方文宣突然停了下来,这让紧跟其后的蓝寄柔撞了方文宣一个满怀,蓝寄柔一只道歉,却一只手捂着额头,因为她刚刚正好撞在了方文宣怀中的一只怀表,方文宣掏了出来,那是他准备送给王碧瑶的礼物,因为再过两天也是王碧瑶的生辰,方文宣问道:“疼么?”
蓝寄柔见方文宣还会正常的说话,便笑着说:“不疼。”
方文宣看着雪地里的蓝寄柔,他觉得,一直一直都在自己身边的的确就是蓝寄柔,她像是冬日里坚强的冬梅,不屈不挠的一直在自己身边,方文宣,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摸着蓝寄柔撞红的额头,两人碰触到的时候似乎雪和时间都在那一刻静止了,听不到任何声音,可是就在这时,却传来了极其熟悉又刺耳的声音。。。。。。
第一百四十九章 再见李慕慈
一个咆哮的女人正跑过来,犹如一只受伤的飞鹰,直奔蓝寄柔而来,她上前抓住蓝寄柔的衣领,拼命的摇晃着她:“谁都不能抢走我的文宣,谁都不能抢走我的孩子。”
她的眼泪滴在蓝寄柔的手上,蓝寄柔突然有一种刺痛感,那温热的眼泪下面却是一颗冰冷的心。
蓝寄柔被王碧瑶抓的生疼,脖颈被王碧瑶勒的发红了,蓝寄柔不停的咳嗽努力的换气,方文宣一把抓住王碧瑶的手,狠狠的把她推向一边:“你闹够了没有。”
跌倒在雪地里的王碧瑶依然指着蓝寄柔道:“你还我孩子,你还我孩子。”
王碧瑶极其暴躁疯狂,这让蓝寄柔感觉有些不妙,蓝寄柔大吸了两口气,感觉缓了过来,她便上前要扶起王碧瑶,可是王碧瑶却抓了一把雪撒向空中,雪花慢慢的飘洒,有的吹到了蓝寄柔的脸上,有的像是落叶般的坠落,而王碧瑶却在雪中起舞,边跳边唱:“我的儿子,你看到了么?雪好美,雪好美。”
方文宣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他上前抓住王碧瑶问:“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了?”
王碧瑶神情呆滞,她看着方文宣说:“我要走了,我要去找我的儿子。”
说完就要挣脱开方文宣,蓝寄柔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王碧瑶疯了。
事实证明,王碧瑶确实神志不清了,她一边起舞,一边唱着:“儿子快看,雪好美,雪好美。”
雪花飘落,王碧瑶却依然重复这刚才的动作和话语。
蓝寄柔叫道:“王碧瑶。”
“王碧瑶是谁?在叫我么?我叫娇娇,是文宣最疼爱的娇娇。”王碧瑶已经忘记自己的新名字,她似乎忘记了很多事情,在她的脑海里,选择性的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王碧瑶突然跑上去挎住蓝寄柔的胳膊:“文宣,快回家吧,我们的儿子饿了。”王碧瑶扯着蓝寄柔的胳膊往方家走。
方文宣还想说什么,蓝寄柔说:“好,我们回家。”
三个人漫步在雪地里,只有王碧瑶无比的开心。。。。。。
老夫人叹了口气:“哎!这王碧瑶是受不了刺激啊,这恐怕就是上天对她的惩罚。”
方文宣问:“我想把她留在方家,以她现在的状况离开方家她也不能生存下去。”
老夫人点点头:“多做善事吧,她受到了惩罚,我们也不能雪上加霜,她总归也是我们方家的媳妇。”
刚刚说完,从门口便听到方文宜的哭声,她一手揪着吕齐一手抓着包袱,这算是回了娘家了。
方文宜自从相公当上丞相之后,很是本分的呆在家里,平日里也只是活络些官员的太太们打打麻将,今天吕栋还没回府,便有夫人太太们挤到吕府把在王员外家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了方文宜。
开始方文宜还不信,直等到吕栋回来,她才问了个明白,吕栋开始也不说话,最后只不耐烦的说:“再吵我休了你。”
方文宜一听便哇哇大哭起来,迅速的收拾了包袱拉着吕齐回娘家去了。
方文宜见了母亲便扑到在母亲怀里:“女儿受委屈了,女儿受委屈了。”
老夫人看着受伤的一对儿女心下虽然难过之极,可老夫人依然道:“自己的男人看不住也是你的错,你上次不是还说只要吕栋不纳妾你也没什么话说么?”
方文宜哭红了眼看着老夫人道:“你还是我的母亲么?女儿受了欺负,你还这样说女儿。”
老夫人又说:“王碧瑶做错事,文宣可以休了他,你相公做错事,你还能休了你相公?”
方文宜撇嘴道:“怎么不能?那李慕慈不就是把弟弟休了么?”
说到这里,方文宜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想想方文宣也够倒霉了,被大夫人休了还不止,现在竟然还被扣上了绿帽子,方文宣的脸色极其难看,方文宣擦了擦眼泪说:“弟弟,别往心里去,姐姐不是故意的。”
方文宣只是点点头,但蓝寄柔知道,那是触碰到了方文宣最脆弱的地方。
方家的事情传遍了大街小巷,老夫人也不怎么理方文宜,最后方文宜还是知趣的带着吕齐回了吕府,因为这件事情,吕栋被新皇罢免了丞相之职,现在只是赋闲在家。
其实自从应丰登基以来,便开始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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