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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心计-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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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子进到暖阁里坐下,并未见到刘妈妈,不由奇怪,“不是说来了,人呢?”
锦铭忙让丫头出去看,一会儿的功夫那丫头回来道,“刘妈妈遇见了五娘子,两人正在院子里说话。”
一提起五娘大娘子就变了脸色,吩咐丫头,“去听听她们都说了些什么。”
那丫头应声出去大娘子才又道,“一会儿刘妈妈来就说我睡了没空见她,再将五娘叫回来,就说我有话要问。”
锦铭应下来,大娘子便起身去了书房。
书房显然丫头还没收拾过,写好的字帖随意的放着,大娘子一眼就看到了五娘写的那张,便拿起来看了看。
果然是好字,初看不过是工整娟秀些,可仔细瞧了,才能看出里面的好来。
大娘子不禁想起了五娘的样子来,低调含蓄,却事事让人喜欢,二娘三娘喜欢与她来往,就连母亲屋里的丫头婆子也对她恭敬有加,哪里像自己,恭敬是有了,却夹了害怕在里面,谁也不敢跟自己多说几句。
大娘子想着不由捏紧了手里的字帖,脸色也难看起来。
锦铭进来禀报,“刘妈妈倒没有说旁的,只说是家里送来些倒罐菜,让五娘子回去尝尝鲜,还说刚从大太太屋里出来,大太太也说好吃呢。”
大娘子一听,脸色更阴沉了几分,刘妈妈一向是个势利的,突然向五娘示好,只能是五娘什么地方帮了她,又特意提起大太太,不过是变相的感谢五娘罢了,只是如今却跑来自己院子里跟五娘道谢,无异于在自己脸上打了一掌。
大娘子越想越恼火,手上一用力,竟将五娘写好的字帖撕成两半。
五娘跟刘妈妈说话,又说了两句,惦记着手里一大堆的绣活便开口跟刘妈妈告辞。
刘妈妈也是知道,便笑着目送五娘出去。
谁知五娘刚转身,锦铭就过来说,“大娘子请五娘子进去,说是有话问五娘子。”
锦铭话说的生硬,便连刘妈妈也皱起眉,想了一想,才笑着开口,“那可巧了,奴婢也是来给大娘子送酱菜的,还能再跟五娘子聊几句。”
五娘虽是诧异大娘子又叫自己进去,但听到刘妈妈的话也是笑起来,还没开口,锦铭又道,“大娘子说累了让刘妈妈改日再来。”
刘妈妈怔了一下,道,“那这酱菜?”
锦铭微微一笑,话说的异常随意,“大娘子不喜欢吃酱菜,刘妈妈就留着自己吃吧。”
说着眼角微微一塌,露出些不屑来,刘妈妈立时有些下不来台,神色里尴尬又夹了几分恼怒,不过一个一等丫头,却这样轻漫自己这个一等管事,便是连大太太那里,都是有着几分体面的。
只是到底是嫡出主子身边的大丫头,刘妈妈心里骂翻了天,面上却依旧勉强笑着,讪讪的说了两句便辞了出去。
五娘随锦铭进到书房,一眼就瞧见被大娘子撕碎了的字帖,脸上不由愕然。
大娘子却是不管她,将丫头们都赶了出去,便冷着脸问,“刘妈妈来都找你说些什么了?”
五娘见大娘子脸色不善面上便起了几分困惑,却仍是乖巧的答,“也没说什么,只是给我送了几罐酱菜,还说若是觉得好吃再给我送些来。”
大娘子问,“你收了?”
五娘老实的点头。
大娘子忽滇起了音量,“她送你就收,你就那么喜欢吃那些脏东西,还是说母亲给你缺吃少喝让你稀罕起那些东西来?”
五娘涨红了脸,分辨道,“母亲也收了的。”
大娘子一听五娘拿大太太压她更是气,“你怎么能跟母亲比,母亲是当着家,有些事情不得不做,可你呢?是母亲的女儿就应该事事替母亲着想,你这样与下人不清不楚,若是有人借了你的名头办些什么事,你让母亲怎么办?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五娘见大娘子这样训斥她不由委屈,小声的嘟囔,“不过是几罐酱菜,哪里有这样的严重。”
大娘子刻意摆出姐姐的姿态就是想训斥五娘出出气,可她说一句五娘就跟着说一句,不由的想起那晚自己辩解大太太却打了一掌的场景来,又想起是这些年没少被大太太拿五娘跟自己比,就越发怒火中烧。
“少做这幅样子给我看,母亲会上你的当,我才不会。”
五娘震惊的扬起脸,“姐姐说什么呢!”说着又小心翼翼的道,“是不是姐姐对妹妹有什么误会。”
大娘子冷哼一声,“少在我面前装,别人不清楚你的心思我可是清楚的很。”说着一脸的厌恶,“你从小就爱装这幅样子给祖母看,让祖母雄你,为的也不过是祖母的那些体己,如今看祖母不在府里,便又乘机在母亲面前卖起好来,看母亲喜欢你了,你便又来恶心我,事事跟我比,跟我争高下,我送母亲花边儒袄你便送千底绣鞋,母亲让我抄孝经你也巴巴的抄了一份,还专程拿给父亲看,唯恐父亲不知道你的孝顺,如今见父亲雄我亲自教导我书写你又嫉妒起来,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五娘听着大娘子黑白颠倒的话直气的全身发抖,好半天才发出声音,“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事事跟姐姐比了,祖母雄我是因为我身体不好,我日日呆在院子里,连屋子都出不得,怎么会算计祖母靛己,母亲生我养我,我对母亲敬孝心又有什么不应该,姐姐说送花边儒袄给母亲,那真是姐姐做的吗?还不是我一针一线绣出来的,我事事让着姐姐就怕姐姐生我的气,却没想到姐姐会这样想我,如今姐姐又给我扣上这样的名声,姐姐是要逼死我不成?”
大娘子看着五娘悲悲切切的模样,心里更觉恶心,“怎么?还委屈上了?我被母亲罚抄孝经是不是跟你有关,我被母亲禁足是不是又跟你有关,若不是你,我会差点连命都没有了吗?现在好不容易父亲跟我亲近了一点,你又来巴巴的跟我争,我看你就是母亲生下来克我的,瞧你这个短命样,迟早将家里的人都克个干净你才甘心。”
五娘听大娘子这样咒她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才嘤嘤的哭起来,大声道,“你这样欺负我,我要去告诉母亲。”说着转身就要跑,大娘子生怕她告诉大太太招来责罚便上前揪住了五娘,五娘挣扎,大娘子怕五娘喊出声音便上前捂住了嘴巴,又怕五娘会挣脱了出去,便干脆将五娘压在地板上。
两人正纠缠着,就听外面丫头喊,大老爷。
大娘子一时怔住,手也松了开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大老爷就进到书房里来,看到书房里的情景不由一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满面怒气,大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五娘乘机掀翻了大娘子,跑到大老爷跟前直哭,“爹爹!爹爹!”
一边哭一边揪住大老爷的袖子,还很是惧怕的看着大娘子。
大老爷看五娘发髻散乱,衣裙也是凌乱不堪,脸上还有手指印子,不由皱紧了眉头,看向大娘子。
第三十六章
五娘回到屋子里洗漱,锦绣看到五娘这样狼狈不由红了眼睛,伺候五娘净了面换了衣裳,才坐在床前替五娘委屈,“大娘子怎么能这样对姑娘,姑娘好歹也是她的同胞妹妹,她不看在姑娘的面子上也要想想大太太,怎么就能对姑娘动手呢!”
说着伸手揉了揉五娘胳膊上的淤青,一脸雄,“姑娘痛不痛?奴婢再拿些药来给姑娘抹上!”
五娘摇了摇头,脸上不由露出些倦容,今日的算计费了不少心神,也不知会有多少成效,想着便有些担忧的吩咐锦绣,“差个丫头去母亲那里看看,父亲怒气冲冲的走了,只怕是去找母亲了。”
锦绣不敢违背,忙出去吩咐了,又回来替五娘掖了掖被子才劝道,“姑娘先睡会儿吧,一会儿丫头回来了奴婢就叫醒姑娘。”
五娘又嘱咐了按平时请安的时辰叫自己,才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天都开始暗了,五娘忙叫来锦绣,听到还没到请安的时辰才放下心来,让丫头打了水净了面,一边让锦绣伺候着穿衣裳一边问,“母亲那里可有什么消息?”
锦绣道,“大太太没让人在跟前伺候,也没人知道大老爷和大太太说了什么,只知道大老爷一脸怒气的出了院子,没一会儿大太太就将大娘子叫了过去,然后屋里就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
看来是起了作用,只是大太太一向疼宠大娘子,只怕又会像上次一样不了了之,看来自己还得去加一把火。
五娘让锦绣给自己梳了丫髻,又特意在脸上薄扑了些粉,看着铜镜里的女孩双目红肿神色有些憔悴,才满意的穿了披风,带着锦绣出了门。
刚进到大太太院子里,就看到不少丫头婆子在主屋门口围着,就连姚妈妈也站在一旁,神色很有些不自然。
五娘走过去,两人见了礼,五娘才问道,“姚妈妈怎么站在外面来了,母亲可在?”
姚妈妈看了看五娘,才道,“大太太正在屋子里,只是大娘子也在,只怕姑娘这会儿进去有些不方便。”
五娘不在意的笑笑,道,“不妨事,那我在门口等着就是。”
姚妈妈却不敢怠慢,想了想,让锦好照看着五娘,自己进去禀报,一会儿的功夫就出来,看着五娘道,“大太太请姑娘进去。”
五娘谢了姚妈妈一回,便进到暖阁里。
五娘进去一眼就看到大娘子,神色不甘的跪在地上,见到五娘抬起头狠狠的瞪了一眼。
五娘像是被吓着了,目光一缩才看向大太太,见到大太太面色不好,便乖巧的福身请了安。
大太太勉强露出慈祥的笑的冲五娘招了招手,待五娘走到身边,才执了做五娘的手问,“听丫头说伤着了,快让母亲瞧瞧。”
说着就要去掀五娘的袖子,五娘看大太太知道自己伤了哪儿就猜到定是遣了人到自己屋里问,忙一把抓住大太太的手,笑道,“女儿哪里有伤着,都是那些丫头大惊小怪,看到女儿身上有块脏了就说是淤青。”
好好的侯府小姐,怎么可能会身上有什么脏的像是淤青,五娘这样说,不过是替大娘子遮掩,大太太心里明白,也不说破,摸了摸五娘的头,才道,“那也不能大意了,还是让丫头仔细的都看了,若是哪儿伤了,早点医治才好。”
五娘笑着应了,才看向跪在地上的大娘子,抓着大太太的手摇了摇,轻声道,“地砖凉,又是这个天气,母亲让大姐姐起来吧,若是膝盖受了风可就不好了。”
大太太听了立即收起笑,正要开口说话,大娘子却忽然直起身子愤恨的看着五娘,“要你装什么好人,要不是你,我哪里会这样,说到底都是你连累的,还不快给我收了你那副假面孔,让人看着就恶心。”
五娘听大娘子这样说她,又委屈起来,眼泪颗颗的往下掉,却不敢哭出声音。
大太太看大娘子这个时候还不知悔改,不由气的面色铁青,推开五娘就要上前,却被五娘一把抱住,大太太转过头去,就见五娘红肿着眼睛委屈道,“母亲不要打大姐,不能打。”
说着就抱紧了大太太,一副怎么也不松手的样子,大太太心里一软,又好气又好笑,可看着大娘子扬着脖子一副我没错的神情,又气不打一处来,干脆又坐回椅子,将五娘搂进怀里,高声唤来了姚妈妈。
姚妈妈见到屋里的情形不由一愣,忙行了礼垂手等大太太吩咐。
大太太先是看了大娘子一眼,才冷声道,“我记得府里有几个好的教养妈妈,你都安排到大娘子屋里去,让她们好好教教大娘子什么是规矩,等大娘子学会了,才允许她出屋子。”说着疲惫的摆了摆手。
姚妈妈忙上前去拉大娘子起来,可拉了几下大娘子都不肯起身,姚妈妈不由急了,劝道,“我的好姑娘,您还是听听大太太的,您跪在这儿只会惹大太太更生气。”
大娘子看了姚妈妈一眼,才不情不愿的站起身,姚妈妈松了一口气,扶着大娘子出去了。
五娘看大太太神情疲累,便倚在大太太怀里不出声,过了好一会儿,大太太才睁开眼睛,看着五娘道,“你大姐给了你这么多气受,你很不喜欢她吧。”
五娘怔了一下,皱了皱眉,才摇摇头道,“女儿是害怕她,可女儿也知道只有大姐才是女儿的姐姐。”
大太太欣慰的点点头,道,“你能明白这个就好,不管你大姐怎么对你,可打了骨头连着筋,你们怎么总是亲姐妹,别的都是比不上的,只要你一心对你大姐好,她早晚会明白的。”
五娘像是听懂了一样点了点头,才道,“女儿都听母亲的。”
大太太又说了几句,便让五娘回去。
五娘刚回到屋子里,就听青枚说,“大娘子将大太太拨去的教引妈妈打了,还将屋里的摆件都砸了个稀烂,大太太听到消息,正赶了过去。”
五娘解了披风递给锦绣,问道,“你亲眼见到了,还是听谁说的?”
青枚以为五娘在怀疑她,不由涨红了一张脸,解释道,“是青容亲眼见得,青容本来去看青薇,谁知碰到大娘子发脾气,不敢多留便回来了。”
五娘点点头,嘱咐道,“这种事还是不要再传出去了,出了这样的事,母亲正烦着,要是被人传到母亲耳朵里,只怕我也救不了你们。”
青枚这才知道其中厉害,忙保证了不再乱说,五娘让两人叫来了荷香和知柳,换了舒适的衣服便认真做起了针线,吃了晚饭正想着歇息,就见锦绣又进来说,“大老爷罚了大娘子跪祠堂,抄一遍女戒,不给吃不给喝,明日什么时候抄完就让出来。”
看来大老爷这次是气极了,这才用了这样的法子,只是大娘子这样的倔强,未必就会乖乖抄女戒,这样一来,大娘子势必要吃些苦头,正好让大太太看看,她养了怎样的一个好女儿。
锦绣又道,“奴婢还听说,大老爷今晚没有歇在大太太屋里,而是去了五姨娘院子,听丫头说,大太太气的不轻呢!”
五娘虽是没有什么表情,但梳头发的速度却是快了不少,这些比起自己前世受得苦又算的了什么?就先让她这样受着,迟早会让她将自己受得苦全都尝一遍。
五娘上了床躺下,直到远远传来更鼓声,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三十七章
第二日五娘去给大太太请安,大太太正在屋里将丫头指挥的团团转,见到五娘只招呼了五娘一声,又去跟姚妈妈说话,“还是不让进吗?”
姚妈妈面色平常,话语里头倒带了几分焦急,“奴婢想尽了办法,可她们只说是奉大老爷的命,通融不得。”
大太太咬了咬牙,面色阴沉下来,“再去想想办法,怎么也要将水送进去,饭可以一日不食,这没有水却是不行。”说着抬头去看姚妈妈,“去将金豆子抓一把带过去,我就不信能看着银钱不动心。”
姚妈妈应了一声,就带了两个小丫头出去,大太太又问蔡妈妈,“老爷可回来了?”
蔡妈妈摇摇头,大太太就道,“差人去门口看着,若是老爷回来了,就过来禀报。”
大太太将屋里丫头婆子一一安排了出去,才长出了一口气,正要去拿手边的茶碗,五娘已经快一步拿起来,“水凉了,女儿去给母亲换了。”
大太太勉强露出慈祥的笑,“哪用的着你,叫个小丫头去就是了。”不待五娘说话,大太太就指了一个面生的丫头去沏茶。
五娘只得放了手里的茶碗,挨着大太太坐下来。
看见屋里没有什么人,五娘才一脸担忧的看着大太太,开口问,“大姐还没有出来么?”
大太太长叹一口气,缓缓道,“你也知你父亲的脾气,向来是说一不二,如今罚你大姐跪祠堂,我也是没了办法,也不知你大姐在里面怎么样了?这万一有个什么好歹来,可要怎么办?”
五娘听大太太这样说,不由的露出几分急态,“母亲可要想想办法,天这样的冷,祠堂里没有生火炉子,大姐又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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