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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心计-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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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太看了五娘一眼,似是有些难以开口,犹豫了半晌,才道,“是侯夫人,看上了你想说给嫡长子做正妻,我原也不同意,只是京中适龄男子不多,你又这个身子,我思来想去,觉得未尝不是门良配,这才……”说着一顿,看了看五娘,才又接道,“这事倒也不急,索性你还小,你先想着,若是不愿意,母亲也不逼你,横竖家里有着侯爵支撑,你又是嫡女,说个人家也不难,只是你父亲那里……”
大太太脸色一暗,好半天才说下去,“如今皇上态度暧昧,又刻意提拔祥王,勇武侯家的这件事,未必不是皇上打压太子的一个暗示,你父亲从太子还是皇子时就一路追随,作为太子的心腹,只怕早就被皇上所惦记,说来说去,你二姐的这门婚事还是说错了,原以为是拉个帮手,谁知就变成催命符。”怨毒的神色在大太太脸上一闪而过,片刻后才恢复默然,淡淡道,“你如今年纪大了,这些事也要知晓,虽不至于出主意,但心里有底也是好的,别大难临头,还不知是怎么遭的祸。”
五娘听的认真,浑然就忘记了侯府嫡长子一事,满心都在大太太说的话上面。
五娘前世是庶女,自然没机会接触这些,如今接触了,也就再也镇定不出来,好半天才缓缓吐出一口气,面上也不禁有几分黯然,内宅里的那几分心思,跟这些比起来,果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只要大老爷一倒,不要说五娘,就连大太太,都不知下场会如何。
罢官还只是好的,万一皇上硬是要追究彻查,那就算大老爷再干净,也会找出些不好来,京里多的是趋炎附势,捧高踩低之人,到时候再一纸奏章,只怕大老爷有再多的嘴也掰扯不清,门庭衰败也就近在眼前了。
更何况五娘读了那么些小说话本,获罪充为官妓的官家小姐也不在少数,五娘只要想一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不过索性事情还没到最坏处,依大老爷的本身,也未必不能扭转局面,五娘想着,心也就没提的那么高,只是到底还担忧着,不**了大太太一眼。
大太太还是那副淡然的神色,细细磨娑着手里的茶杯,半晌才重又开口说话,“这件事你要好好费心思量,既关心你的终身大事,又关系到府里的荣辱,虽然我和你父亲都是希望你能应下来,但是有你大姐的例子在,也不能太过逼你,说到底,做父母的还不是希望儿女能过得好?你愿意,当然最好,若不愿意,我们也不怪你,左右还有别的办法,未必不能谋条出路。”
大太太话说的轻松,可眉间的愁容却是一点不少,五娘看着只觉得心里堵的慌,只是到底也没说出话来,又陪着大太太坐了半晌,才行礼退下去了。
68、V章
纵然薛府门规森严;但多的是喜欢闲磕牙的婆子;因此不过半日,忠勇侯府上门求娶五娘的事,就传遍了整个薛府。
五娘坐的依旧稳如泰山;屋里的几个丫头却是急的上火,五娘看着她们在眼前转来转去心烦;便索性将人都打发了下去。
此时初更已过,五娘洗漱完正坐在妆镜前梳头;三娘就掀了帘子;一脸愁容的走进来。
五娘原本心下烦躁;可此时看到三娘愁容满面的样子;反而忍不住笑起来,将木梳放在桌上;才抚着发道,“看你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嫁过去。”说着上前捏了捏三娘的脸,笑道,“好了,别做出这幅死样子,过几年我们相继出嫁,就是想在一起,只怕也不容易。”
三娘原本也有几分笑意,可一听五娘的话,又皱起眉头,拉着五娘在床边坐下,才忧心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嬉皮笑脸的,快跟我说说,你打算怎么办?”
五娘依旧漫不经心,好半天才长叹一口气,握了握三娘的手,推心置腹的道,“你也知道母亲的脾气,决定的事,轻易松不了口,今日母亲是说不逼我,可何尝不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覆朝之下焉有完卵,若是咱们家倒了,这一个罪人的名声,我是跑不了的。”
三娘听了五娘的话,眉头越皱越深,嗲怪的看了五娘一眼,才不满道,“听你这样说,难不成咱们家荣辱就全放在你身上了?你不过一个女儿家,怎能将这些责任都推给你?母亲这件事实在做的太过,怎么说你都是母亲嫡出的女儿?怎么就能逼你嫁?那嫡长子虽说有战功在身,可破了相,又比你大出十多岁,平日里听说为人也是寡淡凉薄,这样一个人,怎么能放心让人依靠?”
三娘说的激动的几乎要跳起来,五娘却是表情淡淡,待三娘说完了,才讥讽道,“低眉菩萨怒目金刚,外表看着好的,内里还不知要烂成什么样子,再说大姐夫的为人你又不是不清楚,除了一副好相貌,还有什么能上的了台面的?”
三娘听了,不知不觉就偃旗息鼓了下来,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出侯三小姐挑的那副三代同堂图,心思一转,才算是冷静了一些,望着五娘的表情再正经不过,一字一句的道,“你且告诉我,那大公子,你看上没看上?”
五娘有些啼笑皆非,挑了挑眉毛道,“总共就见了两回,倒是听侯三小姐说的多些,你说我看上没看上?”
三娘又有几分泄气,但仍是不愿放弃,握紧了五娘的手,叮嘱道,“无论母亲怎么说,你都不能轻易开口,一定要先打听清楚了长公子的为人,再决定嫁不嫁,这不是闹着玩的,一辈子的事,可耽误不得。”
五娘看着三娘关切的表情心里一暖,怔了怔,才低声道,“你且放心,若是没有把握,我自然不会应下来,不过想来侯三小姐对长公子这样推崇,也定是有可取之处,就只说那幅三代同堂图,若是心里没个想法,也画不出那样精细的。”
“你心里有谱就好。”三娘叹道,“如今只望那个长公子果然如侯三小姐说的那般好,不然实在是误了你的终身。”
五娘笑一笑,又说些宽慰的话,才嘱咐了青枚,将三娘好生送回去了。
五娘又是辗转一夜没睡,满脑子都是前世的那门亲事,那时候只听说大娘子是嫁给了这个长公子,只是过得如何,却是不得而知,不过既然大太太能如此放心,不惜一切代价的将大娘子嫁过去,定是那长公子有什么地方值得大太太这样做的,不然也不会让大太太这样费心思,李代桃僵,就此葬送了五娘的一生。
很快就翻了新年,五娘正式忙碌起来,三娘有几次都想找五娘说话,可耐不住五娘事情实在太多,也只好将自己的心思,暂时搁在一边。
除夕那日,因老夫人和大太太都是有诰命之身,便天不亮就起来,穿了整套的诰命服,吃了些早饭,便由五娘同几个姐妹,恭敬的送到了垂花门。
等马车行的远了,众姐妹才说了几句闲话,各自回了院子。
三娘自然是与五娘一道,两人沿着抄手游廊一路走回正院,还没来得及捧上热茶吃上一口,姚妈妈就急匆匆的进来在五娘耳边说道了几句,五娘脸微微一沉,不好意思的冲三娘笑了笑,便起身穿上大氅,随姚妈妈去了大娘子原先住的院子。
五娘一边走,一边皱眉问,“她自己一个人回来的?大姑爷可有陪着一起来?”
姚妈妈擦了一把冷汗,小心道,“是大娘子一个人回来的,身边就带了一个小丫鬟。”
五娘的脚步微微一顿,不禁转头盯住了姚妈妈,“可有人去给姐夫报信?”
姚妈妈脸上一皱,话更说的小心翼翼,“老奴原打算派人去,可大娘子拦着不肯,老奴怕大娘子急出什么事,便再没说此事。”
“糊涂!”五娘冷声道,“她一个出嫁的女儿,怎么能在除夕夜回到娘家,若是传出去,大姐还要怎么做人?平日里看你也是妥当的,怎么这个当口办出这样的糊涂事来!”
姚妈妈弓着的腰更弯了几分,认了一遍错,才急着问,“那依姑娘看,这事可要怎么处理才好?”
五娘拢了拢衣服,不答反问,“你可有问清楚,大姐到底是因为什么事瞒着大姐夫回来的?”
姚妈妈道,“老奴问过了大娘子带来的那个小丫头,只说是大姑爷自从收了玉秀和青瑶进房,大娘子便一直闹着脾气,昨儿个两人又吵了一场,大娘子一时想不开,便天不亮的就套了马车往府里赶。”
五娘一时有气难出,半晌才半气半笑道,“这个大姐,还是这样的让人不省心,大姐夫也是,大姐有孕在身,就不知道让着点。”
姚妈妈也附和着说了两句,五娘才又问起,“大姐身边的锦铭呢?怎么大姐来,锦铭没有跟着?”
姚妈妈眼神一缩,犹豫了一下,才道,“大娘子说锦铭近来脾气越发大,便锁进了柴房,让锦铭面壁思过去了。”
五娘脸色微微一变,半晌才长叹了一口气,“这个大姐,怎么说锦铭也是自小跟着伺候的,多少也要留些脸面,这样一闹,锦铭如何在别的丫头面前抬头?”
姚妈妈见五娘脸色难看,正要宽慰几句,五娘就抬起头,淡淡道,“今儿个是除夕夜,怎么说大姐都要陪着大姐夫一道过,姚妈妈是府里老人,不会不知道这个理。”
姚妈妈连连应是,五娘才又说下去,“现在祖母和母亲都不在,可若是回来了,只怕这事谁也瞒不住,祖母又是个惯守规矩的人,大姐吃一顿训斥倒还好,可万一连夜将大姐送回去,可就……”说着将手里的手炉又抱紧了几分,抬头看了一眼帘子外的天气,喃喃道,“这样冷的天气,也不知大姐能不能受得住。”
姚妈妈身上一抖,低着头沉默了片刻,才咬牙道,“姑娘放心,老奴知道怎么做的。”
五娘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又嘱咐了一道,“大姐身子弱,派去跟车的婆子一定要可靠,最重要的是不喜说闲话,母亲如今身子重,若是因此事气着了,可谁也担待不起,既然大姐身边丫头不够使,再索性多送几个,银子料子首饰头面都要多备些,大姐怎么说都是薛家的女儿,这些可万万不能委屈了去。”
姚妈妈一一记下来,待五娘挥了挥手,才转身叫来几个心腹的丫头,小声的叮嘱了几句,又将五娘送回正院,才下去办事去了。
又处理了几件杂事,姚妈妈才一脸小心的进到东次间,五娘也不理她,直将琐事处理完打发了管事出去,才让姚妈妈走到近前,淡淡问,“事情都处理妥了?”
姚妈妈不敢怠慢,仔细回道,“已将人送走了,精细的物件准备了两车,又配了府里最好的两个接生婆子,还有丫头也准备了最出挑的两个。”
五娘满意的点点头,让姚妈妈在小几上坐下,才道,“还好妈妈是个妥当的人,不然此事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的好。”
姚妈妈不敢受,忙谦逊了一番,两人客套了好些句,姚妈妈才退下。
待姚妈妈一走,五娘就叫来了青枚,“可有打听清楚?”
青枚换了盏热茶递给五娘,含笑道,“奴婢问清楚了,姚妈妈在给大娘子的饭食里下了助眠的药物,待大娘子一睡过去,就连同准备好的人和物件一并送了出去。”
五娘不由失笑,“虽说法子是下作了点,倒也好使,姚妈妈最近可是忙的不可开交,待晚上祖母母亲都歇下了,你便好好准备一桌,将姚妈妈和几个不当值的大丫头请来好好热闹一番。”
青枚心领神会,嘻嘻笑道,“还是姑娘最体恤下人。”
69、V章
老夫人和大太太回府已是日幕十分;几个小娘子带着得力的丫头簇拥着两人梳洗了一番;这才儿女环绕,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去了每逢过年才会开的荣和堂。
荣和堂面积说不上大,但处处透着精致;便连摆在墙角装点的花卉都是精心挑选,人还没进到屋子;远远就飘来淡雅的清香。
众人进到荣和堂免不了一场母慈子孝的场面,待说够了喜庆话;才按规矩在席面上坐下来。
今儿个因是除夕;自是要比平时热闹的多;就算与老夫人不睦的大太太都妙语连珠;说了好些讨喜话,老夫人也极给面子;一脸笑容慈祥的模样。
吃罢了饭,敏哥儿就闹着要去看烟火,这一闹连带的安哥儿也不消停起来,老夫人看看五娘,五娘会意的问了身旁婆子几句,才笑着回话,“亭子那头烟火一早就备下了,只等着老夫人一声令下,我们好看新奇呢!”
五娘话落,敏哥儿一下就扑到老夫人膝头跳闹直笑,老夫人好不容易抱住了他,才道,“那就让人点起来吧,今儿我老婆子也热闹一回。”
老夫人发了话,五娘自是一通忙乱,等底下下人都准备好了,才前呼后拥的一道登高去了观景楼。
观赏完了烟火自然又去听了戏,众人直闹了大半夜,这才回去小憩了会儿。
接下来的几天也是忙的脚不沾地,等五娘再清闲下来,已是进了五月。
二娘的婚事一操办完,三娘的亲事就也迫在眉睫,只是大太太却好似忘了这个女儿,日日只专心养胎不说,偶尔得了空,也只是叫了五娘过来说说话,这话里大半也都是围着忠勇侯府打转,五娘纵然回避,可时日久了,也就越发没了耐心。
这日五娘刚从正院出来,打发了来问针线的六娘,便让青枚叫了三娘过来说话。
翻了新年三娘也已及笄了,身量又抽高了不少,脸也长开了些,除了还有些稚气,倒也是芙蓉脸桃花腮的美人了,如今进了夏穿的单薄了些,越发显得身段婀娜。
五娘见了三娘先是打趣了几句,才将大太太的意思说给三娘听。
三娘一听就柳眉倒竖,好半天才压了心底的火气,担忧的道,“母亲这个样子,怕是再拖不得了,如今父亲还不曾过问,若是父亲也插手了,只怕……”
五娘皱了皱眉,道,“那你说怎么办才好?”
三娘叹气一声,半晌才道,“不如我再去找侯三小姐探探口风,若是那边有意,说不得还会见上那长公子一面,到底是拐着弯的亲戚,见了也不算不合规矩。”
三娘话一出口,五娘就忙不迭的打断,“还是不妥,若是母亲知道了,又要生出不少事来,倒不如让二姐去走动走动,二姐怎么说都是嫁了人,比你要方便些。”
三娘想了一想,道,“也好,忠勇侯府二房的一个庶子娶的就是蔡家旁支的嫡女,二姐去也算有个由头。”
五娘恩了一声,却不再说话,思前想后了一番,才提笔写了信让府里下人送去蔡家。
过了几日二娘就送了信来,将打听来的消息一一写清楚了,五娘看着这白纸黑字,斟酌了好几日,才要下定决心,府外就又传来消息,勇武侯被人揭出贪没一案,惊动了皇上,已由太子并邢部的几位大臣共同审理,京里一下就热闹了起来,便连老夫人都不得不舍下脸面,连着几日打探消息,五娘的事也就有意无意,被搁置了下来。
五娘自然不会自己提出来,只是每日着实忙的紧,不是陪老夫人出去做客,就是迎来送往京里的官家女眷,等进入六月,越发忙的脱不开身,大太太眼见着就要到生产的月份,大娘子虽说在夫家用不着五娘照料,可到底是府里出去的姑奶奶,五娘不至于日日过问,可总要知道些消息,就更不要说勇武侯贪没案牵扯出来的一并人马。
说来好笑,勇武侯一向是**,可牵扯出来的人马,不是中间派,就是隐隐投向皇长子的官员,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太子这是借皇上的手,除了自己身边的暗钉,**自然松了一口气,可站在皇长子那边的,日子却是不那么好过,随着事件愈演愈烈,京里越发乱成一锅粥,作为太子近臣的大老爷,自然是身价倍升,就连从前不来往的骨硬派也隐隐的开始过府走动,而五娘的婚事,就彻底压了下来。
五娘自然是喜见这个场面,虽说每日忙的恨不得连睡觉的时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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