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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心计-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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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娘也回薛家见过大老爷,却也不了了之,薛家是太子的近臣,能在这一番动荡中保存下来已实属不易,五娘也没奢望能从大老爷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五娘想着又忍不住叹息,如今只是小剪羽翼都已这么大动作,待真等到皇帝更替,还不知会怎样一番血雨腥风。

五娘正要叫了锦绣进来吩咐,就见锦绣扶着一十□的**掀了夹竹板的棉帘进来,一脸浅笑盈盈,不是三娘还是谁。

五娘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三娘的身孕还不足三月,忙上前搀扶着,埋怨道,“都是有身子的人了,还这样毛躁,天气那么冷,摔着了可怎么好?三姐夫也真是放心,待改明见了他,我可要好好说说。”

三娘一脸无奈的借着五娘的手坐下,笑道,“有些日子不见,你越发碎嘴了,你当我愿意来?不过是京里事多,婆婆让我打听消息来罢了,你快与我说说,我好回去交差。”

五娘让锦绣去拿了酸梅汁来喝,又让锦玫吩咐小厨房做些糯米桂花糕,才转头说话,“你一来我就知道你是为这事来的,说出来只怕你也不信,公公向来忙见不着面,就是见着了也说不上什么话,至于老太君婆婆那里,更是绝口不提朝政,她们不说我也不好问,六妹妹倒是托人来给我带过话,可她不过一个太子侧妃,如今太子又不在京里,又当什么用呢?再说了,上面折腾都要一个月了,该办的都办了,依我瞧着,是要停手了,你也就放一百个心,好好养着胎,早点生个胖小子才是正经。”

三娘慢慢喝着酸梅汁,半晌轻叹一口气,“我也不想管这些事,只是婆婆逼得紧,我也没别的办法,与其应付,倒不如过来走一趟,也好过在家里听她那些唠叨,说起来,你嫁进来也有半年的功夫了,怎么这厢一直没有消息?可有找了那太医瞧过。”

五娘有些沉下脸,缓缓道,“瞧过了,药也吃了些,只是太医说我出娘胎身子就虚,后天又受了寒气,并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调理好的,这种事急也急不来,只能这样了。”

三娘有些着急,“这怎么行?世家最重子嗣,更何况五妹夫的年岁也不小了,你要是再没消息,又不知道要塞多少通房才能让侯夫人满意了,你别看只是个孩子,我当初刚一有了消息,子尹就将婆婆送的几个美貌的丫头全都打发了回去,也幸好这孩子来的及时,不然我也不知能不能拦的住。”

说起这个,五娘脸色就有些难看,老太君侯夫人并不是没有试探过,不过是五娘不回应,侯景福也漠不关心,这才作罢了,五娘盯着三娘鬓间的一支海棠步摇,笑着转了话题,“你也不用太担心我,该怎么做,我心里都有数,只要他不开口,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破这个例。”

三娘无声的叹了口气,拍拍五娘的手道,“我们众姐妹里,你是最聪明的,既然你已打定主意,我也就不好说了,好在你房里总算有两房通房,倒也有借口好说话。”

说完又吃了一口酸梅汁,问起六娘,“六妹妹进宫也有两个多月了,也不知这厢可好?”

五娘磨娑着百花盛放的沉口杯,笑道,“六妹妹打小就是聪明的,想来在宫里,也能如鱼得水,你放一百个心就是,就是看着父亲的面子,太子也不会做的太过,只是能不能讨太子欢心,也要看日后的本事了。”

“说的也是,京中如今这样乱,太子就是回来了,也只怕无心女色,一切还是要看日后了。”

五娘直和三娘说了大半日的功夫,才让锦绣好生陪着三娘回去,请了安回来,五娘就着烛火,仔细看了几家庄子的帐,只是五娘向来不擅长这些,翻来覆去的看,也没看出什么问题,五娘就寻思着,从哪里找来一个看帐的好手,好好帮她看一看,毕竟这些都是她的陪嫁,也是她以后要倚仗的。

眼见着就要到了年关,侯景福也来了信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五娘掐着手指算了算,宿州离京城着实不近,就是快马加鞭,只怕在年前头也回不来,不过能回来就好,五娘担心了那么久,也总算能放下心了。

因着新年,侯景福又要回来,五娘便好生将谨德堂收拾了一番,被褥床帐全都换了新的,还在院内植了好些嫩绿的翠竹,几株冬梅也开了花,人打院前过,都会闻到一阵香气。

五娘连日来心情开朗了许多,日日除了写字绣花,也会在院内走动走动,今儿个太阳甚好,五娘便站在院中,指挥着丫头修剪梅枝,侯景玉牵着穿的福娃娃一般的年哥儿进到院中,看着五娘笑起来,“大**今日倒不怕冷了,以往我每次来,你不是窝在屋子里看书就是睡觉,今儿个倒是兴致好。”

五娘冲年哥儿招了招手,年哥儿犹豫了一下,便蹬蹬几步跑到五娘面前,仰着小脑袋,问五娘,“大伯什么时候回来?我还要练武呢!”

五娘忍不住笑起来,“你倒是勤快,他在路上了,这几日就到了。”说着打发丫头领他进了屋。

侯景玉搀着五娘也进到西里间坐下,两人笑说了几句,侯景玉才不高兴道,“母亲这两日是不是找你说了我的亲事?”

五娘忍住笑点点头,侯景玉一脸不耐烦,“都说了我不耐烦嫁那些世家子,每日的那么多规矩,在家里受都受够了,我才不要吃那个苦。”

五娘一脸好笑,“那你总不能一直呆在家里,过了这个年,你可都要十五了,再不嫁,就要成老姑娘了。”

侯景玉冷哼一声,“谁在意这个,就是要嫁,也要我自己挑才是。”说着看着五娘笑起来,“我瞧着大哥这样的不错,面冷里热,我可看到了,自打大**嫁进来,笑容可比以往多了不少,也看着像个人,不再假惺惺的了。”

五娘愣了一下,脸上羞恼的起了红晕,站起身就去挠侯景玉痒痒,“让你混说,还开起我的玩笑,明儿个我就去跟娘说,你想嫁个武将,看你到时怎么办?”

侯景玉并不吃威胁,也笑嘻嘻的与五娘逗闹,两人直闹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停下,正收拾着衣裳,就听侯景玉一声惊呼,“大哥!”

五娘吓了一跳,忙转过身去,可哪里有侯景福的影子,再转过身,就见侯景玉一脸打趣的表情,五娘也懒得理她,照镜重新插戴了头面。

侯景玉一直等五娘忙完了,才又皱着眉说话,“我今儿听丫头说了,母亲为我张罗亲事,二婶娘又没少往乐安居跑,就她那心眼子,只怕又没少打什么主意。”

五娘听了这话,眉头也不禁皱起来,这个二太太,也实在太有意思了一点,日日做这些无用功,不止动不了侯夫人的根本,又惹人嫌弃,到底为的什么?五娘又想起二太太那一脸和气的笑,到底是嫡女出身,若论心计,也实在不该如此不堪,到底她本身就是这个模样,还是特地塑造了这个模样?

五娘心思转了一圈,却没有说出来,反而想起当初耿姨娘的事,五娘就顺嘴问了一句,“我瞧你大哥的模样,对这个耿姨娘实在厌烦的很,那这个耿姨娘又是怎么被收的房?”

侯景玉一脸的不齿,想了一想,道,“还能怎么收的房?既然那乔家小姐用的了这个手段,耿姨娘又如何用不了,我当时还想着,下在大哥饭食里的药,是不是跟乔家小姐的药是一样的。”

五娘心里一惊,忍不住道,“这个二婶娘……”

侯景玉道,“你也觉得像是二婶娘?其实当时母亲就想到了,只是苦无证据,那耿姨娘无论怎么逼问,都是不肯说,再加上二太太每日的在祖母和父亲面前哭诉,母亲也就没了办法。”侯景玉无奈的叹息一声,五娘多少也有些感同身受,世家大族,最要的就是脸面,无论这件事是不是别人算计的,为了这个脸面,也只能咽了苦水,只怕也就是从这次开始,侯夫人和大太太之间,彻底的水火不相容,只是耿姨娘自打收了房就不受宠,心机看着也没多少,那二太太这步棋,下了又有什么用?

五娘想了一想,百思不得其解,便只能按下不提。

转眼就到了除夕,虽说侯景福还没回来,但往年该有的习俗还是一点都没少,就连年哥儿都轻手包了几个饺子,才放出去看烟花。

因要守年,众人都不得睡,便聚在老太君的福安居,孩子们领出去看杂耍,一众妯娌连同侯景玉在内,不是打起双陆,就是推了牌九,五娘一向都不擅长这些,不过一两个时辰,就输了不少银子,侯景玉和侯夫人倒是赢的眉开眼笑,待散了牌局,却又给了五娘一个大红包。

到了初三一早,五娘早早的就起身梳妆打扮,虽然侯景福还没回府,可回娘家的事却也要依礼而行,五娘特意穿了一身正红蝴蝶穿花的褙子,又插戴了一整幅头面,才带了一众丫鬟,坐了马车回薛家。

今天是已出嫁的各位姑奶奶回家的日子,因此薛家极是热闹,五娘刚下了马车,就被二娘三娘扯了胳膊,四娘扶着丫头的手,一脸笑意的跟在姐妹后头,人还没进到正院,睿哥儿便扶着睿大奶奶迎出来,兄弟姐妹见了礼,才纷纷说笑着走进花厅,大老爷大太太早等在花厅里头,见到众人也很是高兴。

“今年倒是来的齐。”大太太笑着开口,“二娘三娘都有了身孕,我还当这一遭来不了。”

三娘笑着接过口,“婆婆说了,无论如何这一趟都要来,还嘱咐我和母亲要好好说说话,不到天黑是不准回去的。”

大太太笑着点点头,“那就好了。”

大老爷捋着短须,就要问几个女婿,大太太却笑着打岔,“这样好的光景,可莫要说那些扫兴的事情,就是要说,也要吃了饭去外院说去,几个女儿一年难得回来一回,你也不让人清净一点。”

看的出大老爷心情很好,哈哈笑着应了下来,几个女婿自然也跟着应是。

一顿饭也吃的很是热闹,就连一岁多的十一娘也抱出来大家争相逗弄了一会儿,待十一娘张着小嘴打了哈欠,大太太才让乳娘抱了下去。

大老爷领着几个女婿去外院说话,大太太也随口打发了七娘和敏哥儿,“一会儿几个姑奶奶都要去给母亲请安,七娘你先行禀报了去。”

七娘走了,敏哥儿自然也不敢留,忙行了礼,也跟着七娘的步子走了。

大太太环顾了小花厅一圈,才微微叹口气,五娘看在眼里,只当不知,静静盯着指间,等着大太太开口。

果然,大太太沉默了一会儿,就忍不住道,“你上次派了两个妈妈去了安阳,最近可有信回来?宿州雪灾了几个月,也不知安阳有没有受影响。”

五娘抬起头,笑着开口,“信也是前两日才到的,一向忙,也没来得及拿给母亲看,大姐如今的身孕也□个月了,眼看着就要生产,女儿怕到时会手忙脚乱的,便让常妈妈去时就带了几个有经验的接生妇,药材银两也带的多,有常妈妈看着,母亲放心就是。”

大太太满意的点点头,又问起大娘子的事,“那个叫玉秀的通房,怎么处理了?”

五娘道,“这倒是不太清楚,只是听说近来大姐夫很是宠幸那对姐妹花,连带着对大姐也很是体贴。”

大太太更满意了,笑道,“还是你办事妥当,既然你心里都有主意,我也就不过问了,你只时时记得将你大姐的消息带给我听就好。”

五娘笑着应下,说了两句缓和场面的话,小花厅里就一下热闹起来。

待从薛家出来,天都已经黑透,几个姐妹在马车厅里就分了手。

五娘裹紧了斗篷,抱着手炉,有一搭没一搭的倚在引枕上跟锦绣说话,“上次来信,还是大半个月前了,依脚程看,怕也这两日就能回府。”

锦绣理好斗篷上的帽子,笑着打趣,“日日看夫人忙的紧,还只当不想姑爷,原来夫人是偷偷惦记啊。”

五娘一下就笑出来,没好气的瞪了锦绣一眼,“就你多嘴,还敢打趣主子,我看是要把你早早嫁了,上次让你考虑的事,可想好了?”

锦绣脸色一红,背过身去,“夫人就爱拿奴婢取笑,奴婢不说话了就是。”

看锦绣羞恼的样子,五娘一下就笑起来,谁知马车突然一停,要不是锦绣拉的快,五娘就要一头撞到车厢上。

锦绣扶五娘坐好了,转头开了车门出去斥道,“怎么驾车的,要是伤着了夫人可怎么好?”刚说了一句,声音就小了下去,五娘一怔,正要开口问,就见车门忽然打开,侯景福略带疲惫的面容出现在面前。 


105、V章

五娘出神的功夫;侯景福就已经跳上马车;转身将车门掩了,转回头瞧见五娘还在愣神,忍不住打趣;“平日见你那样精明,怎么今儿个就发起呆来?”

五娘这才回过神;忍不住脸上一红,呐呐道;“原还以为还要两日功夫;谁想今天就到了;倒吓我一跳。”

侯景福揉揉眉心;收起笑,罕见的带了点疲惫;“是还要两日功夫,只是太子担心着京中情势,加快了脚程罢了,如此一来也好,今儿个不能陪你回岳父家,也总算来接你一程。”

侯景福是个标准的武将,说话做事一丝不苟,就连闺房之事也多半情不外露,如今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大出五娘意外,五娘忍不住心中一暖,话音也更低了些,“你一向忙的紧,家里人都是知道的,这些不过都是小事,倒也不用如何在意。”

侯景福笑笑,不再接这个话头,反而道,“今儿个去岳父家,感觉如何?可有不一样的地方?”

五娘笑道,“那能有什么不一样的,终归在家里过了那么多年,倒是你,这一路来,怕是累的很了吧,一路上可还顺利?”

侯景福认真的看了五娘一眼,嘴唇微动了几下,到底没说出什么话,半晌忽的握住了五娘的手,声音含了几丝飘忽,“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正月初三,最是热闹的时候,还没到宵禁,路上往来行人倒是不断,马车专挑了僻静的小道走,直绕了小半个京城,才在一个胡同口停下车。

五娘掩好了斗篷,抱牢了手炉,才借着侯景福的手,下了马车。

这是一个很小的巷子,就是两人并排过,也嫌的稍挤了,五娘借着灯笼往里看了看,拢共也就两户人家,是以对侯景福的用意,越发生奇,“怎么来这个地方,是有什么特别的人要见么?”

侯景福只笑笑,并不回答,牵着五娘的手往里走,竟是连一个下人都不带,到了最里面的那户人家,亲手敲了门。

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人来开了门,显然对侯景福很是熟悉,微微点头示意,就让两人进了门。

开门的是个中年男子,一边引着两人往里走,一边道,“瞧着情形怕是不大好了,下了重药也不过就清醒了两个时辰,烧的太厉害,用尽了手段也没法子退烧,看样子,也就几日的功夫了。”

侯景福面沉如水,牵着五娘的手也紧了几分,“殿下要保下来的人,无论如何也得留下来,要是办砸了这差事,我可保不了你。”

中年人重重叹息一声,半晌才道,“那就只能用那个法子了,以毒攻毒,但愿有效。”

两人说话的功夫,就进到正堂,自有小厮打起了帘子,引着三人进到左间。

五娘才一踏进去,就被浓浓的药味和血腥味险些熏了个跟头,好不容易定下神,又被床上躺着的人惊的目瞪口呆,五娘怎么也没想到,侯景福神神秘秘带自己来见的人,竟是薛家失踪了两年的二少爷,安哥儿。

过完了年,五娘就清闲多了,每日不过是做做针线,除了日常去福安居乐安居请安,也就偶尔去侯景玉那里坐坐,侯夫人倒是比年时更忙,侯景竹定了亲,侯景玉的也就迫在眉睫,每日的不是去这家吃酒,就是去那家吃宴,就是进到福安居,也是和老太君闲说哪家的公子更好些,每每侯景玉听了,都恨不得掩耳疾走,五娘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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