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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穿越之向钱冲-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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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23
23、我能当御厨 。。。
没想到住进风亦尘家的第二天,竟然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物。我见到此人时,第一感觉竟是想让他帮个小忙,谁让我的准则是能用就用,不用白不用。
“微臣参见皇上。”我正在用扑克给风亦尘算命,就见外面迎面走来一人,甚是眼熟,想来想去的功夫,风亦尘回头一看,立刻起身施礼,我才想起来原来他是有过一面之缘的皇上大人。
嘿嘿,来得可真是时候,我也施礼道:“参见皇上。”
武善煜抬手上前长手一伸,作势扶住我们俩,淡淡一笑:“辛儒见外了。”见我一身男装打扮,也不惊奇,却是一副了然的表情。
哼!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想必他是早已得知了,好多电视剧不都有演,什么大内密探啊,东厂什么的,我就不信,他——当今皇上——武善煜,会没有自己的心腹来掌握天下事?难道说他今天来除了是来安抚的,还另有图谋?
咦?他刚叫辛儒?是在叫风亦尘吗?我低头闷笑,以字面意思理解,辛儒该不会是莘莘学子的意思吧?真是再次对他的老爸老妈致以百分之二百的敬意,太有创意了。如果我有了孩子,也一定起一个好玩又好笑的字,整整他,以惩戒他出生时让我痛死的过错。就在我低着头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却一副慎重的表情,拉我站在他旁边。我微微偏头,纳闷的看着他。
他回眸给我一个安心的笑容,我才发现,那个我熟悉的风亦尘已经变成了另一种样子,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谨慎、小心、却又充斥着无比的忧伤。我一直知道,伴君如伴虎就是这样,时时刻刻紧绷着神经,分分秒秒掐算如何应对。为什么我在他的脸上清楚的看到了那么一丝忧伤?虽然是一闪即逝,可我却精准的抓到了。
不是怜惜,不是难过,不是害怕,也不是讨厌,这样的风亦尘,却又无法言喻此时此刻的感觉,只是觉得有些枉然,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出现。莫名的,心……有那么一丝的痛,虽然只是那么一丁点,却清晰无比,让我无法忽略。
武善煜无比自然的坐在我们刚坐的地方,仿佛这就是他家般自在,双眼却被桌子上的扑克牌吸引,突然缓缓一笑,伸出修长又洁白的手指,拿起一张红桃K,捏在手中细细观看,低沉的声音却从红润的嘴唇中飘出:“此乃何物?”
不是我说,无论是古代人还是现代人,对于新鲜事物的探知欲都是一样的强烈。我无奈的眨眨眼,用极其耐心又恭维的声音将扑克牌的来历和玩法胡诌了一通,我虽然精通各式各样的玩法,但那只是会玩,根本就不晓得那扑克牌是怎么来的,不过还好的是,反正就算我吹的天花乱坠,他也不知道我是骗他的,就不是欺君。
他点点头,摆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若无其事的开口要求:“陪朕玩一局吧。”
我和风亦尘对望一眼,终是在武善煜身旁一左一右的坐了下来。
我熟练地洗着牌,脸上堆满生硬的笑容,“启禀皇上,这一局全当练手,等掌握了咱们在真正开始。可否?”
见他点头,我开始快速的发牌。一局终了,想当然是我赢。我有些无奈的看着有些呆愣的皇上大人,忍不住开了口:“皇上可会玩了?”
武善煜在我的说话中醒了过来,露出不该出现在帝王脸上的亮晶晶的纯澈的眼神,手掌拍了下桌边,说道:“开始吧。”
我头皮发麻的看着手中的扑克牌,又极其郁闷的环视眼前的两位美男,终于长长叹了口气,极为决绝的将手中的两张牌放在桌子中央:“两个王。”我又赢了。在以前,要是赢了那绝对是欢呼雀跃,乐得屁颠屁颠的,那会有今天赢了这么为难的。
武善煜的手刚扶上脖颈,身后就出现一个机灵太监,手法娴熟的帮他按摩起来,我看过去,那太监年纪不大,十五六岁的模样,清秀的脸上却有一对圆润明亮的眼睛。许是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缓缓抬起头来,寻找那道视线,在看到我的时候,我冲他微微点头,灿烂一笑,他有些略带惊奇的瞪大了眼睛,随后露齿一笑,明亮的眼睛又增添几分讨喜的神采,真是机灵可爱。
“皇上若是累了,微臣就恭送皇上回宫。”哟!逐客令啊!风亦尘行啊!崇拜的双眼牢牢盯住对面的表情冷淡的人,直到他有所感觉,回望了过来,我才笑眯眯的撇开眼。
武善煜睁开眼,微微张了张嘴,吐出两个字:“不急。”那小太监适时的退回他刚才站定的地方,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说:“朕早前听大臣说,闻迩楼的火锅不是什么人都能吃上的。”
我一惊,有些措手不及的看向风亦尘,他依旧淡定如初,只是嘴角泛起一丝极不易察觉的浅笑,奇迹般的,我的心慢慢静了下来,头脑也冷静了,开始飞速的思考。武善煜一早来什么都不做,只是让我们陪他玩,这明显的是制造和谐的气氛,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完成他的目的。而他一开口就是冲着闻迩楼来的,这最终的目的想必和我有着最直接的联系。我沉默,耐心的等着他后面的话。
武善煜见我不为所动,顿了顿,温润的声音再度响起:“朕还听说,这闻迩楼的掌柜和辛儒很熟?不知辛儒可否引荐?!”明明是询问,却是毋庸质疑的肯定。不愧是一国之君,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散发着雷霆万钧的压力。
风亦尘神态自若,勾起嘴角,悠远目光望向我,开口道:“皇上所说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哦?”武善煜疑惑道。
这两个无耻之徒,真会演戏,依我看,他俩要是到了现代,管他什么奥斯卡,金像奖,保准拿奖拿到手抽筋。
我皮笑肉不笑的却不得不展开无比沉稳的面容,顺着风亦尘的话开口说:“启禀皇上,闻迩楼的新掌柜,是民女。”
武善煜马上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黑亮的眼珠在阳光的映衬下散发着如珍珠般的光彩,随即晒然一笑,“好。不愧是炎擎的女儿。真所谓是虎父无犬女。不知朕可有口福一品闻迩楼的火锅?”
我心里暗笑,你当我傻啊!还一副才知道的表情,我要信,才怪。听大臣说好吃,你肚子里的馋虫就冒出来了吧,还绕了这么大的弯子,不愧是玩弄权术的皇上。我悻悻的回道:“皇上见笑了。民女这就去做。”
“等一下。”武善煜出声阻止,好整以暇的说:“朕还有个不请之请。”
靠,该来的还来了,我以余光看了一眼风亦尘,肃容道:“皇上严重了。民女不敢当。”
武善煜摇摇头,慢悠悠的说:“下月初三,乃朕的寿辰,各国使节皆会来朝觐见,故朕想请炎姑娘到时候进宫再做一次,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哈哈,让我当御厨?!真是想都不敢想,不仅仅是给皇帝一人做饭吃,而是给所有的权贵,我如捣蒜瓣的点头,忽的想起一个绝妙的点子,这不但可以使闻迩楼再也不受外力危害,还会使其更加的美名远播,对以后在其他国家开设分店有着绝对的优势。于是极为狗腿的说:“民女身为吾国一份子,毕当身体力行。能为国家出力,民女万死不辞。但……”我故意拉长声音,“民女也有一事相求,望皇上恩准。”
“讲。”语气豪爽得不得了。
“如若民女所作之菜肴未使吾国蒙羞,且受到各国使节的喜爱,民女希望皇上在寿宴后,能送闻迩楼一块亲笔题字的匾额。恳请皇上恩准!”台面上的话该讲还是要讲,这我还是懂的。
哈哈,洪亮的笑声从武善煜的口中传了出来,我呐呐的看着他,有些不可思议,虽然这是第二次见到他,但他给人的感觉总是温润如玉,这样爽朗的笑真是有些怪。
武善煜眼角仍然笑意未减,目光烁烁,声音略带愉悦:“准了。”
作者有话要说:
24
24、七月猜谜节 。。。
我好笑的看着前面一黑一粉两个人,粉色小人的脸红扑扑的,显然是刚才跑得太过激烈,小女儿的娇态尽显无疑,就见她双手抚着胸口,断断续续的说:“炎姐……姐,今天是七月节,大哥说……我们可以出府去玩。你和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我不明所以的看向站在一旁的黑衣黑脸之人,开口问道:“什么七月节?”
那黑衣人皱起眉头,不耐烦的解释道:“就是女人过的节日。”
我原本正无聊的想抠墙,就打算叫上蒙拓去楼里看看那帮秀才弄得如何了,这下更好,总算在这烦闷的日子有事可做,我带着兴奋的声音对着风亦潮说:“有什么节目安排?”
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的相处,他们都已经对我说的话有了大致的了解,所以风亦潮只是微微一愣,随即偏头想了想,回答道:“嗯,有庙会可以逛,晚上还可以放河灯猜字谜。”
算算来这里已经有四个多月了,除了在轮椅上过了春节,我还没过过任何节,这下碰到了,我还不玩个尽兴才怪。我迅速站起来,抖抖有些微摺的衣服,拍拍双手,拉起风亦潮的小手,欢呼一声,“走吧!”
还没等我迈出一小步,就被黑衣人风亦崎拦住,斜眼瞄了一眼我们,脸臭臭的说:“你们就穿成这样去?”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月白长衫,腰间束一条蓝色绸带,其中缀着一串玉佩,没有不妥啊。我抬起头,用极其迷茫又无辜的双眼看着他,眼里写满不解。
风亦崎做了个深呼吸,仿佛做了很大的让步,可声音却泄露了他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指着我得手上下打转:“七月节又名女儿节,你着男装,成何体统?”
这小家伙真是可爱的紧,想让我穿的漂漂亮亮就直说么,看我逗逗他,“男装有何不可?全当我是陪亦潮好了。再者了,我本就是以男人的身份住进来的,你让我一会儿出门的时候变个女的,岂不是会生事端。不过……我有个办法。”我话音一转,贼贼的说:“如果是在我换衣服的这个时间,有某个眉清目秀,丰神俊朗且武功绝佳的青年才俊肯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女扮男装从大门进来一趟的话,岂不是少了许多麻烦!”其实我出这么个馊主意,就是想看风亦崎扮女装。
风亦崎一听我说完,那脸色就跟刮起强台风一般,我们俩生怕扫到台风尾,都纷纷退后离他十丈远。只听那强台风——风亦崎咬牙切齿的说:“你这女人,分明就是胡搅蛮缠。谁会去注意你出了这扇大门?”
我摇摇食指,微微一笑,说道:“你傻啊?!我的铺子前几天才刚被烧了,这元凶还未查出来。今天就有一个美女和你们一起去逛大街,不惹人怀疑吗?”
他一听,好像觉得我说的也似乎有理,但是仍然愤愤不平道,指着一旁的蒙拓,“你去。”
蒙拓一听,露出为难的神色,却不为所动,刚要开口说话,我就抢在他前面,说道:“想指使我的人,没门,连窗户都没有。”
蒙拓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风亦崎气得浑身抖动,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那凭什么就是我?”
我无奈的跨下脸来,将魁梧的蒙拓拉到我们面前,边比划边说:“你看看,然后想象一下身材魁梧的蒙拓穿女装的样子,能行吗?”
仿佛看到了多可怕地场景,我们三个同时轻呼出声,紧跟着狂笑起来,我拍了拍因我们而脸红的蒙拓,安慰道:“蒙拓,你……你是纯爷们。”
“所以……”我轻咳出声,极其开心的说:“这么艰巨有伟大的任务,只有有志之士。”手指毫不留情的指向风亦崎同志,“风亦崎你来完成。”
我将手里的布团递给他,让他放到胸前,本来是想找馒头的,可是觉得太过浪费,会遭天谴,所以就以布团代替。
啧啧,我忍不住的赞叹,眼前的人和亦潮比起来,多了一份妩媚和锐利。剪裁合理的水蓝色儒裙穿在他身上,并不是他因裙子而美丽,只因裙子点缀了他。
我不由得感叹,这要是有照相机就好了,留着他扮女装的证据,还不是以后要挟他最好的砝码。
亦潮不失时宜的赞道:“哥哥穿女装好漂亮。”
风亦崎没好气的说:“我是男人,怎么能说漂亮。要说威武,威武。”
我“扑哧”笑出声来,上下打量这个所谓“威武”的男人,颇为遗憾的摇摇头,愣是没看出他哪里威武了。
风亦崎恶狠狠地说:“你给我等着,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
我不当一回事,拍拍他的胸,说道:“好了,你可以去了。”
风亦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要走,我又急忙说道:“蒙拓,你跟去看着。”
蒙拓点点头,跟了出去。
等他们两个从外面回来,我和亦潮早已装扮好,这期间我们还吃了几盘点心,喝了一壶好茶,打了一会小牌。就在我们等的极为不耐烦的时候,他们终于回来了。
风亦崎一如既往的脸臭臭的,而蒙拓则一副忍笑快忍到内伤的表情。
我低头一看,风亦崎的裙子下面已然破了个大口子,我就全明白了,这家伙,遭人调戏了,估计那调戏的混蛋也没好果子吃。
我将笑意掩住,催促道:“快去换衣服,再不出门就该等下次的七月节啦。”
我们一行四人在我的带领下先去了离闻迩楼不远的茶摊,由于我是女儿打扮,为了不泄露身份,我只得让蒙拓跑腿去闻迩楼探查探查,以防那些秀才黔驴技穷给我偷懒。
在街角的茶摊等了约一盏茶的功夫,尤达就急匆匆的赶回来将楼里的情况作了总结性报告,大意是说那些秀才在收到我剽窃的古代名家的大作后,极为震惊之后就是无限的崇拜之情,纷纷表示绝对不会让我失望,一定会让闻迩楼起死回生,再现以往辉煌。
我听完后,大笑不止,那些个秀才要是知道那些他们认为的大作是我偷来的,还不知是怎样一幅深恶痛绝的表情,估计得面瘫了。
他们三个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只好收住笑意,岔开话题:“那河灯要从哪里买啊?”
风亦潮也一脸茫然的看着我,随后和我一样一脸无辜的看向一旁的两个大男人,姑且将那臭小子也算作是大男人吧。
蒙拓的脸立刻红到脖子根,将手在胸前挥来挥去,愣是蹦不出一个字来。我看的眼晕,于是将他来回挥舞得手一把拉下,没好气的说:“蒙拓,你饶了我吧。这没多少苍蝇让你赶,你只能把我往晕了弄。”随后递了杯茶给他,他局促的接过茶杯,手尽然有些微微颤抖。
我不以为然,全当他是窘迫害羞。偏头望向一直默默无言的风亦崎:“你说。”
他极其不满的放下茶杯,不屑的说道:“连这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元朝人。”
“亦潮也不知道。”我不满的插嘴。再说我本就不是这的人,俺是外来人。
他宠溺的摸摸亦潮的头,偏头却凶狠的瞪了我一眼,那变得叫个快呐,赶上川剧的变脸了,刚亮相的是温和的刘备,刷一下,就变成黑脸的张飞了。
我抚着胸口,装作怕怕的样子,眼睛却笑弯了。
见我一副死皮样,他无可奈何的开口接着说道:“七月节的传统是要放河灯猜字谜,而这河灯也不是人人都可以放的。”
我和亦潮这两个好奇宝宝赶快凑到黑脸的风亦崎老师面前拼命装可爱,风亦崎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接着说:“之所以说河灯不是人人可以放,是因为河灯是由男子送给心仪的女子,而那女子接受后才可以去放的。”
“啊!”我一听,顿时垮了下去,什么嘛!敢情是变相相亲啊!现在回去找风亦尘是不是来不及了?
说实话,我对古代的时间真是没有了概念,还是怀念有表有时刻的日子,对于现在看天色看竹竿长短已测时日的生活我实在是有够烦,在现代起码不用像我现在这样,想知道时间,就要时不时的问人,而且还要拐弯抹角的以免被人当白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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