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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踏天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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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微微一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只争朝夕,自己算是什么人呢?和谁有仇,和谁没仇呢,这道是一个说不清的问题。这种心态别人是万万想不到的,“走吧,咱们进城!”李清大声道。
杨一刀策马打头欲行,刚转过身,却又停了下来,看着李清,脸上露出慎重之色,在马上微微向李清倾过身子,小声道:“大帅,好像有麻烦了,恐怕是冲着我们来的。”李清闻听大奇,这京师之中,光天化日之下,自己刚刚回到京城,是谁这么快就瞄上了自己,居然大天白日地敢对自己下手不成?抬眼望去,顿时也睁大了眼睛。
“靠,好大排场。”
紧赶慢赶,终于更了一章,哈哈,先赞自己一个。李清回京师啦!
第一百零九章:挑衅
全身的亮银盔甲,帽樱上高调插着翠色的孔雀翎,头盔上的护脸甲被放了下来,所有的骑士们只露出两只眼睛,大红的披风垂下,马的左侧挂着带鞘的马刀,右侧则是一张弓,一壶箭,手里提着清一色的铁枪,最离奇的是胯下马,百多人的队伍居然清一色的白马,高大魁武,个头比李清们骑的塞外战马要高上一个头。
李清回头看看自己的部下,脑子里只转着两个字,寒酸。虽然骑兵们都身着铁甲,但这些铁甲上大都刀痕累累,头盔虽也有,但像这种带护脸甲的却没有一顶,至于头上插根羽毛,这还是算了吧,对战斗没有丝毫用处,反而易于成为敌人的靶子。胯下的马五颜六色,驳杂不齐。
映着阳光,这些盔甲闪闪发亮,晃花了李清等人的眼睛,这甲还是有好处的嘛,李清在心里想到,在大太阳下与敌作战,可以用来晃对方的眼睛。
一众骑士呼啸着冲出城门,在离李清的队伍不到二十步的地方齐齐勒马,战马长嘶,人立而起,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些骑兵们显然缺乏集体配合训练,跑起来还能看到队列,这一停立即便显出了马术的差次不齐,有人冲出了数步才停下来,有的却落后了几步。
杨一刀扁扁嘴,策马向前数步,随着他的动作,身后的亲卫营亲兵们都同时策马向前,十数人一排,整整齐齐,每匹马的马头简直可以用尺子拉过一般齐头并进,众亲卫的手都摸上挂在马侧的长枪,与对方不同,他们的长枪都是易碎的木杆,冲锋之时,一击即碎,典型的一次性用品。但胜在不会对骑兵的手臂造成伤害。像对方这种连枪杆都是用铁制作的长枪,在高速奔跑中突刺,手上所承受的力量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承受的,如果刺出之后不能适时放手,最在的可能便是骑士的手臂立马骨折,可谓是中看不中用。众人的目光都瞄向杨一刀,只待他下令。虽然两者之间只有数十步距离,但他们的战马都是精选出来爆发力极强的战马,这个距离也足以让他们跑出速度,发出致命一击。
数百亲卫沉默不语,但久在战场上厮杀而磨练出来的杀气却迅速弥漫开来,对面的大部分骑士还浑然不觉,但他们的马却灵敏许多,不安地刨着蹄子。正在排队进入城中的百姓也迅速察觉到了异常,但到底是帝都的百姓,见过大世面,要是在定州,此时的老百姓早已四散逃开,避免受到波及,但这里的人居然还有兴趣围在两侧,准备看热闹。城上本来站得笔直的士兵也一个个探出了脑袋,好奇地盯着两方对峙的人马。
清风掀开车帘,低声对李清道:“看他们的装备,应当是帝都御林军中的虎贲营,配备精良,传闻战斗力极强。是从全国精选出来的士兵。”
李清不屑地道:“不过如此,再精良的士兵没有上过战场,没有杀过人,都算不上精兵,奇怪的很,怎么我刚刚入京,这些人就来找麻烦,我没有得罪他们啊?”
许是为了给了李清解惑,也可能是受不了定州军这种沉默的压力,对面为首的骑士拉下面甲,露出一张足以让无知少女们兴奋狂叫的英俊的脸庞,朗声道:“御林军虎贲营参将萧天赐,对面是什么人?”
李清冷笑,明明是冲着自己来的,居然还问自己是谁,原来是萧家的人,难怪来找自己的麻烦,不过这么夸张的大张旗鼓,这家伙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自己是定州将军,正三品的统兵大将,他一个虎贲营参将,连虎贲营的主将都不是,居然这么大模大样地站到自己面前,当真是无知者无畏,他以为凭他这些仪仗队便要吓倒自己,开玩笑,只怕草原上随便找出一个部落来,那些部落战士的战斗力也比他们这些中看不中用的家伙要强。
御林军的官制比地方军要高上一级,像虎贲营的主将便是偏将,而参将只能在虎贲营中带一个翼,李清当然不鸟他。
“定州将军李清李大人在此,萧参将,见到大人不上前参拜,居然还高居马上,是何道理?”杨一刀大声责问。
萧天赐不由一闷,听闻让自己族叔吃了大亏的李清回京,自己想也没想便带人前来,想为族叔出一口气,却没有想到对方的品级比自己高多了,这时想起来却已是晚了,此时箭在弦上,骑虎难下,如果自己真下马大礼参拜,岂不是自取其辱,没来由地长对方志气,灭自家威风,犹豫片刻,道:“御林军自有统属,与定州军没有上下统属关系,自然不必参拜。”
李清哼了一声,拍马上前,“是吗?这个规纪我倒还是第一次听说,一刀,明天你去都察院问一问这事,什么时候改了规纪我不知道啊?”
“是,大人!”杨一刀大声道。
说完这句话,李清看都懒得看萧天赐一眼,径直策马向前,拦在他面前的虎贲营士兵为他气势所摄,不由自主地策马让开一条道路,李清便大模大样地从这虎贲营士中穿过。本来等着看热闹的人群发出一声极大的嘘声,四散而去。虎头蛇尾,还当要来一场龙虎斗呢!
李清的亲卫们沉着脸,跟在李清的身后,数人一排,走向城门。
萧天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对方居然如此瞧不起自己,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让他自尊心受到重挫,什么时候自己在京师已成了一个如此让人不鸟的人物了?
唐虎策马走过他的身边,忽地嘻嘻一笑,唐虎一只眼没了,罩着一个黑色的眼罩,加上本身也长得满脸横肉,这一下,自以为好看,其实极其狰狞得紧。
“小白脸,穿得真好看,姿式也耍得很好,不过不好用。”
萧天赐勃然大怒,看对方的服饰,不过是一个振武校尉,居然就仗着李清的势如此侮辱自己,狂怒之下,手里的马鞭一扬,当头便抽下。
唐虎脸色一变,上身微侧,腰里的马长霍地出鞘,寒光一闪,萧天赐手里的马鞭便断为了两截,跟着长刀下劈,看那威势,直欲将萧天赐劈为两截,虎贲营众人不由大惊失色,变起顷刻,此刻他们想反应也来不及了,萧天赐也是魂飞魄散,他哪里想到对方居然一言不合,便想要自己的命。眼前寒光闪动,他已是完全呆若木鸡了。
刀在他的头盔上堪堪停住,萧天赐甚至闻到了刀上那淡淡的血腥味。唐虎一动手,在他身后的亲卫同时摘下长枪,齐齐发一声喊,长枪斜举,指向虎贲营众人。
“住手!”李清回头,冷哼一声。
唰地一声,唐虎收刀回鞘,亲卫们也在同一时间收枪,动作整齐划一。唐虎咧嘴一笑:“怎么样小白脸,我就说了你中看不中用嘛,真到战场上,哗地一下,你的脑袋就没了,脑浆卟的一声便喷出来,啧啧,那叫一个惨!”恶心了对方几句,便打马扬长而去,他身后的亲卫们脸上都带着笑意,一个个从萧天赐的身边走过,萧天赐的脸白转红,细转紫,紫转黑,几欲气得吐血。
一帮虎贲营骑兵个个都欲仙欲死,气势汹汹而来,却被对方三两下干得偃旗息鼓,刚刚对方士兵齐齐拔枪时那一声吆喝,便如同山中的虎狼盯上了猎物一般,直欲择人而噬的气势完完全全地压制住了他们,让他们在一瞬间都失去了冷静判断的能力,此时看着城上城下四周的人群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个个都恼羞成怒,天子脚下,御林军向来是天之骄子,何曾受过此等屈辱,围在萧天赐身边,愤愤不平,七嘴八舌地想要找回场子,却浑然没有看到李清的亲卫营三百人的队伍,数百匹马上千只马蹄敲在路面上,整齐划一,几乎便如只有一匹马在行走一般,这种军容,别说他们虎贲营,便是草原巴雅尔的龙啸军,虎赫的狼奔军,也只能望其项背。
虎贲营众人看不见,却不代表整个京城没有人注意,此时,在大道边的一家酒楼上,一个长袍绾巾的人物便靠在栏杆边,凝目注视着李清缓缓走过的队伍,感叹道:“李氏有此骄子,数十年内必然崛起,大楚将无人能撼动。”
坐在桌边另一人点头称是,“此等人物,于主公大业却是无利,能拉之最好,否则还是尽早除之。”
“现在言之还过早,主公如能得此人物,必将纵横天下,却看看吧,能过得了草原那一关在说。”
李清自不知已有人在暗中关注自己,打着自己的主意,此时,他的队伍正停在一个岔道口,向左,是李氏所在的桔香街,向右,则是大楚专门接待回京官员的官驿。
领头的杨一刀停了下来,征询的目光看向李清,李清略一迟疑,便向右挥手,杨一刀立即引人向官驿方向走去。
就在李清的人马转向右侧的时候,人群中立时便有数拨人分向不同的方向,快步离去。李清入京,却没有回到李氏的威远候府或是安国公府,而是进了官驿,立时便在京中引起了各种各样的猜测。
第一百一十章:反应
李清回京,却没有回到自己的家,而是入住了官驿,立时便在京城引起轩然大波,暗地里议论纷纷,各种猜测纷至沓来,众人将目光纷纷看向了威远候府和安国公府,想看看李清的父亲与李氏家主将作出何种反应。李家这些年来声势显赫,安国公年纪虽大,但皇帝对他却还有一种出乎他人意料之外的信任,而其三子个个重握重权,本来第三代没什么出色的人才,但李清的横空出世,让人看到了李氏家族那深厚的家族的内蕴,在李清击败萧远山,掌控定州之后,李氏风头在京城一时无俩。
但李清此举无异宣告了他与李氏之间存在着巨大的矛盾。本来官员回京述职,应当住在官驿,等述职完毕后才能回家,但随着世家崛起,皇权衰落,已没有人将这条规纪当回事,享着国家的爵,拿着皇帝的傣禄,却在办着自家的事,对此,皇室也是无可奈何。
威远候府,张灯结彩,已是做好了李清回家的准备,候府之大,别说是李清只有三百人,便是再多上一倍,也是绰绰有余,连在南方平叛的威远候,也抽空赶了回来,自己的儿子风光回京,接受封赏,他怎么也要到场,皇帝对他也肯定是要加赏的,谁叫他有一个出色的儿子呢!但现在,他暴跳如雷,在大厅里如同一只受伤的老虎一般咆哮,已摔碎了几个茶杯,家人都瑟缩地躲在外边不敢出头,一个身着一品诰命服饰,保养得极好的中年妇女面含冷笑坐在上首,却是威远候的正妻,兰亭候的独女裘氏,而另一侧,虽然也穿着盛装,但却显出老态,与裘氏相比有着天壤之别的女子则缩着身子,面含惊恐,她是李清的生身母亲,刚刚被安国公强行命令威远候纳为侧妻的环儿,本名温玉环。
“你生的好儿子!”威远候戟指温玉环,大骂道:“回京后居然不回家,却去了官驿,嗯,当李家是什么,他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还有这威远候府吗?”被扫尽了脸面的威远候当然是气不打一处来,南方战事不顺,已是让他烦心,本想借李清的喜气冲冲自己这一身诲气,想不到兴冲冲地回到京城,李清却来了这一出,这一下,不知有多少人躲在暗处笑话。
“真是养不熟的狼崽子。”裘氏冷笑,“老爷,这小子眼中那有这个家,那有你这个父亲?”裘氏瞥了一眼温氏,火上浇油道。
“住嘴!”威远候李牧之拍着桌子大骂,“不要以为你没事,这事你也有份,如果不是你,岂会有今日?”
裘氏一下子被骂得呆了,从嫁给威远候李牧之开始,什么时候受过这等责骂,李牧之一向是对她言听计从,呆了片刻,不由大怒欲狂,站起身便欲反击,但陡一看李牧之那可怕的面容,显是已气得狠了,这时候撞上去,只怕要有得苦头吃,裘式是豪门出身,自然知道什么时候是最不恰当的时候,当即闭上了嘴,一转眼却看见温玉环,忍不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伸出手去,便在温氏手臂上狠狠一抓一扭,立即但让对方痛呼出声。
看到这一切的李牧之狂怒之下,怒喝道:“滚,都给我滚出去。”温氏闻言如蒙大赫,赶紧跑了出去,这一段时间,她犹如在梦中,先前虽然在府里不受待见,但总还有一个小小的院子供她生活,也不需做什么活计,每日除了思念儿子,倒也不怎么辛苦,但突然之间不知怎么得罪了大太太,被罚去洗马桶,每日累得半死,如此过了一段日子,李氏老爷子一声令下,她居然一步登天,被纳为威远候侧妻,成了名副其实的威远府二太太,这一天她一直盼望着,本来已绝了心思,后来才听说自己的儿子已经当上了大将军,又惊又喜,不知道几年不通音讯的儿子怎么就忽然成了大官,没等她从喜悦中回过神来,今天便又来了这么一出。她虽不明白是为了什么,但看候爷的样子,李清肯定是做了错事了,不由又担心起来。心里却在害怕候爷不知道会怎么收拾李清。她当然不知道,现在的李清可不是威远候想收拾就收拾的。
裘氏冷笑一声,站了起来,摇摇摆摆地走了出去,李清与威远候闹翻,她还巴不得呢!
看着两人出门而去,威远候长叹一口气,无力地坐了下来,这可怎么办啊?苦思冥想片刻,终究是拿不定注意,“来人,备马,去国公府。”这个时候,也只能找老爷子拿注意了。
来到国公府,李牧之看到二哥李退之已呆在老爷子的书房了,安国公李怀远闭目半卧在软榻之上,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犹如老僧如定,而李退之曾恭敬地站在老爷子的面前。看到李牧之进来,李退之抬头看了他一眼,苦笑一声。
“怎么了?”李牧之问道。
“还能怎么样?老爷子气得够呛!”李退之低声道:“听到这个消息后,我让李峻悄悄地去了官驿,你猜李清怎么说?”
“这个逆子说了什么?没为难峻儿吧?”李牧之听到二哥已派侄子去打探了消息,便放下了一半的心,毕竟有个说法了。
“倒是客客气气地将李峻迎了进去,但一开口便让李峻无话可说。”李退之苦笑。
“他到底说了什么?”李牧之不耐地问道。
“他对峻儿说,不知道他的母亲马桶唰的可干净否,需不需要他去帮忙,如果还不行,他可以带上他的亲卫们集体去威远候府唰马桶,保证让候府的马桶比面盆还干净!”
李牧之不由呆了,怎么也想不到已是堂堂的一方大员,统兵大将的李清居然会说出如此话来,这却让他如何说起。
“老三,不是我说你,这事儿,弟媳的确是办得差了,也难怪李清有怨气。这温氏毕竟是他的生母啊,当年的事却不说了,但李清当初已是堂堂参将,让人知道他的母亲在候府里唰马桶,任何一个人也不要怒气冲天啊,更何况李清从小就是一个桀骜不训的性子,要是是个好说话的主儿,当初会年仅十五便离家出走,隐姓埋名的去当兵么?”
李牧之苦笑道:“二哥,这事,唉,当时我在南方,哪知家里闹这一出啊?”
榻上李怀远重重地哼了一声,二人立即打住了话头,转向了李怀远的方向。
“家门不靖,何以做大事,老三,我对你失望得很。退之,到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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