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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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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第一次准备武试还望老将军多多指教。”
“王爷过谦了,有什麽需要的只管吩咐老夫就是。”上官荣威虽然已50多岁,但毕竟是征战多年的武将,嗓门依然洪亮。
“今年的科举是…………”宣帝正准备继续吩咐下面的事,就被外面有些吵闹的声音打断,司御天有些不悦,其他人也都感奇怪。
“外面何事喧哗?”司御天有些生气地问著外面的李德富。
“回皇上,是太傅常大人求见,但皇上刚才吩咐不得打扰,所以奴才……”李德富有些害怕地回到,这常大人也真是的,明知皇上议事的时候不能随便打扰,怎麽会现在跑来要求见皇上啊。
听到李德富的禀报,司御天皱起了眉头,这常烟绕此时不是应该在太书院麽,怎会突然跑来见朕,难道……
“让他进来。”司御天立刻吩咐道,而雍亲王司启天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嘴角挂上了一丝微笑。
“皇上……老臣才疏学浅,无法教导七殿下,更无法担当皇子太傅的重任,望皇上收回老臣的太傅之职,让老臣返乡。”得到允许的常烟绕一进门就跪在了地上,对这皇上哭诉道。
听到常烟绕的话,司御天眉头的皱褶加深了,而在场的其他人除了雍亲王司启天都惊恐的看著跪在地上哭诉的常烟绕,心道:那七皇子又做什麽了,居然能让常太傅如此自贬?
司御天沈默了一下,然後说道:“太傅起来说话。是不是寒月对太傅做了什麽无礼之事惹得太傅生气,如果是的话还望太傅看在朕的面子上不要与他计较,朕会好好教育他的。”月儿的性子常烟绕定不喜欢,惹到他司御天虽然有些奇怪但并没有意外。
听到皇上的话站起来的常烟绕对皇上说道:“皇上,不是七殿下做了什麽为难臣的事,而是臣真地觉得臣才疏学浅,无法达到七殿下的要求,而且臣的学识无法令皇子们学到可用之物。”
看著此时表情并无愤怒的常烟绕包括司御天在内的所有人都感到很奇怪,当然仍除了一只喜欢看戏的狐狸。
“太傅,究竟是为何事?”司御天奇怪的问道。
“皇上,臣身为皇子的太傅,更曾任过皇上的太傅,所以臣一直认为臣的学识在堰国即使不为第一也可称第二,可今天听到七殿下的一番话,臣才知道臣是多麽的盲目自大。”看著众人不解的表情,常烟绕把今天在太书院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老臣今日才明白什麽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七殿下虽然年纪尚小,但能说出老臣都无法想到的话,如此的学识与见识让老臣汗颜,老臣是真心的认为自己无法继续担当太傅之职。”常烟绕诚恳的对皇上说道。那样的一个孩子,居然把自己驳斥的哑口无言,而那样的见地自己居然从未想过,那时自己除了惊讶之外更多的是震撼,作为太傅的自己居然连一个7岁皇子的见解都无法达到,这些年的生活让自己真的忘记了当时读书时的初衷,让自己忘乎所以,忘记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听外常烟绕的叙述,御书房内静悄悄的,司启天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表情开始凝重,左丞相萧嗣宗虽然面无表情但眼里却流露出一丝喜色,内阁大学士林之风脸上有些不自然,其他的官员则都神色复杂。
司御天虽然没什麽反应,但心中却是惊讶异常,沈默片刻他对低著头的常烟绕说道:“太傅,人虽不能骄傲自满,但也不可妄自菲薄,太傅的学识在朝中众人皆知,虽然月儿说了些令人惊异的话,但却不能说明太傅就无法担当皇子的教育重任。月儿不喜吵闹,性子也比较淡薄,两年前因为身子不适所以今年才能去太书院读书,但月儿既然能每天坚持听太傅的教导,就说明太傅所教还是有许多是他需要学习的,不然依他的性子怎可能呆到现在。太傅只是对他的言辞一时半刻接受不了,但还望太傅能冷静一下,皇子们的太傅朕还是希望常卿能继续担当。毕竟,朕找不到再向太傅这样让朕放心的夫子了。”司御天的一番话既没有喝斥司寒月的无礼,又给常烟绕找了台阶下,还表明自己对常烟绕的看重。
见皇上这麽说,常烟绕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心里对皇上对自己的器重又非常感动,有些激动的说道:“皇上……臣……”
“太傅,今天就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今日之事太傅不必放在心里,月儿对太傅的无礼之处,也请太傅不要介意,朕会好好教训他的。”司御天继续安抚道。
“那……老臣先告退了,七殿下并无过错,还望皇上不要体罚,臣不打扰皇上与诸位大人商议国事了,臣告退。”看了皇上一眼,常烟绕告退後步出御书房。
看著还在屋内的其他人,司御天淡淡的说道:“众位爱卿如果无事的话就照刚才的安排下去准备吧。”
大家一听,立刻说道:“微臣告退。”然後纷纷退出御书房。
司启天走在了最後,再快到门口之时,突然回头对御座上的皇上说道:“寒月侄儿不愧是皇弟最宠爱的儿子啊。”然後挂著一丝复杂的笑容走了出去,而司御天听到这番话又一次皱紧了眉头。
当天晚上,宣帝司御天的寝宫。
放下手上的奏折,司御天抬头看向下方躺在软榻上一边吃肉干一边闭著眼的司寒月。今天上午的事让司御天开始真正正视自己的儿子,月儿虽然性子一直不同一般的孩子,但他眼里经常出现的惊奇和不解,却让司御天仍把他当普通的孩子对待,就算这两年里寒月偶尔冒出的念头让他颇为受用,但也因为月儿经常的怪念头所以他也没往心上去,可今天月儿的这番话,却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这个自己觉得非常了解的孩子。
看著穿著月牙白衣袍的寒月,司御天的眼神沈了一下,上次在月儿的寝室看到他穿这身衣服之後,他就命人做了几套放在自己的寝宫里,让月儿在这里留宿的时候穿。但现在想来,这衣服的样式堰国从未出现过,可以说其他几国也没人这麽穿,为何月儿会想出这种款式;而那些话,甚至之前月儿无意中说出的话,虽然月儿会从藏书阁拿书出来看,但从没有关於治国治天下方面的书籍,而他的那些念头也没有哪些书中有记载,他不认为自己看过的书会少於月儿,毕竟月儿几乎都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才看书,而自从上书院之後就再没见他看过任何书,连藏书阁也不再去了,月儿为何会懂那些?
“月儿。”低沈的声音突然响起。
寒月停下准备拿肉干的手,坐了起来,看向叫著自己的父皇。
第十八章
“月儿。”低沈的声音突然响起。
寒月停下准备拿肉干的手,坐了起来,看向叫著自己的父皇。
“月儿,到父皇这来。”司御天对寒月伸出手。
寒月静了一下,然後起身没有迟疑的走了过去,走到父皇的跟前突然被父皇大力的抱起放在了腿上,寒月有些疑惑地看著父皇。
司御天让寒月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伸手把寒月右耳的头发挽到耳後,看著那他亲自命人做的黑色琉璃耳环,虽然光芒闪耀,但他知道比起那双眼睛里的光,这根本只算得上点缀。然後掉转视线,看向面前的黑色七彩琉璃眼,抬起手轻轻的摸了上去,感受长密的睫毛在指尖上划过的微痒,然後下移到小巧挺秀的鼻子,然後继续移动到仍能闻到一丝肉干味的小嘴,薄薄的唇,淡淡的红色,司御天比任何人都清楚从这里发出的声音是如何的美妙动听,往往能让疲累的自己恢复一些精神。然後是冰冰凉凉的小脸,只有一丝血色,淡白却不病态,他知道,月儿全身都是冰冰凉凉的,既使脖子上戴著暖玉,玉下的皮肤都没有太大的变化,冬天的时候这副小身子会变得更加的冰凉,哪怕自己暖一个晚上,一旦离开就又立刻恢复冰冷,这麽多年没有任何改善,除了越来越冰。
记得当时他昏睡的时候,如果不是还有微微起伏的胸膛,他都要以为这人要放弃尘世重返天界去了,就算现在想来都记得自己当时惊恐害怕的心情。这样一个不似人间该有的孩子,沈默少言,淡漠无畏,冷情的孩子,是他的儿子,是他司御天的儿子,是他可以抱在手的儿子。而这小小的身躯,瘦弱的,个头仅到自己跨部的瘦小的儿子,体内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还记得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身躯,完成了2个时辰的凤凰朝奉,这样一个小小的身躯提到了自己原先想都想不到的事情,这样一个小小的身躯今天居然说出了那样的话。而这小小的身躯今後还会给自己带来多少意外与惊喜,甚至是担忧……
司寒月任由父皇在他的脸上缓慢地轻抚,虽然感觉到父皇现在有些不同,但他不问,如果父皇想说自然会告诉他,他从来没有勉强别人的习惯。
“月儿,为何不喜吃肉?”司御天突然开口问道,声音较往日低沈、柔软。
闻言寒月的眼睛里七彩光芒突然闪烁,然後红光有些明显,眉头开始皱紧。寒月看著父皇,抿紧了嘴巴,然後闭上了眼睛。
看到寒月的表情,司御天眼里划过惊诧,然後眼底开始深沈。
静默好久,当司御天以为寒月不会回答的时候,听到一声自己从未听过的沙哑嗓音想起,“恶心。”而此时的寒月仍然闭著眼睛。
看到从未出现这种神态的寒月,司御天眯起了双眼,眼中墨色更浓,然後一把把寒月搂在了怀里,很紧很紧,然後比寒月更加暗哑的说道:“恶心就不要去想了。”
司寒月没有回答,只是安静的躺在父皇的怀里。恶心,是的,那种肉的触感以及怎麽吃都散发著血腥气的味道,让他觉得恶心。出生第一口喝到的血,让他从小就讨厌血腥气,更讨厌沾到血腥气,但那时他仍然可以吃肉,虽然并不爱吃。後来杀死戗龙後,他被人围攻,为了不被杀死,他绷紧了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五天五夜他不敢闭眼,没有吃到一口食物喝到一滴水。他很饿,也很渴,但他不敢随便移动,他必须保持高度的戒备防止被人偷袭,当他看到远处正在集结的军队时,他知道如果不恢复体力那他必死无疑,他觉不允许自己再一次死在别人的手里,所以为了活下去,他抓起了散落在身旁的残肢,送到自己嘴边……那种感觉他永远也忘不掉,深入骨髓。然後他就再也不碰任何肉质的东西。
到这里後,偶尔吃到一次肉干,虽然味道仍旧不喜,但却没有那种恶心的感觉,母後以为他爱吃,所以就命人给他准备了许多的肉干。其实他不爱吃,但为了自己的身体能更加的具有力量,所以他每天都会吃一些肉干来满足身体的需要。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即使是肉干他也不会吃。
感受到怀里虽然安静如常,但身体却有些进绷的小人,司御天有些後悔刚才的问题。他居然忘记了,这个小人虽然有时让人难懂,但却又是那麽的好懂。而自己又何必去在意那些根本无需去在意的事。他只要知道这是他的儿子,是他非常愿意全心疼爱的孩子就够了,其他的借用月儿的话就是“与我何干。”他怎麽忘了,自己是现在唯一能抱著这小人的人,即使是他的母亲,月儿都不再让她抱了,自己怎能因为心里微不足道的疑惑而伤到自己最不舍伤到的至宝。
“月儿。”低沈却温柔的声音,还隐含著一丝不舍与心疼。
“嗯。”仍旧淡淡的回答。
“陪父皇沐浴去吧,父皇给你擦背。”揉著儿子的脖子,司御天要求到。
“嗯。”没有一丝忧郁。
“月儿。”宽大的木桶中,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蒸腾的雾气中显得有些模糊。
“嗯。”一如既往的回复。
“想当太子麽?”平淡的语气,仿佛在问想喝水麽。
“不想。”毫无思考的痕迹。
正在帮小人擦背的手顿住了,然後把背对自己的小身子转了过来。
“为何?”非常疑惑的语气。
“为何要当?”那有什麽好当的,父皇在想什麽。
看著儿子露出的仿佛自己再说一件无聊的事的表情,司御天有些呆住了。过了一会,司御天开口道:“月儿,当了太子,等父皇百年之後,你就是皇上。这天下就是你的,你不明白麽?”以为寒月不明白,所以司御天解释了一下,虽然心中并不认为寒月不明白太子意味著什麽。
“那又如何,与我何干?”仍旧无所谓的口气,只是有些不耐。那破位置谁想坐谁坐,他司寒月在孽童之时已经坐够。
司御天彻底静默了,他不知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忧伤,那样一个无数人垂涎的位置在他儿子的眼里居然仿佛他最不喜吃的肉般,显得厌恶。司御天已经不知道自己此时该拥有何种情绪了。扶了扶额头,做著面对寒月时经常做的动作,司御天有些无奈有些无力有些复杂的说道:“月儿,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看著父皇此时的动作,寒月有些不悦:“父皇,这天下与我何干?那位置谁想要谁就拿去,你在这里,你是皇上,所以我在这里,父皇难道认为你死後我会代替你坐在那里?”风莫在的时候他可以忍耐坐在那个位置上,但他死後他也就无须再勉强自己。如果父皇不是皇上,他会在这个无趣的地方呆著麽,如果不是父皇对自己的态度,他会带著母後离开,哪怕母後不愿,他也会走。终於摆脱的东西,他孽童怎麽可能再要。
听到儿子第一次对自己说这麽多话,对自己讲明他的态度,司御天真正明白寒月对皇位的厌恶。然後当司御天再想起寒月刚才的话时,猛然瞪大了双眼,月儿那是什麽意思……?
有些低哑并隐含著一丝不确定的声音从司御天的口中传出:“月儿……你是因为父皇才呆在宫里的?”
“嗯。”平淡的回应。
“你的意思是说,你本来打算离开皇宫?”声音开始低沈。
“嗯,这里太无趣。”丝毫不在意有丝怒气的声音,依旧肯定的回答。
“那你母後呢?”
“她要走我会带她走。”没有一丝考虑。
看著这样的司寒月,司御天不知道该说什麽了,把面前的小人搂进怀里,冰凉的身体让司御天有些微颤,然後双手更紧密的环住如此冰冷的瘦小身躯,感觉怀里的寒冷有些暖意後,司御天开口道:“很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萧琳毫无国母形象的笑倒在儿子的身边,不行了,他的儿子居然做出这麽有趣的事,如果不是父亲进宫时告诉自己,她都不知道他的儿子这麽有趣。
“小姐。注意身份啊。”春梅有些不忍地看著如此这样的小姐,克制住自己捂住眼睛的冲动,再看像旁边面无表情的殿下,春梅异常的佩服。
“本来就很好笑嘛,我的儿子怎麽这麽可爱啊,我以前怎麽没有发现啊,哈哈哈哈,再说了,在自己儿子面前注意什麽形象啊,哦呵呵呵呵呵。”不说还好,一说萧琳笑地更夸张。
“母後。”司寒月有些受不了地看著从他进来就开始笑的母亲。
“好了好了,母後不笑了,可是真的好好笑,哼哼哼(强压住的笑声)”。
“我的儿子啊,那常烟绕可是个硬脾气的人,你这麽一弄,他到时候肯定不会让你好过的。”话虽然充满了担忧,但萧琳的脸上却一点担心的神态都没。
“那又如何?”司寒月挑眉看著自己的母後。
“呵呵,母後就知道我的儿子从来不知怕为何物。”萧琳笑眯眯地看著自己的儿子,她的儿子如果有一天怕了什麽,估计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
“也好,趁这几天你父皇允许你不去书院,你在这里陪陪母後吧。自从你搬出去母後就好无聊啊。”萧琳趁机要求到。
“嗯。”对於萧琳不奇怪的要求,寒月从来都不会拒绝。
“嘻嘻,母後的好儿子。”萧琳非常开心的搂住自己的儿子,然後把脑袋放在儿子的头上蹭来蹭去,心里嘀咕道:嗯嗯,好舒服的头发,趁机多蹭蹭。
看著小姐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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