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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似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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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镜就着展眉手里仔细瞧了几眼,啧啧称奇,问道:“寻这个出来做什么?”
展眉抿嘴一笑,说道:“给李星儿送份大礼。”
玉镜撅嘴不快道:“这么珍贵的东西,就送予她,白便宜了她!”
展眉大笑道:“怎会是此物,我是要将荷香母子作为厚礼相赠!”
第四十章 沉入水塘
玉镜听说展眉要将荷香送与李星儿做大礼,不解道:“荷香做厚礼?她性子最是善妒,怎会接纳?”
展眉一举手中八宝印泥,眼中闪过一丝神秘之色,说道:“便是要靠这宝贝了!”
玉镜大惑不解,欲待在问,展眉已笑着将印泥贴身收好,吩咐银月明日将荷香带来。
银月见展眉已有主意,心下着实替荷香高兴,一夜都未睡好,至天明,便匆匆去寻荷香前来。
展眉见到荷香,将她拉进内室,连银月也不许跟着,悄悄与她耳语了许久,荷香脸上一时绯红,一时惨白,最后双目盈盈垂泪,跪地谢道:“大少奶奶之恩,奴婢无以为报。”
展眉将她扶起,微笑道:“不必谢我,我也有事要求你,你留心打听着,二少奶奶找的是哪位媒婆,来告诉我一声,便是帮了我的大忙。”
荷香连连点头,展眉又正色叮嘱道:“无论此事成功与否,都不要在提今日之事。”
荷香点头,郑重起誓道:“奴婢便是死,也不会说出半个字。”
展眉点点头,让荷香将东西收好,瞧着她出门去了,自也开始准备应付李星儿。
过了两日,荷香便着银月传回消息,说李星儿找的是城南卢家巷的卢媒婆。
展眉得知,一刻也不敢耽搁,当即将李贵找来,吩咐他去把卢媒婆的底细打听清楚,顺便在把林家大少爷纳妾之事,传到郑月娥之父耳中。
李贵挠挠头,不解道:“那余振瑜与郑月娥青梅竹马,若被咱们家聘了进来做妾,这仇岂不是越发结大,咱们先时帮他的功夫可都白费了。”
展眉瞧着李贵,忽然微微一笑,说道:“你与他有些交情,想要为他求情是不是?”
李贵闻言脸色一红,口中嗫嚅道:“奴才的心思瞒不过您,想那郑月娥对他也是有些情意,聘了过来,对大少爷也不是真心。不如,不如另选个好的。”
说着抬眼偷望展眉神色,见展眉面无表情,慌忙跪下打嘴道:“奴才多嘴,奴才该死!”
展眉方才微微一笑,说道:“起来吧,瞧不出你倒有些义气。你只管照我的吩咐去办,这结果嘛,定叫你满意。”
李贵脸上渐渐露出明白之色,兴冲冲对着展眉一行礼,忙不及的跑出去办差去了。
展眉自在房中等候,正心急难耐,见银月急匆匆的闯进房内,气喘不已道:“不好了,不好了!二少奶奶将荷香绑了起来,要沉入水塘!”
展眉闻言大惊失色,立起身来,惊问道:“怎会如此,你听谁说的?”
银月面色青白,急的口齿不清道:“三少奶奶,就在内室,不让告诉人,砸了一地东西。”
展眉见她说的不清不楚,也无暇细问。心中一沉,说道:“糟了,老太太今天去庙里还愿,至晚方能回来。”
玉镜大急,说道:“那便无人能阻拦她了!这可如何是好。”
展眉想到李星儿性子,心中微微一凛,当下说道:“无论如何,也得先将荷香救下,你们两个随我来。”
三人匆匆向李星儿处赶去,展眉心中一阵沉重,自己本是要荷香直接去求老太太做主,万万想不到此事会被李星儿知晓,到底李星儿是如何知晓的?
展眉心中充满疑问,暂时也理不出头绪,眼下只有将人先救下来在说。
未进得李星儿院门,只见院中丫头婆子跪了一地,满脸惊慌之色,里面传来哐啷啷的砸东西之声,更夹杂着李星儿的尖声叫骂:“不要脸的下贱坯子,我要你的命!”
展眉皱皱眉,抬手推开房门,一只花瓶滴溜溜的飞过来,展眉侧头一躲,砸在门框之上,碎片飞溅。险些划破面颊。
展眉见李星儿宛若疯妇,头发披散,满脸狰狞之色,荷香被五花捆绑,蜷在地上,满脸指印,鼻孔嘴角皆有鲜血流出,滴滴洒在地上,已是流了好大一滩。
笑远站在房间角落,一脸畏缩之相,双手拢在袖中,眼睛只望着墙壁,丝毫未有愧疚之色。
展眉心中暗怒,如此对待一个有孕之人,未免也太过了。
当下沉声道:“二妹妹怎么如此动怒,丫头不好,教训几句也就是了,在不然还有家法,怎么将人打成这个样子。”
李星儿见是展眉,冲过来尖叫道:“我打我的丫头,要你来多管闲事,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给我滚!”
展眉冷冷一笑,将椅子上的碎片拂了下去,偏稳稳坐下,说道:“若是老太太在府里,请我来我也不来,我也是为你着想,若是出了人命,咱们谁也承担不起。”
李星儿眉毛倒竖,眼睛横立,恶狠狠的叫道:“她与人私通有孕,还敢诬赖主子,我便是要将她浸猪笼,淹死了她,看谁敢说个不字!”
展眉冷冷道:“有我在,你想都别想。”
李星儿闻言,仰头凄厉历的发出一阵笑声,声音中充满恶意与不屑,啐道:“就凭你,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不过是个下贱的娼…”
娼妇二字尚未出口,展眉霍然起身,照准她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声音极是清脆响亮。
众人皆是一呆,李星儿被这一掌打的楞在当堂,房内外一时鸦雀无声,众人连大气都不喘,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李星儿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脸颊,只觉热辣辣的一阵刺痛,终于回过神来,张牙舞爪的向展眉冲过来,口中不停叫骂。
展眉不待她走近,手上不停,迅速的接连又扇了两记耳光,打的是又快又狠,李星儿被打的怔住,瞧展眉神色阴冷之极,心中害怕,倒地大哭打滚,口中叫骂不休,却不敢在上前。
展眉近前一步,厉声喝道:“反了你!我是这府里的长媳嫡妻,你居然敢骂我娼妇,我不让你见识,你也不知道我的厉害。我现在就要带荷香走,等老太太回来在做处置,我看谁敢阻拦!”
众人不敢做声,展眉目光凌厉的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众人皆低下头,不敢与展眉目光接触。
展眉喝道:“银月,玉镜,还不给她松绑。”
银月玉镜已看的呆住,听展眉大喝,忙上前急急为荷香解绑,奈何那绳子捆的太紧,两人撕扯半响也未解开,展眉见状,从地上拾起一块碎片,用力向那绳子上割去,方将绳子割断。
李星儿声嘶力竭的喊道:“韩展眉,你给我记住,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展眉冷冷说道:“你有力气叫喊,还不如想想待会怎么跟老太太交代。惹恼了我,我让你连做鬼都做不成!”
见银月与玉镜将荷香架起来,当下也来不及检查她伤势如何,一行四人,直接出了房门。
李星儿在身后大声哭骂,又推搡笑远不休。
笑远一脸畏惧,不敢躲闪,口中说道:“你只拿我出气有何用,等下老太太回来,她若提起你骂她之事,才真是麻烦!”
话一出口,被李星儿当头一口唾沫啐在脸上,笑远不敢擦拭,任李星儿叫骂道:“都是为了你的野种,叫我白白受辱,你还有脸说这种话,我一把火烧了这房子,大家一起死了干净!”
笑远不住口的央求,左一个姑奶奶,又一个祖宗,只千般小心的赔不是。
李星儿闹了大半天,也实在没力气,又见笑远如此,只差跪地求饶,方略出了一口气,命人将屋子收拾干净,又自洗脸梳洗。
笑远见她渐渐消气,涎着脸笑嘻嘻的凑到她身边,讨好道:“此事还请娘子想办法了结,我现在本来就不得老太太喜欢,被老太太知道此事,只怕更加厌烦。”
李星儿撇撇嘴,满脸不屑之色,说道:“你与那娼妇一起快活时怎没想到。你只要不承认,谁能证明是你的?”
笑远连声赔笑道:“娘子高见,高见!”
李星儿厌恶道:“少拍马屁,离我远些,我看见你便恶心。”
笑远笑嘻嘻的不发一语,任由李星儿奚落。见李星儿神色渐平,方出去自饮酒作乐去了。
且说展眉将荷香带回院中,心中也是砰砰乱跳,连思好险,将李星儿震慑住,今日之事,可真是凶险万分。
又仔细查看荷香,所幸皆是皮外伤,也未有小产之兆,方放下心来,吩咐银月用酒细细为她揉。搓四肢。
过了半盏茶时分,荷香四肢才能恢复行动,口中细细呻吟起来。
展眉见她恢复大半,才上前询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会被她知晓。”
荷香垂泪道:“我也不知道。我已照你的吩咐,将事情办妥,只等着老太太回来,没想到二少奶奶突然将我捆起来,又打又骂。”
展眉皱眉道:“你可说了什么?”
荷香摇头道:“任她怎样打骂,我始终未说半个字,她一气,便要将我沉入水塘。要不是被三少奶奶看见,我只怕已经没命了!”
银月点头接道:“三少奶奶路过她门口,听见丫头们议论,知道事情不好,忙遣如意来告诉咱们。她自在一旁偷偷看着,万一咱们去晚了,她总能出声阻拦一二。”
第四十一章 验明正身
展眉点点头,知道采青见自己去了,便没露面。心中暗赞她想的周到。
见荷香一味哭泣,又柔声安慰她几句,便让银月陪着她,好好安抚一番刚刚安排完,见悠远带着李贵,急匆匆的赶进门来。
悠远顾不上说话,先拉着展眉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番,见展眉安然无恙,方长出一口气,说道:“真是担心死我了。我听到消息,便马上进来了,生恐她对你不利。
展眉见他情急之下真情流露,心中不觉一暖,笑道:“我并未吃亏,倒还给了她几个耳光。”
悠远摊开展眉双手看去,口中说道:“我几次三番想教训于她,终归碍着叔嫂大妨,不便开口。”
展眉微微一笑,安慰悠远不必担心。悠远又询问所为何事闹成这般,展眉将事情大略说了一遍。
悠远皱眉道:“此事甚是不妙,以笑远为人,这孩子必定是他的。只是他若不承认,可也无法可想。”
展眉见房中人多,只微微一笑,安慰道:“我以想好法子应付,只等老太太回来做主便行了。”
悠远因荷香在房内,又涉及到笑远,见展眉胸有成竹,安慰了几句,便出门去了。
展眉将李贵留下,细问卢媒婆之事。
李贵又将卢媒婆底细说与展眉。
这卢媒婆是积年的老媒婆了,全家都指着她生活,倒也丰足。她有个不成器的儿子,只好赌钱逛妓院。有个女儿,嫁给李星儿的远房表侄,就这么算是连着些亲戚,经常来巴结讨好李星儿。所以李星儿便将此事托付给了她。
展眉点点头,心中很是满意,又悄悄吩咐李贵一些事情,李贵点头一一记下,偷偷瞟了眼玉镜,便转身出门去了。
至晚上林老夫人回房,展眉正欲带着荷香过去,却见老太太身边的丫头福子过来,说林老太太叫她。
展眉心知定是因为荷香之事,便让银月玉镜搀着荷香,一同来至林老夫人上房。
进了房门,只见林老夫人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李星儿林笑远跪在地上,满脸委屈之色。
李星儿见展眉带着荷香见来,悲悲切切开口道:“娘瞧我的脸,现在还肿着呢。”
林老夫人皱眉问展眉道:“我才出去一天,怎么就闹成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展眉还未开口,李星儿抢先道:“荷香与人私通怀了孕,还要诬赖笑远,我一时生气,打了她几下。大嫂不仅不听我解释,反还打我。”
展眉听她如此颠倒黑白,冷冷一笑,不屑与她争辩,只说道:“她已有孕在身,你出手又如此之重。若真是笑远的孩子,岂不是伤及林家骨肉。”
李星儿闻言又炸起来,尖声说道:“绝不可能,不信娘问问笑远。”
林老夫人看向笑远,笑远连连摇头道:“谁知道她与谁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反赖给我,我可没做过。”
荷香闻言,眼中含泪,看着笑远说道:“二少爷,你好狠的心,你便不顾惜我,他总是你的亲骨肉啊!”
笑远看看身边的李星儿,缩头道:“你可别赖上我,我说过了不是我做的。”
展眉瞧他那满脸无赖的畏缩样子,心中一阵厌恶。
李星儿又尖声叫嚷起来,大骂荷香与人私通。
林老夫人怒道:“别吵了。事情总有个分明。”
说罢看向荷香,沉声道:“你说孩子是笑远的,你有何凭据?”
荷香满脸是泪,从怀中取出一物,泣声道:“回老太太,这是二少爷送我的玉佩。”
双喜接过来递给林老夫人,林老夫人擎在手中瞧了瞧,见确是笑远平日所佩之物。抬眼看向笑远,问道:“这确是你的东西,你怎么说?”
笑远脸上色一变,目光躲闪不已,李星儿见状,狠狠在他腰间扭了一把。
笑远疼的嘶一声,口中急急说道:“这玉佩我丢了有些时候了,却原来是被她偷去了,难怪敢赖我。”
李星儿冷笑接口道:“又是私通,又是偷窃,又是诬陷主子,这样的奴才怎还能留,应该拉下去活活打死。”
说话间眼睛只死死盯住荷香,眼中仿佛要喷出火一般。
展眉不动声色,只端着茶杯,悠闲喝茶。
林老夫人喝道:“你若不能拿出实据来,便照二夫人所说,拖出二门乱棍打死!”
荷香闻言身子一颤,面色惨白,看向笑远,笑远目光躲闪,不敢与她对视。
荷香惨然一笑,面现决绝之色,颤声说道:“为保我母子,我也只好不要脸面了。我与他亲热之时,在他股间印了一只拇指指印,请老太太明察。”
此话一出,在坐众人皆是一惊,笑远神色惊疑不定,李星儿则是狠狠盯着笑远,林老夫人脸现迟疑之色。
只有展眉,心中暗暗好笑:对照指纹这种现代技术,免费让你们见识见识。
林老夫人微一沉吟,吩咐道:“去把悠远叫来,让他带笑远进内室查看。”
地下冯婆子听说,连忙出去将悠远寻了过来,笑远还想拖延,被林老夫人狠狠一瞪,只得随悠远进入内室。
悠远等他褪下裤子,看了几眼,冷哼一声,出来回道:“儿子仔细看过了,确是有一枚指印。”
笑远本还心存侥幸,听悠远如此说,霎时凉透心窝,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展眉悠悠道:“好险,笑远的骨肉险些不保。”
李星儿抬眼怒视展眉,展眉又惋惜道:“二妹妹可也太性急了些,从今以后,可要长些教训才好。”
李星儿且急且怒,一咬牙辩解道:“这是我与笑远玩笑时印上的,定是被她偷看到的,不能作准。”
林老夫人闻言也觉有理,当下沉吟不语。
展眉见状,并不着慌,只悠闲的说道:“是与不是,一望便知。人相貌或有相同,这指印上有纹路,人人都不相同。”
展眉看看林老夫人,继续说道:“二妹妹既然说是她的,咱们大家便都将这拇指印在纸上,在进行比对,不就清楚了吗?”
李星儿从未听说过指印还有纹路,只以为展眉妄言吓唬于她,丝毫不慌张。
双喜进房内取出一盒印泥,从老太太起,房中众人皆将拇指印在纸上。
林老夫人取过一看,面色一变,果然各人都不相同,心中微觉吃惊,又将自己的指印重新印了一遍,上下一对照,果然一丝不差。
林老夫人命荷香将指印单独在纸上,又遣悠远进去与笑远股上之印对照,悠远仔细查看,果然是同一人所印。
当下出来回明林老夫人。
林老夫人听说,拍案大怒,指着笑远怒骂道:“你还有什么好说,你这个畜生,自己做的好事,还有脸狡辩。”
笑远跪在地上,只连连磕头,不敢言语。
李星儿浑身一软,瘫坐在地,口中哀哀痛哭起来。
林老夫人喝道:“如此莽撞,怎不弄清楚便责罚,她肚子里的是林家的骨肉,所幸没有闪失,不然我绝不轻饶你。”
李星儿捂脸,不敢分辨,心中只是恨绝展眉。
展眉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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