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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似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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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府上下皆夸赞展眉贤良大度,林老夫人更是赞不绝口,衣裳首饰赏了一回又一回,免不了让李星儿又妒又恨。
忽忽五日过去,天过正午,一乘小轿从林府出来,由卢媒婆引着,来至郑家,郑父见虽是小轿,却也是四人正抬,轿子装饰得十分华丽,更兼彩礼丰厚,当下很是满意。
郑月娥虽然不情愿,奈何父母之言违逆不得,只得含泪拜别父母,盖上喜帕,郑父亲送上轿子,放下轿帘,直抬至林府门前。
却不走正门,只从偏门进入,抬至二门,轿夫退下,换了几个干净小厮,抬进二门,直至林老夫人上房。
早有丫头打起轿帘,引至正室,悠远上前挑下喜帕,郑月娥方看清房中情形。
正上首林老夫人面南独坐,东首位上是悠远,笑远,迁远三兄弟。西首位上便是展眉为首,挨次是李星儿与苏采青,各人的贴身丫头皆在身后伺候。
管家冯娘子在地上铺了张锦垫,月娥给林老夫人磕头完毕,又给展眉磕头行礼。
方站起身来,从丫头手中接过茶盏,跪地给展眉敬茶。
展眉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笑着打量她,见她眉清目秀,确是十分斯文有礼,心下喜爱,微笑道:“既献了茶便是一家人了,日后只望你我姐妹间和睦相处。”
说着从臂上褪下一枚玉镯,亲自戴在月娥手上。
月娥见她和善,心中安定几分,低声谢过展眉。
又奉与林老夫人,至李星儿,李星儿上下打量一番,脸上似笑非笑道:“好一个美人儿,可要争气些,早日为大哥诞下子嗣。可别也是几年没个动静。”
展眉知李星儿讥讽她,莞尔一笑,浑不在意。
李星儿虽恨恨,却也不便再行出言讥讽。
敬茶完毕,由众丫头婆子送月娥回新房。
众人自到东暖阁里吃酒,暖阁中只摆放了七八桌,不过是家中众人,与一些有头脸的管事们,另有商行的总管们道贺,外人一个不见。
暖阁外便是散席,随家下人等随意吃喝。
李贵也在外间散席,拉着几个小厮,猜拳喝酒,喝的好不热闹。
悠远甚是高兴,不断与众人举杯,那些管事们见悠远着实有兴头,也都乐于奉承,流水价到席前敬酒,悠远概不推辞,酒到杯干,直喝至华灯初上。
展眉几次出言阻拦,悠远只是不理,自与众人喝个痛快,直喝到酩酊大醉,一头扎在桌子上抬不起头来。
众人见悠远醉倒,也都纷纷起身辞出。展眉唤李贵进来抬悠远回房,没想到李贵也满脸通红,自也醉的不清。其余小厮进来,欲抬悠远,悠远却不肯挪动,直嚷着头晕头痛。
林老夫人无法,只得吩咐将宴席撤掉,就地搭起熏笼,铺上锦被,将悠远暂且抬至上面安歇,所幸这东暖阁本就十分暖和,倒也不担心着凉。
展眉一脸担心,必要亲自在一旁照看,林老夫人自是允准,瞧悠远睡稳了,只得自回房中歇息。
是夜三更,林府上下俱已沉睡,只见卧榻上正鼾声大做的林悠远,忽然睁开双目,迅速从榻上跃下。神色冷静,哪里有半分酒醉之相。
展眉也悄悄起身,帮悠远将身上红色吉服脱下,换上一身黑色夜行衣,展眉见他穿戴完毕,悄无声息的将暖阁房门打开,李贵早已在门外候着,也是一袭黑衣。
展眉以目询问,李贵点点头,声音微不可闻的说道:“上夜的小厮俱已被我灌醉了,一切已安排妥当。”
悠远上前,紧紧握了握展眉双手,随李贵一同出门,身影融进黑沉沉的夜色中。

第四十四章 离奇失踪

悠远与李贵在府中潜行,一路避开亮处,悄悄来至自己院外。
玉镜与银月早将院门半开,在门后翘首等候,见他二人前来,银月压低声音说道:“喝了几杯,都睡沉了。”
悠远点点头,向月娥房中走去,李贵在后紧紧相随。
见郑月娥在床上昏睡不醒,悠远打横将她抱起,向房后走去,李贵先爬上墙头,悠远将月娥托起,李贵用手牢牢接住,悠远翻身跃过墙外,又将月娥接过,李贵紧跟其后跃下墙头,打开墙根下一只大木箱,悠远轻轻将月娥放入其中,盖上箱盖,二人用力抬起,迅捷无声的向二门走去。
一路上静悄悄,没有半个人影,二人转过影壁,前面便是二门。正要将木箱放下,李贵脚下不稳,一个趔趄将箱子磕在地上,静夜里声响十分明显,二人心内一惊,只见一个小厮从门房内出来,喝道:“什么人,出来!”
两人屏住声息,蹲伏在地上,那小厮已向这里走来。
悠远心内连连叫遭,可惜功亏一篑,正彷徨无计间。忽听一个声音道:“是我,叫你吓了一跳。”
那小厮闻声站住,赔笑道:“这么晚了,三少奶奶怎么还没歇着。”
只听采青的丫头如意说道:“三少爷喝醉了,吐了一地,房中的水却不够,正巧你在,随我们去担桶水过来。”
那小厮一听,忙点头答应,跟着采青二人向厨房走去。
听三人渐渐走远,李贵悄悄探头出去,见左右无人,跑上前将门轻轻打开,复又回头,与悠远抬起木箱,神不知鬼不觉得出了二门。
离开二门一箭之地,二人方松了一口气,将箱子抬至府内后门,李贵上前将门打开,出来至府外的小巷中。
这小巷平时就少有人来往,至夜深人静之时,更是鸦雀无声。
李贵学了几声狗叫,只见暗处一辆马车赶过来,正是余振瑜,满脸紧张之色。
三人皆不做声,合力将箱子抬上马车,余振瑜满脸感激之色,冲悠远一拱手,赶着马车迅速离开。
见马车走远,主仆二人都长出一口气,紧张之色顿缓,返身回至院中,将门仍旧重新锁好,二人走小路,悄悄重新返回东暖阁。
可喜一路无惊无险,虽有巡更的小厮走过,二人只躲在黑暗处静静避过。
展眉正在暖阁内焦急等候,忽闻轻轻两声敲门之声。展眉忙打开房门,正是悠远,展眉以目询问,悠远一笑,展眉方才放下心来,服侍悠远将衣服换回,将夜行衣交与在外等候的李贵。及至忙完,更鼓已过四更,二人上榻合目假寐,渐渐便沉沉睡去。
次日清早,伴随着一声惊恐的尖叫:“不好了,新姨娘失踪了!!!!”
整个林府陷入了一场混乱之中。
在遍寻无果后,所有家下人等皆齐聚在林老夫人上房,地下黑压压的跪了满院子下人。
林老夫人坐在椅子上,满面怒气与惊疑,展眉坐在下首垂泪。李星儿偷偷看向林老夫人,又暗自打量地下众人,脸上神色惊疑不定,悠远则是一脸不耐烦。
见众人不语,林老夫人重重一拍木案,怒喝道:“一个大活人,怎会说没就没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说!”
李星儿闻声一颤,说道:“人是在大嫂院中没的,自然是大嫂的责任。”
展眉以手拭泪,低泣道:“昨日悠远醉在东暖阁,我在旁伺候,并未回房,娘也是看到的。”
林老夫人指着展眉房中的红菱等人,喝问道:“都仔细找过了?可有人见到过她出门?”
红菱吓的脸色发白,哭道:“昨夜新姨娘回房,我们自在外间伺候。二更时上夜的来查过,将院门锁了,她便打发让我们自去睡了。我们四人便一起回房,不曾听见响动。”
绿藕五儿三人连连磕头称是。只见双喜走过来,说道:“我亲去查看了一遍,房里金银细软皆没动,只有她陪嫁的麟囊不见了。房后假山上的山石,被人蹬落了一块。”
林老夫人惊疑道:“难道说是有人将她掳走了?怎会一点动静皆无?”
目光看向众人,厉声喝道:“昨晚是谁上夜?”
一个管事媳妇跪地浑身打颤,哆嗦道:“是奴才,”
说着又回身指着身后的六个婆子说道:“二更时,奴才与她们几人一起查的各房,新姨娘还好好的。园子里小厮们查完来回过无事,我们便将二门上锁自出去了,钥匙由我贴身收着。门房内也有小厮当班。”
身后那六名婆子连连点头。
李星儿上前问道:“那巡更的,可听见过什么吗动静?”
几个小厮磕头道:“是奴才八人昨夜巡更,二人一班,绝无异常。”
林老夫人沉声道:“那就奇了,都未见,难道是长了翅膀飞出去不成!”
双喜沉吟道:“想必不是贼人所为,一来房内值钱的东西都在,二来她必然呼救,红菱等不会听不见。三来贼人将她偷走,有何用处?”
林老夫人看着双喜,沉声道:“你的意思,是她自己逃了?”
双喜点点头,皱眉说道:“想来如此,她将丫头们都打发了出去,陪嫁的麟囊又不见了,若不是她自己,怎会舍金银不取,只取走麟囊。”
林老夫人不解道:“既已嫁了过来,何故会逃呢?”
展眉闻言哭道:“若说我待她不好,我只昨日初见她啊。”
说完脸色一白,指着李星儿颤声道:“你,你可是嫌我在荷香之事上多口了!我也是为家中着想,即便你怪我,也不能,也不能拿此事来陷害我啊!”
说罢掩面痛哭。
林老夫人闻言,看向李星儿,阴沉着脸问道:“正是,人是你挑的,怎会出这种事?”
李星儿心中这才明白,何以展眉将此事托付与她,心中恨极,指着展眉厉声道:“你这毒妇,原来你让我替你寻人,便是要害我。”
林老夫人怒喝道:“放肆!”
李星儿面色一变,脸色霎时惨白,急急跪地说道:“媳妇一时着急,忘了礼数。人虽是我挑的,可我也是听那卢媒婆之语,我并未亲眼见过,何来陷害之说。”
展眉呜呜咽咽道:“那卢媒婆的女儿,嫁了你的表侄,每常去你处走动巴结。若说你全然不知,想必娘也不会相信。”
李星儿气的浑身发抖,又不敢与她争吵,只得含泪看向林老夫人,哭道:“老太太且别信她,媳妇真是有口难辨,现只要将那卢媒婆拿来,一切自清。”
悠远满脸不快接口道:“儿子亲自去一趟,若是张扬了出去,还有何脸面做人。”
林老夫人点点头,悠远一拂袖,转身行了出去。
一时间众人皆不敢做声,只静静等候悠远回来,房内气氛极是压抑紧张。
足足过了大半个时辰,才听见外间有脚步声响起,悠远一挑帘子,满脸怒气的走了进来。
对着林老夫人说道:“那卢媒婆一家子全都不见了。我打听邻居,说早几日便在收拾行李,要迁到别处,昨日早上,便尽都搬走了,连那房子也是租来的。”
李星儿闻言,身子一软,便直接晕了过去。
地下丫头婆子乱成一团,忙扶起来,又喷凉水,又掐人中,只是面色青白,人事不醒。
林老夫人冷哼一声,吩咐将她抬进内室。口中恨恨不已。
展眉见状,起身轻声说道:“想来她也是无心上当。如今之计,还是先不要声张,让下人们出去悄悄打听着。如让郑家知道,恐怕要生事端。”
林老夫人点头道:“我也是如此想。若说她自己偷逃,又无实证。只是三日之后,郑家来回门,可如何是好?”
展眉微微叹口气,说道:“只好盼着这三日内能将她找到,否则也是无法可想。”
林老夫人气的冷哼一声,怒道:“都怪星儿不中用,惹出这等祸事。”
展眉又假意开解几句,林老夫人叹气道:“本该是我开解于你。”叹口气看着展眉道:“你性子沉稳心细,又能容人,比星儿强数倍。你也先去歇歇吧。星儿之事,等她醒了在说。”
展眉连忙自谦了几句,与悠远自回房中。下人们也都吩咐散出。
进了房中,展眉忙将房门紧闭,轻声问道:“卢媒婆你打发走了?”
悠远点点头,说道:“还好你先料着了。她家人昨日便已遣走,卢媒婆送完亲后,我着人快马送至驿站,许了她两千两银子。”
展眉点点头,又轻声道:“余振瑜那里且先将月娥藏好,现在还不是露面的时候。时机到了,我自然会通知他。”
悠远点头道:“我已经事先吩咐过了。月娥现也不在他处,送往他姑母家暂避。”
展眉方将心完全放下,靠在悠远肩上吁出口气,说道:“此招虽险,却胜在出其不意。若不是你一力支持,我还真不敢出此下策。”
悠远伸臂揽住展眉,轻声道:“我答允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只是此事究竟如何收场呢?”
展眉抬目狡黠一笑,说道:“收场?好戏才刚刚开场,下面才有热闹看呢!”

第四十五章 遍寻不见

这三天之内,林府又将府内上下翻了个遍,又遣下人们在城中四处打探,可见有单身女子投宿雇车马。均无一点消息,人多嘴杂,难免走露了些风声,人未寻到,反倒惹得外间议论纷纷。
每过一天,林老夫人的脸色就阴沉一分。李星儿那日转醒后,被林老夫人重责,自也派人去寻那卢媒婆。却是哪里能寻的到。
到第二日傍晚,仍是音信皆无,林老夫人无法,将众人叫到房中商议。
林老夫人怒道:“一点音信也没有,明日郑家上门,可怎么应付。”
悠远冷哼道:“儿子这几日出去打听,原来这郑月娥竟是许过人家的,这样的人怎么也往府里拉。”
林老夫人看向李星儿,口中恨道:“这样大的事情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挑的人!”
李星儿心中暗骂卢媒婆,口中只得认错道:“是媳妇不仔细。”
林老夫人冷哼一声,问悠远道:“可知许给谁了,可去查看过?她既是私逃,保不齐便是与人有私情。”
悠远摇头道:“我去查看过了,是城外余家庄人,小时候订过亲,后来家业败了,便断了亲。早就与郑家没了联系。”
林老夫人叹气不已,展眉只是一言不发,垂泪不已。
李星儿心内惶恐不已,又无法可想。只好每日在林老夫人跟前陪坐,只觉是度日如年。
郑家也听到消息,说林府这两日在寻找失踪的年轻女子,以为只是逃走的丫头,并未想到自家身上。
待到三日回门之时,妾室不能回门,只可父母上门探望,郑父大清早便起来,穿戴一新,雇了一乘小轿,与郑母来到林府拜会。
看门的小厮见是郑家来人,早飞报林老夫人,管家亲自相迎,一路赔笑直送至上房。
郑父自觉十分有面子,进了上房,见林老夫人,悠远,展眉,李星儿几人皆在,只上前给林老夫人问了好。
林老夫人忙道:“悠远,快请你岳父母坐下,双喜,还不快上茶。”
又含笑对郑父说道:“本想让悠远去接你们,没想到你们自来了,真是失礼。”
郑父满面红光,干笑道:“您实在太客气了。月娥能嫁进来,实在是她的福气。“说着四处打量道:“怎不见她,怎么没在老太太跟前伺候着?”
林老夫人见问,略为迟疑说道:“她,她身子有些不舒服。”
郑母咦了一声,陪笑问道:“她自小身子便弱,我去瞧瞧她可好?”
林老夫人一时无法作答,面现迟疑。
李星儿忍不住上前道:“在我们府里有什么不放心的,人参肉桂有的是,不过是有些想家罢了,您难得来一趟,多陪我们老太太说说话吧。”
郑母虽不语,却略觉得有些蹊跷,向郑父望去。
郑父听李星儿话语,甚觉不满,咳嗽一声说道:“都是被我们二人宠坏了,出了阁还提想家,正该让她母亲去看看她,也好教导教导。”
李星儿大急,上前一步道:“说了不用,她现是林家的人,便有不好,也需由老太太教导。”
郑父听罢冷哼一声,面上不悦,见众人推三阻四,不禁想起林家寻人之事,心内一惊,抬头问道:“二少奶奶此话说的是,还请老夫人将她叫出来当面训斥,不能太过放纵她。”
林老夫人面现为难之色,郑父心中更是大疑,连声追问。
林老夫人无法,只得说道:“她不在府里,进来的当夜,便自行逃出府去了。”
郑父一听,惊的手中茶杯哗啦一声掉在地上,郑母更是闻言大惊。
郑父一跃而起,叫道:“什么,你说什么?你们把月娥弄到哪里去了?”
郑母只撕扯衣襟大声哭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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