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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似锦-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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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便将几个贼人收入官府大牢。展眉见人数众多,李贵等又都不宜挪动,当夜便在寺庙禅房内歇息。
次日清晨,又给寺庙内捐了香火,与那几个和尚相商,暂且便在此作为下处。
那几个和尚本就感激展眉救命之恩,又兼香火布施都充足,自是满口答应。
展眉便安下心来,在这庙中暂住。又请大夫来,每日上门为众人疗伤煎药。
过得五日,众人便尽都恢复大半,可以扶杖行走。
李贵刚能下地,便由玉镜扶着,前来给展眉磕头谢恩。
展眉与悠远忙上前扶起,又命玉镜在下首放了张椅子,扶李贵坐下。
李贵一味只是惶恐不安,只说在主子面前越了规矩,展眉笑着力阻数次,还是玉镜狠狠白了他一眼,方才满面通红,斜倚着凳边坐下。
展眉微笑问道:“你的伤势可全好了?”
李贵点点头,回道:“谢大少奶奶关怀,已全好了。多亏玉镜…”
话未说完,玉镜已经脸色大红,伸手在他臂上狠狠一扭。
李贵吃痛,只是不敢做声,望着玉镜傻笑。
展眉不禁扑哧一笑,说道:“你失踪的这些日子,玉镜可急坏了。没有一天不是双眼红肿的。”
玉镜闻言大急,嗔怪道:“少奶奶您…”
见李贵满脸柔情的看向自己,脸上一红,跺跺脚,转身跑了出去。
展眉微微一笑,看向李贵问道:“你们几人,究竟是怎么如此轻易便被擒住,如今你既好了,便说来听听。”
李贵见问,忙将脸色一整,正色道:“都是奴才没用,识人不明。我们到了此地,一直隐蔽行踪。那黑衣人见过我样貌,便一直是江永前去天香楼打探消息。”
展眉点点头,凝神听李贵说下去。
李贵继续道:“那日他从天香楼回来,便带着那恶僧一起。说是有几人围攻他,多亏那和尚救了他。我们见是个僧人,又对江永有救命之恩。便与他来往起来。他自称是净慧,便在这庙中修行。”
展眉目光闪动,问道:“你没过来查查?”
李贵忙道:“我曾来此打听过,确是有此人,在此出家已多年。所以便不在疑心,谁想他竟是冒名顶替的。那日他来院中看望我们,偷偷下了迷药。我们全都被迷倒,醒来便被捆在这禅房中了。”
展眉点点头,若有所思道:“难怪回去的小厮查不到端倪,原来是在此地结识的。”
李贵连连点头,愧疚道:“都是奴才不中用,险些坏了您的大事。”
展眉摆摆手,笑道:“无妨,他现今人已在大牢,只怕秋后便要问斩,此事不要在提。你且下去歇着吧。”
李贵点点头,心中好生感激,站起身来,便见玉镜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伸手扶住他臂弯。展眉与悠远相视一笑,心中均想起二人新婚时情景,只觉无限温馨。
次日官府便贴下榜文,此几名江洋大盗,打家劫舍,奸。淫掳掠,杀人放火,无恶不做。秋后便要枭首示众。
悠远回来告知展眉,两人皆是一脸喜色,此心腹大患,终于除去,两人顿觉一身轻松。
又将养了两日,李贵等人伤势全好。众人便启程赶回林府。
一路之上,以与来时心情大不相同。展眉遮上面纱,将马车让给李贵乘坐,自骑马与悠远同辔共驰。
时值阳春三月,天气和暖。正是桃红柳绿、莺飞燕舞的之时,微风和煦,绿柳含烟。
满眼醉人春色。
展眉自来此处,未有过如此轻松惬意之时。一路与悠远纵马驰骋,谈古论今,诗词相和,心情甚是愉悦。
因一路贪看春景,众人行的极慢,这日便在景德镇外歇宿,准备明日一早,便进城回府。
在客栈安顿好下处,展眉与悠远正要出房用餐,见一个店伙急匆匆的跑上楼来,赔笑问道:“二位可是林府的大少爷,大少奶奶?”
悠远诧异道:“你怎知道?可是有事?”
那店伙赔笑道:“下面有人寻找二位,我让他在下面候着,不敢擅自搅扰您。”
悠远与展眉对视一眼,心中均感蹊跷,打发那店伙先行下去,二人也随后下楼。
见府内的刑管事,正满面焦急的站在柜旁,向楼上不停张望。
展眉与悠远疾步走下楼梯,展眉扬声道:“刑管事,你怎么来了?”
那刑管事一见展眉与悠远,顿时疾步跑上前来,满脸焦急愁苦之色。开口说道:“大少爷,大少奶奶,总算找到您们了。奴才打发人去姚家岭,回说你们已经动身了。奴才在这路上来回寻索,已有两日了。若今日在找不到,奴才怕是要去上吊了。”
他一开口,便啰嗦了这许多,听的展眉暗暗皱眉。
果然悠远喝道:“你捡重要的说,这么急寻我们,出了什么事了?”
那刑管事咧着嘴,哭丧着脸道:“老太太被人下毒了。”
展眉与悠远闻言同时大惊,悠远疾步上前,摇晃着刑管事,厉声道:“你说清楚些,老太太怎么了?”
刑管事咽了口唾沫,苦着脸道:“三日前,老太太所吃的参汤里,被人下了剧毒,可了不得,死了人了,死了人了!”
悠远一听,只觉一个霹雳打在头上,也未必有此震惊,脸色苍白,踉跄向后退了数步
第七十九章 林府惊变
展眉闻听心中也是一惊,抬头看向邢管事,见他一副寻常打扮,上前扶住悠远,柔声道:“别慌,他并未穿孝,想必不是老太太有事。”
悠远抬目望去,果然如此,心中才稍稍放宽。脸上仍是一片惶急之色。
展眉看向邢管事,沉声喝道:“你说清楚些,慌慌张张的!到底是谁死了?”
邢管事慌忙一躬身,说道:“都是奴才糊涂,说话也不清楚,越了规矩,竟然对老太太犯了忌讳!…”
悠远不待他说完,喝道:“快说是谁出事了!”
邢管事打了个哆嗉,慌忙道:“老太太平安无恙,是双喜,老太太的贴身大丫头双喜,吃了死了。”
悠远闻言,长吁出一口气,满面惊慌之色消散,只怒目瞪视着邢管事。
邢管事被看的心中发毛,不自在的向后挪了挪身子。
展眉心中一宽,随即疑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头细细讲清楚,不许啰嗦。”
邢管事点了点头,三人来至桌边坐定。
邢管事开口道:“您不在府中,家常事务就由冯婆子打点。二少奶奶说她不仔细,每日亲熬了参汤给老太太送去。可巧前几日老太太咳疾发作,嫌那参汤太补,火气太大。便赏了双喜。谁成想双喜喝了之后,立刻七窍流血便死了。”
展眉听至此处,抬头问道:“那参汤可是二少奶奶亲自端去的?”
邢管事点点头,继续说道:“可不是,天天的亲自服侍,殷勤的很。如今出了这事情,老太太大怒,将二少奶奶关在祠堂里。本是要报官的,老太太说家丑不可外扬,让我来寻您和大少爷回去,一同请家法处置。”
展眉听罢,只觉此事大有蹊跷,李星儿趁自己不在府中,前去邀宠必是有的。若是下毒害死老太太,那是绝对不会!想来又是被人嫁祸。
自己不在府中,那人单挑这个时候动手,必定是另有缘故。
展眉心中几番猜测,均猜不透,何以会将自己放过,而先将李星儿陷害。眼下只得先回府中,许会查明事情真相。
思虑已定,展眉向悠远说道:“府中出了如此大事,老太太的安危不能不顾,咱们即刻收拾东西,回府才是上策。”
悠远也是如此想,二人急忙打发小厮收拾行李,通知众人下楼,即刻动身。
不过片刻,便已收拾完毕,一行人离开客栈,径自向城中走去。
其时天色已晚,城门即将关闭,邢管事赔笑上前,又送上几锭银子,那守城的小兵,方放众人进了城。
一路上众人皆都无话,心中均知此事非同小可,心中不免惴惴不安。
离林府越是接近,展眉心中越是不安,她隐觉着一股危险临近,却又不知出在何处。她只知道,自己离事情的真相已是越来越接近了。
车马在正门处停住,早有小厮们迎上前来,人人脸色沉重,不敢则声,只将行李车马接下,悠远自携着展眉,向内堂走去。
进了二门,便见冯婆子得到消息,引着一大群丫头管家娘子,迎了上来。来不及客套,只急急的便往林老夫人上房处走去。
展眉拉着冯婆子,落在众人后面,低声问道:“你可知道些什么?”
冯婆子抬眼望望众人,轻声道:“双喜死了。老太太动了大怒,找人验了参汤,说是鹤顶红。等你们回来,便要休了她出府。”
展眉听说鹤顶红,心中突的一沉,想起在韩家庄捉住那黑衣人时,曾提起过不仅雇他买凶杀人,还有那鹤顶红之事。难道李星儿真因一时气愤不满,而行出如此糊涂事?
心中发沉,追问道:“可知确是她所为?”
冯婆子摇头道:“这个可不知,只是她在祠堂内,口口声声喊冤。老太太只是不见,连二少爷也不许探看。”
说话间已到了林老夫人房门前,展眉无法在问,只得打发冯婆子先下去,自与悠远进入房门。
见上房内点灯火通明,林老夫人呆呆的坐在上首椅子上,满面憔悴之色,只几天间,便似老了十几岁。平日的精明威严之色,荡然无存。
展眉心中一酸,忙与悠远上前跪倒见礼。
林老夫人抬起头,见是他二人,目光中闪过一丝安慰,随即双目一闭,两行泪水缓缓滴落。
展眉心中大颤,从未见林老夫人如此伤心动容,想来双喜与她日夜相伴,名为主仆,实则情如母女。
展眉心中酸楚,欲要上前相劝,林老夫人已睁开双眼,沉声道:“家中的事情,你们想必已经知道了。”
展眉不敢则声,点了点头。
林老夫人长叹道:“家门不幸,竟出此罔顾人伦之丑事。你们回来的正好。我已经命笑远写下休书,明日便将她休出府去。”
展眉抬头轻声问道:“她自己可认罪了?”
林老夫人冷笑道:“她怎会认罪!若是认罪,便是谋害亲长,岂能休出了事。我只当她心胸狭隘,骄横无状些,没想到,竟纵了只饿狼在身边。”
提到李星儿,林老夫人神色变的憎恶无比,口中更是恨声连连。
展眉低头不敢在问。
林老夫人脸上重现哀容,又悲声道:“若不是那日我咳嗽发作,现今躺在灵堂之中的便是我。可惜了双喜这丫头,从小伺候我,却落的如此下场。”
展眉轻声劝道:“双喜伺候您最是尽心,她便知道那参汤中有剧毒,为了您,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娘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保重身子,若是哀伤太过,反让双喜在天之灵,也不能安生。”
林老夫人心中着实甚是悲伤,闻展眉之言,缓缓点头,开口道:“我已吩咐下去,收双喜做我的干女儿,按主子规制治丧,葬入林家祖坟。”
展眉点点头,说道:“双喜妹子能得如此恩典,必能瞑目了。”
林老夫人擦了擦泪,开口道:“你们也累了。先下去歇着吧。我约了族中长辈,明日入祠堂家法行事。你们明早在过来商议。”
展眉与悠远复又磕头,悠远又上前躬身劝勉开解,见林老夫人脸色稍霁,方与展眉回房中歇息。
展眉心中沉重,只觉心中如乱麻般,只是没有头绪。
悠远见展眉面色苍白,眉心暗蹙,拉过展眉开解道:“你也别太担心了。她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展眉勉强一笑,开口道:“我并非是为李星儿担忧,我只是觉的不妙,仿佛便要大祸临头了。”
悠远微微一笑,将展眉揽在坏中,温言道:“想是你最近惨事见的太多了。心绪也不宁起来,她自作孽,与咱们何干?便是有祸事,也轮不到咱们头上。”
展眉靠在悠远肩上,只觉身子疲累至极,开口道:“许是你说的对。我最近总觉的神乏力疲,甚是渴睡。心神难免有些不安。”
悠远听说,忙抬起展眉面庞,细细打量道:“若然是苍白的很,定是这些日子忧思太过,我也太粗心了。我现在抱你去安寝,不许你在胡思乱想。”
展眉微微一笑,点头不语,任由悠远将其抱起,宽去衣袍,在帐中安寝。
次日清早,展眉熟睡一晚,只觉胸中郁闷之气减了大半,心情也开朗许多。
银月与玉镜服侍着展眉梳洗完毕,端上早饭。一碗金丝八宝粥,还有几样精致小菜。
其中有一味翡翠玉竹,乃是选鲜嫩的青瓜与竹笋腌制而成,酸脆爽口,展眉不由胃口大开,就着那小菜,又喝了半碗粥,方才要茶漱口。
收拾完毕,已有丫头来通报,族中长老已经到齐,都在议事厅内坐着。
展眉忙带着银月二人,匆匆向议事厅赶去。
进了议事厅,只见地上十二把太师椅上,左侧坐着林族中的长老,悠远与笑远等三兄弟在旁站立伺候。
右侧则是李星儿父兄,满面焦急恼怒之色,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展眉刚与族中长老见礼毕,林老夫人已从厅后行出,坐在左侧上首边上。
展眉忙走到林老夫人身后侍立。
林老夫人脸色沉重,沉声道:“今日邀请诸位来,是请诸位做个见证。李星儿忤逆不孝,有失妇德,七出之条,条条俱犯!笑远已写下休书,从今以后,她便不再是我林家之人。”
几个族中长老点点头,伸手拿起休书,细细观看一翻,脸色皆十分难看。
李星儿之兄李良站起身来,满面愤愤之色,说道:“我妹妹现在何处,总不能听你们一面之词。她为你们林家育有子嗣,纵有过失,也应从轻发落。如今说休便休,让我李家以后有何面目见人。”
林老夫人冷笑一声,说道:“你们教养的好女儿,我未找你们算账,你们反倒叫起冤来。把这休书,拿去好好看看!”
李良满面狐疑之色,接过休书,与他父亲凑在一起,仔细看了起来。
二人越看越是心惊,脸色发白,神色中惊惶不定。
李星儿父亲看罢,将休书向地上一掷,怒道:“不可能,定是你们冤枉于她。我要见见星儿,听她亲口说。”
第八十章 真相大白
林老夫人闻他听李父之言,冷冷一笑道:“我林家岂会仗势欺人,我的丫头双喜,灵堂就设在隔壁!你先问问你的好女儿吧。”
说罢喝道:“去,将她带来!”
地上早有两个丫头应声而去,不多时,李星儿与两个丫头,便走进厅内。
李星儿脸容虽憔悴,目中却尽是怨毒之色。
李父疾步上前,正欲开口询问,李星儿目光已落在展眉身上,登时神色大变,一个箭步冲到展眉身前,抬手一记耳光,重重打在展眉脸上。
她冲的实在太快,厅上诸位长辈及她父兄都在,谁也没料到她会突然发难,众人皆未防备,展眉虽侧头躲过,也被她划破嘴角,鲜血滴落下来。
林老夫人大怒,拍案喝道:“到了如今地步,你还敢放肆!”
李星儿仰头发出一阵尖笑,开口道:“倒如此地步,我还怕你做甚。你一向偏袒这个贱人,我为你林家育有子嗣,你仍然如此对我。我早就恨绝了你!”
李父大急,上前大喝道:“你疯了。胡说些什么!”
李星儿狂笑一收,眼中盈。满泪水,看向李父说道:“女儿也不想这样,只是,他们一家子合起伙来欺负我,我心中怎能不恨!”
林老夫人怒道:“你自是亲耳听见了,你的宝贝女儿说些什么!”
李父嗐声大急,不住向李星儿递眼色。
李星儿含泪冷笑道:“爹爹也不用着急,休出便休出,这样的窝囊气,我也受够了!”
说罢指着展眉厉声喝道:“贱人,你故意离府,原就是为了冤枉于我,你心肠如此歹毒,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银月早上前为展眉擦拭,展眉摆摆手,淡淡道:“是不是有人害你,你心中自知。”
李星儿眼中恨不能喷出火来,恨声说道:“你还装出这副无辜的样子来。这府里现就是你当家,你巴不得老太太过世,你就能独掌大权,独吞这林家的家产!可惜老天有眼,只让双喜做了替死鬼。你就不怕她来找你索命吗?”
展眉摇首道:“我自问从未做过害人之事,自然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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