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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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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婉儿啊,哀家就喜欢你直言不讳这点。”点头笑过之后,太后又开始有所感伤:“可你也看到了,情势如此,哀家不得不暂时倚靠安阳王啊。

哀家本想,暂时隔开他们夫妻俩,然儿也能更加专心政务为陛下分忧。再说然儿常年忙碌,那丫头又没头没脑的性子憨直,玥王府未必就比这冷宫安全。

谁曾想这样做居然再次打破他们三人之间的平衡,争端又起,还间接连累皇儿病发…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太后是说…”婉儿一惊,手也不知不觉地停下了。

113 不要伤害孩子


“丫头哇,这明着不敢来暗地里未必就安生,这世上只要有女人的存在,勾心斗角争宠夺命的事就少不了。哀家嫁入皇家也有些年头了,什么样的罪孽没见过,是什么样的人心险恶料不到?”拍拍婉儿的手示意她别停下,太后的神色也越发的复杂起来:“…看多了,真的看多了…安阳王父女绝非你想象得到的那般简单。”

“太后…”

“唉,婉儿你可知道,如果当年没出那档子事,要说储位也的确是老八来得更有能力担待些。”摆手阻止了婉儿的劝慰,太后似想宣泄似的蹙眉显纹,倒尽沧桑:“可惜造化弄人啊,哀家宁可信其有也不能拿皇室血脉来开玩笑,所以只得扶浩儿上位,并竭力保全然儿的性命以希望他即使一时失尽群臣的支持,也能调整好心情在日后用他的才华全力辅佐浩儿,弥补他身为储君的不足。”

“可是太子和玥王爷的兄弟情谊…”回想起太子玥王间的水火不容,婉儿不禁疑惑。

“是啊。”话到此,太后不免有些痛心疾首:“想当初月妃的事没处理好,的确是留下了后患…可这么多年来哀家与皇儿一起一直都致力于维持着他们俩兄弟之间势力的平衡与感情的修复,并非完全没有成效啊…哪知会一朝突然蹦出个程苒儿来,功亏于溃…唉,是哀家的错,不该太过自信能把握大局…”

“兴许…事情从来就不曾像我们眼睛所能看到的那般简单吧…”揉过背后,婉儿偏头,笑着扶起太后为她捶肩:“总之太后还是别太费神了,和与不和,行与不行,注定好的。倘若上天注定太子与玥王兄弟俩要走上自相残杀那一步,又岂是一个小小玥王妃能左右的?就更别提是太后的错了。”

“嗯,也许吧…”听了婉儿的话后太后觉得宽心好受多了,于是兀自喃喃着,似睡非睡地闭眼沉静。

一切归宁…

而与此同时,在皇宫另一处僻静幽深的荒芜院落里,一个女人手执一株秋海棠正不顾一切地在紧锁封闭的院墙里四窜飞奔呼喊,失控般的歇斯底里

“魅影!魅影!我知道你在这!出来,你给我出来!告诉慕容子然我要见他,我一定要见他!你出来啊啊啊”

对,她是程苒儿。

一个时辰前北堂离开,她可以努力压抑着自己不去想之前的种种觉悟,保持沉默地维持着现有的一切,就是安分,就是最好。

可当一个时辰之后笨笨归来,她再一次看到一株反季节盛开的秋海棠出现在它肉嘟嘟的小掌掌中时,她彻底崩溃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如果要绝情就请你绝情到底好不好,让她死心,让她有理由说服自己昂步离去。

这样若即若离算什么意思?这样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安慰安慰的无耻做法和当初的慕容子浩究竟有什么区别?!

慕容子然,慕容子然,她要见他,一定要见他!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煎熬地暗无宁日地卑微活着,要就要,不要就要,她从来就是个拖泥带水的人,是爱了是散了,都必须当面讲个清楚,干干脆脆地做个了断!

可是这样折腾了足足半个时辰,回应她的始终是空荡荡的空谷传响,没有人,一直一直,都没有人。

是啊,魅影就算真的在,没有慕容子然的命令她又怎么会私自出来见自己呢?太傻了,真是太傻了…

程苒儿失神地靠着斑驳陈旧的院墙,缓缓滑落瘫坐在地上。先是无知觉的泪流满面,到最后,竟嚎啕大哭起来。

到底,要怎样做,才能引慕容子然出来见她?

强烈的苦涩感在心头在味觉中打转,程苒儿渐渐哭累了,翻开手心对着欲落未落的夕阳百无聊赖地瞪着,任凭冷意侵袭全身。

“嗷嗷”

不知过了多久,休息够了恢复足体力的笨笨扭着圆滚滚的可爱身子爬了过来,暖烘烘地依偎在程苒儿身边,顿时将股股源源不断的暖意输送到她全身。

“嘻嘻,笨笨,还是你最好…”

程苒儿笑了,嘟着唇趴下亲昵地抵上笨笨毛茸茸的小脑袋,不想体内忽冷忽热两股气流突然让她脑中闪过一片空白,接着,诡异的恶心感汹涌地席卷而来。

“呕”接着笨笨的支撑程苒儿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却半跪着呕半天愣是什么也呕不出来。

一种古怪而莫名熟悉的感觉慢慢浮上心头,稍稍稳定下来的程苒儿呆呆地低头望着自己的手心,上一次长孙怜月喂她药时说过的话神经质的一遍遍在脑中回响。

沉吟了许久,程苒儿倏地起身试图用轻功点地,飞出身旁不高的院墙,却发现轻功再次失灵了。不是,很意外。

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此时心中那个本应可望而遥不可及的猜测,偏头想了想,程苒儿咬牙一狠心,骤然冷眸出掌,对着墙体强行运功:“天雷咒!”

“噗”

大口的鲜血自胸腔灌出,程苒儿捂着胸口踉跄着倒在笨笨身上,整个大脑一片乱哄。

反噬…咒术反噬,莫名反胃…还有嗜睡,胃口不好…

“噗”

有一大口鲜血吐出,程苒儿颤抖着双手本想念疗咒自愈,不料却再次加重了身体的负担。

苍天!太鲁莽了,这样下去会失血过多的。

程苒儿本能地抚上自己的腹部,气喘吁吁着变大笨笨,令其将自己驮回温暖的屋内。

“看来我还是晚了一步。”

什么?

清冷的熟悉嗓音成功地止住了程苒儿回屋的迫切心情,下意识地喝令笨笨转方向,一袭白衣白面罩的长孙怜月果不其然地立于墙头,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程苒儿动动唇,却因腹部突然的抽痛而倒吸一口凉气,噤了声。

“如果不是尤熙帝病发,本来我是赶得及在药效过了之前骗你吞下第二颗丹药的。”面对程苒儿无声的怒视,长孙怜月若无其事地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到处粒药丸后上前塞入程苒儿的嘴内令其吞下,然后开始输入真气

该不该,嗤笑自己的傻呢?

这种事,这样期待已久的结果,居然被自己忽略无视了那么久。不管是不是有意,都不可原谅!

闭眼调息中的程苒儿突然轻轻问道:“就是这药,抹掉了我的孕吐症状吧?”

“……”长孙怜月沉默。

“救世这药,减少了我咒术失灵的次数吧?”

“……”

“就是这药,扰乱了我的脉象吧?”

“……”

“是药三分毒,违背常理,你就真能保证它完全无害吗?”

“……”

就这样,即便明知没有答案,程苒儿还是固执地一句一句问着,仿若她提这些问题,本来就不需要人回答是的。

直待体力恢复了八九成之后,程苒儿快速地一掌拍掉了长孙怜月为自己输真气的手,跳起来与她对立着,泪光闪烁:“为什么要隐瞒我,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婆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啊,为了遮盖事实居然不惜骗我服药。你有没有想过,完全不知情的我很有可能没听你的警告,随意的强行使用咒术,甚至…甚至伤害自己,随心所欲到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伤害到它?!”

“那你又为什么要伤害自己?”长孙怜月淡淡反问,意料中地见到程苒儿的语噎后随即冷哼:“况且就算告诉你了又怎样,你现在一副丧家犬的狼狈模样有能力做什么?一个连自己的身体都不懂得爱惜的母亲,还妄想做到爱惜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我…”一直找不到任何言语来反驳的程苒儿,只得呆立在那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拳头,无奈而心虚地愤怒着,许久方才嚅嚅而道:“可不管怎么说,你毕竟是…”

“我想我说过,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有资格阻碍我的大计。”长孙怜月冷冷打断,瞥了怒极瞠目的程苒儿一眼,又风轻云淡地补充了冷冰冰毫无感情的七个字“包括我的亲孙儿。”

“你…你这个疯子!你凭什么随随便便地就把自己的儿子变成你复仇的工具,你冷血无情,简直不可理喻!”几乎要怀疑自己所听到的是否是幻听了,程苒儿尖叫一声,转身跑开。

“站住!”长孙怜月轻一点地,立即飘移着拦截在仓皇的程苒儿面前。

“让开!你这个恶魔!”猛地被吓了一大跳的程苒儿迅速后退了一大步,死死地护住自己的小腹防备地瞪着长孙怜月,语无伦次:“我,我绝对不会如你愿的!

你你你听着,我现在就去找相公!我我要告诉他一切,他一定会选择我的,一定会毫不犹豫选择远离你,守护我守护我们的孩子的!没有你,没有这些没完没了永无止境的阴谋,我们一家三口一定一定可以过得很幸福!

长孙怜月,你输定了!”

“是吗?”长孙怜月掀开沙白的面朝露出一双嘲讽的美眸,平静地望着因强烈的紧张而显得有些瑟缩而神经质的程苒儿,冷笑:“你以为,凭你现在这副鬼样子,出得去吗?”

“我…”

“然儿若愿意见你,又何必等到现在?”

“呜呜…”

“乖,听话,给我好好呆在这藏好你的肚子,不要逼我…”

“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呜…”程苒儿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无力蜷缩地抱着自己跪倒在长孙怜月面前,苍白得只剩下一声又一声的哀求:“呜呜,拜托你不要,不要再伤害我的孩子了…呜呜呜…”

114 江山美人选一个吧


“不要!这是我的孩子,你没有权力夺走它!”

“……”

“呜呜…不要!求求你,我不告诉他…我保证不敢告诉他了,我不破坏你的计划,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啊!呜呜…”

“……”

“孩子…我的孩子…呜呜,我等了好久期盼了好久,求求你不要这样,呜呜…”

“……”

“呜呜呜…相公,救我,救孩子…”

“醒醒!”

“啊!不要!呜呜,放开!不要抓我!不要,呜呜…”

“宝宝?”

“呜呜,婆婆,孩子是无辜的,不要这样…”

“宝宝,不要再做噩梦了,醒来!”

“啊”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程苒儿霍然撑开眼弹坐了起来,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只晓得惊魂未定地哭喊着手舞足蹈地疯狂寻找救命的稻草:“呜呜…救,救我啊!相公”

“宝宝!好了好了,没事了,不要害怕…”

未等意识模糊的程苒儿看清眼前的人是谁,一个温暖的怀抱便已飞速地将她包围,紧接而来的便是耳畔那一声声低沉而沙哑的温和轻语,背上也一下一下地感受着一只宽厚手掌的温柔抚慰,那样小心翼翼地哄着安抚着,犹若稀世珍宝一般怜惜。

这是…

渐渐的,程苒儿停止了哭喊,直楞楞而茫然地以泪眼瞪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大脑呈现空白性休克。

我这是…我这是怎么了?…刚才…刚才怎么了?

“怎么样?好多了吗?…”

这是…相公么?

焦虑而急切的耳语还在继续着,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被人这么心疼地抱着了,有点贪恋这温暖呢。程苒儿还在迟钝中…

“还好你没事,我快被你吓疯了…宝宝,我的宝宝…”

这好像是…啊!

终于,最后一滴眼泪珠子滑落,程苒儿猛的清醒过来,目光也恢复了焦距。

不对,不是他!不是她朝朝暮暮,日思夜想地期盼着的男人。

下意识地抬起有些发麻的双手,却无奈被身前某个太过忘我的人捆得死紧死紧的,似乎不把她搂得那么紧,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似的。

于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程苒儿放弃了挣扎,安静地呆在慕容子浩过于激动的怀里,淡淡问道:“我刚才怎么了?”

抱着她的健硕双臂果然猛地一震,然后僵硬地缓缓放下。

轻轻的与程苒儿拉开了一点距离,慕容子浩有点不自然地对上程苒儿清冷得几欲出冰的双眸,迟疑着说道:“你刚在晕倒在院子中央,这样的下雪天,我再晚一步你恐怕就危险了。”

“哈?”程苒儿一时有点懵,她怎么就躺在院子里的雪地上了?

“我路过冠华居时听到里面有异常响动,便留意了下。”慕容子浩略一沉吟,再抬头时,看向程苒儿的眸光中多了几分复杂:“我进来时似乎见到有个浑身雪白的人影飞过,本想追,但却突然发现你躺在雪地上,而且有吐血症状,所以就先把你扶进屋了。”

“啊!”听了慕容子浩的话程苒儿本能地低头捂住自己的小腹,心惊肉跳。

是的,脑中白光闪过,程苒儿想起来了!刚才,她和长孙怜月起了冲突,那个复仇成狂的疯女人要毁了她的孩子!

程苒儿这一充满母性的动作在慕容子浩眼中并不陌生,曾几何时,这也是她在他面前的习惯性动作之一。

于是悄悄地,隐藏起所有难以抑制的心痛与难过,慕容子浩微笑着拉过她紧张得几乎要将自己的肚子揉扁的柔荑温和而道:“放心吧,孩子没事。

话音刚落程苒儿立即倏地缩回手抬头看他,眼底里,有迷惑,有不安,更多的却是戒备。

他们之间,怎么就成了这样?

慕容子浩苦笑,让步似的起身离开程苒儿的床榻边,在她的高度戒备区范围之外远远地看着,强颜欢笑:“其实,我或许应该高兴。”

程苒儿动动唇,盯着他没有说话。

像是已到了隐忍的极限,慕容子浩摇摇头,急匆匆地便要转身离去:“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你错了。”

慕容子浩身形一顿。

“那张药方我拿去问过了无数名医才敢放心使用的,并非出自对你的信任。”

似乎踟蹰了一下,慕容子浩缓缓地转过身,平静地略微低头,望向不知何时已经步至自己面前的程苒儿,喉结轻动:“不管多与少,哪怕只是有那么一丁点的相信,就已足够。”

“呵呵,好可笑。”灿烂的笑花在程苒儿唇边绽放,可笑着笑着,滚烫的泪水,却也跟着串串滑落。

“你…”慕容子浩茫然得不知所措,想伸手为她拭泪,却骤然顿于半空,在她生硬而不知所谓地凌厉眸光下进退两难。

“你…你们都好可笑…”好久好久,直到从慕容子浩难得无措的深蓝眸中看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已泪流满面,程苒儿方才有些慌乱地抬手抹泪,却无奈越抹越多,犹如决堤的滔滔江水般,不流尽这个把月来的隐忍誓不罢休。到最后,就连好努力才乔装出坚强的冷硬嗓音,也不可抑制地哽咽了起来。

“宝宝…”

“呵呵,太,太可笑,真的太可笑了…”程苒儿索性一仰头,让泪光肆意地歇斯底里:“你们一个个的都说爱我,可你们一个个的到底都对我干了些什么!…呵呵,哈哈…爱我?除了一次又一次的让我面对死亡与不安,你们给过我什么?什么都没有啊!”

“对不起!对不起!宝宝,对不起!”再也顾不得许多,慕容子浩一个箭步上前将哭得一塌糊涂的程苒儿纳入怀中,紧紧抱着,恨不得付出自己的所有,给她依靠。

“呜呜…我好痛苦…委曲求全,忍气吞声,低声下气,一退再退,看看我都学会了什么?…我还是程苒儿吗?这样一个面目全非的软弱女人是程苒儿吗?是我吗?!”程苒儿失控地在慕容子浩的双臂间捶打哭闹,就像一个得不到心爱玩具的幼稚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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