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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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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哀家笑了笑,反问道:“或许娉婷当初抓长孙怜月只是为了泄愤,但你好好想想,别忘了长孙怜月的身份…她是前任长圣女,圣杯尚在她手,娉婷如何敢轻易对她下手?”
“您是说…”程苒儿蹙了蹙眉,似懂非懂:“难道萧太后也想要圣杯?
老太后一挑眉,露出“你个迟钝小呆瓜”的表情来:“小傻瓜,那圣杯可不仅仅是圣女族的圣物,也是上古神器啊,然儿为了复辟月暝王朝需要搜集五大神器,难道日曦王朝的掌权者就不需要了吗?
…要防上古咒语的应验,找齐五大神器防止它们落入敌人之手是最根本的方法,娉婷不笨,自然知晓这个道理。她今时今日的地位来之不易,患得患失是必然的,为了保住儿子的江山,为了保住自己的一切,她当然要加入搜寻神器的行列里来。
先帝驾崩后第三天,一直非皇位其他都不闻不问的她装模作样地来萱慈宫探望哀家,说话却颠三倒四顾左右而言他,拐弯抹角话里套话地打听有关圣杯下落以及慕容家族世代保管的使者令的信息。虽然遮遮掩掩的问得很是隐秘而技巧,可那时哀家便断定,她把主意打到自己藏在寝宫里的阶下囚长孙怜月身上去了。
哀家那时对她实在提不起什么好脸色来,对于她急需的答案也道五藏三的,故意混淆视听。或许她也有所察觉,此后隔三差五的,都会来萱慈宫一趟。开始还好,后来见软磨硬泡威逼利诱的再哀家这都不怎么奏效,态度便越来越坏越来越暴躁,到最后竟对哀家恶语相向,甚至撤走了大部分侍奉哀家的宫女太监,并对外宣称哀家身染恶疾,渐渐地,便谁都不敢也不愿靠近萱慈宫了。
就这样,我们婆媳多年,终究彻底翻脸,老死不相往来。”
“老祖宗,你还好么?”程苒儿小心翼翼地,想安慰点什么,却生怕一个不小心惹老太后愈加伤心。
“唉…时过境迁,哀家早已看开了…”老太后捂着胸口喘了喘,显然已经开始体力不支了:“唔,丫头哇,哀家时间不多了,你好好听着。”
“嗯。”程苒儿担忧地扶着老太后,重重点头。
“咳咳…嗯。”老太后欣慰,又浅浅咳了几声,方干哑着嗓子继续说道:“咳…嗯,咳咳,就像刚才说的,如果哀家没有猜错,只要长孙怜月没有交出圣杯,她就应该还是安全的。所以…从娉婷来哀家这的表现看,至少一直到你进宫以后一个月,哀家都可以确定她还是活着的。
至于你该从何找起…嗯,那宁心宫,哀家年轻的时候住过。正寝殿里,床榻的脚部位置靠里一点有个机关,能够开启殿后的一间小秘室。虽然那地方算不得很隐秘,但倘若真将长孙怜月关押在那,娉婷要审要问甚至要玩弄她,会很方便,而且也不用担心夜深人静时她来个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脱。
…还有,当年的事她自以为天知地知,自然也不会有太高的警惕,所以只要你能保证一击必中,一次成功,要救她应该算不上什么难事.”
“真的…可以那么轻易的就…”程苒儿猛咽下一口口水,瞪着双眼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会不会太简单了点?…额,我是说,我是说这么随随便便的,不太像萧太后的风格吧?”
“去了你就知道了,咳咳咳…”老太后神秘地眨了眨眼,却不慎呛了气管,整个人突然咳得昏天暗地,血色如花瓣一般,飞扬,幽鸷,若死神的印迹:“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啊,老祖宗!老祖宗!您怎么了?”程苒儿急了,慌忙扳过老太后越发绵软无力身子便要运功输气。”
“别,别白费力气了…”老太后一把挡开阻止了程苒儿的救助,接着便整个人滑落摔下了床,然后微笑地看着从床上飞奔下来急得团团转的程苒儿,虚弱道:“乖,丫头,省点力气…记着,行动时千万莫要轻敌,那萧娉婷再疯,毒功还是在的…还有,还,有,咳咳…丫头哇,日,日曦王朝,和,和,和浩,浩儿,就,咳咳咳咳…就,啊,就交给你了,啊!”
“好,好!”程苒儿扑在地上,紧紧抓着老太后的手泪流满面:“我,我都听您的,老祖宗!老祖宗,老祖宗,求求您,求求您,不要死啊!我还有好多,好多需要向您学的,求求您,别死啊”
“咳咳…唉…咳……”
在程苒儿的尖叫声中,死死盯着她的老太后越渐瞪大了眼睛,剧烈喘着,瞳孔也越来越紧缩,然后到一定程度后突然开始涣散,越来越黯,越来越黯…
“老祖宗”
片刻过后,从萱慈宫里,传出一阵凄厉而悲恸欲绝的呼喊。
199 暗夜惊魂
老太后薨了,举国同悲。宫门外,官员百姓三年内禁止一切歌舞言欢。而宫门内,皇族除共受丧制外,皇帝皇后还需依例携手为仙逝的老太后守灵过头七,而其余后宫妃嫔,则一律禁足各自宫中,素服斋戒,以示悼念。
晨光去而复返,今天,已是大丧之后第一天。
彻夜未眠的程苒儿揉揉微肿的双眼,起身大开窗门,伸着懒腰深吸一口气后,顿感神清气爽。
嗯,老太后的死虽然令人悲痛难捱,但这么多天都过去了,怎么也得该收拾收拾心情办正事了。况且不得不承认,老太后的死也间接地给了自己行动的机会,就算不为自己考虑,就为她的临终心愿,也得拼了!
“呼!”最后一记深呼吸,程苒儿离开窗台,返身回房内去做晚上夜行的准备。
为老太后守灵,再加上葬礼什么的,慕容子浩耽搁了不是政务,今天是重理朝政第一天,他怎么着也应该抽不出时间来宝福宫。所以今晚,就是最佳也是最后的行动时机了。不过…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竟然和巫桑失去了联络?!
这太奇怪了,难道是南宫辰那出什么问题了?
想到这,程苒儿不由停下了手上的忙碌,蹙眉深思。以往也就算了,可今晚如果顺利的话,圣杯就能到手了,这种节骨眼上,不联系南宫辰真的没关系么?…嗯!还是算了吧,正是这种节骨眼上菜不能再多节外生枝呢,再说了,从来都是南宫辰支使巫桑主动来联络,我哪知道怎么主动去联系他们啊?…啊啊啊,不管了!
打定主意,程苒儿便安下心来仔仔细细地收拾好一切,然后又以身体不适为由吩咐冰香一天都别进寝宫里来打扰,接着便躺下补眠了,以备晚上能够有精神应付一切。
是夜,程苒儿准时醒来。先往桃太郎的寝室探看一番,为其掖好被褥后,方才退回自己的房内,换好夜行服梦好面纱,一切整装待发,便点着足尖飞身上了房檐,然后一路疾驰,直捣宁心宫。
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程苒儿总觉得今夜的宁心宫似乎过于安静了些。
自打萧太后彻底癫狂之后,她的亲随兵的确是被慕容子浩趁机遣散了不少,可萧太后毕竟是他母亲啊,所以相对的,他也调了不少暗卫过来宁心宫,以防刺客逆贼借机打太后的主意。所以…确实不该这么静悄悄的啊囧大半夜的,一宫殿整的跟个跟荒无人烟的山沟沟似的,渗不渗人得慌啊?怪诡异的说…
程苒儿一边谨慎地踩着屋顶的红砖绿瓦小心挪步,一边猫腰瞪眼,努力清晰地洞察周旁的一切异样。于是乎,就在这种神经绷得高度紧张的状态下,程苒儿一路躲躲藏藏地,来到了宁心宫的内正殿门口。
“天!”
这都没等程苒儿长松一口气呢,她冷不防地就被正殿门口一派恐怖的血腥给吓个半死,要不是本能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她真的差点就要尖叫出来鸟囧。
就在正殿门口的一大块空地上,血迹斑斑的尸骸排排陈列。宫女,太监,守卫,暗卫,忍卫,应有尽有。如果说,每一个都是被爆碎了脑袋死相扭曲,这样的场面还不算惨烈,那这一具具看似凌乱的尸体其实被人恩规则地,在地上摆成了个大大的‘死,字,这样,够么?
从程苒儿藏身屋瓦,然后举着火折子向下看的角度来说,真的太清楚了,真是个大大的‘死,字,绝无二解。
简直骇人听闻!被一阵又一阵剧烈地血腥呛得着实难受,程苒儿忙连着后退几大步,然后头仰天,开始大口呼吸稍微算比较新鲜一点的夜空氧气。
妈呀!难道真有人来找萧太后寻仇了?可是没道理啊,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整个皇宫上下到现在都没有警报?
虽然自从萧太后疯了之后,宁心宫渐渐落败得跟冷宫没什么两样,但也不至于连个求援都送不出去啊?唯一的解释是…在此之前,那个神秘人物就把宁心宫上下全给灭了…呃,要这么猜想的话,那萧太后人呢?还有月妃,宁心宫灭了,那我还上哪找月妃去啊?
哎哎哎,现在的重点是,这些乱七八糟的究竟什么时候发生的?究竟谁有那么大本事,竟能短时间内不费吹灰之力就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把太后一宫上下给干掉了?
由于疑问实在太多,程苒儿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翻身下地,就近更清晰地察看一下,以作最终的判断。
嗯,经过一番察验,程苒儿基本可以断定,空地上这堆人的死亡时间不超过半个时辰。至于为何陈列出‘死,字来,从他们七零八落的样子,而且周旁均没有认为刻意搬动的迹象上看,应该都是从高空直接精准落地造成的。这说明那人内力什么的极高,甚至可能有点法术,而且心性凶残,否则杀人手段不可能如此的残忍。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堆人里没有萧太后。
还好,勉强还算万幸,至少还有一点线索,总比都死了绝望强。
程苒儿苦中作乐地拍了拍胸脯,开始纠结眼下是直接奔出门去报信好,还是扔下这些不管,去寝宫密室救月妃先…
额,貌似这时候这身打扮冲出去报信会说不清的吧…而且机会仅此一次,一旦宁心宫又出疑案,慕容子浩必派重兵把守查案,到时想再进来,恐怕
这并不是一道很难的选择题,程苒儿只一迟疑,便大步流星地继续迈步朝寝宫方向去了。
宁心宫的构造比一般宫殿复杂,想去寝宫,必须经过右侧殿,而右侧殿的地下,正是曾经的地宫所在。
说不心里不毛是骗人的,想起当时炸地宫时那么多冤魂,程苒儿就怕得要死。但很多事,该做的总归还是要去做的。无奈之下,程苒儿只好一边默念的金刚咒为自己壮胆,一边走近黑漆一片的侧殿,轻轻试探后轻易推开了其中一扇窗子,静听无甚动静之后,翻身滚入。
“啊!”惊呼声起。
话说偶最近有点卡.¨
主要素我大半夜的写这些东东,自己都很恶寒的说
某木素胆小鬼啊胆小鬼啊胆小鬼~(郁卒滴重复一百遍啊一百遍囧~)
200 失忆真相
“啊…啊啊啊…唔!”猛地被冷不丁出现在眼前的人影极其寒戾的刀光狠狠一吓,程苒儿差点避之不及,禁不住失声尖叫并连连踉跄了好几步,方才狼狈地一边强捂住自己的嘴噤声,一边艰难地摸索着重心的所在。
“…是你…”人影冷漠地看着程苒儿耍宝,好一会儿才以一种波澜不惊又疑似带点意外的诡异语调幽幽出声。
与此同时,一条雪白的绫带状丝绸飘了过来,适时而且力道适中地帮程苒儿站稳了脚跟。
程苒儿摁住胸口长吁口气后,忽觉不对,惊异抬头。
“‘.‘..‘!”
光线不足看不清相貌,但入耳声音还是清晰的。程苒儿努力眨巴了几下眼睛,费劲之余终是看清了几许熟悉,不禁小心试探道:“你是…婆婆?”
“……”人影微动了动,似有朝程苒儿走近的趋势。
可惜程苒儿未及等来那人的再次出声,便忽听左侧传来一刺耳尖锐的狂笑,大股的阴戾煞气随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迎面扑来,阴森恐怖,毛骨悚然…
“哈哈哈,贱人,拿命来!”
程苒儿愕然中,竟忘了反应,呆立原地直至被一股强劲的拉力攥住右臂,然后只听一声低喝“走!”,她整个人便被连带着抛向半空,然后掀出窗外。等她意识到眼前之境危急之时,早已顾不得其他,只运了轻功,一路跟着前头带路的浮动人影,闪身就近进了早已是废墟一片的地宫入口。
“呼呼呼…”
似是由于脚下的飞快,属于地底的阵阵阴风打耳畔呼啸而过,刮得程苒儿生疼生疼的。就这样犹如无头苍蝇般迷迷糊糊地跟着那人七拐八拐地不知在废地宫里钻了多久,程苒儿突感右臂上的拉力消失,她也终于能够停下莫名奔逃的脚步,好好喘口气了。
“不过短短数里,真没用.”矗立跟前的人影狠狠收回了适才缠于程苒儿右臂上的绫带,似怒似叹地啜了一句。
“拜托,讲点道理好不好,这么要风就是雨的,谁受得了啊…”程苒儿也没太在意,一边张嘴大口吸着地底稍显稀薄的浑浊氧气,一边本能地抬眼环顾三壁环绕的周旁环境,末了突然噗哧一声,笑道:“诶我说,你果然是婆婆,对吧对吧,这么严苛丝毫不留情面的说话语气,刚才却又口是心非地救我性命,如此别扭的个性除了婆婆,我可想不出第二人选。”
“哼!”人影嗤之以鼻,却不知作何动静,待程苒儿再以眨眼,原本黑漆漆的四周突然变得亮堂了起来。
一时间,什么都看得清楚了。崎岖狰狞的石壁,窄小潮湿的半密闭空间,还有,一身白纱白裙非宫装打扮的长孙怜月…嗯,是…长孙怜月么?…空荡荡的右臂长袖飞扬,因溃烂白骨森然的左半边脸颊,干枯却血红迟滞的左眼,更为诡异的是,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她看起来,比先前整整矮了一大截
“……”程苒儿瞪着瞪着,抽气连连,重逢喜悦啊找了半天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之类云云的全然抛之脑后了,此时的她除了震惊震惊再震惊以外,再也找不出别种反应。
“怎么,很恐怖是么?”长孙怜月冷嗖嗖地瞥了程苒儿一眼,转身用手中的火折子将周旁零星置于地上的油灯点燃。
没有提气施展轻功的她,步履蹒跚,动作迟缓,比个年迈体衰的老太太还不如。这还不算,在她数次蹲下站直蹲下站直的动作交替间的某一个瞬间,程苒儿骤然看清了那飘逸扬纱的裙摆下,竟然没有脚!…只有两条短短的,亵裤包裹着的…也就是说,她的双腿…她双腿膝盖以下的部分,全没了!
“我…您…”看着这样的长孙怜月,程苒儿莫名地突然心生恐惧,什么话都说不上来。
“看了这样的我,你才会知道安阳蝶衣的稚嫩与仁慈…”长孙怜月吹熄了火折子,直身面向呆愣的程苒儿,依旧面无表情,依旧淡而阴冷:“好了,这儿暂时安全,你也别干站着了,那有张破木凳子,你先凑合着坐吧。”
程苒儿依循着长孙怜月的目光望去,果然在一小小地角落里看见一把制作简陋似桌似凳的小圆木疙瘩,模样倒是半新,周围铺满了稻草。
“您…一直都住这里?”半晌,程苒儿疑惑地回头望向长孙怜月。
“不。”长孙怜月浅浅地摇了摇头,言语间却终于有了丝丝不再平静的起伏:“你应该清楚,在地宫被毁以前,我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是…”程苒儿点点头:“我正是从老祖宗那得知了您被萧太后囚禁的消息,所以才会在今夜来闯宁心宫的…可是您现在怎么…”
像是已经预料到了程苒儿的疑问,长孙怜月不甚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不用再说了。然后只见她兀自原地盘腿坐下,又停顿了很久,方目光甚是复杂地抬头看了看程苒儿,忽一声轻叹,打开了话匣子:“是的,在此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被萧娉婷监禁在她的寝殿密室内,受尽折磨,永不见天日…
倘若不是然儿设计将地宫毁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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