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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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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萧太后?!”完全没有意识的,程苒儿的声线不由自主地抖了几下,无可救药的紧张甚至促使如救命稻草般抓过长孙怜月的右手便死命握着,以寻求依赖。
这是人吗?这还是人吗?!
早有耳闻萧太后自地宫毁后癫狂成性,为求遏制血瘾,终日泡于各种毒物之中,不仅走火入魔,还将自己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可听闻毕竟只是听闻,如今眼见为实,怎么也不敢相信曾经那么不可一世的她,竟会变成今天落得这副三人似人,七分是鬼的下场。
“很吃惊是么?”长孙怜月语调依旧平缓,但有力地回握却已表明了此时的她,心境同样不算轻松。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程苒儿微颤着,瞪着那抹即将临近的鬼魅,仍然满眼的不可置信。
“哼,咎由自取。”长孙怜月很是解恨的一记冷哼,遂又似自语而喃:“不过,我也没想到然儿会对她下如此重的手…”
慌乱之中六神无主的程苒儿也没太注意长孙怜月后来又说了些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攥着她追问道:“那怎么办?怎么办?她发现我们了!要过来了!怎么办啊?”
“你慌什么!”像是看不过眼程苒儿如此临危生惧的软弱,长孙怜月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喝一声,将手抽回。
于是程苒儿委屈了:“拜,拜托,我很怕蛇很怕鬼的好不好!她哪怕再疯再魔,打扮稍微正常点我也不至于那么害怕啊…”
“……”长孙怜月气结,转脸不再理会程苒儿。
只见她闭眼像是默念了一句什么,接着平伸右手,还未等程苒儿反应过来,只见其手心上方一道银光闪现,瞬而晕染开来,再眨眼,便是一把银光闪烁的月形弯刀握与她手。
“啊啊啊!这这这…”程苒儿顿时瞪大了眼,满脸惊悚地指着那凭空出现的弯刀一着急还口吃了起来。
“这就是你一直在找的圣杯。”长孙怜月似看透了她的心思,也不卖关子,一语便中个中玄机。
“什么?!”没料到是这个答案,程苒儿这下更茫然了。
“没时间和你解释这么多!”长孙怜月回头望了望已然临近的萧娉婷,顺手便一把将程苒儿推向了草丛深处,遂后直了身,只留下一句“记住,该是我面对的终究我是要去面对的,一切与你无关,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许插手!”,便飞身朝萧娉婷方向跃去。
程苒儿大惊,下意识地伸手想拽住意欲远去的长孙怜月,却终只是衣末裙摆,徒劳无功。
无奈,情势之下,程苒儿只得乖乖地躲到一较为安全的大石头后,通过石缝不远不近地观察战局,以图能够在危急关头及时的援助到长孙怜月。
唉,以萧太后这般古里古怪的状态,再加上长孙怜月现今又天残地缺的,叫她怎么能够安心哦!
局面变化得很快,长孙怜月刚出现在萧太后面前不久,一阵阵尖锐刺耳直叫听者毛骨悚然的奸笑便听得程苒儿肝儿颤,遂后,便是开打了。因为距离甚远,程苒儿实在无法听清她们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一番对话,只是这种一言不合便开打的直接而且暴力的场面发生在两个古代女人之间,凭她以一个旁观者清的角度看去着实有点雷。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要保证长孙怜月在解决所谓的历史遗留性问题时的生命安全啊啊啊!
程苒儿撑大了眼,抠着石缝的手指也因紧张而冷汗直流。
长孙怜月毕竟自小接受圣女一族的专业而正规的接班人式培养,无论是武艺抑或是招式什么的,全都精致而条理,几乎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破绽。可惜左臂的缺失与双腿的残缺终究给她′的速度,还有体力与灵敏度都造成了不消的阻碍。刚开始还可以占点上风,可时间久了,便渐渐的不行了…
那萧太后咋一看,的确毫无章法,有点乱砍乱挠的意思。但她虽武术不行,毒功毕竟还是一等一的,仗着自己手脚健全的优势,时不时地给长孙怜月一击致命暗毒,长孙怜月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终是防不胜防。再说萧太后身上的一蛛一蛇,亦毒亦器,一会儿乖乖伏萧太后身上时不时懒洋洋地吐上几口毒什么的,一会儿又在关键时刻蹦出来肉搏攻击长孙怜月,扭转乾坤。这样下去,纵使圣杯在手,也难胜算吧…总之,看的程苒儿真是揪心不已,心脏也越发的不给力了…
怎么办?到底要不要出手?能不能出手?
不出手,岂不是坐等长孙怜月失势落败?可如若出手了,长孙怜月生气事小,万一不小心连自己都给搭进去,那到时便连个向外通风报信的机会也没有了,死了都没人知道来收尸!
嗯,那条蛇和蜘蛛真的好大好恐怖!…丫丫的,养什么不好,非养她程苒儿最最忌讳的两大天敌啊啊啊,真是多瞄两眼都会双眼发直胆颤心惊口吐白沫哦~囧~
话说就是在这么矛盾挣扎的片刻之间,只听一声猝不及防的惨叫声起。程苒儿心跳顿时漏跳一拍,待她慌忙抬眼,那长孙怜月不知何时竟被萧太后一掌拍向地宫口的石壁之上,大口大口的鲜血绽放成花,霎时染便她原本周身雪白的纱裙。
“哐当!”一声,银月弯刀落地,长孙怜月也因着惯性,徐徐滑向了地面。
“哈哈哈贱人,受死吧!”
眼看着那妖后上前就要给长孙怜月最后的致命一击,程苒儿再也坐不住了,也没多加思索,只高吼一声便闭着眼不顾一切地飞扑出去。
203 圣杯
“啊!”处于极度得瑟状态的萧太后一个没防备,被程苒儿以十成之力狠狠撞了出去。
程苒儿借机就要转身去扶长孙怜月,无奈长孙怜月受伤太重,软身闭眼的光吐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而另一头萧太后回过味来了,稳住身形即怒吼着,朝程苒儿猛冲而来。
于是乎,程苒儿急了,权宜之计,决定暂时摞下长孙怜月,连滚带爬的朝那把银月弯刀飞去,慌慌忙拾起便要砍向疾驰而来的萧太后。
不料!那弯刀一入程苒儿之手,竟瞬时化为一团柔软的似冰又似水的无状透明物。程苒儿顿时傻眼,只觉那团东西质感滑腻而且变化无常,任凭她怎么想攥紧,都如流水般滑出手心,几番折腾,终究落地翻滚。
怎么办?!
程苒儿简直要哭了,眼睁睁看着萧太后狰狞着朝自己扑来,急中生智之下慌忙就地一滚,才勉强而狼狈地躲过了一劫。
怎么办怎么办?这圣杯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死里逃生的程苒儿喘着粗气从地上爬起,无语凝噎地看了看手里那团关键时刻掉链的所谓圣杯,哭笑不得,再转头,萧太后那边又一强力攻势俯冲而来…
怎么办?拼了啊啊啊!
程苒儿哪敢再指望那坨左看右看都虚有其名的神兵利器啊,随便往旁一仍,便要英勇地往萧太后那回扑,决心来个华丽丽的背水一战。
却在此时,短暂昏迷的长孙怜月幽幽转醒,眼见程苒儿欲徒手以身肉搏,下意识的就是一声大喝:“不要碰到她,快躲开!”
“啊?”程苒儿一怔,遂迅速收招回旋右闪,总算在触及萧太后的千钧一发之际,与其险险地擦肩而过。
萧太后没料到来势汹汹的程苒儿会突然避闪,出掌而无处发,因此一个没注意,就那么囧囧地一头与前方某树撞上了,浸满毒汁的尖锐勾长指甲也因而深深地抠入树缝之中,一时烦躁,越急越难以摆脱。
“贱人!贱人!贱人!”萧太后狂吼着,如困兽般气急败坏。
借着这个当口,程苒儿赶忙顺势借力滑回奄奄一息的长孙怜月身边,一边急匆匆地将她扶起便连拖带拉的就要往宁心宫门逃去,一边因生怕她一个不小心睡去了便再醒不过来而焦急呼喊着,以图保持她意识的清醒:“婆婆!婆婆!你坚持一下,千万坚持住啊!”
“带我…”混乱的搀扶逃窜中,艰涩的嗓音一如既往淡定地自长孙怜月的喉腔缓缓挤出。
“嗯?”程苒儿没听清,忙附耳过去,当然,脚下依然不忘警惕地尽量加紧步伐,时不时的还回转过头看看那萧太后是否追上来了。
“带我…带我…”长孙怜月沉沉地喘了几喘,然后被动搭着程苒儿胳膊的右手狠狠一掐,终完整说道:“先别忙着逃,带我到一个萧娉婷暂时找不到的地方就可以了。”
“婆婆!”如今这种形势哪还能顾得上什么恩恩怨怨一朝了啊,程苒儿实在无法理解长孙怜月的执着,急得直叫:“那女人根本就是个疯子!”
“事情早晚该解决,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了!”长孙怜月依然固执,在宁心宫大门口硬生生地停住脚步,瞪向程苒儿,语气虚弱却不容抗拒:“听着,从这里右转的院落里有座假山,里有一洞可暂且藏身,你带我过去!”
“我…”程苒儿还想辩驳,可一看长孙怜月那双缀满坚定的眸子,终究妥协,唉声叹气地又将她一路扶到了指定的地点…
西院落里位于荷花池边的那座巨型假山果然别有洞天,洞口就设在假山根处,靠近水池方向的水底大片水草丛之中,入洞需潜水,但再浮出水面时,便来到了中空的假山腹部,简单却意外地隐秘异常。
这宁心宫程苒儿前前后后也探了不下十回,从未注意过这里的暗藏玄机。今次若非长孙怜月指点,她恐怕找到天亮都别想折腾出个名堂来。
不过好在,总算是暂时安全了,程苒儿甩了甩湿哒哒的一身水,便本能地观察期四周来。洞内光线不明,程苒儿不敢走远,只稍稍地原地绕着扫视了一圈,便回头蹲下身来,平视着询问一直盘腿调息中的长孙怜月。
这时,原本正捂着胸口脸色奇白地粗喘着的长孙怜月抬手抹了抹嘴角不知何时渗出的血丝,撩眼瞥向程苒儿,轻描淡写:“这里是兴建地宫时,然儿顺手命心腹秘密打造的。”
“哦,那它现在的作用就和刚才的地宫废址一样,都是给您随时藏身栖息用的,对不?”程苒儿若有所思,认真看着长孙怜月的表情,在得到她默认的肯定答案之后,心中的疑问却未减反增:“可是我不明白,既然子然想救你,为何不在找到你的第一时间内直接将你送出宫去?…不要告诉我他做不到或是单纯的因为您不肯,他有那个能力,而、且我了解他的个性,既然他记得你是他亲娘,他就不可能这样放任您在这样一个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生危险的地方里与萧太后周旋!”
“呵呵…”许久,一直静默着听程苒儿把话说完的长孙怜月突然不明深意地低低一笑,遂轻叹:“相对初见之时,你真是长大了,孩子…没错,我自由了却依然留在这里,不甘心,想复仇,欲了却宿年恩怨什么的,通通都只是无奈而为之的顺便…”
“嗯?”程苒儿歪头皱眉,显然没听懂。
长孙怜月顿了顿,似笑非笑地回握了程苒儿因急切而伸到自己腿上来撑着的一双柔夷,继续道:“你应该想得到,我被囚禁了那么久,身上势必被那女人种了慢性毒,这可是她的拿手好戏…如今萦绕这宁心宫上下的幽幽清香,其实是她亲手调制的一种特殊熏香,她需要这股香气来炼毒功,而我,则需要这香来维持生命…”
“啊…是…”程苒儿听得一愣一愣的,她想起了死去的老太后,想起了已经丧失心智了却还要受尽蛊毒折磨的可怜的柳暮烟,不禁悲从中来。
一代妖后,害了多少人?
丈夫,儿子,权力,爱,欲望…这个女人究竟要花多大的代价才能够填补她空洞无边的心魔?费尽心机不择手段,毁了自己,更毁了别人…这样以后,到底还能够得到什么?
程苒儿想不通,却也不愿再深想,于是回神,目露担忧地对长孙怜月说道:“那这么说,你从今往后,一生都要被困在这宁心宫里,寸步离不得了
“一生?”长孙怜月略有苦涩地莞尔,似嘲似叹:“我这一生,恐怕已然尽头…咳咳咳…”
“婆婆!”
见长孙怜月骤然猛咳出血,程苒儿大惊失色,赶忙上前帮其稳住身形,再以疗咒灌之,却意外的发现其周身经脉实已脆弱不堪,濒临尽碎。若不是靠她意志将口气狠狠憋于胸中,恐怕早已弥留。
“婆婆!为什么会这样?”程苒儿恐慌不已,手足无措地抱着虚弱到不行的长孙怜月,哭腔渐大:“怎么办?婆婆,我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救你啊?…呜呜呜,我真该死,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还迟钝地带着你乱奔乱跑,你要有个什么,我…我…”
“傻孩子,人总有一死,哭什么…”长孙怜月轻摇了摇头,微抿了唇像在自嘲:“糟糕,还以为能再撑一阵呢…唉,人老了残了,果然就不中用了
“别!别!求你别说了!”程苒儿害怕极了,急忙喝止如此不详的大彻大悟。
这样的长孙怜月跟临死前的老太后实在太像了,那种眼睁睁看着一个人耗尽生命却无能为力的痛,她不敢不想更不愿,再亲身体验一遍。
“唉…行了,别哭了…来,扶我起来,顺顺气,我…有话…要对你说…”长孙怜月频频停顿,上气不接下气的显然说得很费力。
程苒儿矛盾极了,犹豫了半天迟迟没有动作。她知道,长孙怜月费这么大的劲强撑着拼最后一口气要对自己说的话,一定是很重要的。可从另一方面说,她多想就这样一直拖着啊。或许,或许话一刻没说完,她就不会死了呢?
可是,可是…真的可以这样以为吗?
内心充满了恐惧与不安,程苒儿悲伤地彷徨着,彷徨着,最终在长孙怜月淡却恳切的注视下,抽抽嗒嗒不情不愿地将她扶起坐正,又为其顺了真气打通了穴位,以给她暂时的力量把话说完。
另一头,配合着程苒儿一系列的辅助动作,长孙怜月也开始靠着自身同样与生俱来的自愈能力与灵力努力调息着体内的脉流,以图能够成功生命即将抵达终点的最后关口堵住并积累原本正迅速流逝中的生命能量,从而获得犹如回光返照般强大却短暂的生命力。
这种超能力是作为一个长圣女而拥有的,最高最强,也是最后的高峰。百年前,圣女释音曾经为孤注一掷而使用,如今她长孙怜月,做出同样的选择!
“婆婆…”忙完一切却见长孙怜月持续闭眼打坐着,似乎没有要开口说话的迹象,程苒儿担心着急之余,不禁有些不明所以,终于忍不住出声。
“苒儿…”长孙怜月睁开了眼,但依然保持着打坐运功姿势未变:“我下面的话,对你来说很重要,你务必好好听着…记住,我没多少力气了,不要轻易打断我。”
“…是…”长孙怜月要做的,似乎与自己原先所想不符,程苒儿虽满怀疑问,此时也只得强忍了,除点头应允外再不敢多生枝节。
像是很满意程苒儿表现,长孙怜月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微抬了右臂。少顷,只见一道似曾相识的金光闪现,刚才化为一团烂泥地钅艮月弯刀竟重新出现在长孙怜月的掌心上空。
程苒儿顿时撑大了双眼,不可置信。
“之前我告诉过你,这就是圣杯。”长孙怜月笑了笑,又微微抬高了手,将依悬浮掌心上空的银月弯刀推至程苒儿面前。
“可是…”程苒儿迟疑着,终是伸出一根小指头试探地往那弯刀戳去,果不其然的,就在她伸手握住刀柄的刹那,那银月弯刀竟诡异地,再次化回先前那团古怪的模样。
这下,程苒儿彻底傻了,不知所措地抬头以惊悚的目光向长孙怜月求救
“圣杯,是五大上古神器之中,唯一没有固定形态的器物体。”长孙怜月面不改色地伸手在那团怪东西上轻轻拂过,弯刀立即重现,听话地回到她的手中。
“……”此时的程苒儿张大了嘴,模样痴呆,已完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份惊异。
长孙怜月也不停顿,继续道:“圣杯乃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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