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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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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诗就看诗,你管个屁字形,老娘从小最讨厌有人嫌咱字难看了,而且我一从不舞文弄墨的现代人一时间用毛笔写能好看到哪去?讨厌!

程苒儿一边鄙视地腹诽,一边继续笑眯眯地一脸崇拜地谄媚道:“师傅说的是,不过徒儿这首诗啊,实际上将优美的韵律都隐含在了字里行里,不大声诵读出来是感觉不出来的。”

这可真是闻所未闻的言论啊,某团子不禁狐疑:“真的?”

“嗯嗯嗯。”程苒儿慌忙弹簧似的点头。

没注意到程苒儿暗地里憋偷笑憋到不行的抽风嘴角,袁行拿起宣纸大声念了出来:“俺没有文化,俺智商很低。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俺是驴,俺是头驴,俺是头大蠢驴。”

“噗”门外再次传来了和谐的集体喷水声。

嗯,看来这玥王府的奴才们内部很是团结协调啊,连憋笑喷口水都很一致呢。(某苒赞许地暗暗感慨道。)

袁行仰头想了半天也没闷出个所以然来,这对大学士来说可真是个屈辱,于是理所当然地小脸红i。

不过正所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嘛,最后袁行还是淡定地放下了纸,很诚恳地转向偷笑中的程苒儿不耻下问:“这¨恕下官愚笨,实在是读不出什么韵律来。”

你是够笨的,看了一遍又读了一遍居然还没看出来?这真的是大学士吗?老太后不会诓我们呢吧?

话说笑归笑,人家到底是太后派来的,万一不小心惹毛了可不好。因此为避免时间久了被识破,程苒儿见好就收,当即垮下小脸作出一副很是谦虚很是自暴自弃的可怜见小样儿叹道:“完蛋!连师傅这么厉害的大学士都看不出来那一定是没有了,不好了!唉,算了,我们还是无视它吧.”

说着,程苒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趁袁行没留意,一把欻过写有“蠢驴”经典诗的纸张揉了揉扔出窗外,然后两手一摊:“呜,太伤心了,看来我已经江郎才尽了¨”

“唉,王妃何须如此,一时的灵感枯竭也是正常的。”袁行不忍看程苒儿伤感,颇为同情有爱地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说不定师傅再帮你一起改改,还是行的。”

“哇哇哇,团子师傅你真的是太好了,苒儿好感动哇!”程苒儿趁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纵身一跃,乖孙女似的扑入袁行怀中佯作感动大哭起来,激起了某团子无限的爷爱。

于是爷孙俩无视门外一长列风中凌乱群众地,兀自鸡冻地相见恨晚地出现了如下诡异的对话:

“乖孩子,乖娃儿,莫哭莫哭…”

“嗯嗯,团子师傅,你真好,好像爷爷哦,我以后叫您团子爷爷吧,呜

“好!打起精神来,以后跟着爷爷,爷爷一定好好教你,教到你又会写诗了为止!”

“嗯!¨唔?”

汗!又自作孽不可活鸟¨程苒儿在心里小小地囧了囧,不过话题还是成功滴转移鸟,还白捡个便宜爷爷,欧耶!(雀跃中¨.)

然后接下来一切都挺和谐滴,亲爱善良的团子爷爷因担心自家乖孙女儿睹诗伤悲,于是暂时将教学的重点放在了程苒儿最一窍不通的画画上。

嗯,当然不是画那个什么勉强会一点点的花花草草啦,临摹点生物先。比如说简单的兔子,比如说简单的大象,再比如说简单的,呃,不太简单的鸳鸯。

说到为啥子画鸳鸯啊,这还得从团子爷爷那姓筱名鸳鸯的彪悍老婆说起。据说他老婆年轻的时候啊,贼漂亮!贼喜欢绣鸳鸯!当年啊就凭着一条鸳鸯手帕以及一张漂亮娴柔的鸳鸯小脸儿把他这风流才俊滴魂魂给勾走滴。

可惜呐,婚后滴女人是十八变滴,所以类,婚后的团子爷爷时不时的就特别的想念当年窈窕淑女小鸳。于是每当想念的时候就画几只漂亮的窈窕小鸳鸯,哪怕教书的时候也不例外,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个怪癖每个跟他学画的徒弟出师前都得成功画出一幅漂亮滴窈窕小鸳鸯作为毕业大作。

那啥,玥王妃现在是他的干孙女了不是,所以提前享受学画鸳鸯的好待遇啊好待遇。囧

再说那个程苒儿啊,也实在是¨囧啊

你说画兔子吧,画的再不想还有两只长长的耳朵可以让人辨别出那是只兔子;那画线条更简单一点的大象吧,再不济那条长鼻子也是个鲜明的标志啊¨就单单那鸳鸯¨.啧啧啧,太惨烈了,扭曲僵硬不算还肥成那样,说是姜母鸭还差不多,还提啥子鸳鸯哦!

袁行每当看程苒儿画完一幅鸳鸯就内牛满面口吐鲜血乖孙女儿啊,你爷爷我难得想在外面好好回忆下你干奶奶年少时的美丽身姿,你咋就把她干奶奶现在的模样给画出来了啊?还嫌我在家受虐不够哦?是不是爷爷的贴心小棉袄啊?!我伤心泪奔哦!

于是团子爷爷急红眼了,也不让程苒儿练习别的了,就画了一上午姜母鸭,哦不!是鸳鸯。

结果最后下课时,他一边抱着一大叠姜母鸭痛心疾首地看着一边华丽丽吐血而去,而程苒儿则抖着抽筋了的手皱着小脸儿发誓以后再也不吃姜母鸭了,一想到真有女人长成姜母鸭那矬样,真是呕!囧

086 出现神秘人


早已算是隆冬的季节,天气说变就变。昨天还晴空万里,今日却天降大雪,冷得不可救药。鹅毛般的纯白大雪将整个玥王府衬托得愈加的肃穆,路旁行人搓手跺足呼气成霜,周遭空气降至冰点。

再看那原本红花翠树色系活泼的熊宝宝轩如今突然白雪皑皑一望无垠,没来由的叫人一看冷身,再看冷心,置身其中寒意彻骨。然而其中的正院大厅却与外界的这种冷凝温度恰恰相反,在这间精致而素雅的娇巧小屋子里,一盆炭火烤得劈啪作响,团团暖气盈盈包裹,将里头的人烘得犹如春天般的懒洋酥暖。

是的,您没有看错,此时火盆前方正慵懒地躺于贵妃塌上怡然酣畅得毫无形象的女人,正是睡神上身了的程苒儿。只见她畏寒似的龟缩在躺椅一角,浑身上下都用一条巨大的毛茸茸的毯子包裹着,一小小的同样酣睡中的可爱熊脑袋在怀间若隐若现,而两只玉似晶莹的白嫩小手则于侧下方半露于绒毛之间,似有若无地攥着那个似乎被随性地隔于肚皮之上正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的花绷子,小嘴里不时还砸吧着飘出几句含糊不清的梦呓,一人一熊在这寒冷的冬季里相依而眠,憨态十足可掬。

当已经习惯在回府之后立即赶往熊宝宝轩歇着,顺便等自家亲亲小娘子放课下堂的慕容子然一身犹带雪气的银白狐裘,以沉稳有力的步子气宇轩昂地踏进这一方被温婉气息覆盖的冬日净土,并一眼看见那躺椅上深坠甜梦的小人儿和她身旁某位见自己进来后立即一脸欲言又止神情复杂的嬷嬷时,小诧异地怔愣了下,停住了脚步。

这个时侯不是应该在才艺嬷嬷那受教么?怎么跑这偷懒来了?

似有感应似的,笨笨突然打着哈欠睁开了那双睡得湿润润晶晶亮滴小眼睛。在灵敏地扫射到慕容子然的大驾光临之时,几乎微不可闻的小小一声嗷叫后“嗖”地从程苒儿的怀里蹿了出来,接着“嗷嗷嗷”欢叫着以自家姐夫那更为温暖的胸膛为目标一路狂奔,嘎嘎!

兴许是怕惊扰到程苒儿,以眼神与一旁的礼仪嬷嬷进行了几下无声的交流了的慕容子然含笑着在自己性感的红唇轻轻一点,然后才将骤然安静下来的小笨笨有爱地托起纳入狐裘披风之中。方才又阔步踱至亲亲娘子身旁,信手从她身上拈起那个从一进屋子就别样扎眼的花绷子看了看,沉吟片刻,慕容子然终是无可奈何地苦笑着摇了摇头,蹲下身以手背轻滑还在呼呼大睡中的可人儿那细腻柔嫩小脸蛋儿。美妙的触感自指尖蔓延开来,他情不自禁地就低头一点点浅尝她冰凉小嘴儿带来的芬芳甘甜。

显然没有沉睡,轻柔的触碰很快地令程苒儿长睫微动,一抬眼朦朦胧胧地看见头顶上方慕容子然模糊糊的影像,便愉悦地嘤咛着渐渐苏醒了过来:“唔.相公回来了?”

“嗯。”抬起头,明媚的脸,温柔的眼,含笑的唇,慕容子然拉过程苒儿的小手轻轻吻着,璀璨美目波光潋滟:“醒了就快起吧,这白天睡多了,夜里又该闹腾了。”

“哪有!你家娘子我是无敌睡神,哇咔咔!”说是这么说,程苒儿还是乖乖地支起了身子,结果随着毛毯落地,一个大大的喷嚏立即华丽丽降世。囧

下意识地看了看身后的火盆,慕容子然蹙眉,出掌将火挑得更旺一点后,抬头示意一旁的礼仪嬷嬷出去多取点木炭来,方又回身将被捂得暖烘烘的小笨笨塞进程苒儿怀中,再将毛毯捡起重重裹紧。

“啊啊啊,相公啊,我要成香喷喷的粽子啦!”程苒儿惊呼。呃,不就个喷嚏而已,要不要这么严重啊?

“……”不理她,继续裹。

浑身被捆个结实的程苒儿汗了汗,扭扭头躲开鼻下扎得自己不太舒服的绒毛,干笑两声,干脆实话实说:“那个,还是冷.”

“……”慕容子然责备似的瞪了程苒儿一眼,谁让你大冬天的在大厅里就睡上了的?冷死你!

“忽忽,相公吖,还是很冷捏,抱抱嘛,抱抱比较暖和比较直接比较实际的说啦!”程苒儿撒娇地咯咯笑着,恶作剧地伸出冰凉凉的伸入慕容子然的脖颈内瞎搅和。

“嘶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没防备慕容子然倒抽一口凉气,遂抓过淘气小娘子惩戒似的一捏,然后顺势将她整个连人带被地一把托起,再抱着旋身坐下取代她之前的位置。

“呀呀呀!话说,我好容易完成一半了的漂亮大牡丹耶?”坐定后程苒儿都还未顾得上享受下帅相公爬暖窝窝,突然就意识到了手上空荡荡的不太对头,想了半天后恍然大悟般地伸着脑袋东张西望地摸索起来。

慕容子然挑挑眉,板正程苒儿乱不安分的小身子,然后不知从哪将刚才花绷子变了出来:“你是指这个?”

“哇,相公!你是魔术师吗?好神奇哦!”程苒儿一脸崇拜地伸手要拿,哪知慕容子然红唇一勾手一后晃避了过去,再伸再晃再避了过去。

这一来二往的直到满意地见到她郁闷得高高嘟起的小唇后,慕容子然才狡黠地眨眨眼,指着花绷子上一团子红彤彤的比烂豆花还烂豆花的劳什子意味深长地问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漂亮大牡丹?”

“对啊对啊!好看吧?”程苒儿倍儿问心无愧的狠狠点了点头,而且看起来貌似还有些小得瑟:“咋样,你娘子我虽然不擅女红,但认真起来还是蛮不错的嘛,看看咱家小木宝就知道了,嘎嘎!”

没想到自家娘子这么“坦诚”,慕容子然愣了片刻,突然就乐了:“所以,你就是用这朵漂亮的大牡丹把你三天以来的第三个才艺嬷嬷给气跑了,然后呆这优哉游哉地睡懒觉?”

哇!英明神武的王爷大人,您真相了!虽然有个词用滴不是特别的恰当,应该是“吓”而不是“气”。囧

正巧捧着木炭进屋的礼仪嬷嬷那个泪眼汪汪啊,有谁知道有谁知道,下午当才艺嬷嬷看到如此极品的绣工后才小小地质疑了下“这牡丹是不是有点走形过头像豆花了?”而已,就被咱们活宝王妃不咸不淡的一句“是吗?这么说起来,我觉得更像豆腐脑一点也,不!应该是刚敲开不久被鲜血染红了的人脑浆,阿门!”给雷得风中凌乱万劫不复,那叫一个噬骨销魂啊销魂!

而且这还不算,今儿个王妃似乎兴致别样滴高涨,之后不管是上点心上茶品的中场休息阶段还是再亮示什么教学用的绣品加强模仿,她都有本事明里暗里纵横交错的通通往血淋淋地人体零部件那联系联系加深印象,直到最后某嬷嬷一见绣品就恶心,一看她手中那团越绣越大的疑似烂豆花牌红牡丹就胃酸过多,呕液不止,终课时未到就落荒而逃。

可怜那一代优秀的皇家绣娘啊,阿门!

但话又说回来,咱们王妃很无辜捏。嬷嬷叫她绣她就绣,叫她休息她就休息,这不,就连嬷嬷逃课了,她还乖乖地继续未完的作业,以备等待那位不知道吐得还有没有力气明天过来的嬷嬷的审察。

瞧!多好多勤奋多实诚的一好王妃啊,外头的谣传实在是太不可信鸟,啧啧啧..‘囧

“唔,相公啊,您可以不可以不要这么犀利啊?”小囧地嘀咕了下,鉴于咱光明磊落心中无鬼,程苒儿这会子很理直气壮地无视门口礼仪嬷嬷的挤眉弄眼,就是故意很不合礼数地大白天大门敞开的就在自家相公身上蹭啊蹭啊,一面自称不但很有刺绣天分还很勤奋地洋洋自得炫耀着自己的半成品顺带转移话题,一面兴致勃勃地囔囔着改天就在他浑身上下每套衣服里就绣上一朵爱心烂豆花。

这一套接一套的虽然忽悠得慕容子然哭笑不得,但也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这狡猾丫头,每次闯祸后不但要给自己立个贞节牌坊还要不忘实打实的留条后路,真是!

于是抬手习惯性纵容地捏上了她可爱皱起的小鼻子温柔地宽容笑道:“行了,没打算追究,别卖力讨好,越描越黑了!”

言下之意就是才艺嬷嬷继续换没关系,你家宽宏大量的相公对你知根知底的也不追究你气跑某心灵过于柔弱嬷嬷的“无意过失”全过程以后果自负的有言在先,所以就别再这么狗腿地卖力打相公身上衣服的歪主意了。(腹黑相公腹诽:开玩笑,要每件衣服都绣上这么多烂豆花,本王还混不混了?)

“嘿嘿。”向来与自家相公心有灵犀不点就通的程苒儿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遂又一脸得逞地将花绷子随便地往脑后一抛划出一记漂亮的弧度:“听相公这么我终于可以地继续睡啦,晚饭前叫醒我就行哈!”

说着,满意地小嘴儿一勾大眼儿一眯,一头扎回慕容子然暖烘烘的怀抱之中小猪似的拱了拱,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准备再次进入冬眠状态。

“想都别想。”唇畔的弧度愈加的明显,慕容子然忍着笑意风轻云淡的一把将昏昏欲睡的程苒儿从怀里拎了出来,剑眉微扬故作严肃:“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吗?今晚就是周岁宴了。”

噹大脑很强烈的一声嗡响,所有的瞌睡虫被瞬间秒杀了。

今今今晚就要和那脾气古怪的老太后大对决了?真的.好好好惊悚啊啊啊(某苒暴风雪中凌乱ig囧)

话说这皇长孙的气派还真不是盖的,瞧瞧这张灯结彩金碧辉煌的,啧啧啧,丫怎么看怎么奢侈,怎么看怎么腐败!

慕容子然一到这喧嚣热闹人潮涌动官员泛滥的场合应酬就比较多,时不时的就要停下来好好寒暄一番。而程苒儿则躲他臂膀之下被很好地隔开了南来北往的拥挤人群,于是她现在正挺有闲心地一面酸葡萄地仇富着,一面东张西望地寻找梨妞的踪迹。

因为今晚已经确定是最后要受太后召见的,所以慕容子然没让程苒儿穿得很低调。今晚的她一身纱质鹅黄宫裙,再配上弯月式富态优雅的发髻,整个人艳而不俗显得明丽而清新,颇有一番少妇韵味。

就这么走着走着,程苒儿突然感觉芒刺在背,老觉着身处两道火辣辣的视线之中怪不舒服的。可每次回头,却除了谈天论地地说笑嬉闹的陌生人群外还是陌生人群,似乎并没什么异样…

突然!眼角余光滑过一抹熟悉的墨色身形,矫捷而灵敏的一闪而过,却让程苒儿很清晰地便辨了出来,不觉捂嘴低呼:“啊,那是¨”

与某大官的谈话嘎然而止,慕容子然,大官,乃至安阳蝶衣,六道疑惑的视线齐刷刷的扫射了过来,令程苒儿心一咯哒,慌忙摆手打哈哈:“呃,呵呵呵…没事没事,看见熟人,看见熟人而已¨”

“呵呵,这位便是玥王妃吧?果然是明媚动人啊!”

“左侍郎言重了,本王还有点事要办就暂离开了。”

“好好好,玥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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